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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接触的日本女孩(上)真濑、贞子和幸子在我看来,只要是女人,无论她是白皮肤还是黄皮肤,无论是东方女人还是西方女人,作爱时原无分别,如果有差异也是身体器官本身的差异、对性的反应和她对性的态度以及作爱的场所引起你的心理感受不同而已。

──题记从小所受的教育,以及最初周围人的介绍,使我从小就对日本人没甚麽好感,因而当父亲开始在日本投资合作办公司我就反对,但参与几家日本企业合作,尤其与日本金融界挂上!以後的确给我们在东南亚竞争中带来了实际的利益。

加上与新加坡、香港的固定合作,公司得到了迅猛发展。

我於是开始参与日本的商业接触。

日本人做事确实能让你感受到他们工作的细致和敬业,我现在有了许多日本朋友,他们的工作精神令人敬佩。

由於我压根就不会日语,因而交往中只能用英语与合作者沟通。

当我第一次到日本东京时,机场的欢迎仪式让我感到不可思议的热闹,合作公司员工组成的礼仪小姐欢迎队伍既漂亮又热情。

公司专门请了个既懂中文又懂英文、日文的从北京去的留学生做翻译。

那时我只不过是一个代表,根本还不能决定重大商业上的事务,但那次的印象对我影响至深。

所以几年後,当我在香港与几个来自澳洲、美国的股东开会,他们提出一项与日本的合作项目时,我并没有表示反对。

正好我们在香港公司有一位从日本聘来的高级顾问吉田先生与我年龄相仿,平时我们也算是好朋友,因此决定让吉田先回日本打前站,设立一个办事处,与合作方进行先期筹备和议,虽然我相信吉田但从公司利益考虑仍派我绝对信任的澳洲公司来的人与他同行。

办事处设立在东京西南500公里、大阪之东41公里的京都,这主要是因为合作公司的总部设在京都,而公司拟投资的地点则在离东京366公里的名古屋。

我曾和赵雪来过几次日本,几个重要的港口城市如神户和横滨以及广岛、川崎、绢浦、神户、钏路、水岛等都去过,但主要是在东京,而且东京也就去过浅草的观音寺,赵雪常去的银座、新宿、池袋、购物街等地我都因商务而没陪她。

因此日本对我而言除了酒店还是酒店。

我正式去日本已经是三个月後的事情了,吉田告诉我,他已经物色了几位秘书人选,由我亲自选定,在日本期间可以由秘书负责安排我的事务。

我要告诉你的经历就是从这时开始的,我想公司的事务超出了我题目的范围,许多我也不便说,就说说我与秘书真濑小姐与她同学之间的事吧。

过了几天,吉田告诉我约好几位小姐来面试。

在香港我与吉田曾经约会过几个到香港旅游的日本女孩,是吉田在东京时公司同人的孩子及同学。

我们带他们游览香港,带他们购物,晚上带她们去大富豪和中国城玩,结果是肯定的,五个女孩子都分别被我们带上了床,因此,吉田成了我的亲密的朋友,他也知道我选秘书有我自己的标准。

我第一眼就认定了真濑,怎麽说呢,也许她的外貌有点象我大学的一个同学吧。

真濑刚刚从京都大学毕业,学的是语言和商务经济,年龄21岁,身高164cm,细白的皮肤鲜嫩欲滴,一副纯情的脸下是曲线分明成熟的身材。

过去接触过的日本女孩都我认为没有特别漂亮的,但真濑让我感到了一种大都市女孩的绢美。

吉田一直向我推荐真濑,一见之下果然出众。

更难得她稍稍会一点中文,据吉田介绍真濑父亲曾在中国建国门外一家有名的日本餐饮企业任经理,小真濑跟父亲在北京呆过三年。

我一听当时就决定用她了。

真濑听我当时就决定用她,向我鞠鞠恭,当时就高兴的笑了。

她没想到第一次应聘工作就录取了,而且薪水远远高於一般的职业高级秘书。

同时录取的还有另一个叫贞子的女孩,贞子主要负责我办公室的内务和业务方面的联系。

贞子也十分高兴,但因为他不懂中文,所以我只能用英文与她沟通。

我称赞吉田的眼光,他也借机表白自己经过了多少轮筛选了多少小姐才留下几个的。

一高兴,吉田非要引进一个朋友认识,这样,我认识了古仓。

古仓有自己的会所,他主要经营娱乐酒店业。

他最有名的会所是设立在大阪的一家乡村俱乐部,据吉田介绍,许多日本政要周末都去大阪古仓的俱乐部。

吉田多次神秘地对我说:

“古仓的俱乐部绝对是你难忘的地方。”

大阪离京都才41公里,我想以後会有机会去看的。

日本女孩天生的乖巧和服务的周到让你觉得她们做秘书是让你最舒服的,相对而言美国女孩的工作虽然也认真负责,但她们没有日本女孩的灵巧和温顺,这是後话,也许以後我会告诉你我接触的美国女孩。

日本女孩好象天生就是为男人设计的,她们的观察力、体贴、聪慧、温柔让你难忘。

按照日本企业的习惯,秘书只是在办公室负责所有老板事物,我这人从来就没有甚麽等级观念(为此吉田老告诉我要有老板的威严),我觉得其实大可不必,无论我怎样的工作态度,谁也篡改不了我的投资人地位,说句实话,下面的人谁也不会拿自己的饭碗开玩笑。

与日方的合作很顺利,我相信这个几方共同投资达10亿美金的项目,将在未来若干年取得巨大成效。

办事处20多人见顺利签约看到了发展的方向,我又不失时机地让吉田给每个员工增加奖金,因此大家都非常高兴,办事处上下一片欢快。

我就喜欢看见所有人都快乐的工作。

吉田建议周末带上办事处员工去名古屋度假,顺便可以看看公司设立的地点,我同意了。

星期四下午,我们乘新干线2个多小时到达了名古屋,已有接待人员在等候,由於我不懂日语,真濑成了我行动必不可少的工具。

大局定了下来我已有精力注意真濑。

我仔细观察真濑才发现她其实也一直偷偷观察我,常盯著我,当我看她时她会羞涩的脸一红,低下头。

脸上红晕的样子实在清纯可爱。

我不太喜欢日本料理,所以我请真濑陪我吃西餐。

单独与真濑一起吃饭,这还是第一次,我们聊著日本,澳洲,然後聊到共同的话题北京。

真濑渐渐打破了开始的拘谨,开始告诉我她的大学,她的父亲和家庭,我觉得我们的心渐渐靠近了。

用完餐,我们闲聊著,吉田过来,他知道我不会喜欢卡拉ok,悄悄问我:

“要不要去找几位小姐来跳跳舞?”

我看著他摇摇头,吉田看看真濑,笑嘻嘻地说:

“真濑小姐,你陪先生早点回去休息吧。”

我对真濑说:

“你不跟他们玩不影响你吗?”

真濑早已站起,鞠了个躬,

“先生,我随您回酒店。”

真濑带我进入我房间,她倒了一杯水,恭恭敬敬地放到我面前桌旁,然後跪在面前轻轻问:

“您还有甚麽吩咐?”

透过她衣服的领口,隐约可见她深深的乳沟和白腻的皮肤,我心一阵燥动,指指我旁边:

“你坐到我身边陪我说说话吧。”

真濑走著小碎步,移到我身边,坐下,我伸手搂住了她腰。

真濑脸一红:

“先生,您──”我没等她说完一把将她搂到怀里,嘴凑到她唇边,她默默地看著我,当我舌头伸进她嘴里,她开始抵抗了一下,然後微张开了嘴,让我舌头伸了进去。

她嘴里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头发上散发著清醇的发香,我不想急於脱她的衣服,而是手从衣服下面伸了进去,终於摸到诱惑我许久的乳房,她身子几乎完全软倒在我腿上,舌头开始小心地回吻我,我用嘴轻轻啜她舌尖,她的手慢慢搂住我脖子。

她的身体象柔软的弹簧,摸到上面细腻平滑,乳房象细细流淌的水软绵而圆润。

我加大了抚摸的力度,按著她小巧的乳头,她呼吸急促地向我身体贴,我将她放置地上,去解她的衣服,她喘著气,努力压抑自己变粗的呼吸,我慢慢揭开了她肉色的三角裤衩,整齐的茸茸黑毛露了出来,我手轻柔地分开黑毛,两片粉红色的阴唇露了出来,在靠近圆巧的後庭口前,已经有湿湿的爱液流出,顺著两片阴唇下面的小槽滴落,她默默看著我,我双手将她双腿向外掰,阴唇之间的小缝裂开,露出了缝里鲜嫩的细肉和一个小小的洞口,我食指轻柔地触过去,另一只手又开始揉她的乳房,小洞里流出了比开始更多更浓的爱液,灯光下,液体顺著臀部流到地上,她大腿根部和两片阴唇顺著我手指的按动一抖一抖,一开一张。

我脱掉衣服、裤子,然後抱起她,进入浴室,用喷头淋著身体,我按下她,她默默蹲下,用嘴吸舔我的下面。

很快,我的阳具塞满了她嘴,我抽出来一点,很快又撑大了她嘴,我抽出来,她用舌头舔拭我的龟头,我坐在浴池边,将她拦腰抱起然後让她面对著我坐下,乳房顶著我胸脯,将她往上抱起,对准她的洞口放下她的身体,她终於低哼一声,我一下就插到了她花心,她身体颤栗著,随著我的诱导身体上下波动,我低吼一声,射进了她的身体最深处,然後精液又慢慢顺著她洞口我的身体慢慢流下,我们一动也不动,直到我彻底变软,滑了出来,她一直软靠在我身上,等我完全出来,她起身,用喷头为我擦洗。

我洗完,累乏地躺在床上,过了一会,她裹著浴巾出来,到我床边跪下,我打开她浴巾,拉开被子,她象一只温顺的小猫靠在我身边躺下。

第二天我醒来,见她早坐在我身边,见我醒来她马上跪到床边,匍匐下身体,旁边放著早餐。

我笑著摸摸她乳房,对她说:

“以後就我们两人时,你就随便点吧。”

“是。”

她又弯腰鞠了一躬,我虽然烦这种礼节,但知道说了也没用,因为她们已习惯了这样。

我又说:

“以後多说些话,别象哑巴似的。”

“是。”

她又弯腰鞠躬。

我无可奈何地摇摇头。

门外传来轻柔地敲门声,真濑走过去,打开半扇门,见是贞子,真濑脸一红,贞子忙弯腰鞠躬:

“对不起,打扰了。吉田先生问先生起床没有。”

真濑扭身看了我一眼,弯弯腰先生刚起床。

我听不清她们用日语聊甚麽,问真濑:

“有甚麽事?”

真濑弯腰鞠躬:

“吉田先生问您起床没有。”

我呵呵笑著说:

“吉田有事就让他来吧。”

真濑过来扶我,替我穿衣,然後把我的洗漱用品放好,我坐到外室用餐,让真濑一块进餐,她摇摇头:

“您先用吧。”

不一会儿,吉田笑眯眯地打完招呼进来,真濑给他倒了杯咖啡,吉田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真濑,笑著问我:

“真濑小姐伺候的满意吧。”

我笑笑没答。

真濑脸一红,羞涩地低下头。

吉田看著我用餐,神秘地说:

“你喜欢xiao女孩吗?”

我看真濑一眼,摇摇头,说:

“怎麽,早上来就谈这个?”

“当然不是,当然不是,今天约好山田会所的山田先生,他负责我们公司企划。我想跟您确定看几点锺合适。”

我问真濑:

“今天原来有甚麽安排?”

真濑说:

“您十点约好约见李涛先生,十一点安排购物,中午约好与银行的大支先生用餐,下午没安排。”

我说:

“这样吧。十一点购物取消,安排与山田先生会面,请真濑小姐替我去购买些东西,我会给你一个清单,下午我想请真濑小姐陪我四处看看。”

“是。”

真濑答著迟疑了一下。

我问:

“有甚麽问题吗?”

真濑说:

“与山田先生会面不用我参加吗?”

“你去吧,十点与李涛谈完正好十一点他可以参加一块同山田会面,吉田,你也参加。”

李涛是我大学同学李婉的哥哥,长期在日本从事金融工作,因我和李婉的特殊关系,过去到日本我们常见面,我非常信任他,我准备让他作为公司的财务代表参与工作,今天主要是约他来最後谈加入工作待遇方面的事项。

一天很快过去了。

名古屋作为商业中心之一,我认为与东京相比还是有距离的。

下午与真濑去了几家商场,给真濑买了不少名牌服装和化妆用品、首饰,真濑非常高兴。

日本女孩对名牌酷爱达到了痴迷的程度,追求时尚和潮流是多数女孩的梦想,以後我才知道,许多中xue生陪人睡觉,仅仅就是为了买与同学相同的服装和用品,但我看得出真濑是发自内心的喜悦,确实,她工作三年的薪水也不够买今天下午这些东西。

真濑与我进入了一个新关系,我每次上班她几乎都早早到办公室准备好了一切,我只能说谁真要娶这样一个太太,真算是男人的造化。

但我知道我与真濑是不可能的。

中午用餐我问吉田的太太对他怎样,吉田问我甚麽意思,当明白我意思後,他说:

“我太太对我很好,我也挺满意的。我们日本女人以伺候自己先生为荣,虽然这些年开始有些变化,但我还是喜欢日本女人。”

他接著说:

“中国女人也很不错,长得漂亮,健康,但我不喜欢。”

他见我皱眉,赶忙解释:

“我的意思是工作上的,没有别的意思。我在香港请了一个从大陆来的女孩作秘书,比我还厉害,我都弄不明白谁是老板谁是秘书。”

接著,吉田又给我介绍了许多日本女孩的情况。

自从上次见到真濑在我的房间以後,贞子对我的态度明显发生了变化,特别是看著真濑穿著一身身高档服装在公司变得越来越扎眼,午餐时所有男员工都爱往真濑身边凑,真濑得到我的性刺激,她整天也都处在兴奋和快乐之中,确实变了个人似的,更加漂亮。

所有人都知道她是我的人,所以倒没谁敢与他约会,但我看得出他们心里都想象著自己能上她。

虽然真濑在床上与我越来越随便,但工作上一点不敢马虎,即使自己生病我劝她休息她也轻易不敢休息,毕竟这是一个竞争太激烈的社会,她不想失去这份工作,她不想失去我。

日本人的这种韧性真的让人叹服。

一天,我让真濑去一个公司取一份材料,是从美国带来的一个别的项目的材料,这种情况我往往让真濑亲自办,而不让公司其他人插手,我信奉自己的原则,我信任爱我的女人。

真濑刚走,贞子走了进来,贞子是一个年龄与真濑相仿的女孩,她也是清纯漂亮属於我喜欢那类的,因为我与真濑处在亲蜜过程中,平时也很少关注公司别的女孩,尤其是真濑几乎时刻与我在一起,我也不可能接触到别的女孩。

贞子穿著白色的套裙,白白的皮肤充满了朝气。

贞子笑盈盈地站著,说:

“先生,真濑小姐出去办事了,如果你有任何需要可以让我来替她做。”

说著,眼中露出挑逗的神情。

我当然明白她的意思,但我好象还不想破坏与真濑的关系。

我点点头。

贞子给我倒了一杯水,放到我桌上,让後到我身後捡拭正好掉地上的一份文件,当她将文件放到我桌上时,胸脯有意无意间蹭我一下,丰满的乳房在我肩头顶了一下。

我心中一激灵,笑著说:

“贞子,你坐下,我们聊聊。”

贞子高兴地坐在我对面沙发,从裙底看去,两条修长的大腿跟部是白色的三角裤,一切一览无余,她见我眼光看著她下面,羞涩地一笑,娇柔地说:

“先生,你孤身一人在京都,如果寂寞的话可以找我陪你四处走走。”

她只字不提真濑,她知道真濑几乎是每天陪著我的,但真濑每天都得回家。

“我父母都在东京上班,我一个人也很无聊的。”

“没找个男朋友?”

“追求我的人很多,但我都不喜欢他们。”

我笑了:

“那你喜欢甚麽样的?”

“象先生这种男人最好,年轻英俊,事业成功。”

我笑笑,坐到她旁边沙发上,她继续说:

“我很喜欢北京,我旅游去过两次。我希望有机会跟先生去中国出差。”

我笑笑:

“好啊,有机会再说。”

我看看她,拍拍我身边沙发,她站起坐到我身边,我手刚向她身後一伸,她马上偎到我怀里,我将她搂到怀里,嘴贴下,她的唇马上凑到我跟前。

我们的舌头交织在一起,我捏摸著她乳头,她身体立即起了反应,当我手伸到她下面时,那儿早已潮湿一片。

她比真濑皮肤稍稍粗糙,但更富有弹性。

我手伸进她体内,她呜呜轻吟著。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敲们声,我赶紧抽出手,回到桌旁,贞子也马上整理好衣裙,我说:

“进来。”

真濑走了进来,一见贞子,她脸刷地变白了。

我看看沙发,上面还有湿湿的一片,贞子镇定地说:

“先生,你要没别的事我先出去了。”

走过真濑身边,趁真濑不注意伸伸舌头做了个鬼脸。

我心里乐了,这女孩倒真与真濑是两种性格。

真濑默默不语,她走到我桌旁,将文件放到我桌上,说:

“文件中有一张便条,让您收到文件後回个电话。”

我点点头,知道说别的甚麽也没用。

真濑走到沙发边,拿纸擦掉沙发上的贞子体内的液痕,她不说也不跟我闹倒反而让我觉得对不起她。

她反复擦了多次,然後起身:

“先生,你没有别的事我先出去了。”

我招招手,她走到我身边,我搂住她腰,轻轻吻她一下,见她眼眶里闪动起泪珠,我忙说:

“别哭别哭。”

同时温柔地对她说:

“我不会忘记我们的快乐时光,我不会离开你的。”

她委屈地靠在我肩上,低声呜嘤。

我除了抚摸她耸动的身子外好象也找不出更合适的语言。

见她渐渐安静了下来,我让她先出去上班,有任何话下班後再说。

我走出办公室,员工们都下班了,真濑呆呆坐在桌前想心事,见我出来,她马上收拾东西,自第一次後,每天下班她都直接跟我走,我往哪儿去她也不反对跟著,虽然最初也是我下班她才下班,但一般到大楼门口就道别了。

今天,我问她:

“你想吃点甚麽?”

她摇摇头,说:

“听您的吧,您说去哪儿就去哪儿。”

我叫司机带我们常去的一家中国餐馆,吃饭出来,回到我的住所,我要脱她的衣,她看看我,说:

“今天不行。”

我摸摸她下面,果然在裤衩里有一条软软的东西,她正好来例假了。

我只好放弃。

她小心地看著我:

“不高兴了?”

说著,拉我坐下,拉开裤链,我知道她想用嘴替我解决,我其实并不是特别需要只是想用性来打破白天的尴尬,既如此,我推开她的手,笑道:

“算了吧,我们聊聊天。”

她盯著我,见我真没生气才松了口气,偎到我怀里。

我们俩谁也不想提今天白天发生的事。

聊了一会总算让她高兴了起来,她爬在我怀里,仰头看著我说:

“我想求您一件事。”

看著她那漂亮的脸红润的唇,我特别高兴她的乖巧,说:

“你说。“我有一个同学,女同学,她在一家企划事务所工作,她想联系我们的广告业务,她刚去事务所,想做出点成绩来。”

“这事应该找山田先生,他负责公司这方面业务。”

“我请教过山田先生。”

她更加温柔地贴紧我,

“他说只要您同意,他会考虑安排。”

“这样吧,你明天上午分别约山田先生和你的同学,让他们先谈谈,我再听山田先生的意见。”

“谢谢您,我明天安排。”

我看看手表:

“该回家了,不然父母该不放心我们的乖乖女了。”

真濑恋恋不舍地起身说:

“我真不想离开您。”

我所接触的日本女孩(中)真濑刚走,我听见门铃声,从锁孔一看,原来是贞子。

我打开门,她一闪就进了门。

“这麽巧。”

贞子一笑:

“我正好路过,想看您休息没有。”

其实她一直在房间外小树丛坐著,见真濑走了她才过来。

我不明原由,还真以为她路过,正好晚上寂寞,突然钻进一个大美女,当然高兴。

也不用多说,两个人热烈地搂在了一起。

真濑的同学叫幸子,是一个高高大大的女孩子,看上去充满了野性的魅力,她与山田谈完,真濑留下她说话,真濑紧张地看著山田到我办公室,生怕有甚麽变化。

我问山田怎样,山田笑著说:

“我本来也准备与他们事务所合作,只不过是与另外一位联系,既然真濑小姐出面我没意见,又您决定吧。”

山田的英语听起来很吃力,我一听也没甚麽大事,於是对他说:

“那你统筹安排吧,拜托了。”

我叫进幸子和真濑。

幸子盯著我:

“先生,我有能力完成这个案子,请放心吧。”

真濑将她的话翻译给我,同时恳求地说:

“谢谢了,我求您了。”

我笑了,问她:

“它对你那麽重要?”

真濑脸红地看了幸子一眼,由於我们都用中文交谈,幸子也不知我们说甚麽,真濑说:

“她是我好友,我告诉过她您是我─是我男朋友,这样她才求我帮她这件事,给您添麻烦了。求您帮帮她。”

看她那著急的样子,我不忍心再折磨她,笑道:

“山田先生让幸子小姐直接与他联系,可以合作。”

真濑是真高兴,她情不自禁地凑上来亲了我一下,幸子一看她神态知道事情成了也高兴地跑过来,抱著我就亲了一下,我尴尬地一乐。

真濑望望幸子,幸子马上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乐著对真濑叽里咕里说了半天,真濑又才羞涩地笑了,看著我,眼中露出幸福的光泽。

但幸子刚才一吻,火辣辣的身体让我热了许久,我一高兴,对她们说:

“中午请你们吃饭。”

真濑告诉了幸子,幸子高兴地跳了起来。

看著幸子那惹火的身体,我内心一阵阵躁动,她那蛇一般灵巧的身体在脑海浮现,可因为我们没法沟通,所以我很难与她对话,吃饭过程中,手无意碰到她身体,她望望我,我看看她,真濑高兴地继续给她说著甚麽。

突然,我觉得一只手好象无意的碰了我膝盖一下。

我看看坐边的真濑,她还说著,幸子跟她对著话,我考虑不知刚才她是有意还是无意。

我脚向她那边靠靠,触到了她腿,她借势将膝盖靠到我腿上,这时我才确认了。

我手摸到她大腿,她的手放到桌下,轻轻盖在我手上抚摸。

这种刺激真是让我激动。

这时,真濑对我说:

“幸子说哪天要请您吃饭谢谢您。”

我笑笑表示感谢。

同时,趁真濑不注意,拿起餐巾纸,用英语写上我的住所地址,电话,然後写上:下午三点。

我从桌下递给幸子,幸子赶紧放进她小包里。

我借口下午出去谈事,先离开了办公室,回家,刚到三点,幸子来了。

我们用英语交谈了几句,然後就上了床。

幸子身高没有真濑高,大概也就一米六二左右,但她在床上的狂放劲头,相信没有几个象她那个年龄的女孩具有,她天生就是为性而生,幸子也许是我在日本接触的女孩子中身体最棒的一位。

以後我一直与幸子保持著联系,有时我也与真濑、幸子一块出去吃饭、玩,但真濑从来不知道我与幸子的事,两年多以後,幸子嫁人了,我们才断了联系。

那是後话了,但在这两年中,只要我呆在日本,如果不想与真濑,贞子作爱想调剂的话,幸子总在我的身边。

渐渐的,真濑感觉我有些变化,我对她的身体好象不如最初迷恋,而且有时我们作爱我也是敷衍了事。

她更加温柔体贴地照顾我,认为是自己可能某些方面做得不好。

其实,贞子几乎每晚都呆在我那里,我不可能让身体总是保持在最佳状态。

加上这期间我生活中又穿插了许多别的东西,使我对日本了解越深入,结交越多的朋友,生活中的变化越大。

但我始终没离开真濑,她是我在日本完全可以当作太太的人,也是实质上没有名分的日本太太。

我们在一起仍然很快乐,她还是那样漂亮、清纯,还是有许多男孩子向她约会,但我知道,她心中早已容不下别人,因为她的生命、灵魂、生活的内容只有我。

女友赵雪知道我和真濑的事,由於我每年几乎都有好几个月呆在日本,而她在日本从来不超过半月就要走,她知道我一定很寂寞,与其让我在外面找不三不四的女孩,还不如固定一个人好,她到日本专门见过真濑,她很喜欢真濑的纯洁、漂亮、可爱,她认为真濑配得上我,尤其是真濑那种体贴和温顺她自叹不如。

每次赵雪到日本,真濑很自觉地回我给她买的另套房间去住,她陪赵雪购物,逛街,我曾在床上问过真濑:

“你一点都不嫉妒赵雪?”

真濑真心地看著我:

“雪姐真的对我很好,我感激她还来不及呢,她能许可我陪你,我已经知足了,能天天跟自己所爱的人在一起,我很幸福。”

感动得我搂紧她想哭。

多年後,真濑生了个儿子,她说孩子长得象赵雪,我笑骂她胡说八道。

但细看眉宇之间真有点象赵雪,可惜是个儿子,如果是女儿,长大肯定很漂亮。

我暗思:我从来就没真喜欢日本,他妈的,没想到自己造出一个小日本鬼子。

但我确实喜欢他当然还有他妈。

日本呆久了,你身体中会增加许多东西,思想中会不知不觉增加许多兽性的东西或者说道德观念会发生些变化。

所以每次赵雪见我都无不忧虑。

劝我多去去美国、中国、澳洲,毕竟那里也是我们商业很重要的地域,让我洗洗脑子。

我知道我自己,其实也就是对许多事情的看法发生了变化,但我自认还是理性的,但在日本经商我就得学习,了解他们,同时,要与他们融为一体,有时得同流合污。

大概呆了一年,其间离开过日本大概有四十天左右,但总体说还是在日本呆的时间久。

真濑我替她租了一套住宅,因此她向父母告别搬出来住。

毕竟我们不是名正言顺,我也就懒得与她家人有甚麽联系。

真濑希望与我住到一块,但她不说,而我希望更自由一些,借赵雪要常来,也就遮掩过去了。

真濑住得离我不远,走路大概十分锺,如果我没打电话让她过来她是绝对不会自己来的。

偶尔晚上她实在想我,给我打电话我也会视情况决定让不让她过来,好在幸子常去看她,陪她,许多时候幸子从我这里出去就直接到她那里去聊天睡觉,我和幸子不折不扣是性伴侣,从一定意义上讲,多数是我有需要打电话叫她过来,而且我们见面直接进入主题,有时进门她就脱衣,两人作完她穿上衣就走。

真濑没有经济上的压力,我每个月给她的生活费用足够她随意花销,所以她可以尽量将她原来那些朋友、同学叫到她那里一起出去吃饭、逛街、购物,陪她,倒也不完全寂寞,但我相信从来没有一个男人进过她住房,包括同学,她不敢冒险,凭女人的敏感她知道我是真心喜欢她的,她需要的是耐心、时间,如何保持自己年轻和如何让我们在一起时使我更高兴。

她母亲偶尔也会去她那里,她知道我们的事,但总是希望我们早点结婚,我和真濑都明白那是不可能的事。

贞子来我这里的次数也少了,她对我已经没有了任何吸引力,偶尔我会叫她过来,她倒是随叫随到,即使後来她谈了男朋友,我叫她她也会马上找借口过来,她一直期盼著某天我会真正喜欢她,甚至娶她。

我倒是与吉田等一帮日本朋友来往更多了,他们带我去各个娱乐场所,每天结识许多新的女孩,我觉得我变得越来越象日本男人,这是我最不愿意的事情。

好在那是纯粹的逢场作戏,因为在我心里纯纯的真濑占有更重要的位置。

我要告诉你小纪香的事实在是难以启齿的事情,她好象也让我看到自己阴暗的一面。

在一个周末,吉田与我到东京参加一个party,在互相介绍交流时猛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我shao年时的心中偶像女明星惠子(请抱歉我用这个名字,我不希望影响她的生活),记得很小就看她主演的电影曾一遍遍做梦与她做爱。

惠子依然是party的中心,而且几乎所有人她好象都认识。

吉田看著我的眼神马上问我:

“是不是想认识惠子。”

我潜意识的点点头。

吉田天生是外交家,好象没有他办不到的事情。

一会儿,他领著惠子过来,指著我介绍,惠子媚然一笑,用英语对我说:

“啊,你的大名我早知道了,我现在住京都,天天在报上读到你们公司的情况。”

我无法形容当时我的激动,产生了一个强烈愿望就是一定要得到她,以满足我少时的梦。

我压抑住内心的激动,镇定地说:

“怎麽,您也住京都?”

“是啊,我们还是邻居呢。”

“是吗?”

我高兴的心情就不用说了,

“我很小就看你的电影,那还是在中国,你是我shao年时的偶像。”

“哦?”

她娇媚一笑,

“shao年时?”

我马上明白了她意思,笑著说:

“您现在跟我那时银幕中所见一模一样。”

以我的身份这份夸奖实在是不错了。

果然,她听了十分高兴,本来是站著的坐到沙发上,我见她坐下,也忙坐下。

吉田赶紧说:

“我还去见一个朋友,你们先聊著。”

惠子的住宅果然离我住宅不远,我当时就邀请她回京都後一块吃饭,她高兴地同意了。

两天後,我约惠子吃饭,我的车到她宅子,她穿著高贵而素雅,透过她衣服我想起电影中她的裸体镜头,身体一阵发热。

我早让吉田打听过她的信息,她目前单身带著一个女儿,两次婚姻都没持续的原因都是因为丈夫受不了她的名声,据说与一个财团元老关系暧昧,名义是干女,实际上是情妇。

元老去世,她分得了不菲的资产,所以现在悠闲的带著女儿居住,偶尔在娱乐业投资搞些活动露露脸。

吃饭时,我使出浑身解数,将我从读大学时就开始培养的哄女孩子高兴的本事哪出来,逗得她欢娱舒坦,我对自己充满了信心:地位、青春、形象、实力,我没甚麽不可以攻克的。

吃完饭,快到她住宅,我让司机停下车,我和她一起下车走向她住宅,我手自然地挽起她手,她很高兴地靠近我,我想起她另一部青春片,其中就有这样的镜头,心里也是感慨万分,我算是给足了她面子,毕竟我现在正在上升势头,而她只是过去的演星。

她好象也意识到这点,走得很慢,好象要走一天才能走到她的目的地。

我有两天没约她,虽然我心中很惦记著她的电话,但不愿继续主动联系,我相信她一定比我更渴望,她更需要我。

所以每晚我都叫真濑过来,发泄我心头的烦躁,也就是在这时,我第一次打了真濑一耳光,这是我记事以来第一次打人。

当时做完爱,真濑见我闷闷不乐,就让佣人给我冲了一杯补剂,她也是见我心情不好失了分寸,平时所有给我的东西她都先试摸一下温度才给我喝,那次她忘了。

因为每次她给我的水都是合适,我从来都是拿起就喝,所以也没多想给我就喝,结果一口烫得我惊哼了一声,杯子也哗的落下,有正好流到我腿上,烫得我直跳,我气的顺手就给吓傻了的真濑一耳光,真濑顾不得甚麽,惊叫著爬到我腿上看了看,然後跑到门口惊叫著佣人,佣人见状也吓坏了,忙用湿毛巾去敷我腿,其实我更多的是吓了一跳,打完真濑一耳光我自己先开始自责了。

真濑这才缓过神来,给医生打电话。

折腾了近一小时,我早已平静如常了,对自己为一个少时的梦的傻举而好笑。

真濑忐忑不安,焦虑地看著我的一举一动,我看她那惊恐万状的样子,心里一阵感动,浮起深深的歉意,我将她搂到怀里,抱歉地抚摸她还微微泛红的脸,心疼地问:

“还疼吗?是我不好,我不该打你。”

这时她才喘了口气,她抽泣著说:

“都是我不好,我见您心情不好心就乱了,才忘了试试水温。”

她这样一说,越发让我难受,我吻著她说:

“好,我们都忘了刚才的事。你也别哭了,对我笑笑。”

真濑不好意思地挂著泪扑哧笑了。

第二天上午刚与真濑走进办公室,就听电话响,真濑告诉我有位惠子小姐打电话问我接不接,说实话,经过昨晚一折腾,好象惠子在我心中倒不象前两天那样渴望了,不过既然打来电话,就继续吧。

我约惠子晚上共进晚餐,她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晚餐後,车向住宅驶去,我借著窗外闪烁的灯光,拿起她手,她看了我一眼,手随我抓起抚弄。

我向她身边稍稍靠近些,手摸到她大腿上,她头扭向窗外,好象在看甚麽东西,得到默认,我将她裙子向上捋捋,手温柔地摸到她大腿根部,手指顺著三角裤衩伸了进去,毛茸茸的里面早变得滚烫,手摸索到双唇边,已经侵湿了一片。

她抿著嘴努力不让自己失态。

但我感觉到她的腿轻轻哆嗦著。

我手指终於顺著湿润的洞口伸进去,她不看我,肩膀战栗著,在她舒服之极时,我抽回了我的手,她扭过头来看著我,我好象甚麽也没发生一样用纸擦擦我的手,轻松地将纸掉到纸箱。

我想起吉田曾经给我说过,越是名女人,越不要把她当人看,她就会乖乖地就范。

他说:

“至少日本名女人是这样。”

其他国家呢?我不理惠子,想著吉田的话,我叫司机直接开回家。

惠子低著头没吭声。

我心里真的很高兴,从小就崇拜的大明星居然就这样变得乖乖的了?!惠子不吭声跟著我进了我的住宅,看著这个已经30多岁还如此光彩照人的女人,心里充满了对她肉体的渴望,她坐下,显然还没从刚才的兴奋和失落中明悟过来。

佣人上完东西离开。

我笑著对惠子说:

“记得我第一次在银幕中看见你裸体,兴奋的我直想射,加上电影中许多妓女的场景,真的害得我失眠啊。”

惠子恢复了平静,微微一笑:

“现在该你害得好多人失眠了。”

我望著她成熟的身体,很难想象吉田的话,不把她当人?怎麽可能,她是活生生的大美人呢。

惠子见我看著她的身体不说话,略难为情地说;

“我想,太晚了,我该回去了。”

我很难弄明白吉田的话,这时我倒真希望他在这里给我指导。

我抱著豁出去的态度,对她笑著:

“还想不想试试刚才车上没做完的事?”

她娇媚一笑,媚到我骨心:

“你让我来干甚麽?”

我哈哈一笑,上去一把搂起她,她那一米六六的身体,在我手上显得轻飘飘的。

我将她扔到床上,她嘻嘻乐著兴奋起来。

我上去几下就脱光了她,她的身体早已在我脑海深处,一点也没变化,我看著她那微张开的腿,看见了湿漉漉的洞口,我用手直接插进去,她身子扭动了一下,然後用双腿夹我的手,我被刺激得浑身发烫,手狠狠抽插,她舒坦地叫著。

我突然拿出手,双手去掰她的腿,她恳求地看著我:

“进来吧,我要,我要你。”

我脱掉衣裤,看著这个早已变成一个发情的女人,没有任何过度直接插了进去,我拼命抽插,早已忽略她的叫唤和兴奋的呻吟,我想到的只是银幕中的她,回忆著shao年时手淫的快感和痛苦,好象深仇大恨都包含在我的抽插中,她越是叫唤,我越兴奋,反而刺激得她也越激动,两人象互相叫著劲又互相感染,我也不知抽插了多久,事後我想这或许是我最持久最坚挺的一次,好象没有丝毫射的感觉,只是盲目的抽插,到第二天我的下体还火辣辣的发烫。

她一次次的昏晕,一次次的高潮,结果,我还是没射直到她用嘴,用手多少次,才终於象山洪爆发般喷出来,喷射了她全身。

好久以後她还说起这晚:

“你真象发疯一样,我都快被你捅死了,你是使我第一个找到那感觉的男人,真的欲死欲仙。”

说这话时她仍是美好的回味,我知道,我也就那样一次,我跟她再做爱也没有那种激情了,但每次仍然让我感到莫大的刺激。

自那晚後,惠子常找各种借口来我家,我知道她还是不愿放下她的明星架子,虽然每次在作爱时,她忘了一切,象一个听话的狗但缓过来又恢复到原来的模样。

我知道她其实也很痛苦,既不愿失掉自己身份,又知道如果不放下身份乖乖听我的话我不会让她高兴。

直到有一天我无意识的发狠死死捏她乳房,我自己都担心会将那对宝贝扯掉,又狠狠地用手拽她下面,她痛得呼天唤地,她真正达到了既怕我又离不开我,才终於彻底放弃了她那明星的架子。

我真正领会了吉田的话。

确实,有时不能把她当人,因为她已经被这社会熏陶成一个工具,这以後,就是让惠子干甚麽她都会象只听话的狗样乖乖地去做。

惠子跟我好後,我很少进她住宅,有一天周末,中午参加完一个party,她又要跟我进房作爱,我实在没有兴致於是提议到她住宅看看,她迟疑了一下又怕我不高兴同意了。

房间布置的别有情调,与她身份倒是很贴切。

我们正在客厅说笑,忽然听到叫妈妈,一个女孩跑过来,扑到她怀里,亲昵地跟她撒娇。

惠子温柔地亲了她一下,扶起她,指著我用英语说:

“这是xx先生。”

女孩转过身来,笑盈盈地用英语说:

“xx先生,您好。”

我惊呆了,我从没见过这样迷人的女孩。

女孩大概shier岁,白如羔脂的皮肤,水汪汪的大眼睛,细嫩圆柔的颈项,齐肩的黑色头发,穿著白色校服,黑色短裙。

薄薄的两片嘴唇红润清新,脸颊上露出两个小小的酒窝,两排整齐洁白的牙齿。

只是一瞬间我马上笑著说:

“我忘了今天来带礼物,下次一定补上。”

惠子笑著说:

“纪香,回自己房间吧,我与xx先生还要谈话呢。”

纪香,哦,多美的名字,多美的小纪香。

坦白地说,如果哪个男人看见小纪香不动一点邪念的话,那他一定不是男人,当时我确实是好象发现了一个宝贝,但只是欣赏,感到的只是一种圣洁的美。

虽然潜意识中可能有一种占有的欲望,但一直所受的教育和观念使我不可能有更进一步深入的杂念。

也许是潜意识作怪,自见到小纪香後,我常常要求在惠子的住宅做爱,惠子显然怕纪香遇到尴尬,或者母亲的本能使她不愿我去。

但那时已经由不得她,我的话她不可能拒绝的。

她脑子中除了纪香更有我。

渐渐的,我去的次数多了,惠子也已经习惯了我下班就直接去她那儿,她常常还会亲自下橱,做些她从书上学来的中国菜。

我每次都会带给纪香一个小礼物,纪香与我没有任何隔阂,沈醉在爱与性中的惠子变成了一个真正的贤妻良母,也许在她脑海里,闪过我们是一家的念头,但至少她对我的依恋和神态好象更多了妻子的成分。

我不会让她有这种念头的。

纪香是一个单纯的女孩,惠子为了纪香也可谓费劲心机,但也许正因为是她的这种呵护,让纪香除了知道学校学习之外,不知道世间的一切,有几次,她赤著身就从浴室向外走,她脑子里没有男女之别,吓得惠子赶忙把她堵回浴室还无法解释原因。

更有一次,惠子作爱时兴奋的惊叫声把纪香吓醒,她穿著睡衣到我们房间,看著两个赤身的人问谁受伤了。

那时我真的是伶爱多于其他。

但命运注定我与纪香之间会发生偏离的。

一个夜晚,我与惠子作爱刚躺下,惠子突然觉得头疼不舒服,我摸摸她头果然滚烫,我赶快叫了医生,医生检查完,认为是因长期刺激头骨神经引起的偏头疼,建议去医院观察治疗。

惠子住进医院,当我带纪香到医院看她时,纪香吓得直哭,问道她妈妈是不是会死。

惠子哄她说没事看看就回去了,纪香要陪她,惠子总算让纪香同意回家了。

纪香对她说让我陪她,惠子同意了。

由於惠子的病一时很难确诊,医院建议再观察几天。

我每天去惠子家,当纪香在浴室让我把她睡衣送进浴室时,我第一次见到了她娇小匀称的身体,她一点也不忌讳,赤裸裸的直面对著我,让我浑身躁热了一晚。

这晚,纪香偎在我怀里,我们一起看电视,从她薄薄的睡衣清晰可见她微微隆起的小小的乳房和粉红的乳头,两条细腻白净的大腿直直地露在睡衣外面,一边与我聊天,小小的身体一边磨蹭著我。

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下面硬硬的挺了起来。

她感到了冲击,用手隔著裤子摸摸我,

“甚麽东西啊,顶得我不舒服。”

她那小手的抚摸使阳具挺得更高,纪香好奇地坐到我一条腿又摸摸,然後坐到地上,伸手就进我裤子里掏,当她手触到时,脸腾的红了,毕竟她知道那是甚麽东西。

她不好意思地看我一眼,但又止不住好奇地问:

“它怎麽会突然这样?”

我尽量不把这件事搞复杂,想了想:

“当男人有时需要时就会这样”

“有甚麽需要?”

她追问。

我轻描淡写一笑:

“看电视吧,长大你就知道啦。”

她不高兴的嘟起嘴:

“我已经大了。”

看了几分锺电视,她看看我裤子下面:

“怎麽没啦。?”

我哭笑不得。

我只好解释:

“有需要时它就起来,当没有需要了就下去了。”

纪香高兴地一拍手:

“咦,好玩。”

说著,她恳求地望著我,

“你拿出来让我看看。”

我摇摇头,拼命控制自己的情绪。

“让我看看嘛。”

她扑到我腿边,哀求道。

我说:

“可以看,但我必须跟你约定,今天的事谁也不能告诉。”

她望望我:

“妈妈也不行?”

“尤其是妈妈更不行。”

她看我严肃认真的样子,犹豫半天:

“好吧,我同意。”

“这是我俩的秘密。”

一听两个人的秘密,纪香神圣的点点头。

我掏出软软的阳具,她摸摸:

“我见过这个,这是男人与女人不同的器官。怎麽让它象刚才这样呢。”

我说:

“你用嘴、用手都可以让它象刚才这样。”

她一听,忙用手去揉,我拿起她的手,教著她做,她边做边用嘴去含,觉得太大,用舌头去舔。

这种特殊的刺激使我马上立了起来,她高兴地直拍手,同时也惊呆了:

“天呐,变这样大了。”

我实在是蹩得难受,我对她说;

“你继续象刚才这样,让她变回去,变小吧。”

她见我痛苦的样子点点头,用嘴去吸啜,猛然,我只感觉膨胀,我想躲开她的嘴,但她小手紧紧抓住,她还没明白怎麽回事,我扑地射出来,好在没在她嘴里但她的脸上嘴边全被我精液粘满。

她吓得不知所措。

我忙抱起她奔到浴室,脱光她用水冲她,她这才缓过来,问:

“刚才是甚麽东西,好可怕。”

我说:

“流出来我就舒服啦,你看它也就跟原来一样了。”

她看看我下面,还在琢磨怎麽回事。

我抱起她,将她放到在梳妆台上坐下,掰开她双腿:

“来,我也让你感到甚麽是舒服。”

我扒开她光洁的双唇,用舌头对著慢慢舔著,她开始吃吃笑著叫痒,一会就抱著我头直呼舒服。

看著她那粉红的小唇,我不禁又激动起来,她微眯著眼嚷叫起来:

“你又起来啦。”

我真受不了这种刺激,站起身,颤颤悠悠,终於狠下心,找著她那掩藏在薄薄肉膜间的小洞顶了进去。

她一声惊叫,痛苦地扭动身子,但她那娇小的身体无法动弹,我不敢太用劲,停了许久,等她稍稍缓过神我才又慢慢往里进,但刚进去大半就顶住了,我小心地动著,根本不用抽插她那紧紧的身体就挤压得我射了进去。

精液伴著红色的血流出来。

我忙用身体挡著她,怕她看见又惊叫。

虽然开始有剧烈疼痛,但因为我後面几乎没任何动作,她倒没觉得有新的疼痛,只是感到一股热流进入她的身体,她身体抽搐了一下,我慢慢拿了出来,她傻傻地看著我,不知道发生了甚麽。

只是觉得委屈我把她弄疼了。

半夜,我想看看她下面怎样了,於是推开她门,她早睡熟了,我掰开她腿,除了稍稍有点红肿外没甚麽大问题。

第二天晚上,我们又坐著看电视,我说:

“纪香,要不要象昨晚一样试试?”

她看看我,恐怖地摇摇头,我笑著说:

“慢慢你就不会疼,就会很舒服很舒服的。”

她还是摇头,

“否则你会天天疼的。”

我吓唬她,她犹豫怯怯地问:

“真的吗?”

我肯定地点点头。

“那好吧。”

我带著她洗净回到我卧室。

我慢慢用嘴吸啜,柔柔地用舌头舔她那小小的肉缝,一只手轻轻抚摸她那小山丘样的乳房,不一会她舒服地哼哼起来,咧嘴笑了:

“真的很舒服耶。”

可是当我准备将粗大的阳具进入时,她还是吓得花容失色,我逗她说话,同时控制自己,慢慢往里进,不只不觉,她下面撑大了,缝撑开了,小洞也流出了稀稀的阴液。

几乎进到了昨天的深度,我停下一边抚摸她一边慢慢抽插,她身体本能的扭动著,但显然她没有感到太疼。

她逐渐适应了,身体感到了舒适,会本能配合我抽动而摇晃,终於她舒适的哼了一声,这一声让我再也控制不住射了进去。

她四肢摊开,看著我抽掉下面的垫子,我问她:

“觉得好受些吗?”

她点点头,然後困乏地说:

“我睡了。”

竟闭上眼睡著了。

清晨,我醒来,她还甜甜睡著,我决定乘胜追击,於是手又慢慢抚摸她全身,很快她身体有了反应,舒服地呻吟,我趁她眯眯盹盹慢慢伸进她体内。

她身体随我抽插抖动,渐渐地我加大了力度,终於又射了进去。

她醒来,神色恍惚,走路明显双腿失重,我扶她走了几步,她象忍著疼痛,走进浴室。

我不想写太多了,我过去总认为自己没甚麽大问题,但反思纪香我发现自己其实是属於罪该万死那类,但我真的要辩解的是,的的确确最初我真的不想对纪香有任何伤害的。

她是那麽漂亮、单纯,我想保护她,爱护她,结果我害了她。

惠子回家已是七天後的事情了。

医院最後认为她只需静养,定期会诊即可。

纪香见到惠子自然高兴万分。

我去看惠子时,纪香已经睡觉,我是故意晚点过来的。

但是,当我们的卧室传出惠子又一次欢快的惊叫时,纪香还是站到了我们的门口,现在她终於知道这叫声是怎麽回事了,她用奇异的目光死死盯著我,让我不知所措,惠子还想用过去的办法,哄她回房间睡觉,纪香用仇恨的眼光看著她那披散著头发因兴奋而涨红的脸,惠子惊异地看著她,纪香狠狠地说:

“你们小点声,我要睡觉。”

说著掉头就走。

只剩下惠子目瞪口呆地望著大开的门。

以後几天是难熬的时光,我也为纪香与惠子之间的微妙变化烦恼。

正好公司忙於开会我也就没与惠子联系。

这天回到住宅刚考虑是否给惠子打电话,忽然听见门铃响,打开门,只见纪香背著书包站在门外,见我开门,她不说话,直接走到沙发边,扔下书包,脱光了衣裤,然後叉开腿躺在地上,我脱光衣裤,也不多说,到她身边,直接就抽插起来,她象惠子一样兴奋的嚷叫起来,等我射了,她也不多说,用纸擦开净身体,默默穿好衣裤。

然後开门准备走。

“纪香。”

我叫住她,

“对妈妈好些,她是最爱你的人。”

纪香迟疑了一下,消失在门外。

自那以後,纪香经常直接到我住宅,她大多是利用放学回家前,到我这里,我们也形成了默契,我有约会多数都是很晚以後,因为我不知道她甚麽时间来,我更怕哪天惠子在我这里她闯进来。

但她每次都不多说话,进门就脱光衣裤,然後叉腿躺在那里,有时最多就兴奋地象惠子一样叫几声,然後匆匆忙忙穿上衣走了。

惠子对我说纪香又象过去一样对她好了,但她觉得纪香好象是装出来的,毕竟她是纪香的母亲,更因为她毕竟曾经是一个好演员。

纪香仍象过去一样漂亮,漂亮得使我常常边与她作爱边感到好象是跟天使作爱。

纪香比过去成熟了许多,我发现她下面长出了第一根茸茸的淡色的毛,接著是许多根,然後是一片,她的乳房也慢慢的由贴在胸脯前的小山丘,变成了圆圆大大的肉团可以随身体动荡而晃动,她大腿间的小小的两片肉变成了丰厚的两道屏障,只是洞口好象还是最早一样的大小形状,我每次还象过去一样只顶到大半就不往里进,也许某天我会完成最後一关,让我自己全部淹没到里面。

据说小纪香现在变成了日本娱乐圈很红的明星,而且红遍世界互联网,其知名度远远超过惠子,当然,这是另一个话题了。

我所接触的日本女孩(下)日本公司营运正常,我公司从美国派来的汤姆*格威森出任公司总裁,因而我可以抽出时间到世界各地看看其他业务的情况。

期间,曾带真濑到美国度假,我们过得非常愉快。

总体而言,在日本认识了许多新朋友但我依然十分陌生。

惠子真正离不开我了,我常想女人到了这个地步对男人而言就不是一种幸福而是一种沉重的负担了。

但从一定意义上讲,我小时的偶像情节也使我离不开她。

小纪香完全成了一个离不开性的xiao女孩,虽然她的需求似乎远远超出了她的年龄。

她没有甚麽更进一步的性的概念,她只知道我使她舒服,这种因性而带来的巨大欢娱成了她每天生活的一种不可或缺的东西。

每日身体的一次欢娱成了她除读书外的一项常规性的内容,但她的这种看似单一而固定的内容是我吃不消的。

最初来例假她也要做,我总算给她解释清楚不能做对她身体有好处的道理,我成了她生活的启蒙老师,而我那时还要应付她那同样不知疲倦的母亲。

自然,我与真濑同床的时间越来越少,她很焦虑我身体的状况,那段时间我真的很疲惫,每当见到小纪香背著书包进来,我只有无奈了,很多时候我企图用手使她满足,小纪香天生是性物,她会不知疲倦地刺激我,直到我完全射进她体内为止。

她不理解性的实质,她只知道每次都必须要按同样的程序,似乎这样她才能完全满足。

所以我常常只能以离开日本来避开她们母女俩的欲望。

但每次回来看到小纪香那要发疯的劲头,更使我恐怖。

我开辟了一块处女地但自己却束缚在这块土地上了。

小纪香的变化当然躲不过母亲的眼睛,她们母女似乎处於正常关系,但我不能去她家,每当我去,小纪香都会突然与母亲关系变成仇敌一样,惠子也发现了这种情况,但她不可能想得更深。

小纪香的身体开始变化,由过去一个清纯瘦弱的xiao女孩变得成熟富有风韵,她比过去更漂亮了,但浑身散发出的xiao女孩的青春朝气和性的魅力,使母亲担心孩子过於完美会遇不测。

她注意到每次小纪香看我的眼神远远不是普通人的神情,那种透射出的痴迷和性欲的色彩让她不寒而栗,因此她也几乎从不让我去她家了。

我希望惠子介入到我和纪香之间,我希望捅破这层薄纸使我脱离苦海,无论受惠子怎样的处罚,但纪香实在是太聪明,完全不给我这个机会,她每次都恰倒好处的找到空档时间来完成每天我与她的作业。

这天时间终於到了,我约惠子到我住宅,我们都脱光了一直呆在床上说话,我盼著纪香今天能闯进来。

我知道佣人见她就会开门的,我并没让佣人知道我约了惠子。

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在门外响起,我用东西盖上惠子,果然是小纪香,她见我脱光了坐在床上,於是高高兴兴地开始脱她的校服,当她脱光要上床时,这才注意到我身边似乎还有一个人,惠子早耐不住了,她伸出头,顿时目瞪口呆,看著一丝不挂的女儿,她似乎还没明白发生了甚麽事,猛然她象发疯样的扑到我身上,用她那拳头狠狠地打我。

我让她打了会儿,紧紧抱住她,她声嘶力竭地叫著。

纪香好象也懵了,见惠子的样子,她赤著身子爬到床上,手刚触到惠子,惠子象触电样大声对她吼著:

“你去给我把衣服穿上。”

小纪香可能从来没见过母亲这样,吓得不知所措。

“去穿上衣服吧。”

我看著纪香,纪香看看我,走下床,默默穿衣。

惠子依然象疯了一样头在我胸前撞著,高声嚷著:

“你竟这样对我女儿啊,她还是个孩子。”

纪香缓过神来,她冷冷地说:

“你要是我喜欢的妈妈,就不要管我们的事,我喜欢他。”

惠子猛地止住声音,她看著纪香,好象不相信这话出自她那一手培养起来的乖乖女之口。

我希望摆脱纪香,我对她说:

“你妈妈说得对,你不应该这样,是我不好。”

小纪香一摆头:

“我不管谁对谁错,我也不管谁好谁不好,我就是要你,谁也别想阻止我。”

後面的话显然说给惠子听的。

惠子猛地用手去砸自己的头:

“我真傻,我真傻,我真该死啊。”

但总哭闹也不是办法,惠子见我们都沉默她也静了下来,也停住了哭闹,看著纪香那小小身体,惠子又伤心地流泪。

过了会,我见惠子稍稍冷静了些,对纪香说:

“纪香,你先回去?”

纪香鼓起嘴:

“不。”

惠子用东西挡一下刚才因悲伤而赤裸的身体,看著纪香:

“纪香,你先下楼,妈妈与你一块回去。”

纪香还是回答不。

我不高兴地看著她:

“小孩子要听话嘛。”

纪香见我真生气了,委屈地看著我:

“她早就来了,该我了。”

惠子一听差点没气晕过去。

纪香没甚麽伦理道德观念,她认为惠子已经早来了,她应该回家,而应该由自己轮上了。

她没觉得母亲与自己同时与我有甚麽不可。

我看也差不多了,对惠子说:

“那你先回家吧。”

“甚麽,你还要……”

惠子震惊地看著我,

“居然让我回去,丢下女儿?”

我看著她:

“那你说怎麽办?”

惠子看看纪香,纪香大有她不走她也绝不走的韧劲,她没办法了。

她羞辱地在女儿面前穿上衣裤,跑了出去。

见惠子出去了,纪香也不多说,几下脱光了衣裤,躺到惠子刚才躺过的地方,摊开身子。

见我迟迟没碰她,她哀求:

“怎麽不理我?我惹你生气了?”

“我现在不能做。”

我扶她坐起。

“为什麽?”

“因为我刚做过,不可能马上再做?”

我对她说。

“为甚麽刚做不能再做?”

我只好给她解释身体的原因,以及多做对身体危害等等。

她似懂非懂,手去拨弄我的下体,确实软软的,她失望地说;

“你同别人做就无法跟我做了,是不是?”

我点点头。

“跟我妈妈也不行?”

“跟谁都一样。”

“可是我真的好想。”

我叹了口气,用手慢慢抽插她下体,纪香在我抚弄中第一次因手而达到了高潮。

她菲红著兴奋的脸,看著我说:

“我不喜欢手弄,不舒服。”

我对她说:

“如果以後你要真正快乐,就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甚麽条件?”

她问。

“我们一星期只能一次。”

“如果不同意呢?”

她乞求地看著我。

“那我们就结束。”

她低头不语了。

过了一会,她泪眼汪汪地望著我:

“可我老想要怎麽办。”

我温和地搂紧她,

“你可以来我这里,我可以带你出去玩,你不就不想了?”

“我妈妈是不是真生气了?”

我点点头,

“我既然与你妈妈做,就不能与你做的,我同你做就不能跟别人做的,否则就不对。”

“那你为甚麽要跟我做?”

她追问。

我搂紧她:

“我不是太喜欢你嘛。”

她又问:

“你也喜欢我妈,是不是?你又喜欢别人又怎样?”

她问得我哑口无言。

见我不回答,她贴紧我:

“我不管别人,只要你喜欢我就行了。”

我的生活似乎又恢复正常了,当然,偶尔还得带纪香出去玩,这小姑娘确实是扎眼,走哪儿都引来一片惊呼,她清楚别人夸她漂亮,所以特别喜欢让我带她四处玩,她喜欢被人追捧的感觉,她不止一次对我说她以後要象她妈妈一样做电影明星。

如果有时放学早,她还会带几个同学到公司找我,让我带她们去玩,我让她别到公司找我,但管用几天她又依然故我,我也拿她没办法,每次纪香来,我都让她从辅梯上来我这层找我,真濑还有贞子倒不会引起不好的反映。

好在纪香实在太漂亮,走哪儿都招人喜欢。

自知道我与纪香的事情後,惠子一次也没给我打电话,她专门雇了一个人,上学放学都接送。

但只要到我公司或到我住宅,陪纪香的人就会给我打完招呼就走,但因为我每次都给她很高的小费,她倒也乐得纪香找我。

看来惠子只好默认了我与纪香不正常的关系,选择了自己的退出。

从纪香第一天到公司找我,真濑看到她对我的眼神,就明白了我们的关系,她震惊我居然会与小纪香,同时她也被小纪香惊人的美貌、可爱惊呆了。

但她甚麽也没说,其他人当然不会管这些事。

一天,纪香又带她一个同学来公司,真濑领著她们到我办公室。

那xiao女孩活泼可爱,处处充满了好奇。

纪香告诉我,她叫藤原池子。

由於藤原英语不好,我们也没法交流,只靠纪香给我们充当翻译。

两人总算安静地坐下,纪香对我说:

“藤原想买一个玩具。她希望你能给她钱。”

我吃惊地看著藤原,对纪香说:

“小孩子乱找别人要东西可不好。”

纪香告诉了藤原我的话,藤原笑著对纪香说了半天。

纪香告诉我:

“她说她可以用身体换的,她经常这样换东西。”

藤原还笑眯眯的看著我。

我的震惊不亚於惠子发现我与纪香时的情景。

我严肃地看著纪香:

“你也这样?”

纪香一撇嘴:

“我才不象她呢,我要甚麽你可以买给我的,妈妈也会买的,身体换?怎麽换?”

她显然真是不知道怎麽回事,我松了口气,对她说:

“你可以告诉她我给她钱买她需要的东西,但不是换,就此一次。但你必须答应我,纪香,你不能再与她玩。”

“为甚麽呀?”

纪香舍不得她这个朋友。

“要再交这样的朋友,你以後就不是我的朋友,我们就一刀两断。”

纪香看我认真的样子,不高兴地说:

“听你的就是啦。”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所谓少女联盟会的人,她们互相介绍客人,通过自己身体换钱然後买自己喜欢的东西,我很担心纪香变坏(其实纪香还能算一个纯洁的好女孩吗,我为自己带给纪香的现状深深自责)。

藤原听完纪香的话摇摇头,通过纪香告诉我:

“我绝对不会白要您的钱,除非交换,否则就算了,但我真的喜欢那东西,您不给我就找别人吧。”

我也借纪香之口告诉她:

“你是纪香的朋友,我愿意帮你。”

藤原摇摇头:

“我知道你是纪香的男朋友,你不愿换很正常,她是我们学校最漂亮的校花。”

纪香听藤原夸奖自己,还把我当成她男朋友,她羞红了脸但喜滋滋的神态流溢出欢欣。

她们同学之间如果谁没有男朋友就会觉得自己长得难看没人要,很没面子的,因而多数女生就都找高年级男生作男友,真正象我这样在她们看来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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