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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安娜卡列尼娜第一章入店春暖时分,一骑白衣女子在林间小道上向东驰去。

她面上覆着黑纱遮尘,骑姿轻盈美妙,腰间挂着宝剑,竟是会武之人。

过了林荫小道,便驰入一个镇子,白衣女侠见天色已入暮,便寻了间精洁的客栈入宿。

少停隔壁留宿的一位贵妇人来与她见礼。

早先女侠入店时那妇人便瞥见她身影,虽是黑纱遮面,但瞧她细腰丰乳,显然是位美人,因此留了神。

此时抵近细看,她已除去面纱,露出一张绝顶标致的面容。

那贵妇见她肤若凝脂,端庄文雅,端是个极品的人儿,心中暗喜,便邀入自己客房,倒了杯香茶招待,一边陪她说话。

原来白衣女侠复姓上官,单名一个燕字。

这中年贵妇姓柳,上官燕便称她柳夫人。

不知不觉,一盏茶喝尽,上官燕但觉头晕目眩,手足酥软。

柳夫人假意扶她,引到床边。

见这美人晕倒在床上睡去,便与她宽衣解带,除裙脱袜,剥得一丝不挂,一边取出白色的软丝绳,在手腕足裸处各自绕定,又勒住一对硕大的玉兔,绳索拉紧,反捆住双手。

上身绑定,下面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拉开,分别绑牢在两边床柱上。

将这美貌姑娘捆绑得性感无比,柳夫人拍着她丰满的屁股笑道:

“你这天仙般的人儿,如今也落在我手上,管叫你尝尝我的手段。”

说罢取出一个小瓷瓶,倒了些药在茶杯中,小心送到姑娘的嘴里。

原来这柳夫人是江州一府的丝绸商户,父母过世,下有两个兄弟。

柳家姐弟三人皆淫毒无比,最爱虐奸美女。

柳府秘传一味春药,唤作缩阴飞乳,端是十分厉害。

女子服用后,只消片刻,身上敏感无比,倘若行房,全身都变做性器一般,任她行止端庄的女子,也变做个床上的玩物。

过往江州的美貌女子,若是被柳家盯上,被他们或骗或绑,尽被掳进柳府里受辱。

柳家三人此番在洛州给长辈做寿,返回江州途中,不想竟遇到这般天姿国色的女子,哪里还有放过她的道理。

柳夫人给这美人喂下缩阴飞乳后,再将两块白绸帕子叠好了,结结实实塞进她的小嘴里,外面又用一条皮带勒住嘴巴,防她醒来后用舌头顶出帕子。

把女侠束缚妥当后,柳夫人便出去寻兄弟。

过了片刻,有两个中年汉子进屋,正是老大柳青和老二柳烟,见客厅里挂着年轻女子的衣裙亵衣,便入卧房中观瞧,只见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堵着嘴双腿大张捆绑在床上,不由得又惊又喜,伸手在她的俏脸和脖子上抚摸,连连称赞。

柳青一把捏住她的乳房笑道:

“这美人好大的奶子。”

双手捏着两个乳头贪婪的搓揉。

柳烟一边抚摸着雪白修长的大腿,一边在小腹向下抚摸,把两片花瓣拨开,将肉核捏在手指里搓揉起来。

上官燕被两人玩弄得醒转过来,惊觉双手被反绑,双腿大开,身上正遭人淫亵,扭动粉臀想摆脱,越是挣扎,那两人手上越是放肆,反倒像迎合他们玩弄似的。

女侠心头小鹿乱撞,强定心神,思索脱身之计,也不知为何身上敏感异常,乳头阴蒂都被抚摸得又硬又挺,快感的迅猛地在全身疾走,之后全部汇集在心房里,在那里不停地肆虐。

想要开口斥责,嘴里塞满了帕子,只能发出些嗲声嗲气的娇声,逗得两人更加兴奋。

柳烟笑道:

“叫得这般好听,这后面也痒了吧。”

一只淫手早把阴户搓揉遍了,此时另一只手又从大腿滑到屁股缝,用手指揉着菊穴,前面仍揉弄着她硬挺的阴蒂。

上官燕屁股摇摆挣扎,却哪里逃脱的掉。

柳烟看的乐道:

“还真够骚劲!”

说着话,手指用力,插进屁眼里面,前面又用手大力的揉捏着兴奋的阴蒂淫笑道:

“如何,爽不爽!”

折磨得女侠娇躯绷紧,紧锁柳眉,杏目微闭,反绑在身后的双手张开又握紧。

把玩一对玉球的老大见这绝色女子绑成这般香艳模样,被兄弟用手指插弄着后庭,阴蒂捏的高高涨起,听她堵住的小嘴里挣扎的声音,早按奈不住,脱了裤子,挺着火热的肉棒直照她雪白的双乳间蹭将起来。

柳烟见他如此着急,便道:

“大哥真是性急。”

说完自己也按奈不住,将这美人屁股里的手指拔出,拦腰托起抱住,挺着火热的肉棍向菊孔里直塞。

姑娘后庭被插,急得粉臀乱扭,却被在胸前肆虐的老大一把压住,一手按住自己的阳具直往粉嫩的阴户里塞去。

女侠被绑成肉粽一般,哪里还能反抗,只由得两支坚硬火热的肉棍深入身体蹂躏起来。

缩阴飞乳的药力发作起来,上官燕身上敏感的出奇,被捆绑着手脚,堵着嘴巴,屁股里两支坚挺的肉棒前插后耸,还被两人用手指拉扯乳头,蹂躏得晕头转向。

勉强拼力挣扎,在绳索中扭动着的身体更刺激了前后淫动着的两人,一时惹来更加狂乱的抽插。

三人正在床上淫乱,外面却有个声音道:

“你们好兴致!”

话音未落,一个妇人走了进来,却正是柳夫人。

老大道:

“姐姐来了。”

那妇人看三人肉戏模样笑道:

“这个不是我的客人么?如何被你们这般招待?”

女侠口不能言,只羞得面色艳红。

老二回道:

“我和兄长来到房里,却见这女子在床上挑逗我俩,我俩耐不住,便只顾拿她来玩耍。”

柳夫人来到床边,坐在上官燕身前,伸手拉扯她的乳头道:

“你这淫妇,竟来勾引我家小弟,这里翘成这样,想必是玩得高兴了,今日要好好责罚你才行。”

说罢揪住乳头来回捻动。

上官燕被这婆娘反诬,敏感处又被她蹂躏着,又羞又急,不由得挣扎叫唤起来,只是嘴里塞着帕子,却只能发出些让自己都脸红的声音,两兄弟听她声音,把肉棒在她屁股里前后耸动得更加欢快。

柳夫人放下了篮子,也笑咪咪的在一旁抚摸女艺人的大腿和乳房助情。

上官燕青春年少,哪里品尝过这等滋味,被三人肉棒手脚一起招呼。

体内的淫药发作起来,竟是羞耻的高潮了数回。

直到这家人玩得心满意足,已是到了深夜。

也不让她宽松,被三人搂抱抚摸着睡觉。

柳夫人一边和她亲热一边在耳边轻笑道:

“今后日子长久,还有好多花样要和你玩呢。”

次日一早,上官燕果然又被三个色徒折磨发泄了一回。

柳夫人用迷香将她熏晕了,兄弟两人给女侠解去绑绳,抱在浴捅里洗去一身精液淫水,擦净玉体。

洗漱妥当,又将她堵上樱口,手脚扭到身后绑作个驷马倒攒蹄,还用帕子蒙住一双美目,装进一口垫了被褥的大木箱中。

柳家人这套手段也是熟练异常,装箱完毕,便吩咐俩个仆人将箱子抬上马车,一家人离店而去。

柳家两辆马车一路向江州去,白天赶路,入暮投宿,一到客房里,便将上官燕从木箱里抱到床上取乐。

柳家两个仆人也加入肉战。

如此夜夜春宵,走了二十多日,已经快到江州。

女侠想寻机脱身,无奈柳家人看管严密,竟是无计可施。

这一日却惊动了隔壁的一位青衣女侠。

第二章宫主青衣女侠在客栈打尖,见有三主两仆也进店投宿,还带了一口惹眼的大箱子。

那箱子打造得甚是精致,盖上还绘着一朵莲花。

五人在女侠隔壁屋住下了,那婆子吩咐了几句,却又带着一个仆人雇了车单独赶路。

青衣女侠来到房门口,隐约听到隔壁一片浪声,正自疑惑着,悄悄潜到窗边捅了孔来观瞧,只见房里一张大床,三个大汉围在一个双手反绑的姑娘身边,只见这姑娘模样极为标致俊俏。

此刻她被剥得一丝不挂,双手反绑,捆得双乳怒耸淫凸。

前头一人的肉棒塞在她嘴里,后面两个人又占了屁股,两根粗大雄壮黑赤赤的肉棍在雪白的小腹尽头抽动着,一对丰满而挺立的玉乳随着摆动而不停的跃动。

这姑娘想是久被折磨,双腿竟能向两边拉成笔直一字,此时三人一上二下抱着她头和屁股疯狂地抽插,几只手也不闲着,一边揉捏被怒棒所占据的肉唇顶端的阴蒂,一边疯狂地搓揉随身体跃动的硕大乳房。

听得房中被伺候的男人欢声淫叫和阴茎在湿漉漉在各个肉洞中抽插所发出的摩擦声,只把在窗外偷看的女子瞧得面红耳赤。

青衣女侠又羞又怒,本想闯进屋教训淫徒,转念一想,若在此时动手,在店里传开了,只怕坏了这位姑娘的声誉,莫如等到第二日,在路上悄悄搭救。

又瞧了屋内情形,床边上那口箱子开着,想必这姑娘就是装在这箱子里带入店中。

次日一早,果然房中的二主一仆又将那箱子抬出店,置在马车上赶路。

叶玉嫣一路悄悄跟着,直到一处林子,四处无人,心想,正是救人的地方,当下催马上前。

柳氏兄弟只听后面马蹄声响,只当是过路人,那知却是一个美貌女子催马袭来。

三人大吃一惊,慌忙迎敌。

柳氏兄弟虽然功夫也不弱,但哪里是紫云宫主的对手。

只片刻功夫,三人便招架不住,老大柳青一声口哨,三人便分路逃跑。

叶宫主见他们弃下马车,又是往三个方向跑路,便也不去追赶。

来到马车边观瞧,听到木箱里有动静,打开一看,箱子里有一名全身赤裸的姑娘,嘴巴被帕子牢牢塞着,眼睛也被蒙住,手脚用白丝绳捆绑成了驷马倒躜蹄。

下身清楚地看到阴户和菊穴里还插着两支淫棒。

宫主忙给她取下蒙眼和堵嘴的帕子,露出一张绝美的面容来,正是昨夜在客栈见到的受辱女子。

叶宫主问明缘由,见她赤身裸体,便将她安顿在马车里,赶到一户庄院,与她购置了些衣裙鞋袜遮蔽。

上官燕瞧见叶宫主姿容,也暗自赞叹,一边穿衣着袜,一边和她说了会儿话,知道原来救她的恩人便是紫云宫的掌宫叶玉嫣,千恩万谢后,二女均有要事在身,当下就此别过。

上官燕行李尽失,问紫云宫主借了些盘缠,回去镇上采购。

叶宫主向顾前行,又见一伙人在道边相侯。

宫主瞧这几人眼熟,仔细一想,竟是哪群色徒一伙的婆子。

心想这婆子似是首领,在此处领着一帮人提绳跨棒,也不知在等谁。

她想先擒住首恶再说,心念及此,娇叱一声,拔马向这群人冲去,行到半途,只觉得胯下坐骑一软,顿觉不妙,连人带马都落了下去。

也是她武艺卓绝,双腿在马上一蹬,便向前跃出,那晓得脚刚触地面,又是一软,这一回再无借力之处,娇躯直向下掉去。

原来是这伙歹人设下两个连环的捉人机关,陷坑下中悬着一个皮兜子,四面皆是活套。

若是有人掉在里面,四面的网套儿往下一拢,再也不能挣扎。

柳婆领着几个家丁挥舞着皮鞭朝她娇躯上抽打。

宫主被罗网所困,根本无法闪躲,几鞭重重落在她娇躯上。

“这小母狗须得好好的调教,杀杀她的威风!”

柳婆一边抽打一边吩咐道。

一时间众人鞭如雨下,向这青衣姑娘娇躯上招呼,抽得吊着猎物的网兜在空中陀螺般旋转,宫主无法躲闪,只得运功拼力忍受。

柳婆见得便宜,用长棍在她屁股下猛戳,只戳得她连声娇叱。

众人乘机虐打了一阵,眼看着束缚在罗网中的宫主没了反抗的力气,几个家丁这才住手,将一副皮铐伸进网兜里反铐了她的双手,又在双脚上扣上皮铐,这才放低绳索,将白玫从绳网里解出来。

家丁又取一条长绳在手,搭在她粉颈上,从两边反绕住香肩,将胳膊在身后绑紧,又在丰满高耸的胸前捆了起来。

柳婆嘱咐道:

“这只小母狗厉害得紧,可要小心伺候!”

看着被绳捆索绑,皮铐加身的叶玉嫣,众人淫笑起来。

柳夫人上前捏住她的俏脸吃吃笑道:

“小母狗出落得如此雪白俊俏,又有几分傲骨,正是个好玩物。”

叶玉嫣挣扎甩开婆子捏着她下巴的手,叱道:

“淫婆!”

婆子揪起她的头发,正反开弓的抽了几个耳光,笑骂道:

“没受过调教的母狗,需要好好调教一番才懂规矩!”

宫主被她打的眼前金星乱冒,何时受过这样的侮辱,又气又急,手脚又被绳索捆绑结实,却是挣扎不脱。

“绑成这样我看你还怎么充大侠,早晚变成一条母狗!”

柳夫人调笑着,揪住叶玉嫣的头发,在她的俏脸上亲了一口,手已经伸入衣服里胡乱的揣摸起来。

叶玉嫣又羞又急:

“……你……你要做什么?……唔……住手!唔……快住手!”

只听得一声轻笑,自己的乳房已经被她捏在手里。

这婆子技巧娴熟,一只手揪着叶玉嫣的头发,用舌头吮吸着她的耳朵,另一只手则在她的腰间熟练的拨弄,扯下女侠的衣带,一对高耸的大肉球立刻跳在众人面前。

雪白的乳房在柳夫人的挑逗下已经完全膨胀,充血的乳头泛着诱人的光泽。

柳夫人笑道:

“我看你真是个天生当母狗的料。”

一边说着话,一边伸手抖动她胸前挺立着的肉球。

那一对白球立刻上下跳动起来,引得身边众人淫笑不断。

紫云宫主受此侮辱,又羞又怒,身体竟然控制不住的兴奋起来。

越是挣扎抗拒,乳头反而被捏揉得更加迅速的坚硬起来。

她额头泌出了香汗,胸脯起伏着,呼吸也急促起来,牙齿紧咬着嘴唇,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屈辱的呻吟。

“美人儿好象还没享受过这种滋味哦。”

柳夫人说着话,另一只用手向下抚摸她的屁股和大腿,将她阴户扣在手掌里玩弄着。

看着这美人扭着腰艰难的忍耐,柳婆把她阴蒂也捏在指间揉弄起来,一边调戏着道:

“咦?!小母狗怎么不叫了?你叫的大家好兴奋呢!”

紫云宫主身体颤抖着,柳婆感觉到手中的阴蒂乳头愈发的膨胀,一边加劲搓捏,一边向身后押着她的庄丁使个眼色,身后的家丁伸出手来,手指顶在了雪白的屁股下面。

叶玉嫣只觉得有人在自己的屁股缝里来回涂抹摩擦着,然后停在了她的后庭处,那只粘湿的手指开始在她的身体下面转动着试图塞进她的菊穴里面。

叶玉嫣本能的向上抬身,但是绳索将她的双脚分别牢固的捆绑在大腿的根部使她保持跪姿,一支手指已经塞入她的门。

“……唔……住手!”

女侠的身体在绳索中无助的挣动着。

那只塞进菊穴的手指来回转动着,女侠痛的死去活来,挣扎着喊道:

“淫贼,休要羞辱于我。”

柳婆吩咐道:

“封嘴!”

家丁取过帕子团成一团,就来捏宫主的嘴,将她的嘴塞了个结实,又用皮带勒住嘴巴在脑后绑紧。

柳夫人笑道:

“我们就是要羞辱你,你又能如何?”

一边将紫云宫主的秘处和乳房抚摸得更加用力。

后面的家丁搅动手指,宫主嘴里塞着手帕,发出一声痛苦的娇喘,娇躯被迫前倾,女人隐秘的部位展现出来,只见粉红色的菊穴正紧张的闭合着,仿佛嘴巴一样吮吸着家丁插入其中的手指。

柳夫人猛的快速捏揉着女侠高挺的乳头和阴蒂道:

“这样就舒服了?还有更爽的呢!”

管院拔出手指,又操起一只阳物状的皮棒,不由分说的插进菊穴。

叶玉嫣疼的浑身颤抖,塞着手帕的嘴里模糊不清的娇喘着。

柳夫人让她菊穴里夹着棍子,一边揉弄阴蒂,一边得意的道:

“怎么样?是不是知道要乖乖听话了?”

后面被塞着粗大的淫具,宫主浑身颤抖,可阴蒂乳头偏偏在淫乱中更加的坚挺膨胀。

柳夫人笑道:

“再来教一下你这母狗,怎么给人磕头!”

话音一落,菊穴里塞着的棍子被柳夫人抓住,拽着露在菊孔外的一头向上抬起。

叶玉嫣后庭被深深插着,身不由己的弯下腰去。

柳夫人将那支淫棒上抬,宫主的头终于在压迫下触到了地面,雪白的屁股高高的撅起,插在菊穴的棍子笔直的向斜上方竖着。

柳婆让她保持着这个耻辱的姿势,然后从两腿间继续抚摸玩弄阴户。

柳夫人吃吃笑道:

“小母狗学会怎么磕头了?!”

叶玉嫣“唔唔”娇喘着,菊穴处的疼痛和阴户上传来的快感交织着让她有种晕眩的感觉。

在一片淫笑声中,家丁将那淫具完全的插入紫云宫主的菊穴,并用淫具末端的皮绳捆绑在腰上,将皮棒固定在她体内。

柳婆笑道:

“她就是用劲,想把这宝贝拉屎一般拉出来,也做不到啦。”

又把叶玉嫣的乳头用木夹紧紧夹住,用细绳把木夹系到她腿上,用皮带套着勒住雪白细长的脖子,柳夫人拽动皮带,叶玉嫣只得弯着腰撅着屁股往前迈小步,下体插入的淫棒肆虐着菊孔,乳头也一起被牵动,几欲昏去。

一伙人看着她扭着撅起的屁股前行,一个个肉棒高举。

柳婆牵着宫主戏弄了一阵,又取出一条帕子,将她的一对美目蒙住,前面牵着皮带,后面家丁用鞭子抽打着她撅起的屁股,慢慢往远处一辆马车押送过去。

第三章柳府一路将这美貌的青衣女郎折辱到庄上,押入一间卧房,柳夫人将她脖子里勒着的皮带系到床头,保持着撅屁股的姿势。

早有人报知柳家兄弟,两个色徒上前来仔细观瞧,大喜道:

“嗳呀!此番可擒得这美人。”

嘴上说话,手里却摸了上来。

一边在她身上乱摸,一边笑问道:

“方才有什么好戏?”

柳夫人笑着撩起叶玉嫣的裙子,皮绳固定在裆部的刑具立刻显露出来。

只见一支淫棒被塞在丰满的屁股缝里,用皮绳栓在大腿和腰上,淫具却是尽根塞入,只露了一点头在外面。

柳青笑道:

“果然有些意思。”

伸手到前面扣指弹弄阴蒂。

叶玉嫣又羞又急,阴蒂却被他弹的兴奋起来。

一边戏弄,一边把宫主反拉起双手,把项圈上的皮带系在床尾,蒙着眼堵着嘴,用鞭子拷打,鞭落处,尽是腿根,臀部,乳房这些隐秘部位,只打的叶玉嫣的翘着雪白的屁股乱扭不停。

兄弟俩个边抽打边掏出自己的肉棒出来玩弄,一边看着宫主挣扎着。

柳家兄弟玩得脸红耳热,只顾折磨,一边抽打,一边在她乳房大腿上搓揉。

柳夫人明白兄弟心意,便将宫主塞嘴的帕巾都拉出来,又给她戴上一个强奸嘴巴的口环。

宫主小嘴被撑开,却是话也说不出来。

柳青脱下裤子,将阳具放在她俏脸上点着。

宫主根本无法逃避,再加上屁股里被插着的淫具,稍有反抗便被抬动棒子折磨,只得默默的闻着柳青肉棒的骚味。

柳青见她屈从,更加猖狂,肉棒在她俏脸上蹭动起来,然后塞进宫主被口环撑开的嘴里道:

“今日便请你吃个饱,也算是回礼。”

那肉棒在口中前后抽送,柳烟将她后庭的皮棒拨弄着,一边道:

“屁股也痒了吧!”

两人一上一下折磨着她,柳夫人便在一边拨弄她乳头上的木夹子,三人居然配合的甚是默契。

宫主被他们折磨着,阴蒂也涨挺起来,塞满肉棒的嘴里禁不住发出呻吟。

一边柳烟笑道:

“这小妞的叫声真让人底下来劲。”

握住她菊门的皮棒抽插起来。

只见这如花似玉的尤物,手脚被牢牢捆住,撅起的屁股里插着支淫棒,阴户被抚摩的淫水四溢,同时那肉棍在嘴里出出进进,带的唾液淫水流满了胸前,几个家丁在旁边看的大声喝彩。

柳青更是得意非常,抱紧这美人的头,将肉棒大力挺送,给她灌了一喉咙精液。

玩得爽利了,从她嘴里拔出肉棒,又把那根满是黏液的阳具在叶玉嫣的俏脸上摔打着,白色的精液溅的到处都是。

“也让兄弟们一起享用这女子。”

柳青一边系裤带一边说。

柳夫人笑道:

“哪里还用你吩咐,这一帮色徒早按奈不住。”

说罢拿起帕子,把宫主俏脸上的浆液抹掉,团起来塞到她的嘴里,只把那充满精液的帕子将宫主的嘴堵的严严实实。

柳青笑道:

“姐姐就是喜欢堵嘴,难道兄弟们不要她嘴巴伺候吗?”

柳夫人道:

“这是你的精华,可不要浪费了,先让她吃干净了这些,等会儿再让大伙一起喂她吃好了。”

柳青道:

“且看姐姐的手段。”

便心满意足的观赏起群戏来。

柳夫人答应一声,吩咐家丁将紫云宫主从床尾解开项圈上的皮带,将她抬到床上,一双玉腿分开成一字绑在两边。

一旁有家丁取来蜡烛及一干淫具,众人围坐一圈便点了蜡,耍起淫刑来。

柳烟将蜡油倒在叶玉嫣的两腿中间,烫得的她娇躯一弹,柳夫人立刻把她乳头紧紧揪住,笑道:

“今日可要让你好好过瘾!”

说着话,也取来蜡烛一斜,都倒在宫主的乳房上,这美人疼的娇躯往下一收,柳烟又举起蜡烛,滴在阴户和菊孔上。

叶玉嫣的手脚被绳索捆住,无法躲闪,只得任凭凌辱。

众人在她的敏感处来回揉捏滴蜡,下身烫得淫水乱流,叶玉嫣来回挣动着,那白丝绳又软又韧,又哪里逃脱得了,滚热的蜡油如雨点般的落在乳头阴户上。

叶宫主被捆绑成羞耻模样,堵嘴蒙眼,菊孔被皮棒插得满满,娇躯稍微的移动,后面都会传来剧烈的性刺激,被这些人这般施以淫乱,不知道下来还要干些什么。

柳府上下围在床边亵玩,眼见这美人手脚被绑,不断从戴着口环的嘴里发出娇喘。

粉色的阴户随着雪白的屁股左右的挣动,显得无比妖冶诱人,被勾引的一个个底下坚硬如铁。

柳烟早已按奈不住,将这美人屁股里的皮棒拔了,钻到叶玉嫣身下,把自己火热高翘的肉棒插进菊孔里,抱住她前后耸动起来。

柳夫人笑道:

“二弟也耐不住了,也罢,这女子嘴里也吃净了,便让她再吃些罢。”

说完将叶玉嫣口中帕子掏出。

早有眼快的补上来,按定这美人脑袋,把自己火热的肉棒也插在她嘴里,前后耸动起来。

其它人看见,谁肯落后,抬起她雪白的屁股,直压了上去,将那肉棍插入阴户。

叶玉嫣上下前后三个肉洞都被塞了大肉棒在里面抽送,只被折磨得“唔唔”娇喘。

还有人笑道:

“你们倒把她肉洞都占了,那我就在胸前补贴补贴。”

说着就举着自己的棍子跨过正日弄宫主的家丁身上,按捺着自己肉棍,贴在这美人两个高耸的肉球中间,一边耸动,一边把乳房揉捏着往阳具上挤弄。

看着这美貌女子被捆在床上,眼睛被蒙住,嘴里含着阴茎允吸,屁股夹住两个阳具抽动,乳房又裹着一支肉棒,却还有手脚慢的家丁没有了地方,又不好找人换换,却发现这美人被白绳绑着的玉腿,便骑到她腿上,各自将自己的阴茎按在那白嫩的腿上,来回蹭将起来,居然也爽的连声淫叫。

一时间,房里春光无限,叶玉嫣身上服务着六根肉棒,自己被柳夫人伺候的又大又硬的阴蒂乳头也被她加紧拉扯揉捏。

这绝色美人被折磨的连声娇喘,只勾得在她体内的色徒纷纷射精。

宫主满身满脸的精液四处流淌,只有那两个扒在她腿上的还没有出,见众人都伏在尤物身上舔食那些黏液,急忙将自己的阴茎一前一后,插进她满是精水的阴户和菊穴,大力的抽送起来。

柳夫人见这美人被日弄得哀婉啼转,便又把帕子抹了精液塞在她嘴里,轻笑道:

“叫得这般欢快,少不得逗得大伙再玩你一次。”

说着,取过几枚银针,拽住她的乳头,在手里揉捏的坚硬了,用指头拉着乳头,将银针横刺进去,直穿而过。

叶玉嫣疼的浑身颤抖,嘴里却塞着两块大帕子,只得发出些娇喘,却逗得众人更是兴奋。

柳夫人又将另一边也如法炮制,前后两个汉子也淫叫着拼力抽送,银针一头还掛有铃铛,娇躯晃动,铃声悦耳,只勾得众人肉棒又高举起来。

第四章猎屋上官燕自从和紫云宫主告别,在镇上置了行李脚力,继续向东去。

这一日路过一片松林,只听得前面林子里有人声笑语呻吟,女侠寻思道:

“这般僻静的所在,却有什么人在嬉戏?”

走过林子那边去一看,只见松树林中有一处敞开的院落,几间猎屋,两个黑脸汉子,搂着一个美艳惊人的俊俏姑娘,在那里折磨戏弄。

那绝色佳人双手反绑,雪白的两腿被笔直拉开捆绑在两颗小树上。

一对丰满的玉兔也用绳子勒起来,两颗乳头上夹了铁夹子,上悬细铁链,被汉子用手拉扯玩弄着,下面两支黑赤赤的肉棒在后庭和雪白的小腹根处肆意插送着。

这姑娘嘴里塞满帕子,外面又勒了条皮带,被淫虐得只能细细娇喘。

女侠看得又羞又怒,娇叱一声。

两汉子听得来人,只得从姑娘体内拔出肉棒,其中一个骂道:

“哪里来的贱人,扰我好事。”

另一个却道:

“竟也是个美人,不如捉来一起玩耍。”

女侠听到这里耐不住,掣剑在手杀去。

两汉子衣裤也不及穿,各取了一柄猎叉,直奔女侠。

三个就月明之下,一来一往,一去一回,斗了几合,一个汉子被女侠卖个破绽,一脚踢在腰上,滚落到旁边草窠里,另一个转身便逃,再去寻时,天色昏暗,却连个影子都没有了。

姑娘喜动颜色,美目流盼,想要说话,却是帕子堵着嘴,外面又用皮带勒着,用一个小铜锁锁在脑后,只发出些唔唔声。

这姑娘手脚被棉绳捆住后,还加了层皮带的手脚扣,和嘴巴一样,俱被锁住。

女侠欲待与她开锁,却又找不到钥匙。

正忙乱间,只见林子里走出个妇人来,倒地便拜。

上官燕道:

“这位大姐免礼,且问那两个强人是什么来路?”

那妇人哭着道:

“这些汉子是此处的猎户,有身好功夫,强掳我和小姐两个在此,今日幸得女英雄相救。”

那绝色美人皱着秀眉,有话要说,却苦于嘴巴被堵得严实,只能发出些娇喘。

妇人道:

“请恩人进屋里歇息。”

上官燕随着她到屋里,见小窗边桌子上,摆着粗茶,妇人又道:

“请恩人饮茶。女侠打斗了一番,原也渴了,就道:”有劳姐姐了。

“一口茶喝净,欲待起身,只觉得手脚酸软,哪有半丝力气,再用力一站,整个人都倒在地上。那逃跑的汉子却扶着那受了伤的进来,妇人笑道:”是你这女子自己不省事,撞上门来,却怪不得我们。

“当下三人剥了女侠的衣裙,取出两副绳索,把她手脚反绑了,捆作个反弓的虾米一般。又在她手脚脖子套了皮箍,上了铜锁。妇人笑道:

“前面那杯茶水,滋味可好?”

女侠被捆了个驷马倒攒蹄,前番又吃了药,浑身无力,空有一身武艺,此刻却连挣扎一下都难。

妇人戏弄道:

“瞧你姿色也不错,不如也在此做个玩物如何?”

上官燕前番看到那姑娘饱受淫虐,想到自己竟然也要被如此整治,又羞又怒,不禁叱骂起三人来,心中悔得肠子都青了,前番便是误饮歹茶受尽淫辱,如今不慎竟又饮了一回。

原来这两个猎汉是兄弟,大的唤作华雄,小的叫华福。

皆有些武艺,这妇人名叫胡蓉,和那老大华雄却是夫妻。

这家虽是猎户,但又与此处的歹人勾结,半猎半匪。

前些日子见有个绝色女子路过,那肯放过她,就绑在家里玩乐,今日又撞见了上官燕。

华雄的笑道:

“骂够了便乖乖来伺候大爷吧!”

说完把那散发着骚味的阳具喂到她嘴边。

女侠哪里肯就范,那妇人捏住她瑶鼻,华福捏住她下巴,两人一起给她戴上口环。

此物淫毒之极,被刑具撑开着樱口,任你是何等的人物,也只能张嘴受辱。

华福把肉棒插在女侠嘴里,一阵搅动,直顶到喉咙里,塞得结结实实。

上官燕口中塞满那根火热的大肉棍,羞愤难当,却被华福抱住了脑袋耸动,半分也挣扎不脱。

华福强奸着嘴巴,华雄乘机给她戴上刑具,先把乳头捏揉得翘起了,再用铁夹子钳住,一边抄起那铁链轻轻拉动,一边把肉棒往屁股后面蹭动。

女侠只觉得乳头上麻酥酥的疼,阴蒂被捏弄挑逗着,一支大肉棒慢慢插进菊穴。

把里面塞得严实,那肉棍便胡乱耸动起来,只把上官燕折磨得死去活来,两个汉子见她摸样声音,猛的用身体在俏脸和美臀上乱撞,淫乱了半个时辰,上下将精液灌了她一肚子。

待两个汉子玩得一时爽利了,在一旁休息,胡蓉却不歇手,继续折磨上官燕,把一支假阳具塞在她口环里,乳头上的铁链牵拉戏弄,又取了蜡烛玩滴蜡。

女侠的娇躯上下被烫,玉体就在绳索里挣动起来,只是被反捆着手脚,苦不堪言。

胡蓉嘻嘻笑道:

“你阴蒂尿门上也来几滴,定爽翻了你!”

一边说一边动手。

女侠觉到下体烫热,既惊且怒,偏是自己的阴蒂乳头却愈发的兴奋翘起。

只觉得眼前一暗,连眼睛都被蒙住了。

黑暗中身体更觉敏感,被烫着要紧处,身子在空中扭动片刻,竟又高潮起来。

华雄笑道:

“看不出她外表正经,原来却喜欢这个调调。”

话音刚落,就闻听外面敲门声,有人问道:

“两位兄弟,快些开门。”

华福喜道:

“原来是小舅子来了。”

听外面脚步声,约有二十多人。

女侠心慌道:

“竟又来了许多歹人。”

胡蓉去开了门,进来一个红脸大汉搂着一名美貌女子,身后还跟着二十个壮汉。

华家与众人相熟,这红脸汉子正是胡蓉的弟弟,落草在此山为寇,却不识这美貌女子,当下问起。

红脸大汉笑道:

“这是兄弟新纳的押寨夫人。”

话音刚落,听到里屋传出女子呻吟,便也问起缘由。

华雄笑嘻嘻的将红脸胡寨主带进内屋,只见床头案几上摆满了许多的淫物,蜡烛皮鞭,木夹肛塞等应有尽有。

两名被掳来的女子关押在里面。

一个反捆手脚绑在床上,另一个双腿高举吊在刑架上。

二女都被堵嘴蒙眼,瞧不清除相貌。

但丰乳细腰,雪肤长腿,仍能看出是两名佳丽。

那手脚反绑的姑娘此刻身上满是蜡痕精液,显是刚被华家人发泄过。

胡寨主的道:

“三位真是好艳福。”

华雄笑道:

“亲家若是喜欢,不如和大家一起都来爽爽。”

姓胡的喜道:

“如此甚好。”

那寨主夫人见夫君和手下笑嘻嘻的在那里脱鞋除袜,撩衣解带,肉棒高耸,却也不着恼,反在一旁笑盈盈的观瞧。

两女听到竟要被这许多人轮奸,都挣扎起来。

姓胡的汉子一手一个,在两人阴户上抚摸玩弄。

二女苦于都被绑成肉粽一般,只能扭动身子,娇喘抗议,却又招来几只淫手在乳房大腿上抚摸搓揉。

胡蓉笑道:

“我有一个法子,可让大伙都玩个尽兴。且让这两只小母狗来比赛,只限一个时辰,若是谁能伺候更多人射精,便为胜者。败者则要被大伙轮奸三日。”

众汉听她一说这个法子,纷纷称赞。

两个姑娘听了,呜呜扭动起来,却哪里还能挣扎,双乳被肆意的揉捏把玩,拉扯成各种形状,高举的大肉棒已经塞满小嘴,在喉咙里来回抽送,屁股也没闲着,前插后塞,不一刻便将二人身上能插入的肉洞都占满了。

两女心中暗骂胡蓉歹毒,一面也怕落败后被这二十多人淫乱折磨,只得乖乖的用嘴巴裹舔肉棒,一边摇动屁股用阴户和菊穴服侍另外两根。

却才耸动了几十下,就听一个女子声音道:

“你们且慢。”

众人回头去看,原来是寨主夫人。

其中一位受辱的姑娘听她声音,唔唔挣扎起来。

胡寨主笑道:

“夫人你这是吃醋么。”

夫人笑道:

“便又是这般不正经,我听这女子声音,似是相识,且让我看她面目。”

把姑娘蒙眼帕子解开,端起脸来定睛看了叫道:

“这个不是我若兰妹妹么。”

文若兰听她声音便认出了她,只是嘴巴被肉棒堵塞得严实,唔唔~的说不出话来。

华雄不甘心,问道:

“这个女子如何成了你的妹妹?”

夫人道:

“我名叫文雪兰,妹妹名作文若兰,正是我亲妹妹,还请叔叔婶婶放过她,容我姐妹完聚。”

正玩得快活的众人听了,恋恋不舍的拔出肉棒。

文雪兰替妹妹摘口环,解绑绳,收拾了身上的精液淫水,取了衣服,与她穿了,扶去外面。

文若兰心道,虽是吃了这家人许多时日的淫恶凌辱,但看在姐姐的面上,也暂不去计较自己的事,二女在偏房中相叙旧话。

原来文家姐妹原是江湖卖艺之人,数十日前姐妹俩走散了。

此间有座白龙山,盘踞了一伙强人,那姓胡的便是寨主。

文雪兰寻找妹妹路过此山,正撞见这胡寨主,见她这等罕有的绝色,便要截留。

文雪兰见势不妙,寻思若是抗拒,也必被他擒住淫辱,索性对这胡寨主假意迎奉,免了一番折磨。

那胡寨主得了这个天姿国色的美人,每日都要与她寻欢。

文家姐妹练得一身好柔术,身子柔韧无比。

文雪兰把这套功夫用在床上,把姓胡的伺候得又新鲜又舒爽,对她宠爱有加,文雪兰就此做了他的压寨夫人。

胡寨主与这姓华的一家人结亲,知道华家祖传有秘药,能使女子胸部增大,阴户紧缩,交合起来高潮不止,便来讨药给夫人服用,更增床第之欢,哪知在此文雪兰却巧遇了妹妹。

姐妹俩各自述说遭遇,只听得猎屋里满是欢声淫叫,因是少了文若兰,胡寨主一干人和姓华的一家欲火便一齐往上官燕身上发泄。

文若兰听了道:

“屋里的这位女侠武艺高强,只因被那恶婆骗喝了淫药,酥软了手脚,才落入他们手里受辱,若能与她松了捆绑,我等都能脱身。”

文雪兰道:

“若只是绳索捆绑,我且有法子,只是她手脚嘴巴上却又加了皮拷铜锁,若无钥匙,解起来甚大动静。”

文若兰道:

“我有一策,只是要委屈姐姐。”

第五章替身姐妹俩计议停当,文雪兰便来找胡寨主。

进刑房里一瞧,只见一副淫霏无比的景象。

那女侠此时被人抱住疯狂的亲吻着,双手反背,两条雪白颤动的玉腿一字大开,被绳子和拘束皮圈刑具捆的性感至极,一双裸露的巨乳被人捏在手里随意的搓揉把玩,粉色的后庭和蜜穴更是被两根大用肉棒塞的严严实实没有半点缝隙抽插着,身上布满了喷出来的精液痕迹,嘴巴也被肉棒塞得严严实实,只能挤出些悦耳的娇喘。

文雪兰笑道:

“大伙玩得这般高兴,小妹也有些心动。”

胡蓉打量了她一下,笑道:

“端是生得天仙摸样,若是弟弟肯允,我们大家便一起来轮奸你夫人如何?”

胡寨主踌躇起来,文雪兰知他心意,便笑道:

“素闻嫂嫂这里有缩阴飞乳的神药,不如把那药赐我吃了,我侍候你们几个,保管大家都尽兴。”

胡蓉笑道:

“早料到你们是来讨药的。”

当下华雄调了春药,文雪兰接过来,笑盈盈的服了,又对胡寨主使了个媚眼。

胡寨主按耐不住,一把抱住她按在床头。

众人见了文雪兰的浪骚劲,便从女侠身上退出肉棒,纷纷围上来。

胡蓉吩咐将上官燕押到隔壁房里,蒙眼堵嘴四肢反绑的吊在梁上。

却也不让她宽松,把阴户菊孔里都塞了淫棒,用皮带锁在腰间,随后再去和文雪兰嬉戏。

文雪兰双手被反扭到身后,华家兄弟用绳子在这尤物身上勒捆起来,一对高耸的玉乳着重伺候,只将绳子在乳房根部慢慢地一圈一圈的勒下去,又乘机抚摸玩弄,将两个乳头搓揉得高高翘起。

这伎俩也是玩熟了的,不一刻便将她绑成肉粽一般。

上身捆绑妥当,又将她一双修长的玉腿盘起,捆了个玉女坐莲,嘴上戴了个口环。

文雪兰早已在白龙寨中精通房术,被捆成这般模样,嘴巴又被口环撑开,也知道要玩些什么花样。

果然绑完了她的双脚,两支高举的肉棒便在她俏脸上蹭动起来。

寨主夫人盘坐在众人脚下,嘴巴里一会吃吃左边的肉棒,一会尝尝右边的鸡巴,两边伺候着,直忙了个不可开交。

待吃的满嘴口水淫汁流淌,自己屁股间的也早已经兴奋的难受,只是反绑着双手,无法安慰,正自焦躁,眼前忽然一片黑暗,两块丝织物贴住双目,却也被戴上了眼罩,又听得耳边胡蓉一声轻笑,自己阴蒂已经被她捏在手里搓揉起来。

另一只手抚摸着屁股,手指插入菊穴,配合前面揉捏阴蒂。

文雪兰被反捆蒙眼,阴蒂被胡蓉灵活的手指挑逗得又硬又挺,只顾扭动屁股迎合着,口中一边吃着大肉棒,一边发出些嗲声嗲气的娇声,只逗得众人更加兴奋。

胡寨主见她乳头阴蒂都高高翘起,便托起雪白的屁股,放在腿上,昂头挺身,粗大红通的阴茎慢慢插入菊孔,塞得满满的。

文雪兰扭动屁股送春,口中也把肉棒吃得更加香甜勤快。

这般被抱着小蛮腰,上下耸动抽插着,同时嘴里又含着一根肉棒。

众人上下夹攻,等到抱着她的华雄玩的爽了,高声淫叫着将精液射了一屁股,在小嘴里肆虐的华福便将肉棒抽出,将她从又抱起来,菊孔套在了自己的肉棒上,开始新一轮的淫乱攻势,众人你下我上,轮流享用。

文雪兰菊孔和嘴巴被肉棒交换插送,阴户却只有胡蓉来用手抚慰,每到快要高潮时,胡蓉却停下玩弄,让她身体一直保持兴奋,却又高潮不得,只把文雪兰逗得又气又急。

足足耍弄了半个时辰,这娇客的乳头阴蒂都涨得通体发亮,却是一次高潮未得,只把她折磨得苦不堪言。

胡蓉瞧她已是欲仙欲死,也知是戏耍够了,让人将肉棒插入她阴户,手指又准确在坚挺的阴蒂上推波助澜,直把她送入云端。

文雪兰美臀愉快的抖动着着,异常激烈的高潮从屁股窜出,随着颤抖的肉核传入到全身,屁股都好象被融化了。

胡蓉趁势连连拉扯乳头和阴蒂,寨主夫人娇媚的扭动着玉体,随着高潮的韵律摇摆,嘴里不受控制地努力叫春。

胡蓉知她阴关已破,此时只消不断玩弄,便会不断高潮。

文雪兰何曾尝过这等滋味,若在以往的话,一旦达到绝顶就会慢慢平息,此时却反复持续地维持在绝顶。

被拉扯奶头阴蒂和被肉棒插送的屁股,好象连在一块儿似的,持续地达到性高潮。

那边房里文雪兰把众人都引诱在身边,文若兰乘机去解救女侠,只见她四肢反绑吊在梁上。

戴着一只黑布头套,那头套又在口眼部位用皮带绑紧。

文若兰将她从梁上松下来,双手和头上都有皮带加铜锁,只能去掉了腿上的绑缚。

在她耳边悄悄道:

“都是小妹连累了姐姐受这等屈辱,待我领姐姐逃下山去,砸开这锁,养好了身子再来雪耻。”

女侠饱受奸辱,早已挫了锐气,此时听她如此说,便点了点头。

文若兰随即牵着女侠脖子里的皮带,悄悄出屋向山下摸去。

俩人走了大半夜才到山下,却是苦了上官燕,她下身被锁着两支皮棒,这刑具淫毒之极,一走动便会牵动,这一番行路,阴户和菊孔便好似被两个淫棒不停的奸淫,又兼之她服过柳家的春药,行不多久便坚持不住高潮起来,如此走走停停,也不知泄了多少次,才随文若兰找到一家匠户。

这家铁匠姓李,夜里被人敲开门,只见一个貌若天仙的姑娘,还牵着一个套着头,反锁双手的裸体女子,顿时惊得呆了。

再听文若兰道说原委,替上官燕开锁。

李铁匠见上官燕眼上用折迭过的帕子蒙着,嘴巴也被塞满帕子,用丝带勒在脑后。

帮把她眼睛和嘴巴上的绑带解开,拉出沾满精液的两块堵嘴帕子,里面还带着强奸嘴巴用的口环,挂了铜锁。

李铁匠被这刑具钩得肉棒高举起来,非要和上官燕玩口淫。

文若兰寻思,两人身无分文,既要雇他开锁,也不便违拗。

说道:

“这位姑娘是我恩人,大哥若是定要倾泄一番,且让小妹代劳可好?”

李铁匠瞧她模样,便道:

“如此也甚好,只是也须给你戴上此物方可。”

说罢将上官燕的口环仔细开锁摘下,给文若兰戴上。

女艺人由他摆布,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后,又用绳索捆成肉粽一般,两条修长的玉腿一字拉开铐在两边床柱上。

李铁匠肉棒早已怒张挺拔,用眼睛瞅着这雪白的乳房和屁股,一边用手去揉自己的裤裆,忍耐不住道:

“我来也!”

就将自己憋了许久的怒挺肉棒硬生生插了进去。

文若兰哪里想到他方才嘴上说要口淫,此时却先玩菊孔。

那巨根粗大挺直,龟头饱满,塞得她扭动着雪白的身子,连声娇叫起来。

那铁匠手摸到她前面,将阴蒂捏在手里,喜道:

“这里硬的倒快,真是床上极品!”

铁匠着搂住她的小蛮腰,猛的将插进她菊孔的肉棒捅到底,然后用力的狂插起来。

女艺人被插得连连呻吟,浑身娇颤不已,铁匠下面捏住文若兰的肉核,上面又揪住乳头,使劲拉扯揉捏。

这般粗鲁的摆弄,三个肉核却是又大又硬,翘得不像样。

女艺人一边叫着床,一边在铁匠身上身上乱扭着。

这李铁匠哪里把持得住,用力的在被撑的滚圆的屁股眼中一顶,一股滚烫浓烈的精液便在文若兰的菊穴中炸裂开来。

女艺人娇叫着,阴蒂被揉得也忍耐不住,扭着腰肢达到高潮。

李铁匠又惊又喜,抱着女艺人歇息了一会,又将她整个人抱起,架在了自己大腿间的巨炮上,慢慢插入淫水四溢的阴户,上下猛的套弄起来。

这样的体位让肉棒插得更深,文若兰感到自己的阴户简直要被插爆了,被干的仰起头不住的浪叫。

乳头阴蒂自然也不放过,被他疯狂的捏揉拉扯。

女艺人被奸淫得浑身不住兴奋的娇颤,只一炷香的功夫,就再次被射了一肚子精液。

那铁匠似乎觉得还不过瘾,摆开床上箱子中的道具,扯着文若兰的肉核,将一根淫筷伸进阴蒂下的尿门之中。

女艺人心里暗叫不妙,只是此时手脚都杯绑得严严实实,尿门已被捅开,铁匠淫笑着将小指粗的细棒子对着被撑开的尿门插了进去,一边疯狂的捏弄,蹂躏着无比敏感的肉核。

最要命的是插进她尿门的淫筷,塞得又痛又爽,让整颗阴蒂都勃起到最大限度。

文若兰娇叫着挣扎玉体,李铁匠玩得面红耳热,呼吸急促。

肉棒早已三度怒张挺拔,那沾满精液的巨根来粗大挺直,粉色的龟头发着亮光,将这美人塞口的帕子取出,将那根肉棍猛送进她撑开的口中,塞了个满嘴。

姑娘被肉棒插到喉咙里,弄得哀婉啼转。

铁匠听她声音,更是勇猛,顶住俏脸不放,扭动屁股上下左右的在她喉咙里日弄,在射精的刹那猛的将阳具抽出,对着她的俏脸一通猛射。

文若兰手脚被缚,早被操弄得服帖,乖乖的将他肉棒上的精液舔吃干净。

铁匠在女艺人身上连射三次,玩得心满意足,才把上官燕双手和下身的刑具卸下。

又去隔壁买了些女子服饰来给上官燕换上。

两女将养了一夜,次日一早,文若兰求上官燕去搭救姐姐,女侠却道:

“非是我不愿救雪兰,华家二个只是等闲,但那姓胡的功夫却不弱,又兼之他有一干手下,我们这般冒失上山,只怕救人不成,反又被淫徒所擒。”

女艺人急道:

“这可如何是好?”

女侠道:

“紫云宫主叶玉嫣武艺高强,我前番蒙她搭救,想来也是有情义的女子,若得此人相助,便可成事。”

文若兰喜道:

“那我们快去请她。”

两人商议停当,便打算先去请叶玉嫣。

第六章宫变那边两女去搬救兵,这边文雪兰被当作人肉玩具戏耍了一夜。

次日醒来,胡蓉发现两女逃走,便嚷嚷起来。

胡寨主心知必是自己的新夫人捣鬼,责问了几句。

文雪兰被反绑着手脚,嘴上戴着口环,听夫君这般责怪,也不能辩解,只能扭动娇喘。

胡蓉道:

“我料那二女必定回山救人,不如弟弟你在此多住几日,再调些人手来,备下陷坑绳索,擒拿了二女,我们华家只留一个,另一个你拿去山寨做侧室,岂不是好?胡寨主喜道:”姐姐说得甚是。

“胡蓉又道:”你莫要高兴太早,此事定是你夫人作怪,便得罚她在此赔罪。

“胡寨主道:

“姐姐既有吩咐,小弟哪敢不从。”

胡蓉笑道:

“眼下虽是让你吃点亏,来日却又能补上一个,你也莫要在意了。”

文雪兰听他们这般计议,心中暗骂胡蓉多事。

胡寨主上来,将反缚住手腕的绳索解开了,将她的双手高举过头顶,一双玉手并拢着捆在一起吊了起来,一条修长的玉腿也被笔直拉过头顶,把阴户亮在众人眼前。

胡寨主道:

“我这夫人有一桩妙处,身子柔韧无比,想来华兄弟未曾尝过这等滋味。”

华雄笑道:

“好一招金鸡独立。”

胡蓉却道:

“小弟真是糊涂了,她妹妹既然在此,身子也是一般柔软,有何等姿势未曾玩过?”

华雄道:

“姐姐和妹妹不同,玩起来滋味自然也不同。”

胡蓉笑道:

“我瞧你早憋不住了,还不快把我弟媳好好惩罚一番!”

两人等的就是她这句话。

兄弟俩技巧娴熟,一前一后,大肆在张开的两腿间捏揉玩弄。

文雪兰下面被人又捏阴核又揉菊花,上面一对高挺的玉兔也被紧抓蹂躏着。

紧接着两支火热高翘的肉棒,分别插进了蜜穴和肛门疯狂的抽插起来。

那两个握住双乳的手,更是五指深掐,然后疯狂的来回挤按,下身那两条肉棒更是插到寨主夫人玉体乱颤,俩人还不忘记捏揉肉核挑逗着。

文雪兰淫荡的扭动起被吊绑的身体,双乳被捏的不住的颤抖,下面的肉核更是被抚摸得又大又硬。

她扭动着性感的身体,被揉按的乳头也翘到天上。

寨主夫人仰起头,媚眼半闭,口中“唔唔”乱喘,身上那怒挺的三个肉核,在两人娴熟的揉捏下,快速累积着快感。

华家兄弟用手抚摸着她连续抖动了好几次裹满淫水的肉核,自己也忍不住射了她一屁股。

又淫笑道:

“不如让大家一起惩罚你如何?”

众汉眼见这个美艳尤物吊绑成受虐的姿势,裸露着高耸的乳房和诱人性欲的粉红色嫩穴,哪里还按奈得住,只等华家兄弟退出了肉棒,便淫叫着用他们高举的阳具去进攻她的嘴巴,阴户和肛门。

火热的大肉棒在嘴里进进出出,拼命地抽插着,胸前的两团肉峰五指紧紧罩住撩弄,口中不断喘着气。

有人一边在后庭里抽送,一边用手掌、尺子抽打雪白的肥臀。

还有人蜡烛不离手,下面的阴茎狂插早已熟透流汁的秘道肉洞,上面手里拿着蜡烛滴在她娇嫩的肌肤上,前后轮番的进攻,直弄得浑身腊迹斑斑。

众人就这样轮番占据了她的每个肉洞,藉着高炽的淫心,奋力驰骋着。

文雪兰挣扎着扭动着屁股,巨大的阴茎在流满淫水的肉瓣中进进出出,丰满的双乳随着身体的扭动而上下颤动着,被塞满阳具的口中不断发出令自己都脸红的呻吟。

一屋子色徒前前后后换了好几种姿势凌辱,每一种都把全身肉洞插满肉棒。

只听那美人在众人疯狂阴茎穿插下发出欲火攻心的娇呢细语,人人都沉浸在疯狂的性宴中。

把这娇客轮奸惩罚了三个时辰,众人才心满意足的停下淫乱。

自此胡蓉每日花样不断,把文雪兰捆绑成各种姿势惩罚。

除了轮奸,鞭打滴蜡,灌肠榨乳,无所不用其极,寨主夫人那令人喷精的叫床声每天至少持续三个时辰,一连数日从未间断。

待到第五日上,胡寨主援兵赶到,胡蓉又提议玩个数十人的大轮奸。

文雪兰无可奈何,只得穷究心力,手脚嘴巴乳房并用,细心搓揉阳物,一根根肉棒挑逗到充分勃起后,再插入臀部,一直服侍到射精。

文雪兰被扣押在华家受罚,上官燕和文若兰却也赶到了紫云宫山脚下。

那李铁匠对文若兰恋恋不舍,倒也是个有信义的人物,临别时又赠了二女盘缠马匹,因此才这般迅捷。

二女叩拜宫门,有知客执女领她们去了客堂。

一炷香的功夫,便有一个玄衣女子出来相见,约摸三十上下,自称是代掌宫。

上官燕述说来意后,那代掌宫冷冷道:

“玉嫣师妹外出云游,不知归时,你们可留下书信,待来日见到了,我自会转交与她。”

说罢推了茶,竟是谢客之礼。

上官燕回道:

“既是如此,可否容我等在此等候?”

那代掌宫思索片刻回道:

“如此也罢,只是今日宫中要招待贵客,已无厢房安排你们过夜,请二位下山暂歇。”

二女无可奈何,只得拜谢了下山,在紫云宫山下客栈投宿。

安顿停当,文若兰想起一事,与上官燕道:

“为何代掌门称叶女侠为师妹,而不尊称她宫主?”

上官燕沉吟道:

“我也奇怪,紫云宫上下尊卑分序严格,宫主即为掌门,尊贵无比……”

话音未落,有人敲门。

刚一开门,只见一位青衣少女,倒地便拜。

上官燕慌忙扶起她,相询来由,听少女娓娓道来,才知宫中出了大事。

原来紫云宫主叶玉嫣陷落在柳府,被柳婆拷问她来历,初始坚不吐实,被滥施淫刑了几日后,再也打熬不住,只得如实招了。

柳婆闻知她是紫云宫主,当下吩咐人将叶玉嫣的佩剑坐骑青袍都送到紫云宫,威胁宫中限定时日送交美女给柳府,如若不从便要恶惩宫主。

紫云宫的代掌宫素来和叶玉嫣不合,对师傅将宫主之位传给师妹耿耿于怀,这时闻听柳家使者来言,不由得大喜过望。

当下密谋和议,要籍此良机将叶玉嫣一门尽数铲除。

宫主一门除叶玉嫣之外,还有两个年轻美貌的小师妹,分别为紫云宫左右二使白玉如和萧玉若。

代掌门便严令左右二使去寻找美女,两日为限,若交不出,便要以身相代。

二使无可奈何,又为宫主担忧,只得领了掌宫令牌,却哪里去找美女?时日一至,左使白玉如先被柳家带走,得宽限了几日。

如今柳家又来人催逼,萧玉若不从掌宫号令,已被擒住,只待柳家来提人。

这青衣少女是叶玉嫣的侍女,今日得知有宫主熟人拜望,便偷偷跟随二女下山,指望搭救。

上官燕和文若兰面面相觑,良久才问道:

“如今之计,只有先设法将萧右使救出。”

小侍女道:

“姐姐所言甚是,萧姐姐武艺不在宫主之下,代掌宫并不是她的对手。只是误中了奸计,才被擒拿住。”

上官燕仔细相询,才知道原来代掌宫买通了萧玉若的侍女,在她浴桶里下了药,萧玉若梳洗完毕后,便浑身无力,在床上昏睡过去,醒来时已身陷囫囵。

上官燕道:

“紫云宫高手众多,实不怕小妹笑话,以我武艺粗陋,如何能在宫中救人?”

小侍女道:

“姐姐莫要担心,代掌宫其实并不得人心,只一味用权位收买叛徒,看管萧姐姐的刑房管事,只会溜须拍马,其实武艺平平,若非我手无缚鸡之力,早自己去救萧姐姐了。”

三人计议停当,便留了文若兰在店里,上官燕携着小侍女上山救人。

代掌宫擒拿了萧玉若,想着把这小贱人往柳家一送,让她们师姐妹三个在淫窝相聚,从此便可独领紫云宫,心中好不得意。

正想得高兴,却听到门口乒乓作响,她起身看去,却见萧玉若瞪着美目皱着秀眉闯了进来,顿时一身冷汗。

代掌宫见机极快,知道不是她的对手,忙往窗外窜去,一路奔逃下山。

她也不知萧玉若是如何脱身的,心里把刑房管事咒了百遍。

萧玉若见她撤得快,心想当务之急先要稳住柳家来人,便也不追赶,来找上官燕商议。

右使又谢了上官燕的搭救之恩,随后愁道:

“今日蒙女侠援手,驱逐首恶,奈何叶宫主和白左使都还在淫徒手里,柳家来人便在宫中等候,却如之奈何?”

上官燕道:

“如今可知宫主和左使被拘押何处?”

萧玉若道:

“并不知晓,这柳家来人接走白左使时,代掌宫那贱妇将我等召集在大殿,无人可追踪去向。”

上官燕道:

“追踪之事,如今既是萧右使做主,自然易办。”

萧玉若沉吟道:

“我也有此意,如今只是短缺人手。”

紫云宫武艺出众者并不缺少,萧玉若说短缺人手,上官燕心中雪亮。

紫云宫中宫主和左右二使皆是倾国之貌,如今宫中只剩萧右使一人,其余众女姿色平平,只怕难以应付柳家的差事。

况且萧玉若初掌宫门,还需彻查代掌宫的党羽,此时她也决不能离开。

上官燕道:

“追踪之事,小妹可以代劳,右使可安心处置宫中之事……短缺之人,倒也有着落,但且容我问她意愿如何。”

萧玉若早听小仕女说过随上官燕而来的美貌女伴,心里松了口气,拜谢了上官燕,两人一起下山找文若兰叙话。

柳府来人听说紫云宫已将差事办好,便到山下议定之处提人。

开门一看,只见一个俊俏惊人的姑娘吊在床边。

三人赞叹道:

“这紫云宫果然是好本事,竟又能弄到这般绝色的女子。”

三人对她言语调戏,姑娘被吊绑着双手,面色艳红不去理睬,那三个汉子瞧她丰乳美臀,哪里还忍得住。

忙乱中一只手迅速握住她的乳房,贪婪的抚摸起来。

姑娘被拿捏住要害,娇喘扭动起来。

那人捏着她的乳头,一边搓揉笑道:

“这里硬得到快。”

姑娘扭动挣扎,那只淫手却揉得更欢了,另一只手又在雪白修长的大腿上抚摸。

姑娘乳头被搓揉得又硬又翘,虽是早有准备,但此时脑中还是一片晕厥。

只得挺着高耸胸任凭搓揉。

挣扎着叫唤了几声,就被人捏住俊俏的下巴,将一团白绸子塞进了她的口中。

上官燕匿在树上窥看,只见门一开,三个汉子押着一位身材高挑的美貌姑娘出来,正是文若兰,此刻已用白丝绳反绑了双手,用白绸帕子捂着嘴,鼓出一块,想必里面有东西塞堵着嘴,只能发出细细的娇喘。

文若兰正在挣扎,上官燕耳力甚强,远远听见那宅衣汉子笑嘻嘻的在她耳边说道:

“急什么,待会儿保你爽到过瘾。”

说完取出两片小布块,仔细塞进她双耳,又用一块黑绸把她一双美目蒙住,最后在她头上套了一个小绸袋,用丝带在口眼处勒绑住。

上官燕心想,这一身丝绸刑具,倒是柳家的做派。

三个汉子七手八脚把绑成肉棕般的姑娘抬入一辆香车。

两名汉子上了车陪伴,前面车夫上去扬鞭打马,这车便向北驶去。

上官燕悄悄跟着,只见一路上车里扔出些撕坏的女子衣裤,上官燕心想文家妹子也是倒霉,想必在车上就要遭受一番凌辱。

此刻文若兰在车厢正被两个色徒一左一右,身上衣裙撕得干干净净,被他们一边抚摸着两条雪白的大腿,一边拉开抬高,把脚脖子用皮带扣在两边的铜环里,顿时成了敞开屁股的姿势。

那两个柳府汉子喘着粗气道:

“真是极品。”

一个搂住大腿,一个捏住乳房,又亲又摸,一路亵玩。

第七章豹房柳家的马车夜宿昼行,上官燕远远的匿踪跟着,这一日来到江州。

只见三人将车赶到一栋大户府邸后门,里面有人接应了进去。

上官燕也绕到侧墙,悄悄顺着树翻进院里。

只见车停在后花园一栋小楼。

片刻便有一个秃头的黑脸汉子前来接应,听到车里细细传出女子声音,笑道:

“三位想必不辱使命。”

三人与他见了礼道:

“恭喜王师傅,又得了个极品,今夜师傅又能和我家公子大快朵颐。”

黑脸汉子嘿嘿一笑:

“自也少不了你们几个。”

王师傅说罢撩开车帘,只见一个丰乳细腰的姑娘被堵嘴蒙眼捆在车里,分开高吊的两腿间,裸露外翻着粉嫩的花瓣和菊门,阴核和乳头都又硬又挺,一对高翘的乳头上还夹了木夹子。

只瞧得自己裤裆里便高高支了起来,口中赞道:

“了不起,当真了不起。你们三个路上可没偷吃罢?

“赶车之人回笑到:”小人们谨尊按家主吩咐,只是亲亲摸摸逗弄这美人,不曾侵犯。

”这赶车的说的却也是实话,三位虽是一路上对着文若兰自慰了数十次,终究不敢办正事。

四人说说笑笑,一起将那文若兰从车上解开吊着的双腿,王师傅少不得要乘机摸捏几下。

待将她解下车,拿过了一根皮绳。

皮绳的一端分成了两个叉,每个分叉顶端的活扣分別穿过了姑娘的两个乳头夹上并紧紧地扣住。

皮绳的另一端攥在了手中,一边笑道:

“快随我去豹房享受吧。”

说罢便拉动了手中的皮绳。

姑娘双手被反绑,又有黑绸蒙眼,随着拴住乳头的皮绳的一次次被拉动,只能踉踉跄跄跟着。

那边早有人禀报了柳青和柳烟在豹房中相侯,文若兰被牵着乳头领进房中,柳青将她的蒙眼黑绸解下,露出一双晶莹的美目来。

柳青抚摸她的脸蛋啧啧称赞。

“果然是极品货色,竟然美到这种地步。”

文若兰被堵住的嘴巴唔唔娇喘,身体也扭动起来,惹得王师傅也围上来又摸又捏。

柳青见她挣扎,便捏住她的乳房搓揉道:

“老规矩。”

余人皆笑道:

“省得了。”

当下把文若兰抬到床上,两脚向上拉开用绳圈套绑住,一边给她戴上强奸嘴巴用的口环,一边备下了蜡烛银针等物。

柳青观瞧抚摸,啧啧称赞,左手不断揉擦她的乳房,拨弄奶头,右手拿起一支蜡烛顺势往她乳头上滴落蜡油。

众人也围在边上伺候,柳青一手掐着姑娘的乳头来回拈动蜡油,一边又往上滴落,却看见她乳头高高勃起,道:

“这女子倒是识趣。把银针取几个给我。”

旁边庄丁取出几枝两寸长的银针来递过来,柳青的接在手里,拉扯着姑娘的乳头要用针去刺。

王师傅举着蜡烛道:

“柳兄弟慢慢玩她,且让我看真一点。”

柳青呼吸急促,就把那银针对着乳头扎了进去,对穿而过,姑娘戴着口环,娇喘更急。

在她屁股上抚摸的柳烟笑道:

“这美人底下反应很强呢!

“往下一看,只见这女子两腿间却是湿透了。柳烟道:”既是这样,便让她更快活些!

“也取了一根针在手,拿住被拉扯的坚硬的乳头竖着穿将过去,姑娘嘴里含糊不清的娇喘着,玉体摇晃。柳烟也不歇手,把两个乳头都用银针穿了。一众淫徒的眼里闪着异样的光彩。柳青又把手里的蜡烛侧过来,将蜡烛油滴在文若兰的乳头上,令她不住呻吟,几个人哈哈大笑,以此取乐,不一时,两个乳头都被蜡油蒙住。待蜡油冷却,柳青又把蜡烛放在银针尾部来回烘烤,热力传到钢针上,深入肌肤,同时,蜡油也被钢针上的热量融化,沿着身体流淌下来。看着这天仙般的人物被蜡油滴得扭动挣扎,众人呼吸粗重。柳青脱了裤子,将肉棒在这姑娘的脸上一阵乱戳,一边手上折磨,一边在她脸上蹭动。眼看蜡烛要燃完了,把蜡油往这美人胸口上猛倒了些,然后将蜡烛竖在她的胸脯上,那支高举的肉棒直入口环,塞了她个满嘴。一边又新点上一只蜡烛举在手里,烫她乳头上的银针,一边用肉棒在她嘴里耸动。姑娘被玩弄着乳头上的银针,不敢造次,忍着疼,仔细的舔着他的肉棒,只吃得满嘴骚味。眼见这绝色尤物一丝不挂,手脚反捆,绑得肉粽一般,乳头上插着针滴着蜡,不断从含着肉棒的嘴里发出娇喘。粉色的阴户随着雪白的屁股左右的挣动,显得无比妖冶诱人,众人哪里还按奈得住,淫叫着用高举的肉棒占领她的屁股和大腿。文若兰穷究心力扭动着屁股。巨大的肉棒在流满淫水的肉瓣中进进出出,丰满的双乳随着身体的扭动而上下颤动着,这模样也勾得众人淫心高炽,奋力驰骋着。上官燕听到豹房里面淫叫连连,又见有十几个汉子从别处赶来,心里明白,料是这伙色徒白日宣淫,把人掳到府里就立即就大肆轮奸。女侠寻思,白天不便探寻,莫如天黑再来。便记下了这豹房的位置,悄然离去。回到落脚的客栈中,只见房间里坐着一位美貌的黑衣姑娘,上官燕见她喜道:

“萧右使!”

萧玉若知道上官燕虽是轻功绝伦,内力却属平平,若要她一已救人也是平添凶险。

处理完宫中事务,便一路寻着上官燕留下的印迹一路赶来。

上官燕随柳府马车走得慢,因此萧玉若虽是晚走几日,此时却也赶到了。

此时两人相见,上官燕将今日所见,柳宅豹房的所在仔细告知。

两人合计,上官燕提议夜探柳府,先找到叶宫主和白左使的关押处,再谋划救人的法子。

萧玉若却不悦道:

“上官女侠此言差矣,如今即已探明淫巢,不如直接硬闯,何须鬼鬼祟祟等到晚上。”

上官燕回道:

“萧右史但请细想,叶宫主也是武艺绝伦,却也陷在里面,我等若不谨慎,只怕便要吃亏。”

萧玉若道:

“叶师姐想必也是如上官女侠一般中了淫贼下三滥的圈套,才吃了亏,如今敌明我暗,何须怕那些勾当。女侠想起往事,臊得面红耳赤,只说:

“请右使三思。”

萧玉若哪里肯听她劝,气道:

“姐妹皆日夜受辱,苦盼我俩久矣,告辞!”

迳自往柳宅去了。

柳家一伙正在豹房里拿新来的姑娘折磨取乐,将她双腿高举,悬吊在床上,可以让两个汉子毫不費力地将自己的肉棍插入阴户和菊门。

王师傅又将文若兰后仰的头向拽住秀发,随后就将那张戴着口环的小嘴套在自己的肉棒上。

三人这般将她身上肉洞俱都塞满了,旁边只需有人一支手把她轻轻推动,那悬空的玉体就会來回晃动,把前后三根肉棒都服侍到升天。

众人正玩得高兴,却有下人来报:

“外面有一个女子闯进府里,护院家丁抵挡不住。”

豹房里众人停下淫乱,穿了衣裤来门口观瞧,只见这女子丰乳细腰,柳眉杏目,俊俏非凡。

柳青看得心花怒放,心中喜道:

“又来了个极品玩物。”

柳青戏道:

“小娘子花容月貌,不如来我府床上作客,好好享受一番。何必这般动手动脚,伤了和气。”

萧玉若也不答话,上前与二人交起手来。

王师傅见他们一动上手,便知柳家兄弟不是这女子的对手,当下一口气提上来,加入战团。

柳氏兄弟和萧右史两招一过,筋酸肉麻,心里知道不妙。

此时有王师傅援手,便在一旁喘气歇息,瞧他两人相斗。

萧玉若早注意到这黑脸秃头太阳穴高高鼓起,知道碰上了劲敌,凝神应对。

两人堪堪斗到第三十招上,王师傅见这年轻女子身法灵动,自己的掌法软软的吃不上劲,心下焦躁,正想寻个法子将与这女子比拼内力,让她无从取巧。

萧右史早知他的想法,心冷笑,以为我的内力便不如人?两人一般心思,四掌迎击。

两人盘腿坐下,都运起内力相抗,两对手掌便黏在一起。

王师傅只觉得对方两只手掌上内力汹涌而来,便知是料错,只怕相持时间一久,自己便要落败,心中暗暗叫苦。

听到旁边有人说话:

“嗳呀!这般极品的美人,待会儿真是要爽死了”原来是柳青见势不妙,想要上去帮忙,又害怕两人内力攻击引到自己身上,便嘴里调戏起这女子来。

萧玉若此时眼鼻观心,任他污言秽语毫不心动。

哪知这番话虽不能扰乱萧玉若心神,却引来王师傅急智。

只见两人四掌黏住,王师傅下面伸出一只脚来,在萧玉若胸一对肉球上踩弄起来。

萧玉若心神大乱,虽然两人功力都集中在对持的手掌上,余下的双脚并无力道,但猥亵起女子私处来却一如平常。

萧玉若一对饱满的玉乳被一只黑脚拱圆踩扁,乳头忍不住慢慢翘起,但她也是修艺有道,当下摒弃杂念,内息仍是未乱。

那晓得这黑脸秃头上面踩了一会儿,却又伸到下面,脚趾在萧玉若腿间逗弄。

萧玉若想并起双腿,只是盘腿在地上,两腿如何并得紧。

王师傅脚趾越来越熟练,把肉核逗得越来越硬,萧玉若只觉得下身快感肆虐乱窜,再也忍不住,岔了内息,倒在一旁。

王师傅哈哈大笑,站起身来。

早扑上几个家丁,手上提着绳索上去捆绑。

萧玉玫又气又急,那里还能挣动,那些汉子取出长绳在手,搭在她粉颈上,从两边反绕住香肩,将胳膊在身后绑紧,又在丰满高耸的胸前捆了起来。

柳青笑道:

“瞧我说得不错罢,你就在此慢慢享受淫乱折磨罢。”

萧右史刚想叱骂,又被捏住瑶鼻戴上口环,小嘴被撑开,话也说不出来,几只淫手在她乳房大腿上搓揉起来。

第八章拷问柳府上下正想将萧玉若押去豹房折磨一番,只听到耳边有人道:

“哪有你们这般待客之道,未免心也太急了。”

众人看去,原来是柳府的家主大姐。

柳青和柳烟上去见了礼,王师傅对柳夫人笑到:

“师妹回来了。”

柳夫人道:

“我离家几日,这两个不成器的小弟,又让师哥费心了。”

说罢转过身去,托着萧玉若下巴笑到:

“原来今日有娇客临门,何不请来我房里坐坐。”

众人领命,将反绑结实的萧玉若押去柳夫人房里,让她背靠床栏,双腿分开栓在铜床栏上,又将她头发向后一拉,把她的秀发绑在床栏上,保持着向上抬头的姿势。

柳夫人遣走众人,关上房门,对萧玉若笑道:

“客人倒是生得俊俏。”

说完一把将她搂住,竟是嘴对嘴的亲吻起来。

萧玉若那想到会有此事,口中连声唔唔娇喘,左右摆动身子,却躲不过柳夫人的舌头嘴唇,嘴上戴着口环,只被吻得啧啧有声。

柳夫人双手却也不闲着,伸手进在她衣袍,把一对肉球抚摸着,指尖捏弄乳头,又掐又扯,肆意把玩起来。

在胸口掐捏拉拽下。

萧玉若乳头又痛又爽,不觉坚硬起来,足足大了一圈。

右使双手被反捆起来,双腿也被分开栓住,又被言语挑逗,只能任凭蹂躏。

又听柳夫人笑道:

“这位客人,你可知我柳今日来我府上,不知有何贵干?”

萧玉若那里能回答她,只能呜呜挣扎。

柳夫人道:

“想是还没玩高兴,故而不答……你下面这张嘴倒是不错。”

萧玉若双腿张开捆绑成一字,早知要被玩弄阴户,此时听她这般说,雪白的屁股紧张的颤动起来。

柳夫人面对她分到极限的大腿,却也毫不客气,在她小腹上抚摸到尽头,亵玩起颤动的蜜穴。

那柳夫人手法娴熟,萧玉若只被她玩弄的连连呻吟。

柳夫人看她赤裸着雪白的娇躯,硬挺的奶头阴蒂,腰肢扭动的模样,笑道:

“娇客被玩的这样兴奋,心情不错吧。”

手上更是娴熟的搓揉着变大的阴核。

一边捏弄着阴蒂,一边在菊孔上揉弄,慢慢插入了手指。

前面玩弄揉拨着阴蒂,后面手指插在菊孔里摇动,立刻让萧玉若绷紧了身体。

两人亲热了足足一个时辰,柳夫人看萧玉若阴蒂乳头被挑逗的兴奋凸起到极点,又道:

“想来你也舒服了,眼下也有些晚了,不如先请客人用膳。”

说罢将床边银玲拉了三下,召来一个仆人,提着一篮精致的酒菜。

在桌上排开杯盏盘碟,两个仆人又退出门去。

柳夫人取出一个小瓷瓶,对萧玉若道:

“这是我专待贵客的宝贝,名叫缩阴飞乳。”

右使一听药名,又羞又怒,知道她要做什么。

果然柳夫人将药调在酒里,给她慢慢倒进口中。

右使被迫仰着头,嘴巴又被口环撑开,那春酒灌来,只得吞了下去。

柳夫人又夹了口菜,在嘴里嚼烂了,吐在她口中。

萧右使哪里收过这等欺辱,气得几欲昏去。

柳夫人给倒她一口酒,嚼一口菜,喂了半个时辰。

待喂完了酒菜,柳夫人道:

“如今既然我已尽了待客之道,你便得将你的身份来历都与我乖乖招了,若是答应,便学几声叫床,我便与你解了口环。”

萧右使吃了一顿惧是春药唾沫的晚饭,那里肯依她,只仰头闭着美目不答。

柳夫人冷笑一声,又拉了四下铃,一会儿功夫,又有仆人送来几个铜壶。

萧右使闻到一股骚味,心中大惊,柳夫人举着铜壶笑道:

“既然客人还不满意,我这里先拿俩壶尿来喂你如何?”

萧玉若比之常人更爱洁净,听说要被灌尿,登时疯狂扭动挣扎。

柳夫人笑道:

“扭得这么欢,原来你是最爱饮尿,我便让人再送几壶过来,保你喝饱喝足。”

萧右使见壶嘴直凑到面前,只得学了几声叫春。

柳夫人道:

“学得再浪些。萧右使忍着屈辱,呜呜的学了一段淫贱的叫床。柳夫人见她屈服,这才在她脑后解开口环皮带,听她供了自己的来历身份,如何寻到江州柳府,只是隐去上官燕之事。柳夫人听她原来是紫云宫的右使,不由得心花怒放笑道:

“萧右使,你果然不如你们叶宫主,我当时拷问她,她可是吃了十几壶尿才招供的,你们师姐妹应当有福共享,也饮上几壶罢。”

萧玉若见她毁诺,只气得连声痛斥。

柳夫人一拉铃,进来两个仆人,捏住萧玉若鼻子下巴,又给她戴上口环。

柳夫人一边抚摸她修长白暂的脖子,一边将一壶尿慢慢倒进萧右使嘴里,一边倒尿,看着床上美女奋力挣扎的模样,一边自慰起来。

萧右使负气去闯柳府,过了三个时辰也未归来,上官燕心下不安,见天已入夜,便换了黑衣去探柳府。

隐约听到一片欢声浪叫,便寻到豹房的位置,悄悄在窗上捅了孔来观瞧,只见房里有一张大床,十几个汉子围在一名绝色女子身边,只见这女子雪肤花貌,极为标致,竟然是萧玉若。

萧右史此时全身赤裸,被剥得一丝不挂,双手反绑,捆得双乳怒耸淫凸。

双腿分开,脚脖子绑在一根杆子两端,被迫撅着玉臀,身边几个汉子也不客气,下面伸手把外翻的花瓣和不停收缩的菊门肆意玩弄着,上面把乳头拉扯得高高翘起。

她脸上已被戴了个强奸嘴巴用的口环,前头一人将她俏脸抚摸着,一边把阳具往里塞。

萧玉若拼命摇晃着脑袋挣扎,哪里还能躲闪,被按住脑袋,直吃了个满嘴。

下面两支大肉棒一前一后的插满了屁股。

嘴巴被肉棒堵住了进进出出耸动,下面两根粗大雄壮黑赤赤的肉棍在雪白的小腹尽头抽动着,一对丰满而挺立的玉乳随着摆动而不停的跃动。

三人一上二下抱着她头和屁股疯狂地抽插,几只手也不闲着,一边揉捏被怒棒所占据的肉唇顶端的阴蒂,一边搓揉随身体跃动的硕大乳房。

只听得房中都是汉子的欢声淫叫,女人被凌辱的娇喘,和阴茎在湿漉漉在各个肉洞中抽插所发出的肉体撞击声。

过了一炷香的功夫,在被绑成性奴模样的女子侍奉下,几根肉棒前后都达到了颠峰,黏黏的精液喷射在她的小嘴和屁股中。

众人在她身上爽完,又将她驷马倒攒蹄捆在床上,一对玉足绑在脑后,用黑绸帕子蒙住一双美目,白绸帕子沾了精液在小嘴里也塞牢了。

蜜穴和菊孔里各插了大号的皮棒,肉核因尿眼里塞着仙人棍,依旧高高挺起着,被细丝绳勒住了,另一头系在脚趾上。

众人出房去,萧玉若在床上稍有晃动,便牵动细绳,两个蜜穴和肉核一起受牵动折磨。

片刻功夫又听她娇喘起来,已经泄了不知道多少次的阴户中再次抖动起来。

女侠刚想去寻她说话,却有听到有人过来,却又是另外一伙人,其中柳家兄弟也在其中。

一路淫笑谈论着方才玩弄文若兰的手段,此时又要到豹房来折磨萧玉若。

这伙人进房一瞧,这萧右史此刻媚眼半闭,睫毛低垂,双颊绯红,时不时高声娇吟着,更显妩媚,众人的色心大起,淫笑着走过去,柳青将被驷马倒攒蹄捆成反弓状的美人抱起来,柳烟捏住她饱满的阴核揉弄起来,笑道:

“爽吗?还是那么的硬,日后以后不用修行了,想着挨操了就行了,哈哈哈。”

淫笑中柳青又扯住她两颗高翘的乳头。

萧玉若已经被折磨得的无比敏感,哪里受得住他们玩弄,被稍微用力一揉弄阴核乳头,便扭动着性感的身子娇叫起来,柳家兄弟大为高兴:

“这春药果然厉害,这美人兴致还真是很高啊。”

众人早被勾得硬起,七手八脚的拔出了道姑屁股眼和阴户里的淫具,把自己高耸着肉棒塞进去耸动起来。

女侠看了半响,心道既然此时一府色徒都聚在萧右使和文姑娘身边,正好倒可去别处厢房寻找叶宫主和白左使的下落。

心念至此,便逐一探查起来。

她极为谨慎,每入一屋前,必定耳听片刻,一直探到豹房右侧厢房,似有女子呻吟。

第九章相见女侠偷偷在房顶揭瓦窥看,只见这间房里摆满刑具,床头案几上又摆满了许多的淫物,蜡烛皮鞭,木夹肛塞等应有尽有。

房里有一名被掳来的女子被关押着,白绸堵嘴,黑绸蒙眼,瞧不清除相貌。

瞧她身材绝妙,此刻身上满是蜡痕精液,显是被人发泄过。

此时她一对玉臂反缚骑在木马上,两条修长的玉腿绑在木马底下。

一对丰满的乳房也被勒捆起来,那两颗粉色性感的乳头更有两枚银针穿过,此时正在木马上扭动挣扎着,只带的那针上的铃铛响成一片。

那马背上有两支涂满春药的淫具,把她阴户和菊门都塞得满满的,这么一挣扎反倒像是交合一般,把自己的两个秘穴给蹂躏了一番。

这女子挣扎了一阵,反被那刑具折磨得连声娇喘,上官燕见四下无人,便悄悄溜下过去,将那女子的眼罩解开,露出一双晶莹的美目来,果然是位不逊于萧右使的佳人。

上官燕和她四目相对,那美人满是疑惑,上官燕心念一动,问道:

“可紫云宫的白左史?”

那美人忙点点头。

半个月前,白玉如以身相代,应付柳家交给紫云宫的差事,她和萧玉若不同,性子温柔恬静,既知无幸,考虑叶宫主安危,便老老实实顺从柳家。

柳家兄弟何曾见过这等乖巧的尤物,当下大喜过望,急切的将她囚禁在豹房里淫辱。

白玉如手脚被牢牢绑住,先是吃了春药,随后鞭打滴蜡,再把乳头玩弄大了插上银针,菊孔里用淫药灌肠,调教了一番后,被三人将她夹在中间,把肉棒同时插入嘴巴蜜穴菊孔疯狂抽插了半个时辰,灌了她一屁股精液。

等柳氏兄弟和王师傅玩得心满意足后,其余人再接着轮奸过瘾。

柳府里人丁杂茂,性欲旺盛,一府三十多个色徒,见又绑来了个绝色美人,便全都来她身上发泄。

一根根或长或短,或赤或黑的肉棒轮流占据身上所有肉洞。

白玉如心念宫主,想到若这群淫徒都来折磨自己,叶宫主便可得宽松些。

因此加倍奉承众人,卖力的吸允扭动,只把所有人都爽得淫叫连连。

一府上下,人人奋勇,个个争先,每当一根狂喷之后而疲軟下去的肉棒从嘴巴或屁股里拔出來,后面就会紧接着另一根火热昂挺的肉棒插进去。

便是连足底大腿乳房也被肉棒占据摩蹭,樱口翘臀里被一次次注满雄性汁液。

如此一连半个月,每日花样不断,百般淫乱。

轮奸,鞭打滴蜡,灌肠穿乳,无所不用其极。

白玉如在柳府里日日淫乱,夜夜春宵,那缩阴飞乳的淫药深入骨髓,让她阴蒂乳头增大数倍,全身更加白细嫩滑,彻底变成个美艳性感的床上玩物。

今日也不知为何,只被折磨了半日,便将她捆在木马上,嬉戏的众人都蜂拥出房去了。

过了也不知多久,只隐约听到有人进屋,又来替她解开眼罩。

白玉如忽见一个美貌姑娘来救自己,又惊又喜。

女侠一番忙乱,把她嘴巴上的口罩绑带解开,拉出沾满精液的两块堵嘴帕子,却见里面还带着凌辱嘴巴用的口环,和手脚上捆绑一般俱有皮扣铜锁,却是再也解不开了。

上官燕想要问她叶宫主下落,但除不去白玉如的口环,听她唔唔娇喘,也不知她想说些什么。

又见她胸前铃铛银针,心想这淫具实在歹毒,便随即扶住铃铛,捏着那针尾,往外慢慢抽出,白玉如忍着疼,由她将两枚银针仔细拔了。

虽然拔了针,两女依然无法交谈。

忽然见旁边桌上的淫具,女侠不由得心念一动,找了一支大小适宜的双头假阳具,在白玉如嘴里仔细插入,将龟头弄湿了。

白玉如见她这般摆弄,暗暗赞道:

“这姑娘倒也聪明。”

果然上官燕却在她耳边道:

“白左使且含住一端,在我掌心写字。”

说罢,将假阳具转过头来塞进白玉如口中。

白玉如因是带着口环,牙齿用不上力,只有努力吸允住了,摆着脑袋在上官燕手上写起字来。

这假阳具龟头粗壮,写起来笔画甚大,也就只能在掌上写一个字。

上官燕看她写了第一个字,便就擦净手掌,再让她写第二字。

阳具头上写干了,便拔出来掉个头,塞回嘴里继续写。

两个姑娘这般对答,那双头阳具轮流在白玉如嘴里插了十几次,不一会儿,上官燕也了解到一些原委。

原来这半个月来,白玉如也只和叶宫主在豹房里相见过一回。

自十日前,每日来玩弄她的人似乎猛增了不少,晓是她早有准备,也应接不暇,直至今日才容她稍息。

以她的猜测,可能叶宫主十日前离开了柳府,因而这伙色徒都集中在自己身上发泄兽欲。

上官燕安慰了白玉如,又替她将两块沾了精液的怕子塞回嘴里,又原样给她蒙上美目,在白玉如耳边道:

“此时叶宫主下落未明,若此时救了你,只怕打草惊蛇,左使暂且忍耐,待我探到宫主下落,便可想法子救大家出府。”

白玉如冰雪聪明,此时听上官燕如此说,便点了点头。

上官燕临走似乎想起一事,回过身来轻轻将白玉如的乳头捏揉了一阵,再插回挂着铃铛的银针。

白玉如被她在胸前拔针插针,心里叫苦不迭。

上官燕刚走,白玉如听到门外聒噪,听到柳夫人一伙声音。

这伙人推门进来,也不知又要来拿她如何取乐。

柳夫人上来便将她屁股抚摸几下,又拨弄着乳头上的铃铛银针,一边问道:

“这木马的滋味如何,骑得可过瘾?”

白玉如被蒙眼塞口,只能扭两下身子,娇喘几下算是回答。

柳夫人笑道:

“你好姐妹来瞧你了。”

说罢解去了白玉如的眼罩。

白左使只看到他们带来一位姑娘,头脸都被头套裹住,看不到面目,白玉如知道这伙歹人手段,想必头套里面也是绸帕堵嘴蒙眼。

只见这姑娘双手反剪在身后牢牢绑住,一对丰满的乳房也被勒捆起来,那两颗粉色性感的乳头更有两枚银针穿过,此时正扭动挣扎着,只带的那针上的铃铛响成一片。

两腿间露出一段细丝绳,被这淫婆牵在手中。

柳夫人笑道:

“方才小弟们招呼的如何唔?”

一边将那丝绳拉扯,原这姑娘的阴核高高凸起,在根部被丝绳勒系住,被柳夫人一拉,顿时浑身乱颤,捉弄得“唔唔”的说不出话来。

旁边柳青一边拨弄她乳头上的银针,一边笑道:

“按姐姐的吩咐,这位萧右使已经被全庄的弟兄们操了个遍,真不愧是侠女,阴道和屁眼始终那么紧,别提多爽了!刚才在豹房里兄弟们又给她上了一通新花样!越是折磨虐待她越是兴奋哩。”

说着话,将萧玉若的眼罩也解了下来。

萧玉若慢慢适应亮光后,睁大一双美目盯着面前绑得像肉棕一样的白玉如。

两人都想说些什么,但口中都戴了口环塞了帕子,只能发出些撒娇一样的声音。

柳夫人把系住萧玉若的阴蒂的细丝绳扯动着,一边对白玉如笑道:

“萧右使虽是不如你乖巧,倒也是个识情趣的,你瞧她面就兴奋成这样,方才屁股里的淫水一路滴来,想必还是没有爽够呢。我府里男子今日也是玩得够了,不如借白左使的这张淫嘴,替你师妹安抚一下。”

萧玉若听柳夫人这般下令,随着那丝线扯动,阴蒂和乳头竟然愈发涨硬起来。

几个汉子过来把她屁股一托,双腿高举吊在白玉如面前。

柳夫人将白玉如口中帕子取出,将口环解开。

见师妹阴户在自己面前晃动,白玉如只得着红着脸,把舌头探向她绑着丝线的肉核,在嘴里仔细伺候起来。

萧玉若何时尝过这般滋味,只被舔得的浑身颤抖,雪白的屁股就在白玉如俏脸上扭动起来。

柳夫人屏退了左右,将门关上,见萧玉若这般舒爽,又妒又恨,怎肯便宜她,把吊起的修长双腿一边抚摸着,又用巴掌宽的竹片猛抽足心,把那一对玉足莲心打得“劈啪”有声,萧玉若被折磨的呻吟不止,阴户却被白玉如吃得滋滋有声,终于忍不住在师姐嘴里高潮起来。

白玉如一边伺候师妹,把自己也撩拨得焦躁不已,她倒方便,只消在木马上扭动,便能安慰屁股前后两个骚穴。

柳夫人也脱光了爬到萧玉若身上骑着扭动,萧玉若本就悬吊在空中,虽是习武之人,叠了一人在身上,也直扭拽得两手痛麻。

柳夫人那里管她,直在她身上乱晃,更添痛楚。

白玉如知道师妹难熬,嘴上便尽力伺候,分散她注意。

直到二更,柳夫人也玩的够了,对二女道:

“且让你们姐妹俩温存一夜,明日再来找你们。”

说罢穿了衣衫出门去了,只留下屋里两女,保持着屈辱的姿势。

第十章下落上官燕离开了囚禁白玉如的刑房,又将柳府里外屋子小心探寻了一遍,确实没有叶玉嫣的踪迹,寻思道:

“莫非白左使推测是对的,叶宫主确已离开此处?但她一直未回紫云宫,又去了哪处?”

瞧见众人三三俩俩分别回屋,其中有柳家兄弟和王师傅在内,进了关押文若兰的东侧豹房,心念一动,便潜过去。

心知那姓王的是内家高手,也不敢揭瓦,只附耳倾听屋里动静。

屋里传来三人笑语和文若兰被堵住的嘴里漏出的呻吟,片刻有仆人提了热水木桶进屋,房中又传来水声,似是有人在沐浴嬉闹。

依稀听到柳烟笑道:

“王师傅莫再这般捉弄,一个不小心又要叫她高潮了。”

王师傅声音道:

“省得了,我也不再碰她屁股,你们俩可替她好好洗洗。”

闹了一阵,听柳青问道:

“不知依王师傅口味,我府中姑娘你最爱那位?”

王师傅想了许久才道:

“兄弟这话不好回答,你府中四个美人都是绝品,寻常便要找一个都是万难。”

上官燕听他说“四个美人”,仔细算了算,心里一跳:

“莫非叶宫主还在他们手里?”

又听王师傅继续说:

“兄弟方才回想起来,虽是在白姑娘身上发泄的最多,但说起来,我倒是最想念那位叶姑娘,那是我出娘胎头一遭见到这般天仙美人,今日新来的两位姑娘虽也是极美,但这些天终日有绝色相伴,也不如当时那么震惊了。”

上官燕听他终于说到叶玉嫣,凝神倾听,只怕漏了一个字。

柳青笑道:

“不瞒王师傅,那姓叶的小妞,过几日就要回来了。”

那王师傅又惊又喜:

“当真!……柳兄弟你又和我说笑了,师父有这等美人在房中侍奉,如何肯放她回来。”

柳烟抢先道:

“这有何难,只须让贵师娘知道此事,还不快快把叶小妞送回来。”

王师傅喜道:

“如此说来,倒也不错。师父如此惧内,若让师娘知晓,他是决计不敢再留人的。”

上官燕又听他三个说笑了一阵,方才弄清了此事始末缘由。

半个月前,柳夫人擒拿了叶玉嫣,又遣使去紫云宫要挟,心里终是有些不安,左思右想,便想将叶玉嫣送去师门藏一阵子。

恰巧柳夫人的掌门师父房事不振,柳夫人便以为送药为名,修书遣人,将叶玉嫣装在木箱中押送过去。

那掌门见女徒书信,又惊又喜,待开箱见了这绑成肉粽,手脚紧铐的美人,更是爱不释手,原来多年不举的阳物,此时却怒张挺拔。

从此将叶玉嫣拘押在练丹房里,一有机会,便和她翻云覆雨。

柳夫人怕师父到时候不肯放人,早有定计,用财帛收买了师娘身边的丫鬟。

今日最令她忌惮的紫云宫右使也捉住了,再无牵袢,便要依计行事,修书给那丫鬟,将此事捅破给师娘。

上官燕又去柳夫人房外窥探,果然听到她正在交待信使。

女侠探到了宫主下落,按住喜悦,正寻思对策。

忽然觉得乳头和下身私处又痛又痒,险些叫出声来。

上官燕忍住痛痒回到客栈里脱下衣裤察看,乳头阴户并无异状,只是却如万千蚂蚁叮咬一般,忍不住用手去揉摸。

说来也怪,揉摸了一阵,症状竟是轻了许多,刚想休息,便又痛痒起来。

女侠不明所以,只好把自己乳头阴户不断抚摸,到后来情不自禁自慰起来,一番美快的高潮后,那痛痒竟是无影无踪。

次日一早,上官燕穿了男装,远远跟着柳府派往金顶门的信使。

走到午时,路过一个大镇,两辆马车上下来六名黑衣汉子,为首的赫然便是金顶门的王师傅。

上官燕便也跟进店里打尖,要了间隔壁的屋子。

待到夜里,女侠取过一只茶杯,扣在墙上偷听他们说话。

依稀听到隔壁筛子入碗的声音,想必是在赌钱。

只听王师傅声音:

“如此一路漫漫,何其无聊。”

一人笑道:

“不如去喝花酒。”

王师傅道:

“这镇上妓馆的庸脂俗粉,哪里还能入眼。”

又听那人道:

“听说王师傅此次自领使命,要去金顶门接人,只为和叶姑娘早日亲热。”

那王师傅道:

“必定又是你们少爷多嘴,我此次亲自去,却是奉了你们主母之命。”

另一人道:

“王师傅说笑来,我家主母是你师妹,哪有师妹命令师兄的。想必是王师傅担心我们几个功夫粗劣,怕那千娇百媚的叶姑娘半道被强人掳去,当了别家的压寨夫人。”

众人听了皆笑。

上官燕心道,你们几个可不就是强人么。

忽然身上那股痛痒又发作起来,却是比昨夜更为猛烈,她急忙放下茶杯,双手捂住自己胸口和小腹根部,依着昨夜的法子抚摩慰籍,渐渐弄到情浓处,那高潮涌得头晕目眩,双腿绷直,只听到喀嚓一声,却是将那茶杯踢倒了。

王师傅正和柳府家丁闲话耍钱,耳中听到隔壁轻轻传来器物碎裂声,心下有些起疑,便让众人禁声,在桌上取过一只酒碗,覆在墙上倾听,只听到隔壁竟传来女子呻吟,不由得色心大起。

偷偷来到隔壁窗前桶了个洞窥看,只看得又惊又喜。

当下回到房中,吩咐众人取出绳索淫具。

风小二劳碌了一日,将店里桌椅板凳都抹净翻了桌,自去洗漱休息。

路过客房时却听到一些声响,偶尔夹杂着女人的娇喘声。

心中不由得一荡,想起这屋有掌柜窥看女客的秘孔,便来到隔壁,凑到秘孔上张望,里面的景象着实让他大吃一惊。

只见有个美貌女郎被结结实实地反绑在床上,两腿分开绑在床柱上,仅有脚尖可以勉强地晃动,身上被剥得一丝不挂,那两腿之间的隐秘交叉处,露出诱人的粉色私处。

她被绑的十分细致,双手反扭到背后,用白色丝绳牢牢地捆住手臂和手腕,再圈绕勒起丰满挺拔的乳房,两个乳头已经高高翘起。

青春娇媚的肉体被白丝绳绕过胯下勒扣住阴部,勒住阴蒂和肛门的位置赫然打了两个结。

风小二只看得目瞪口呆,这等房中秘术淫亵之极,女子被这种勒扣阴部的绑术捆住,股间的绑绳会一直蹂躏柔嫩的秘处,若是挣扎就等于自虐阴部。

在她周围则摆满了各种各样令人幻想的拷问刑具。

只见一个秃头和几个黑衣汉子正在往她的嘴里塞着一个东西。

风小二仔细辨认,原来是个皮质阳具。

秃头拿着茎体往那女郎的嘴里塞,姑娘拼命躲闪,奋力挣扎。

但她被绑成肉粽一般,那还有反抗余地。

股间的绳子和手腕间绳子绑在一起,只要手一动,就牵动阴部的绳结。

这美人挣扎了两下就被扣入肉体的绑绳勒得红霞满面。

秃头熟练地将假阳具塞到了她的喉咙深处,把丰红香唇撑的满满的,再将假阳具根部的两条软皮带绑在脑后扣紧。

这美人只能瞪著水灵灵的眼睛,用眼神表达著自己内心的全部感觉了。

女郎露出又惊又怒的表情,被塞了仿真阳物的嘴里发出的只是“唔唔”的声音,不但没有抗拒的意义,而且还给人以挑逗的意味。

那秃头瞧着她淫笑道:

“姑娘何必独自玩乐,我等最爱把你这等美人捆绑起来操个够,一定让你爽到满意。”

一边调戏,一边慢慢摸她的俏脸,下体早已勃起的粗大阳物晃动着。

旁边有人拿出一块黑绸,蒙住姑娘的晶莹美目。

秃头一伙将这女郎捆绑结实,塞口蒙眼,定是想让她替众人的肉棒伺候一番。

风小二见这架势,不由得又激动,又兴奋。

只见众人迫不及待地将她抚摸起来。

这伙人抚摸技巧娴熟,不断地肆虐女子身上最要紧的部位。

随着他们的抚摸,姑娘玉体不住地颤抖,胸前两只雪白的大肉球随着身体的挣扎不住地摇晃,只看得风小二口干舌燥。

有人将她的乳头揉大了,夹上木夹。

另一人将手伸到被迫分开的两腿间,解开勒住下阴的绑绳,将两片粉嫩的花瓣抚摸,拨开。

然後用手指轻轻捏住里面的什么东西细细地揉弄起来。

女郎的身子一下子便开始剧烈颤抖,发出“唔唔”的呻吟声,脑袋东摇西晃地,嘴里的假阳物随之在的眼前飞舞。

看得风小二恨不得让自己的肉棍取而代之,他不敢弄出声响,只能颤抖着双腿继续偷窥。

上官燕此刻双手反绑,一双玉足朝左右分开捆在床柱上,正好把私处彻底露在众汉面前。

王师傅贪婪地抚摸着她的敏感中心,一边叹道:

“不想在路上还能有这等艳福,如此佳丽,且再让我好好替你多揉揉。”

一边挑逗,一边兴奋地捏揉这美人的阴蒂,令她玉体挣扎得越发地厉害。

旁边的柳府家丁取出几支白蜡烛。

那蜡油滴上阴部,火热热的和最敏感的部位缠在一处。

上官燕再也按捺不住,紧攥的手松开又握住,反复做著,成为她挣扎的唯一表现。

这天仙美女挣扎的样子,婀娜多姿,犹如出水芙蓉随风摇摆。

敏感地乳头和下阴,皆受到蜡油滴刑,女侠屈辱感达到了极点,不断从塞着的嘴里地发出悦耳的呻吟。

众人哪里管她,只在她被绑住的玉体上乱摸乱滴,眼见她因乳房和性器受袭而扭摆粉臀的媚态,风小二几乎看得射精,哪里想到店里竟然有这样的奇人异事,就算不能玩到这个美人,只为能看这场精彩的虐戏都值得了。

众人一边抚摸滴蜡,一边又用羽毛搔刮着姑娘的脚心,腰眼,王师傅一伙人也早已谷精上脑,这姑娘受刑中发出的娇喘令众人的肉棒坚挺如铁。

粉色的性器伴随雪白丰满的屁股左右的挣动,显得无比妖冶诱人。

王师傅把她肥厚臀部,裸露出外翻的花瓣和不停收缩的菊门一阵玩弄后,把胯下阳具在她的屁股上摩擦着,呼吸急促的问道:

“大美人,想要我先操你哪个洞呢。”

第十一章旅伴当两个汉子将双腿绑成一字大开的美貌姑娘夹在中间,狂插她的阴道和菊门时,姑娘发出了带着悦虐兴奋的淫贱娇喘。

风小二盯着她一丝不挂正在受虐的身体,绑绳深深勒入雪白的肉体,手被向上提到极限,手指尖向上,手掌合十被绳索高吊在后背,还用细丝将每个手指都互相紧紧缠绕起来。

眼睛上蒙了一块黑绸,俊俏的下巴张开着,嘴被满满地塞着,所以尽管强奸十分激烈,她也只是发出细柔的娇喘。

两人抓住她的屁股和乳房,下面两根大阴茎的冲击一下紧跟一下,在阴道和屁眼里越插越快,这天仙美女雪白的屁股越摇越厉害,并配合着两支大肉棒前后运动着。

一对丰满而挺立的玉乳随着摆动而不停的跳跃,汉子的淫欲难忍,性器交接时迫不及待用劲,以至大肉肠在两个肉洞里抽插,每次都会发出肉体紧密磨擦的声音。

上官燕此时心情如十五只水桶上下七颠八倒,巨大的阳具在菊门里抽插着,前面又有另一根肉棒在疯狂的搅动着,带动得两个敏感的秘道不停地制造快感,紧紧绑在背后的手臂,和勒紧她乳房的绳索,那缩阴飞乳的春药伴着体内裹含着两根淫欲满涨的大阳具又发作出来,疯狂火热的快感在全身肆虐。

好在她早有受辱经验,当下转动些淫荡的念头安慰自己,此时除了等着被射满一肚子精液外,无任何脱身之计,只有暂时做一个摇动屁股安慰男人肉棒的玩物。

女侠被捆手绑脚,蒙眼塞嘴,被这伙淫徒压在床上握乳抚臀,插阴塞肛。

被玩弄得心乱骨软,不到半个时辰就连续达到高潮,直蹂躏得心乱骨软。

只要稍作凌辱,便泄个不停。

两个秘穴不停收缩套弄着侵入的肉棒,虽然已轮奸了许久,但这伙人一个接一个仍未满足淫虐的欲火,将她绑成各种敞露阴部的姿势,滴蜡鞭打,搔足夹乳。

性宴持续了一个时辰以后,几个汉子又抱着上官燕丰满的屁股,把身子翻转过来,王师傅将她一条腿绑在床脚上,一条腿高举吊起,和另一名黑衣汉子一边抚摸她的屁股,又来一轮冲刺。

另外三人在她的俏脸上射满精液,还有一个又在利用她高耸的乳房把自己软绵绵的肉茎给弄硬。

上官燕像一个安慰勃起阳物的淫荡奴隶,摇动屁股反复替众人勃起阴茎服务。

想让他们早点发泄完淫欲,只好继续一前一后地伺候他们,好在她是习武之人,双腿被上下分开成一字,也能坚持许久。

被虐待凌辱的美肉看得周围的男人的不停吞口水,只一会儿功夫,众人的阳具又再度勃起如林了,房间里充满了喘息声。

王师傅喘息道:

“此时可玩她嘴了。”

旁人问道:

“只怕她喊叫。”

王师傅答道:

“不碍事,这小妞已然屈服了。”

说完便将她吊起的腿解下,双脚也反扭到背后,和手束缚在一起,捆绑成反弓状。

绑得淫极,上官燕被如此虐绑,早羞得无地自容。

王师傅一边抚摸着那秀丽的脖颈,瞧着她眼睛被黑绸紧紧地蒙着,满脸精液,嘴被阳物状淫具撑开,又把肉棒勾得几欲射精。

上官燕觉得脑后的皮带被解开,那含满口水的淫物被取出。

她还来不及活动一下小嘴,又被捏住了瑶鼻,一个铜环被装到嘴里,又在脑后用丝带扣住,将她的小嘴强行撑开。

女侠对此物到也熟悉,知道自己被戴上了强奸嘴巴的口环。

果然一根昂头挺身,粗大红通的阴茎插进撑开的小嘴中。

王师傅的那根大阳物通过口环插到上官燕的小嘴里挺动起来。

他牢牢抓住女侠的脑袋,将阳物缓缓地在她的嘴里抽进抽出。

每一次进入都令他的阳物直达上官燕的喉咙,阳物胀满了上官燕的嘴,令她嘴唇紧紧地缠绕着巨大的阳物,一次又一次地贯穿。

嘴巴被大肉茎塞满的上官燕,只能娇媚的摆动头部,让他充分的享受凌辱美女的快感。

还没轮到的人被她受虐的淫态又挑起淫欲来,贪婪地在她光泽白嫩,凹凸有到的胴体上一寸一寸仔细地摩挲,移到了她因为手足反绑而极度挺起的小腹尽头,抚摸着阴唇,将她的阴蒂不停地揉捏着。

被凌辱的女侠很快就不由自主地张开阴唇,把兴奋到极限阴户交给了他们。

众人已被欲火淫心淹没,将阳具塞满这绑成反弓状姑娘身上其它的肉洞。

嘴巴、阴部,乳房,大腿,玉足,被六根怒胀的巨棒占领着。

上官燕犹如惊涛骇浪中的一叶孤舟,随时都会遭受男人的吞没。

再度遭受肉棒围攻,早已全无招架之力。

她的娇躯也随着上下蠕动,反绑着的两手握紧又分开,绑在一起的双脚也左右扭摆着。

在被绑成性奴模样的美女服侍下,六根肉棒前后都达到了颠峰,黏黏的精液喷射在她的嘴里、脸上、足心、乳房、阴唇、大腿上。

那风小二足足看了两个时辰,也射得双腿发软。

次日一早,女侠被堵上嘴巴装进那口熟悉的木箱中继续赶路。

这一路上,几个人把她翻來覆去地捆绑摆弄,有时吊在空中,有时平绑在床上,有时紧固在野外树上,每一个都是常人闻所未的羞辱姿式,尽情夸张地淫乱。

一对乳头和阴蒂天天被他们品尝吸允,几天來,乳头阴蒂又膨胀了許多。

说来也奇怪,那私处的痛痒却是随之无影无踪,再也没有发作过。

如此晓行夜宿,终于到了金顶门的山脚下,众人在山下客栈歇脚,柳家信使独自一人上山去找那丫鬟。

王师傅等几个便在客栈里连忙开箱下锁,将那一路相伴的美人抬出来消遣,众淫徒将她双手被反扭吊起,迫使她只能向前弯下腰。

然后一条腿被绑住脚腕后向后高高吊起,两腿分开形成一字的姿势,才把绳子固定住。

上官燕知道被吊绑成这种姿势的目的是既要方便被对方玩弄阴户,又要方便强奸嘴巴。

几个人把各种奇怪的淫具在桌子上摆成一个圈,把一根勺子放在中央,轻轻一转,待那勺柄落停后指向那个器具。

这伎俩也是玩得熟练之极,这一路过来,女侠每次被轮奸前,都要被绑成各种张开腿的姿式,高翘着丰满俏挺的臀部,乖乖的等着两个被选中的淫具在体內时快时慢地抽送挑逗一番。

屁股里塞满淫具后,又用皮鞭在屁股轻抚抽打。

随着皮鞭的声音,女侠玉体后仰,从塞着的嘴里发出娇喘声。

王师傅从各种角度抽打戏辱了一阵。

在她分开修长的双腿间,用手指摸揉花瓣一样的阴唇。

被淫棒插着花蕊深处,花唇内侧湿淋淋的几乎要滴下淫液来,旁边人也耐不住,一边揉搓乳房,一边把她两只乳头含在嘴里吸吮。

上官燕狼狈不堪,如此被鞭打爱抚,身体早已火热。

只觉得脑后皮带松开,口中淫具被拔出,又被戴上口环,随后巨大的阳具慢慢塞入她的嘴里,把她俊俏的下巴扩张到极限,嘴唇绷成圆圆的一圈包裹著阳具,嘴里鼓鼓的,被填充得满满。

那巨物直往里头塞入,女侠努力伸直脖子,喉咙如阴道般紧紧包裹着阳具,舌头的唯一能做的就是围绕阳具根部舔弄。

赤裸的绑吊在男人面前一边被强奸嘴巴一边被玩弄阴户,使女侠感到火一般的淫糜。

回想起来,都不敢相信自己竟又陷入淫徒手中。

但手脚的捆绑和嘴里含着的肉棒,阴户菊门和乳头上传来的刺激,都提醒她已然变作性奴的身份。

虽是让她羞辱难堪,但肉体上又产生地狱般的快感,一番肆虐,早让她香汗淋淋,赤裸的身体颤抖着溢出大量蜜汁。

这伙人正在客栈里销魂,却不知金顶门有位姓杨的长老正下山购当,却瞥见王师傅一伙住店,顿时心下起疑,心道:听闻王师弟在柳师妹家中差遣,如今回到山门,怎地在山下留宿,也不上山拜见师父?杨长老也不声张,等师弟一伙入了宿,在前厅问明小二,便进客栈后院。

刚走到师弟厢房门口,里面传来啪嗒啪嗒的肉体碰撞声,还不时夹杂着充满快感的呻吟。

杨长老知道师弟在师妹家有个销魂的差事,十分嫉妒他,在纸窗上轻点一孔,向里望去。

只见卧房里五男一女,那个俊俏的美人一丝不挂。

双手被白丝绳反绑在背后,一条挂在房梁上的绳子将她反手高高吊起,一只脚站在地上,另一只脚被向后高举吊绑在房梁上,将兴奋的花唇和粉嫩的菊孔都完全露出来。

只见师弟粗壮的肉棒正在这姑娘嘴巴里抽插着,那美人只能发出的无奈的叫床声,雪白诱人的喉咙正在性感地抽动着。

嘴上被戴上了一个强奸嘴巴的口环,师弟正是通过这个口环把肉棒送进这美女的口中。

其余的汉子正在玩弄那姑娘粉嫩的屁股和雪白的奶子,随着他们每次抚摸和揉弄,那姑娘美丽的身体就会扭颤着。

长老再也忍不住,将门推开,喘息道:

“师弟你真好修行。”

王师傅楞了一时,瞧见他下面高高翘起,笑道:

“不如师哥一起来吧。”

第十二章执法长老杨长老听师弟相邀,却兀自强撑斥道:

“这又是哪里去掳来的良家女子?”

王师傅心知师哥抹不开面子,便要给他找个台阶:

“师兄有所不知,这美人是我一个好友的小妾,在外面偷汉被我不巧碰见,她答应只要不把她的事漏出去,便是给我们做性奴都行。”

这姑娘身段高佻苗条,此时被绑成屈辱的姿势,更觉性感美艳,她嘴里堵着什王师傅的肉棍,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雪白的胴体泛着春光,更让人热血沸腾的是,下面的两个神秘肉洞里,各有一根粗大雄壮的淫具塞着。

杨长老听着师弟辩解,早陶醉在这淫荡的一幕中。

看着面前这堆美肉,尤其那雪白的乳房和屁股,让他想起师父炼丹房里那名性感美艳的女子。

王师傅见他沉默不语,心想这杨长老乃金顶门执法长老,若今日不能让他就犯,日后行事便颇为麻烦,当下决定趁热打铁,当下从姑娘嘴里拔出肉棒。

杨长老只见他抚摸起眼面前这个雪白的屁股,把她的臀肉掰开,笑道:

“师兄有所不知,这美人的此处乃是一绝,可要一试。”

杨长老眼睛一直没有离开那被淫具撑得圆溜溜的菊门,两个紧靠的秘穴格外显眼,秘洞和菊洞被淫具撑得圆溜溜,两个洞口新鲜的粉肉痉挛似的收缩,牵动着红色的阴蒂。

如此之近的看着这个淫荡的女子敏感的秘处,杨长老早已按捺不住。

王师傅还在一旁煽风点火:

“师兄不要客气,这个女子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杨长老再也装不下去,颤抖着手,贪婪地在她光泽白嫩,凹凸有致的胴体上一寸一寸仔细地摩挲,又移到了她吊起分开的双腿之间,抚摸着阴唇,把她的阴蒂不停地揉捏着,一边伸手握住屁股里的淫具,慢慢拔出来。

又在旁边柜子上挑了一支更大的,把淫具的龟头按在她菊孔上。

那姑娘拼命地摇着头,想把菊眼收紧,奈何早被抹了淫油,杨长老没花多少力气就把大号淫具推进了她的屁股,看着她的后庭被强行撑开,向四周扩张,真犹如菊花绽放一般。

剩下的长长茎体在和那美人菊门的对抗中都进入了她的屁股,只留下一条丝带拉环拖在外面,以便拉出。

前面那阴蒂早已涨得通红,不断有爱液从她插着淫具的肉穴漏出,挂在肥厚的花瓣上,宛如清晨挂满露珠的花蕊。

看着面前这个淫荡的骚穴,杨长老再也忍不住,把她阴户里的淫棒拔出,将自己一直竖在那里的肉棒取而代之,姑娘一边摇着屁股,嘴里还在发出“唔唔”的抗议,却被王师傅的肉棍趁机塞了个满嘴。

见师弟占住这姑娘的樱口,长老双手抓住她的玉臀,腰部缓缓用力,将整个肉棒都插进她的蜜穴。

姑娘一边从塞得满满的嘴里发出娇喘,一边扭腰挣扎。

杨长老轻轻地玩弄着她翘得不像话的乳头,下面贯穿小穴的大肉茎大力抽动起来,两个鸟蛋不断地拍打着充血的花瓣。

正销魂时,瞥见这美人被绳子紧缚吊起的玉腿,水葱般细嫩的十只脚趾头不断地屈张着,塞了肉棒的嘴巴,脑袋如痴如醉的来回摆动。

杨长老只觉得浑身燥热难禁、肉欲高涨,抑制不住的精液在小穴内狂喷起来。

王师傅笑道:

“师哥怎么这么快就泄了?”

杨长老道:

“山上清苦,这一下积攒了许久,哪能耐得住!”

嘴上说着囫囵话,又觉得师弟嘲笑,看到这美白的玉体,倒激出兽性来,取过一条皮拍,甩开膀子抡圆了胳膊挥舞起拍子,抽打在这大美人白晰细腻的屁股上,听着她被鞭打时从含着肉棒的嘴里发出悦耳的娇喘。

拍打了一会,又见柜上有蜡烛,便点燃了两枝一手拿着一根,先用腊烛上的火苗烤她的乳房,瞧她为躲避灼热,被吊着玉体左右扭动着,双乳不断晃动。

长老两手将两支腊烛举在两只奶头上方,瞧准机会猛地一倾,只见两股白色溶液从空中倾泄而下,全部滴在了这美女肿大高举的乳头上,只把这美人痛得“唔唔”乱叫。

果然女子呻吟令长老的阳具坚挺如铁,他滴了一会之后放下腊烛,王师傅心领神会,拔出了肉棒,笑道:

“师哥再来尝尝她这张绝妙的小嘴。”

长老也不客气,抱着她脑袋,一只手扶着再度硬起的肉茎,通过口环塞入她的嘴里。

姑娘的小嘴滑润温热,杨长老一放入就感到舒服无比,她的舌头无论如何挣扎抗拒都只能围着大龟头打转,把长老伺候得心花怒放,觉得浑身都在不停地颤抖。

一只手揪着她的头发,一只手不停地抚摸她的脖子和脸蛋,肉棒在她嘴里一进一出抽送着。

王师傅也不闲着,又拿把肉棒塞入这美人的阴户,来回扭动着慢慢抽送,姑娘被迫吸吮着肉棍,屁股里又被肉棒淫具占满了两个肉穴,肉体颤抖,反绑着的双手拼命挣扎想挣开绳子。

杨长老又控制不住,和她同时加快速度,这美人好似也想让他早点完事,戴着口环的小嘴竟也主动爱抚起来,催促着肉棒喷射精液。

那料到这杨长老虽是射了两回,却依然欲火焚身,把这美艳女子像猎来的小鹿一般又捆又吊,疯狂地给她上刑。

屋里柳府的人也早耐不住,一起加入淫乱,来回换了十几种折磨的姿势,用尽了所有淫具,在她身上也不知射了多少精液了,竟是玩弄到深夜。

虽是个个都被伺候得舒爽,这姑娘却仍是被绑得肉粽一般,喜欢堵嘴的王师傅自然没忘记用一个淫具继续堵住她带了口环的嘴巴。

杨长老一边意尤未尽的抚摸她高耸的乳房。

王师傅笑问道:

“师哥觉得这女子滋味如何?”

长老点点头:

“果然是痛快淋漓。”

王师傅道:

“若是师兄有意,这几日便天天都可来。”

长老笑道:

“这女子可是够倒霉的,竟有把柄落到你这等色徒手上……”

又听他话锋一转:

“你房里这口莲花箱,我曾见过,乃是柳家之物,这位美人怕不会又是小师妹送给师父的药吧。”

王师傅道:

“师兄说哪里话来,若是柳师妹送给师父的,我等岂敢享用,早送上山去了。”

杨长老道:

“你这番话不尽不实,这几位是小师妹的手下罢,怎会与你在此盘桓?”

王师傅寻思,只怕瞒不过他,便将师妹如何用计,欲接回叶玉嫣,路上如何在客栈里偶遇这个绝色佳人自慰,如何绑了她权作旅途消遣,一一说了。

长老听后道:

“此事虽是欺师,但综归无伤大雅,师父终日在丹房里和那女子耍乐,也耽误正事。我既是受了你的恩惠,此事我也不管,只是师弟你这差事艳福不浅,偶尔也和师兄换换如何?”

王师傅一惊,且诳他道:

“此事易办,师兄且放心。夜已深了,师兄当速回山门,且莫忘明日之约。”

待送走了杨长老,那柳府信使溜了进来,说道:

“前番听见贵师兄在,小人不敢进房。”

王师傅摆手道:

“无碍,你事可办妥?”

信使道:

“已妥,春兰那丫头此时应当已将丹房藏娇之事泄露出去了。”

第十三章丹房叶玉嫣自从被送到金顶门,便日夜被关押在这练丹房里。

每日都要被一个四十多岁的秃子强奸。

说来也怪,这秃子每日一早先将她淫辱一番,给她喂了午膳后,便将她手脚绑缚解开,叶玉嫣手脚脱困,便要和他相争打斗。

紫云宫主武艺卓绝,哪里想到这秃子竟更是高强,每日一番相搏后,总能将叶玉嫣按住,捆绑起来后扔到床上强奸一顿。

初始宫主以为是自己受淫辱后气力不济,被他解开绳索后也不出手,打坐运气休息了小半日,那秃子也不动手,笑眯眯的看着她。

待她休养完后,两人较手,却总是落败。

如此屡战屡败,一个月来,也不知被他奸淫了多少回。

后来交手,叶玉嫣觉得这般比试,直如卖淫一般,但不动手又不甘心。

今日斗到一百招后果然又被这秃子用擒拿手法制住,被结结实实的捆绑起来,这秃子把她抱到浴桶里一起洗完鸳鸯浴后,便被扔到床上,把手脚在背后捆绑成受虐的姿势。

秃子瞧她一张绝美的俏脸,嘴里还塞着白绸帕,一双美目羞怒的盯着自己。

毕竟是绝色美人,绝妙的身材,白嫩的肌肤,跳动的乳房,象蝴蝶一样被缚的手脚,美丽的面庞上的塞口帕子,又让他唤起淫欲。

秃子喘着粗气,把绳索甩过房梁,穿过反捆她手脚的绳索,将她身体反曲吊着,面朝下,四肢在背后朝上捆在一起。

两只硕大的奶子下垂着,正是虐乳的好机会。

秃子不断揉擦她的乳房,又把奶头一顿乱扯。

右手拿起一支藤棍抽打她的和脚心,发出劈哩啪拉的声响,叶宫主被他虐的不断娇喘着。

秃子看她对这一反捆四肢吊虐的反应很大,玩得更加兴奋。

@对女子肉体进行虐待凌辱的确大振男人雄风。

只一会儿功夫,秃子的肉棒便坚起待发了。

他将叶宫主从房梁上解下来,抱到大床上,让她反捆着四肢仰面向上,自己则站在床边上,大肉茎从正面插进她早已湿润的阴户。

一面用双手尽情地玩弄两只高耸的肉球,一面用下面的肉棒猛烈进攻她春水荡漾的花心,直插得她哀婉啼转。

将大肉棒在她的桃源肉洞里磨擦了一柱香之后,见她紧紧反绑在背后的两只手突然由握拳变成张开手掌,而且十指还在发抖,便知她已进入高潮,于是血脉加快,运足中气猛顶几十下,精液随着阳具的抽动的怒射而出,炽热白桨带着的征服感灌了叶玉嫣一肚子。

这秃子爽快了一回,心满意足的挑了些精液抹到她脸上,淫笑道:

“待会儿让你小嘴也吃一些。”

叶玉嫣狼狈地转动脖子,那里躲得掉,被他把粘液抹了一脸。

闻着那股精液骚味,下身蜜汁却从大腿根部的秘唇里的流出来,自从在柳家吃了缩阴飞乳的春药后,每次一交合,整个身子如同变成一只性器,下身更是在快感地狱中一般。

秃子凑近她细看,只见一张小嘴被白绸撑到极限,叶宫主虽是对嘴巴被各种东西塞满已有经验,此时眼神仍然羞怒,这让秃子更感挑逗,只瞧她被捆绑被堵嘴的样子,下体便又渐渐翘了起来。

看着婀娜的玉体,丰腴扭动的臀部,凹凸有秩的曲线,秃子便要感谢女徒。

他本来修炼内功,房事越来越是不堪,三年前便和妻子分房。

但此时只要一看到这美人就会性起。

更难得的是这姑娘武艺竟不弱,每日还可陪他练武,又能在床上消遣,诱得他不断想出出新招数来凌辱玩弄她。

“待会儿便还是来这个最淫荡的驷马倒攒蹄,戴上大大的眼罩,屁股里前后都塞上淫具,吊在床上给我吃鸟。”

秃子轻声挑逗道,叶宫主被塞的口中唔唔的抗议,扭动着她被捆绑的身体,丰满的乳房来回波动,张开的双腿间敏感中心也硬的象小卵石了。

秃子满脸坏笑:

“待会儿若是不好好吃我的肉棒,便要给你灌尿惩罚。”

正在调戏这美人,忽听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只听门外徒儿回报:

“师父!不好了,师娘闹到这边来了。”

这秃子一听此话,刚刚高翘的肉棍顿时缩了下去,急急忙忙穿了衣裤,开门指着叶玉嫣对徒儿说:

“你快脱了裤子睡在她身边,待会就说这女子是你的相好。”

那徒儿一脸苦相,心道这如何能瞒住师娘。

眼瞧着床上的女子,精神一振,颤抖着双手在她玉体上摸索起来。

秃头师父前脚走了没多久,一个中年妇人携着两个丫鬟便来踢开了丹房大门,只见一个小秃子正抱着一个姑娘睡觉,上去掀开被子,只见俩人光溜溜的,那姑娘还被反绑着手脚,口中塞了帕子。

小秃子颤声问道:

“不知师娘有何事。”

话刚出口,脸上便挨了两个老大的耳刮子。

中年妇人也不去理他,把床上的姑娘欣赏起来,口中赞道:

“这家伙眼光倒是不错。”

小秃子正想说“这是我的相好”,一看见师娘眼色,只怕说出来又要吃耳光,只得缩在一旁。

中年妇人把叶玉嫣看了几遍,又打量了一圈丹房,瞥见了诸般淫具,笑道:

“老家伙在我这儿充假正经,在这儿倒是真会玩。”

又吩咐到两个丫鬟:

“且先将这女子带到我房里,我有话要问她。”

丫鬟得了她号令,便将叶玉嫣从床上扶起,见她手足绑在一起。

俩个丫鬟心想,这如何走路,难不成要我俩抬她走?便与她解开了腿上的捆绑,揪住脖子上的绳子,牵羊一般向外走去。

叶玉嫣被俩个丫鬟牵到外面,心想如此良机,更待何时。

她双手虽是绑得不能动,腿上功夫却可施展。

也晓是俩个丫鬟大意,没想到这女子居然武艺了得,刚走到无人处,便被她施起腿法两脚踢倒在地。

叶宫主踢晕了二女,一路躲躲藏藏,只往山下跑去,一面寻思着,寻个僻静处,找个尖锐事物割断手上的绑绳。

那知半路遇到一人,顿时叫苦不迭。

却说王师傅正要上山,寻个机会说服师娘将叶玉嫣带回江州柳府。

上山路上却遇见一个裸体女子向山下飞奔,上身双手还被绑着,口中塞着帕子。

待看清了她面目,不禁又惊又喜。

叶玉嫣本来武功要胜他一筹,但此时双手反缚,只能施展腿上功夫,她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如要踢腿,下身春光便泄个干净。

如此一场香艳的打斗之后,终于被王师傅勒住脖子,把乳房握在手里。

王师傅一边搓揉奶头一边笑道:

“如此也不用上山去麻烦了。”

当下脱了衣服,把叶玉嫣双脚裹住,又去农家寻了个布袋,将宫主套在袋中,一路扛去客栈与柳府家丁相会。

上官燕躺在客房的床上,被蒙着眼睛,嘴里塞了帕子,双手牢牢地反绑着,还戴上了铜质锁拷。

身边睡着五个汉子,方才在她的身上又射了不定几次,而她自己也在春药的驱使下高潮了十几次,这些人正趴在她的身上呼呼大睡,一手还握住自己的乳房,而胯下的肉棒还顶在自己的双腿间。

大腿碰到肉棒,女侠想起这些天的疯狂,不禁又羞又恼。

每日思索如何脱困,只是手脚终日受制,又如何逃出这些色徒钳制?正思索间,又听见敲门声,只听到王师傅喜道:

“我已然得手了。”

众人被他惊醒,起来开门。

又听见布料抖动和女子娇喘声。

有人问道:

“王师傅何以如此迅捷,才走不久便将叶姑娘带下山来?”

王师傅道:

“我在山路上遇到这美人,见她双手尚未脱困,想必是偷跑下山的,恰逢我上山,将她截住。”

那人笑道:

“这一路上好运连连,想是神佛庇佑。”

上官燕暗叹道:为何神佛却要我等受辱。

听到叶宫主就在这屋里,喜忧参半。

喜的是与她相逢,忧的是本想半道伺机救她,如今却和她一般落在敌手。

看见众人皆在叶玉嫣身上搓揉,王师傅道:

“且不忙亲热,我等当速速离去。”

话音刚落,便听门外杨长老笑道:

“师弟如何走得这般急?”

王师傅听到杨长老声音,便知麻烦。

长老进屋一见两女,啧啧道:

“师弟果然好艳福。”

王师傅苦笑道:

“师兄托我之事,实不敢相忘,小弟想早日回到江州,请柳师妹写信相邀,将师兄也调过来享福。”

长老笑道:

“何须如此麻烦,我早已禀报师父,暗中下山与他寻美,如此在外玩上数月无妨。”

王师傅道:

“恭喜师兄。”

长老叹道:

“我等逍遥快活,师父却是惨了,正被师娘罚跪。”

王师傅听他有责怪威胁之意,忙跪在长老面前,自责道:

“我已知错,幸得师兄遮掩……此去江州,我们便慢慢走上三五个月,让师兄尽兴如何?”

杨长老听他认错,便笑道:

“师弟说得是,我们这便启程吧,在此盘桓久了,让熟人瞧见可不妙。”

第十四章脱困一伙人将叶玉嫣和上官燕胡乱绑在一起,叠进一口木箱,好在二女身段柔韧,倒也能挤得下。

两个光溜溜的姑娘被蒙着眼堵着嘴,肚子乳房贴在一起,上官燕知道对面是叶宫主,叶玉嫣却不知她是谁,上官燕想要翻过身子在叶宫主身上用手指写字,但两人的纤腰捆扎在一起,如何翻得过去。

路上王师傅听到箱中动静,找个僻静处把箱盖开了,将二女屁股各自打了一顿,又装入箱中赶路,二人这才安静下来。

等出了金顶门的地界,寻客栈入宿,王师傅自把叶玉嫣抱去床上温存,杨长老则是和五个柳府家丁一起轮流淫乱折磨上官燕。

次日一早,王师傅在叶玉嫣身上发泄完了,去找师哥,却见长老早已起身,在门口练功,王师傅上前道:

“师兄真是勤快,旁人若有美人相伴,那能起这么早。”

长老道:

“那美人现在还在里面吊着呢,昨晚可没给她好日子过。”

王师傅打开房门,却见一幅妖艳的场面呈现在面前:一丝不挂的漂亮女人被反绑着吊在床上,眼睛被牢牢蒙着,嘴里塞着淫具,两条玉腿被高高地吊过头顶。

这样的虐绑下,下身隐私被人一览无余。

王师傅走进观瞧,只见她大腿上流淌着白色精液,地上也流了一大滩,就连脸上也被射满了粘液。

昨晚六个汉子疯狂地操弄手脚被牢牢反绑的女侠,足足折腾了大半夜。

王师傅上去拍着她雪白的肉臀,笑道:

“昨晚被玩得舒服吗?”

被人当做人肉玩具狠狠地玩了一夜的上官燕,听他这样的调戏,回想起昨夜自己吊成淫荡的姿势,让这几个色徒用各种交配方式干得哀啼宛转,而那姓杨的色魔更是在自己身上试用了各种淫具,让女侠在春药驱使下数十次达到高潮。

一想到这儿,便不由羞愧得满脸通红,不知道他们今晚又要怎么炮制自己。

待洗去一身精液淫水,二女又被装入箱中。

各自绑了个驷马倒攒蹄,又在屁股里用淫具把前后骚穴都塞满了,那杨长老又出花样,将两人尿门里都插了根筷子粗细的淫具。

王师傅见师哥这般做派,也起了戏弄之心,想起在柳府玩的手段,取出细丝,将两人阴蒂揉捏得大了,用细丝勒住,另一头系在脚趾上。

二女只消身子稍有晃动,便牵动阴蒂。

杨长老赞道:

“师弟果然是好手段!”

当下也受了启发,把二女的乳头也搓揉翘了,依样勒住,一并将丝线系在脚趾上。

叶玉嫣红着脸心里大骂色魔,上官燕任由他们摆弄,似是在想什么事情。

众人将二女塞进箱里,王师傅抚摸着箱盖笑道:

“这一路晃荡过去,有得你们好受了。”

等锁上箱盖,上官燕心道:真是天赐良机。

屁股乳头虽是都被淫具丝绳钳制着,还是慢慢挣扎着把反绑在背后的手脚摸索着凑向叶玉嫣的后脑。

原来今日这伙人另出枢机,没将二女面对面绑在一处。

虽是为防止二人用手指互解绳索,用细丝缠绕了她们的手指,但却忽视二女脚趾作用。

叶玉嫣觉得那女郎的脚趾在自己脑后撩动,猛然省悟,配合着她的玉足解口环的皮带。

脚趾终归不甚灵便,何况又有丝线牵着阴蒂乳头,屁股一用力就感受到三根粗细不同的淫具,等上官燕将叶玉嫣口环松开,将堵嘴淫具拔出,已是被丝线扯得死去活来,几欲高潮。

叶宫主见嘴巴得了宽松,便慢慢掉过头去,给上官燕咬手指上的丝线。

一番辛苦后,终于将手指上的束缚丝线咬开了。

上官燕既能活动手指,便不必再靠脚趾,背着身子将手指凑到叶玉嫣背后绳结处与她解绑。

二女今日小心翼翼,轻手轻脚终于没有惊动车上的人,偶有响动,众人都以为是里面人被丝线淫具折磨的挣扎,也不在意。

慢慢磨了一阵,二女相互将手足束缚都解了,又将钳制着屁股乳头的丝线小心拉断,拔出淫具。

两人终脱束缚,喜不自胜。

女侠在叶宫主手心写道:

“如何擒贼?”

叶宫主想了想,在上官燕掌心写:

“我不敌二贼联手,待开箱之时速离险境。”

二女便在箱中休养雌伏。

待一行人走到一处,四面都是野港阔河。

杨长老想到箱中二人被淫刑折磨的媚态,实在忍不住了:

“牢烦诸位,且等一等,与我行个方便。”

旁人皆笑道:

“这里左右也无人家,长老但行方便”却见杨长老说完钻进押送二女的车里,去开那木箱。

众汉方才明白,原来他说方便是何意。

那王师傅也笑道:

“我们也行得累了,大家玩耍一阵如何?”

话音刚落,只听到车上喀喇作响,杨长老飞了出来,双足虽是站稳,神情却颇为狼狈。

只见两个裹着丝被女郎从车里跃出,王师傅惊得木瞪口呆。

只见二女也不上来相争,运起轻功,径直往东去了。

杨长老喘息了片刻道:

“那位叶姑娘好厉害。”

王师傅拿手一搭,只觉得他内息翻涌,便运劲替他按压。

叶玉嫣和上官燕运起轻功跑了两个时辰,奔进一片无人的林子里,仔细将绸被撕了,在身上草草裹成裙子。

二人这才相认,叶玉嫣记起一个多月前相救上官燕之事,不想今日竟同箱共济。

上官燕与她细说前事,叶玉嫣听她说到萧玉若也陷落在柳家,沉吟道:

“萧师妹武艺不在我之下,没想到她也不敌柳府中的高手。如今需趁敌不备,速到江州救人,倘若让那些人赶在前头报信,此事大不妙。”

她见上官燕面露忧色,安慰道:

“上官妹妹莫忧,前番那淫贼吃了我一掌,想必是要耽搁一些时日疗伤。”

原来杨长老武功只逊叶玉嫣半筹,那晓得叶宫主天天与他师父过招,虽是每日落败,但也将金顶门功法招数看得熟了,此时以有心算无心,杨长老几乎受了重伤。

两女商议停当,便在穿州过府中窃了些富户银两,置办了衣物马匹,星夜兼程赶往江州去了。

如此急赶了几天路,叶玉嫣见上官燕着实辛苦,便道:

“上官妹妹,我有些困乏了,不如寻个地方歇息。”

上官燕心知是宫主好意,两人一路恶赶,连马都换了几匹,何况两个年轻姑娘。

女侠想了想,便道:

“叶姐姐,此处可走一段水路,虽是绕远一些,但我等可在船上安歇,又可得一夜行程。”

叶玉嫣也觉得这是个两全齐美的法子,便驱马来到渡口,包了一只干净平稳的大客船。

这回二女小心了许多,把艄公水手,杯盏碗筷,皆仔细验察。

又轮流在船舱里进食沐浴,相互照应。

身一沾床,女侠耐不住疲累沉沉睡去。

睡至二更,朦胧中只觉得身子暖洋洋的说不出的舒服。

她心有挂念,察觉有异,便醒转过来。

只见叶玉嫣手掌抵在她小腹丹田上,一股暖流从丹田流转到四肢百骸,心想,原来是叶宫主在替自己怯病。

如此到了三更,叶玉嫣收了内息,闭目养了回神,对上官燕道:

“这可怪了,我听妹妹说过,身子偶发痛痒,我以为是寒气所致,方才我用紫云功在你内息中探了几周,虽是身子有些虚弱,但并无病恙。”

上官燕虽是与她说过痛痒之症,终觉羞耻,便隐去了自慰解症之事。

此时见叶玉嫣耗费自身修为替她诊病,心下感动,便一五一十和盘托出,把叶宫主听得又惊又奇。

二女商议了一阵,并不得法,互听船上一阵脚步声。

二女速着衣衫开门察看,却见水手个个扯索弄帆忙乱,船尾梢公面露惧色。

叶玉嫣上前探问,梢公回道:

“二位小姐有所不知,此处河面时有强人,我等每从此处过,交些买路钱于他们,便不来相扰。前番已把钱与他,不知为何那贼船又追了上来,打着号旗要我们下锚。”

上官燕问道:

“老人家莫急,若不停船呢?”

梢公道:

“我这等客船,哪有它快,若不停船,他油浸火弩射来,我等皆休。”

二女面面相觑,梢公道:

“这些贼人贪财好色,二位小姐速回客舱,我让小儿送两件男装过去,莫要露了行迹。此时无非破财消灾,若是二位可怜我等穷苦人,上岸会钞时多舍我些银钱。”

回到舱房后,不一刻艄公儿子奉来两套男装,又嘱咐道:

“客舱里有给女客易容之物。”

上官燕拿来一瞧,皆是粗粉碳灰这些陋物。

耳中听叶玉嫣问道:

“上官妹妹,你可会水?”

上官燕摇了摇头,问道:

“姐姐呢?”

叶宫主一声叹息:

“且把男装换上罢。”

第十五章水盗客船降帆下锚,过得片刻,有人搭板登船。

有个华服汉子领着几个手提佩刀举着火把的伴当上来。

艄公上前见了礼,问道:

“前番渡口已把买路钱钱交与大王,不知大王何故要我停船?”

华服汉子道:

“我听老二说,你这么大艘船,却让人包了,这客人倒是有钱。”

艄公早知他来意,当下便道:

“若是大王要追加买路钱,且容老儿去和客人商议,不知大王还要多少?”

华服汉子笑道:

“老头你到是干脆,不需你来,我自与你客人商量。”

那艄公不敢违拗他,只得将他引到客舱。

上官燕和叶玉嫣听他们说话,早有准备。

华服汉子开门一瞧,眼前一亮,心道:

“好俊俏的小子”拿眼肆意瞧着。

叶玉嫣见他足底轻浮,想是武艺轻微,心有定计,便开口问道:

“这位公子有何见教?”

华服汉子听这身材高挑的美少年雌音袅袅,心中大喜:

“原来是两位姑娘,不如随我去庄上作客。”

叶玉嫣笑道:

“我们姐妹如何能跟你这等喽罗随从走,若是你家大王亲自来邀……”

华服汉子看她巧笑嫣然,早已神魂颠倒,忙接口道:

“此处河面,就我最大,鄙人乃是头领,并非喽罗……”

话音刚落,被叶玉嫣一扯一拨,恰似大人放翻小孩一般。

众人那料到这两个美少年竟会武艺,只片刻间首领便束手就擒。

有人刚想拔刀,那佩刀却被上官燕拔去,架在华服汉子脖子上,只听她道:

“可还要钱么?”

叶玉嫣对艄公道:

“老人家且拿些酒菜来,我要招待这位大王。”

一船人皆瞧得目瞪口呆,良久才醒转过来,自去备了酒菜果品,奉到客舱里来。

华服汉子此时已知遇上了硬手,只能服软道:

“大侠息怒,小人有眼不识……”

叶玉嫣拦住他话头道:

“请满饮此杯。”

华服汉子见这美人递酒过来,不由得一愣神,心道莫非本人仪表非凡,折服了两位美女?心知荒唐,但酒杯递到面前,便小心接过喝了。

叶玉嫣见他喝完,又与他夹了一筷子菜,说道:

“请壮士用菜。”

华服汉子心下揣揣,把菜倒进嘴里胡乱嚼了,却不知道她要干嘛。

叶玉嫣此时方道:

“前番听壮士自夸是这片河面首领,小妹有些疑惑,你武艺低微,如何能号令群盗。”

华服汉子回道:

“大侠有所不知,我等在水上讨生活,最要紧乃是水里功夫和射箭准头,拳脚却不甚讲究。”

叶玉嫣道:

“说来也是,想我这水里功夫必定是不如壮士的了。”

华服汉子一头冷汗道:

“哪里那里,大侠水里功夫想必也是了得。”

心里却想,不知你床上功夫如何?紫云宫主不知他龌锉念头,笑道:

“壮士何必谦虚,实不相瞒,我俩皆不识水性,如今只好请你在此喝酒吃菜,随我们渡完这一程,你可愿意?”

华服汉子哪敢不应,当下遣走手下,乖乖坐在椅子上。

艄公起锚扬帆,向下游驶去。

那艘盗船远远跟着,但首领被迫在客船上做客,也不敢生事,如此一路无事,天明时便到了渡口。

上岸后叶玉嫣将银钞一半给艄公,一半给华服汉子,吩咐他以后莫再为难艄公。

她银钱来得容易,因此出手颇为大方。

上官燕问她道:

“姐姐为何对那水盗头子那般客气?”

叶玉嫣叹道:

“不瞒妹妹,我紫云宫门下戒杀生,若遇歹人作恶,也只能惩戒,不能杀人。我若是惩戒那首领,他随后必迁怒于那艄公一家,因此才没有恶他。”

二女在镇上落脚,上官燕寻思,店中伙食只怕不干净,便来买些米菜自己做饭。

离了客栈,走不得四五里路,有几个渔户正在贩鱼,便上船去挑选,那料到她正撅着屁股在船上挑鱼,几个渔夫却将船使劲一掀,登时头重脚轻。

也晓是她轻功卓绝,向岸上跳去,那想到脚上一紧,原来早有人在她站立处下了绳套,那鱼船上本就绳索凌乱,却是难以察觉留意。

上官燕想要起身,一只脚却被船上两个渔夫拉着,只在那河水里滚,吃了几口水,正自慌乱。

岸上当先一个华服汉子指着她叫道:

“这小妞功夫厉害,且先让她喝饱了再说。”

可怜女侠脚被困住,又不识得水性,胡乱挣扎,只灌了一肚子水后,被几渔夫一齐下手,横拖倒拽,捉上岸来,将双手用麻绳绑住。

华服汉子看上官燕浑身湿透,那衣服贴在丰满娇俏的身体之上,更显性感,早生出淫念来,吩咐道:

“且将这小妞带回庄子。”

渔夫们听他号令,将上官燕手脚用一跟捎棒穿了,担在肩上径往渔庄来。

华服汉子存了淫心,一路上少不得在女侠身上大占便宜,一到庄上,就把上官燕带进自己的房子里,支走了渔夫,哪里还忍耐的住,抢到她跟前抚摸起一对玉足来。

上官燕自觉得难逃凌辱,闭了眼,也不说话。

忽然觉得一双手在自己的玉脚上来回摩挲,却是温暖受用。

那华服汉子将上官燕一双脚捂的热了,又将手伸进她那潮湿的裙子里,就顺着白嫩的大腿一路摸将上去。

上官燕道:

“只恨我姐姐心软,饶了你这淫贼。”

华服汉子哪里理会,伸手来解女侠的衣服,喘息着道:

“也是你与我有缘,我正要回庄,却见你独自到河边来。只要今日应允了我,做了压寨夫人,不也是桩美事。”

说罢就将她翻转身,按在床上。

将捆在前面的双手用绳子穿了,从头顶向后拽着,又拉起上官燕的双腿用绳子穿过,使劲一扯,就把个美人捆的如同一张弓般,却哪里还能挣扎。

华服汉子再取了条细棉绳,将上官燕两只脚的拇指紧紧的捆扎在一起,也朝前拉扯着,在上官燕的嘴上绕了几道,然后牢牢绑住,这样一来,女侠连话也说不清楚了。

华服汉子瞧她模样,这美人在绳索中向后屈着玉体,微皱着秀眉,美目流动轻声呻吟,裤裆里早高高顶起,将她衣裙都拉扯净了,如饥似渴的抚摸起来。

一边手上玩弄,一边说道:

“今日伺候的我舒服了,便不来折磨你,不然我也有十八般手段整治你。”

说完将自己的火热坚挺肉棍顶在上官燕雪白的小腹尽头,扭动屁股插将进去。

上官燕被勒住的嘴里呜呜娇喘,那华服汉子抬起女侠细腰,只把肉棒插得更深插入。

女侠手脚被攒集着捆扎在一处,偏是下体被肉棒肆虐,淫药又被勾起来,在受辱中却得到异样的快感。

两人正在屋里颠鸳倒凤,忽听有人敲门。

只听一个粗壮的声音道:

“小弟,你可在家?”

华服汉子揉着女侠两个肉球,正耸动得舒爽高兴。

听到门外有人聒噪,却也不敢不应,只得强压欲火,穿上裤子去开门。

那汉子进屋一瞧,吓了一跳,问道:

“这可是弟妹么?”

上官燕听他声音有些耳熟。

那汉子也觉女侠眼熟,看了一阵叫道:

“这不是上官姑娘么……如何被你小子绑成这样,还不快快解开!”

上官燕仔细瞧去,原来竟是白龙山下的李铁匠。

华服汉子问道:

“这女子莫不是大哥的相好?”

那李铁匠道:

“且莫胡说!”

上去三下五除二把上官燕解了绑绳。

华服汉子还要啰唣,却被李铁匠一把揪住了赶出门去。

叶玉嫣听上官燕说出去买菜,等了三个时辰也未归来,心道:上官妹妹莫不是又出什么事了。

正焦急不安,此时却听到上官燕声音,心里一松,便到门口去看她,只见她身后跟着一个魁梧的汉子。

那汉子见到宫主,倒地便拜。

原来文若兰代替上官燕,用身体酬劳李铁匠后,这魁梧汉子便一直对文若兰念念不忘。

上官燕和文若兰要赶去紫云宫时,他便倾囊相助,给二女备了盘缠脚力。

从此对文若兰日思夜想,也不知空洒了多少精液。

又笑自己痴心妄想,只怕再也见不到这姑娘了。

这些日去表弟家探亲,哪知却巧遇了上官燕。

女侠蒙他相救,心想这副身躯早也不知吃过多少淫辱,也便不去和他表弟计较。

见他问起文若兰,便将文若兰身为诱饵,陷在柳府,自己和紫云宫主正要赶去相救这些事说了。

李铁匠一听,便又将表弟揪进屋,要他调备水盗人手,一起去江州救人。

上官燕心想,若能借他出力也好,便领了李铁匠来找叶玉嫣商议。

第十六章调教豹房南屋地上铺着毛毯,阳光透过打开的窗户,照射着一位赤裸的姑娘,她所趴着的这张雕花大床,是这屋最显眼的家俱。

上面堆着有一层厚厚的丝绸被褥。

大床上面的房梁上,又垂下几根凌辱用的皮带,因是常常使用,泛着淫荡的光泽。

文若兰想睜开双眼,但一双美目被黑绸眼罩裹住,外面又有绸袋紧套着被奴役的头部,只觉得眼前比漆黑稍亮一些。

屁股里两个紧窄小巧的秘道插着两根粗大的包着皮革的淫具,面勃起的阴蒂被一根细丝线勒捆着,还有一撮狼毫不断搔刮刺激着肉核,保持它的兴奋样子。

女艺人手腕被反背向上吊绑着,足踝被分开用绳子绑在两边床柱上,所以便拘束成了翘着屁股、屈膝跪趴着的样子。

但她却无法改变这个脑人的下流姿势。

不知是手足疲累,还是屁股里的刺激,她从戴着口环塞着白绸的嘴里发出轻轻的娇喘声。

自答应了紫云宫,将自己当作交差追踪的诱饵,已经记不清在柳府里呆了多长时间,每日睡醒,除了进食饮水沐浴,不是绑成各种姿势服侍肉棒,便是淫乱调教,一直要被玩弄到深夜才被人抚摸搂抱着睡觉。

原来和上官燕说好,只数日便将自己搭救出去,转眼却过了一个月,只觉得希望渺茫。

也只能宽慰自己,在疯狂的性宴中找些乐趣。

有时又会想文雪兰,不知姐姐在白龙山过得怎样,想她将自己和上官燕放跑,那些匪人也不知要怎样对待她。

正胡思乱想着,随着耳边传来柳夫人的笑音,又听她问道:

“舒服吗。”

紧接着一只手搭在两腿间的丝绳上拉扯摇晃起来,这样一拉动,丝线立刻传给阴蒂强烈的刺激。

文若兰被屁股里的变化折磨得头晕目眩,身子颤动着,乳头上的银铃也响了起来。

这这罪魁祸首一面调教着她,一面笑声又传来:

“还不快快叫床。”

将丝绳拉得更欢。

丝线绑得精巧之极,文若兰稍稍纽动一下都会带来地狱般的快感,方才一动不动的俯臥跪趴,吃力的忍了半天,此刻被她这么一拉,顿时心防崩溃。

柳夫人戏弄道:

“若不好好叫床,我就一直拉!”

一边瞧着女艺人忍受的媚态,一边一次又一次地拉动着丝绳。

丝绳一阵强一阵弱地拉动着,被缩阴飞乳勾起的药性让屁股里快感澎湃,涌动着扩散到全身,慢慢地竟让文若兰有些喜欢。

自己也不明白自己如何会有这种心情,嘴里却忍不住发出悦耳的娇喘。

柳夫人见她越叫越浪,笑道:

“瞧你高兴的,我晓得你最喜欢阴部被虐待,故而天天让你这么享受,你可不要随便高潮了?”

忽然之间被强力拉动,阴蒂也好像和性器分离一样地被拉开,剧烈刺激袭击着女艺人。

拼命摇晃的屁股里淫水溢出,缓缓挂到白嫩修长的大腿上。

屁股深处一种极度的喜悦爆开,甜甜的让她喘不过气来。

文若兰一边发出让自己都不感相信的淫贱娇喘,一边波动着玉体。

柳夫人也浪笑道:

“你当真是淫荡的令人吃惊呢,上面的奶头也翘得这么好看,也想让人安慰一下吧。”

说着一边扯绳,一边拨弄着乳头上的银针铃铛。

文若兰只觉得麻酥酥的快感在胸前肆虐,屁股和乳房被上下夹攻,直把她送到官能顶峰。

柳烟正要去豹房东屋去消遣,路过这南边,听到里面淫叫伴着铃声,响个不停。

探头一瞧,见大姐正在耍弄那俊俏的卖艺的姑娘,眼看她快要撑不住了,就跑上去,一巴掌打在她雪白的屁股上。

文若兰两个紧窄的肉穴被他一巴掌拍得不由自主地绞动,每一丝蜜肉都裹动着两支软中带硬的大淫具,阴蒂乳头又被肆虐着。

屁股,阴蒂,乳头,里外上下夹攻,直把她送到官能顶峰,口中“唔唔!唔唔唔唔唔!”

直叫,脑中一片空白,淹没在沸腾的高潮海洋中。

柳夫人见小弟这一下助攻,将文若兰送上巅峰,阴蒂下的蜜穴口不断溢出的汁液,长声淫叫,从大腿流到床上,越流越多。

不由得啧啧称赞:

“我调弄了她多日,也难见她有如此强烈的高潮呢,小弟你这手法可是越来越巧妙了。”

柳烟嘻嘻笑道:

“这几日天天在萧姑娘屁股上练习,这一手想是水准又长了。”

柳夫人叹道:

“柳青却不如你这般细致,只知道天天把那肉棍往娇客们的嘴里乱塞乱送,这哪能服人呢。”

柳烟见她说起哥哥,便道:

“大姐有所不知,哥哥这几日正寻思着新鲜花样,好似也挺好玩。”

柳夫人奇道:

“哦,不知是甚么主意?”

柳烟回道:

“姐姐请想,我们这些年捉来些女子,尽在府中耍乐,却还未曾到外头……”

柳夫人打断道:

“不妥不妥,我还以为他有何妙法,这些年来,我为让府中上下三十多张嘴严守机密,只好让人人都有份爽快。那些玩腻的女子,便再是调教得乖巧,皆托了胡商卖到海外,也不敢让府里人纳作侧室。这般小心为甚?你们若去府外玩耍,虽是一时新鲜,却难免教人撞见,便大事不妙。似我这等富户,多少人盯着,只怕后患无穷!”

柳烟话还未说完,便被她驳回,不由得丧气,忙道:

“姐姐莫急,我已知错了,待会就与哥哥分说厉害。”

柳夫人见他认错,便安慰笑道:

“小弟倒是听劝,姐姐也是为长久考量,你莫要在意……你且将柳青的主意说与我听,我自去说服他。”

柳烟遵她嘱咐,便将兄弟俩商议之事与柳夫人仔细说了。

原来前几日柳青在自家经营的一间男澡堂里休息,看着堂子里有些单间,也有些客人将妓娼粉头领来,在那单间里耍乐,心里便有些奇思淫想。

回府便与兄弟说起,想将家里的美人带去那里调教。

柳夫人听他说完,说道:

“小弟你且去,此事容我细思。”

遣走了柳烟,却是越想越觉兴奋。

把文若兰腿间丝绳又一阵拉动,拍着她的屁股道:

“看你乖巧,今日便带你出去玩些新鲜的。文若兰高潮余韵未消,被她一番拉扯,忍不住又呻吟起来。柳夫人也不管她,拉铃召来家丁,将文若兰塞进莲花箱,装上马车,便出府拐去澡堂。澡堂掌柜见东家到来,赶忙迎接,却见几个柳府家丁抬进一只木箱,他知道规矩,也不多嘴,按柳夫人吩咐先遣散了客人,由他们在隔间里又锯木又打孔。待改弄完了,将文若兰从箱中抱出,把她双腿高举,脚踝戴上镣铐,吊在空中,又把她双手高举过顶,一般锁了镣铐吊着。又给她口环上锁,眼睛牢牢蒙住,两腿间的淫具丝绳也与她留着。将这些都弄妥了,柳夫人在文若兰耳边轻轻笑道:

“小宝贝,你可莫要出声,此处是男浴堂,若是你出声将客人们引进来,见你这副模样,只怕没谁能忍耐得住。”

说罢,将布帘给她遮上,又把丝绳一头系在门上,吩咐了掌柜继续营业,自己便去隔壁隔间里偷瞧好戏,想到兴奋处,竟自慰起来。

文若兰被她这般整治,心里叫苦不迭,却是大气也不敢出。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只觉得阴部丝绳被拉动,心里一声哀叹。

原来有一老一少开门进屋,少的瞧见门上丝绳,只觉奇怪随手扯了几下,也不去管它,将门关上,脱衣除袜。

待两人脱得精光,将布帘一撩,顿时呆若木鸡,只见一个堵嘴蒙眼的年轻女郎,手脚锁着镣铐,一丝不挂的吊在浴桶上,下身前后插着两支粗大的淫具,那门上的丝线还系在她高翘的肉核上,丰满挺立的巨大乳房还在空中随着喘息微微晃动着。

过了半响,那年青的颤抖着手去捏她乳头,一边轻声问道:

“爹爹,我们不是做梦啊,怎么会有个没穿衣服的姑娘被吊在这里。”

文若兰只觉得又有一只手伸过来脸上轻轻抚摩着。

年纪稍大的见那儿子要去撩这女子的眼罩,便忙阻止道:

“且慢!”

那年青的顿时住手,又问道:

“我们不要助她么?听先生说……”

那老爹喘着粗气道:

“你且莫管先生,我问你,你可曾见过这等姿色的女子么?”

儿子摇摇头道:

“从未见过。”

老爹道:

“莫说你,为父活了大半辈子,也不曾见过这般笔直的腿,这般高耸的奶子,今日正好这女子蒙着眼睛,瞧不见我俩,倒也少了一番尴尬,这是天赐良缘,让你在此开荤。”

说罢,一把搂住文若兰,把嘴在奶头上吸得啧啧有声,那儿子见父亲这等作派,也是惊呆了,愣了一回便也颤抖着手去拨弄她腿间的淫具。

文若兰虽是久被折磨,但此时遇见陌生人,终有几分女子矜持羞涩,被他们这般摆弄,不由得开始挣扎,却又不敢弄出声响。

微微发烫的身躯不安的颤抖着。

那儿子又大惊小怪道:

“原来女子这里竟能插两根棒子。”

老爹一边揉弄着一边道:

“这有何奇,有些淫贱女子便爱这般自慰,想是这女子也是如此。”

儿子道:

“这女子手脚被锁,哪有这般自慰。”

老爹道:

“这也不奇怪,有些女子便喜爱捆绑交合,想你小姑……”

儿子奇道:

“小姑怎么了?”

老爹骂道:

“住嘴,那有这许多废话,快些将她下面棒子拔了。”

一边教育儿子,一边用手指夹住文若兰的乳头,向外拉扯,手法倒也熟练,只见两边乳头迅速变大翘起。

老爹又惊又喜:

“你这女子果然有此这癖好,奶头这么快就硬起来了,怕是故意让人吊在此处。”

一边把两手都放在双乳上,用力挤压揉捏。

文若兰一对硕大的白兔在他肆意玩弄下,不断变换淫靡的形状。

儿子把手伸到文若兰的下体,把两支淫棒拔了,拨开湿热的阴唇转动又看又摸,又用手去揉捏着那颗高翘的阴核。

被两人挑逗了一会儿,就感觉到一个龟头顶在菊孔上,慢慢地插入。

后庭被巨大的阳具塞满,那肉棒确有几分威武。

那老爹见儿子插错了洞,也不去提醒他,忙挺着翘到不行的肉棒把她前面的秘穴占了。

两人前后的抽插着文若兰的两个美穴,后面鸟蛋撞着玉臀,前面鸟蛋撞着小腹,前后耸得噼啪做响。

同时四只手也不闲着,不时地伸到前面来揉捏文若兰的巨乳长腿,随着他们摆弄,文若兰春药发作起来,自己也不由得淫心飞荡,此时她已投降,轻轻娇喘着,主动扭腰送春,只盼能让他们快点满足淫欲。

第十七章故人文若兰被吊在澡堂阁间,自那对父子之后,又来过四人,其中还有个道士。

每个人都是惊讶过后,就把她当玩物发泄了一顿。

那缩阴飞乳的春药发作起来,也让文若兰也达到了几次高潮,更让那些客人以为她是个喜爱受虐的淫荡奴隶。

那道士在她身上玩得爽快后,倒是想法去解她手足镣铐,但那铁锁严实无比,不能撼动分毫,摆弄了一阵,便也作罢。

又过了一刻,女艺人正自苦恼着,胯下丝绳又被拉动,传来开门关门声,心想,不知这人又会如何凌辱自己。

柳夫人在隔壁看得过瘾,又见进来一个铁塔般的汉子,瞧他脱了衣裤,路出巨大惊人的肉棒来,心想,不知这铁汉如何演这灌溉人的好戏。

铁汉撩起布帘,虎躯一震,只见一个蒙眼堵嘴的姑娘被吊在浴桶上,修长的双腿被向上举起,锁在左右两个铁吊环上,下体的女子肉核花瓣菊孔一览无遗。

女子高佻苗条,被浴室里热气一蒸,胴体湿濡濡的全身泛着春光,白嫩细腻的肌肤表面像涂上了一层蜜油一样,更显得妖异性感。

她嘴里堵着什么东西,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更让铁汉热血沸腾的是,这姑娘下面的两个神秘肉洞里,各有一根淫具插着,两支均是雄伟尺码,把两个肉洞完全塞到极限。

那姑娘紧张得不由自主地屁股用力,两支淫棒外面露着的也跟着微微蠕动着,同时刺激着那姑娘和铁汉的性欲,铁汉的胯下不觉已高高竖了起来。

他虽是高高翘着肉棒,呼吸急促,倒也不急着上去摆弄,凑近女艺人仔细观瞧,口中赞道:

“这等极品身材,倒是相像。”

那知眼前这姑娘听到他声音,竟拼命挣扎起来。

原来这魁梧汉子,便是李铁匠。

此时文若兰听到他声音,虽然不大,却如雷贯耳,又惊又喜,又扭腰又摆臀,只希望他来揭去自己的眼罩。

原来那日李铁匠见过了叶玉嫣,提议余下大半程全走水路,他表弟的盗船航速又快,对水文又熟,江州地处江南,水网稠密,因此既能日夜兼程,又可在船上休息。

兼之李铁匠表弟人头熟络,挂着他的旗号,竟比预计早到了许多。

此时众人刚到江州,李铁匠依着上官燕指点,在柳府外装作闲逛探查了一圈。

回客栈路上,见有个澡堂,便想进来刷洗一番。

那晓得心上人却正吊在里头被人调教。

李铁匠只和文若兰有一夜疯狂缠绵,此时见到这长腿丰乳的美人,虽是触动心境,又那能想到是她。

此时见这黑绸蒙眼的女子扭动着性感美艳的身子,口中又呜呜娇喘着,那能明白她心意,只看到那粉嫩的屁股间的绝妙景色在眼前晃来晃去,好似相邀。

他搬过旁边一只空桶,倒扣在这身美肉面前,径直站了上去。

铁匠本就身材高大,此时又垫高了脚,肉棒正好顶在姑娘俏脸上。

铁匠早就瞧见她嘴上的口环,此时拉出她塞口的白绸帕巾,仔细察看口环,似是比家中珍藏的那只做工更加精致。

一边回忆想着文若兰戴着口环伺候他的模样,一边将大肉棒慢慢塞进眼前姑娘的口中。

文若兰被他火热的肉棒塞了个满嘴,又被他粗大的手掌牢牢捧住脑袋,兴奋地在她的嘴里抽进抽出。

女艺人心想:李大哥只顾着发春,也不来揭我的眼罩,这可如何是好。

又羞又气,正自焦躁。

忽然觉得阴蒂被扯动,竟是被他拉着丝绳,心里大骂色狼,阴蒂却被扯得更硬。

李铁匠玩得高兴,一边幻想着女艺人,玩了一盏茶的功夫,挣扎挺着身子在面前姑娘的嘴里爆起白浆。

他射得爽快了,见姑娘戴着口环的嘴角精液横流,唔咽着说不出话来,也有些过意不去。

便去替她将嘴角精液抹去,文若兰心里骂道:这呆子!喉咙里被喷得都是,只擦嘴边又济何事。

又怕他泄完欲就此离去,向他努力扭着美臀,嘴里努力娇喘。

铁匠看她忽然又扭屁股又叫春,心下诧异,莫非是这姑娘不愿自己走,当下问道:

“这位小姐,可是想再玩一次。”

文若兰听他这么问,知是他想岔了,正想摇头,转念一想,若不如此,只怕难留住他,便只得连连点头。

李铁匠倒是听狐朋狗友说过,这世上也有女子喜好被人淫虐,想必这姑娘也是如此。

既然如此,自己倒也还未爽够。

他有成人之美意,便又踏上木桶,将半软的肉棒塞进这姑娘嘴里,在这温润湿滑的嘴里缠绵了一会儿,又硬如铁鞭。

柳夫人在隔壁看文若兰又扭屁股又点头,又惊又奇,心想:莫不是这小妮子竟是喜欢这粗鲁汉子,也是觉得新鲜,想将这出戏看完。

文若兰使出浑身解数,想把李铁匠留住,被他彻底凌虐了一下午,在嘴里射了七次,只可惜这色狼呆子竟是没想过要摘下她眼罩来看看。

李铁匠早已饱足,坐在桶上,喘息的对她道:

“这位姑娘,没有犁坏的地,倒有累死的牛,我今日再也射不动了,你且放我去罢。”

文若兰那肯放他走,拼力挣扎。

李铁匠看到眼前亮晶晶的淫水,从被吊在空中饱含美态的屁股间滴落下来,福至心灵。

一拍脑袋,暗叫糊涂,我自在她嘴里爽利了,可却只是拉扯了几下丝绳,那里能满足她。

想到这里,便将木桶拉了拉,替她拔了前面的淫具,将头趴在她腿间吃起阴户来,居然还不忘记将她菊孔里的淫具抽插几下。

文若兰早已对这糊涂虫泪流满面,心里大骂笨蛋,却被他折磨得高潮起来。

也是她前番口交多了,脸上也沾了许多李铁匠的粘液,又被他用手捧着脑袋疯狂抽插,那黑绸眼罩也有些松动了,此时文若兰被他舔得高潮起来,浑身颤抖,那眼罩竟就着精液滑落一些,罩在口鼻上,却将一双晶莹的美目露了出来。

李铁匠见她身子痉挛,知道她已经高潮。

站起身来正要告辞,忽然看见见这姑娘秀眉微皱,美目微闭,瞧着熟悉,忙将她脸上黑绸拉下来,却不正是他朝思暮想的文若兰。

铁匠又惊又喜,直如在梦中,又定睛看了看,手上摸了摸,才知是真。

正要想和她相认,心头猛然警觉。

想起文姑娘不是陷在柳府么,如何被手足拘束吊在此处。

当下不露声色,搂住她高吊的玉腿,装做和她缠缅,四下揪着。

只见到放着角皂的架子上似有个小孔,因是在暗处,不易察觉。

铁匠心知隔壁有人偷看,着衣穿裤,貌似离去。

柳夫人见这一场肉戏落幕,心想,天色快要入暮,今日也是耍得够了,便摸出钥匙,起身要去替文若兰解铁铐。

刚一开门,一条铁塔般的大汉上来不由分说,将她双手反扭,卡住喉咙。

她虽也会些武艺,但怎奈这汉子天生力大,被他卡住脖子,力气也使不上来,只觉得眼前渐渐黑去。

李铁匠将她掐晕了,揪到隔壁,搜出钥匙,替文若兰解了锁,将她放下来。

又把柳夫人的衣裙扒去给文若兰穿上,想了想,也一般的给柳夫人也戴上镣铐,嘴巴戴上口环,把白绸结结实实的塞满嘴,眼睛用黑绸蒙上。

此时文若兰已在浴桶里洗净了脸,只红着脸坐在一边。

铁匠对她深感歉意,也不知如何安慰她。

女艺人看他窘态,心想:虽是捉了这个罪魁祸首,但此时未离险地。

便柔声道:

“她几个家丁尚守在外面,我们该当如何?”

李铁匠想了想道:

“我自有计较。”

将自己的衣帽脱了,文若兰见他脱得精光,露出黑赤赤的一根肉棍,又惊又羞。

铁匠道:

“妹妹且将我衣帽罩在身上,将脸遮了,腰里缠得粗壮了,便可混出大门。叶宫主和上官女侠便在城东的江门客栈,你速去报信。我自看管这恶婆娘。”

第十八章人质待柳夫人醒来,只觉得一片黑暗,心下忐忑,只道是有强人为财帛绑架勒索她这等富户。

她手脚一动,便有人来扯去她的眼罩,待眼睛适应亮光后,赫然见到叶玉嫣正沉着俏脸盯着她瞧,不由得大惊失色,心里转过几条脱身之计,竟没一条管用。

原本紫云宫主和上官燕欲再夜探柳府,先悄悄将人救了再说,忽听有楼下的铁匠表弟禀报,有人穿着表哥衣服求见,二女心中大疑,心道铁匠衣服如何会穿在来者身上,莫不是铁匠出事?见来人除去遮脸衣物,竟是文若兰,上官燕又惊又喜,上去一把将她紧紧抱住,文若兰也心情激荡,本想埋怨她,又想有要事禀报,便要挣脱她说话,二女两对肉球便相蹭动起来。

上官燕看她扭动,暗笑自己失态,将叶宫主和文若兰相互引荐了,又听文若兰将柳家澡堂之事告知。

众人听到李铁匠竟是擒住了那罪魁祸首,皆面露喜色。

叶玉嫣当下带着二女赶去柳家澡堂,直闯而入,柳家在门口相侯的几个家丁,都曾和家主一起折磨过叶玉嫣,此时见她到来,皆惊得魂飞魄散,也不及通知主母,火烧屁股一般逃窜。

叶宫主也不去理他们,由文若兰指引,寻到了李铁匠。

出门时见到原来装文若兰的莲花箱,便将这恶婆装在里头,带回客栈。

见她醒转过来,叶玉嫣替她拉开堵嘴的帕子口环,问道:

“如今你府上,可还有会武好手?”

柳夫人心中叫苦,王师傅被她遣出去金顶门接叶玉嫣,不知如何竟被她逃脱了,如今府上善弄拳脚的,不过柳青柳烟二人,其余护院家丁皆不足为凭,此时叶玉嫣若是直闯柳府,便可将淫窝捣了。

也是她听说萧玉若不敌被擒,因此小心行事。

柳夫人抵死也要瞒她,便欺诳道:

“有位姓姚的师叔如今在里头。”

叶玉嫣又细问那姚师叔武功,柳夫人依着掌门师父的轮廓编造,叶宫主天天和她师父过招,此时听上去竟也有几分可信。

叶玉嫣又问道:

“我师妹可是败在这姓姚的手上。”

柳夫人连连点头,叶玉嫣心道,若是萧师妹败在他手,我多半也不能敌。

此刻闹了澡堂,只怕柳府也有戒备,便不能再按原来计划行事,好在柳府家主在此,正好可拿她来换人。

当下铺开笔墨,写了一封书信,托铁匠的表弟去柳府下书。

宫主正在案前撰写,上官燕心道,叶姐姐不愿动手伤人,如今眼看又要将这恶婆当作人质交换。

诸姐妹饱受淫辱,皆是因这恶婆而起,那能这般轻饶她?柳夫人眼见诳得叶玉嫣修书,料想暂时无恙,那晓得上官燕竟拔出剑来,逼到她面前。

唬得这婆娘连声叫饶。

上官燕道:

“死罪可免,活罪却难饶,留下你双眼,教你日后不能再害人。”

柳夫人心道,若废了眼睛,日后便成残废,也是她情急生智,忽然想起一事,颤声问道:

“不知姑娘身上可有痛痒之症?”

上官燕听她这么问,不由得怔住。

宫主听到,也搁下笔。

船到江州前夜,上官燕又曾发作过一回,她心念女侠病症,便过来盘问。

柳夫人道:

“上官姑娘的痛痒症,皆是因服了那缩阴飞乳的春药而起。”

叶宫主道:

“你莫胡说,那淫药你也给我用过,为何我并无此症?”

柳夫人忙道:

“不敢欺诳宫主,那缩阴飞乳服下之后,虽是利于房事,但倘若久不泄欲,身上淫毒便会积郁体内,因而痛痒难当。倘若泄了欲,将淫毒排出,便又可止些日子。此药但凡女子服用,皆有此症,宫主尚未发作,只是因为时日未至。”

上官燕道:

“那又如何……我们自可排毒……”

柳夫人道:

“姑娘有所不知,那淫毒淤积会越来越快,初时起症间隔或半月十日一次,后来便或三五日,如此愈来愈密,最后一日十数次。虽可自慰解症,然则岂能终日性事不断?”

二女听她这般说,倒吸一口冷气,心道这必是她柳家调教性奴的淫恶法子,若再过些时日,岂不是连床都下不了。

正焦躁时,那婆娘又道:

“幸而此药性有人能解……”

叶玉嫣一把捏住她肩膀问道:

“何人能解!”

柳夫人只觉肩上奇痛彻骨,兀自挣扎道:

“……二位立个毒誓,老身便告诉你……”

叶玉嫣想了想道:

“你且说来听。”

柳夫人头上冷汗直冒,咬牙道:

“……只消保得老身不受加害……我便……便说与你们……”

叶玉嫣听她说完,便松了手劲,防她晕过去。

上官燕心道,若伤了她双目,虽是痛快了,却又害了诸多姐妹。

她虽是一时气愤,作势汹汹,口中逞强,终究连只鸡都未宰过,真要她戳人眼睛,却实在下不去手。

当下便起誓道:

“我今日立誓,若害你,天地神鬼难容。”

叶玉嫣也和她一般立誓。

柳夫人见她们立完誓,便道:

“由此向东去海州,城北有个黄木巷,巷中有位医师,虽是岁数名气不大,却唯独他能解这缩阴飞乳的药性……”

二女皆留神听她,只听她说道:

“……医师姓汤名耀祖。”

上官燕一听这名字,却轻轻一声惊呼。

脸上一会儿白一会儿红。

叶玉嫣见上官燕面色有异,扶着她肩头问:

“妹妹可是身子不适?”

上官燕摇摇头,回道:

“小妹只是有些累了,想去歇会儿。”

宫主见她闷闷不乐,去床上往被中一钻,面朝墙倦卧着。

她不明所以,但眼下尚有事要办。

写完了书信,交与铁匠表弟,又将柳夫人堵嘴蒙眼,塞进木箱,心想,这滋味也当让你这恶婆自己好好尝尝。

将这些事办完,便沐浴更衣,去陪上官燕同睡。

睡到五更,被鸡鸣吵醒,却见女侠不在床上。

翻身一看,见上官燕在窗前坐着,看着窗外,怔怔发呆。

叶玉嫣取过衣物,过去给她披上,轻轻道:

“妹妹似有心事?”

上官燕回过头,长叹一声,开口道:

“敢问姐姐,若是一个女子,似我等被人淫恶玷污,她夫君还会要她吗?”

叶玉嫣见她胡思乱想,笑道:

“我紫云宫门规,本门弟子皆禁婚嫁,我又只大你两岁,你问我,可是问错人了。”

又道:

“我只听说过些故事,这世上男子,也有娶妓女为妻妾的,想是有些人并不在意。”

转念一想不对,暗叫糟糕。

果然听上官燕道:

“姐姐说得对,似我这身子已如娼妓一般。”

两行清泪夺眶而出。

叶玉嫣瞧她哭得梨花带雨,便抱着抚摸她背后宽慰,问道:

“妹妹可是已许配人家?”

上官燕摇了摇头,呜咽了一阵,轻声道:

“不瞒姐姐,我这次是偷偷跑出师门的,师父过世刚满三年,师叔便要逼我嫁给西山派的掌门嫡传弟子……”

叶玉嫣道:

“想是妹妹已另有心上人了?”

上官燕点了点头,继续说道:

“以前山门下的镇子上有个小药僮,有一次他来送药材时,被药房的师姐刁难,我看他可怜,便去帮他说话。后来他再来送药材时,我们便常常能相见……后来岁数大了,戒律主持便不准我和他玩了……又过了数年,我们都已长大成人,他也当了大夫,偶尔上山来就诊。有一天我碰巧看到他被师叔打得满脸鲜血,只听他兀自大声说喜欢我,要来提亲。师叔却说他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罚他日后不准再来。后来师父出来替他解了围,夸他为人端正善良。我当时又替他难过,心里又高兴。师父最是宠我,答应我若是喜欢他,便可应允他提亲。“叶玉嫣听她娓娓道来,听到此处,也为她高兴,问道:

“后来呢?”

上官燕叹了口气道:

“后来只过了几天,师父就不行了,医师上山来为她救诊了几次,也不见好转,捱了半个月,便过世了。我要替师父守孝三年,便答应三年后嫁他。过了三年,眼见孝期已满,他有书信传来,说他如今在海州立足,开设医馆,待筹足了钱便来娶我过门。”

紫云宫主听到她前番说医师,现在又说到海州,想起柳夫人的话,隐隐也猜到了眉目。

上官燕抹去泪珠,叹道:

“那知三年孝期一满,师叔便要筹划和西山派联姻,迫我嫁给那掌门弟子。我彷徨无计,就偷偷跑出来,想去海州找他,那知……”

叶玉嫣点点头,问道:

“妹妹的心上人可是那汤耀祖?”

上官燕闻言轻轻点了点头,说到:

“经历了这许多磨难,我已不知如何应对,本想就此忘了他,那知惟有他竟能解我们几个体内淫毒,终究难免相遇,我又如何面对他。”

叶玉嫣听她为此事烦恼,安慰:

“我倒有个好法子。”

女侠见她似乎把握实足,期盼道:

“求姐姐教我。”

叶玉嫣轻轻一笑:

“你莫要告诉他就行了。”

上官燕一怔:

“这样也行?可我贞洁早已不保,哪能瞒他?”

叶玉嫣笑道:

“似我这等练功的女子,常有自己弄破的。你虽是哄骗他,却也是为你们俩好。”

她话音刚落,却听见窗外楼下开门声,文若兰从李铁匠房里出来倒水。

笑道:

“你瞧若兰妹妹便没你这许多顾虑,她和李大哥还不是好好的。”

文若兰听见楼上说话,忙羞红了脸躲进屋里。

她刚一进屋,水盆还没放下,李铁匠就一把拉住她搂到怀里,又亲又摸。

清晨一泡尿憋得肉棒高高挺着,便一边手上拿出珍藏的口环,嘴里急道:

“好妹子快些戴上,再来一回。”

这口环是从上官燕嘴上取下,又让文若兰带着伺候他的那件,女艺人瞧他贴身放着,心里也有些好笑,便由着他胡闹。

第十九章木马柳青用手指扒开萧玉若的屁股。

刚被柳氏兄弟强奸过,阴户余韵未消,胸前高耸的乳房则非常妖媚地齐根捆着。

柳烟的手指从萧玉若的艳红的脸上慢慢抚摩,然后爱抚到脖子,笑道:

“方才还真是有些混乱,你觉得滋味可好?”

萧右使一对玉臂被牢牢捆绑拘束着倒吊在背后,双腿分开到极限捆绑在床栏上,动弹不得,只能任凭他羞辱。

尽管她每天都被反复蹂躏,但还是一副不屈的模样。

柳烟挑起萧玉若的下巴,品味着她的傲气。

俊俏惊人的脸颊上戴着口环,小嘴刚刚才尝过肉棒,在一幅凌然模样的衬托下,反倒更添了些淫靡气息。

柳烟仔细擦去她脸上的精液,笑道:

“你倒也让我瞧不透,方才还一边被强奸一边高潮,怎地眼下又装出这般模样?不过把你这种女子调教成性奴,才真教人过瘾呢。”

听他出言调戏,萧玉若又羞又怒。

捆绑成这羞耻模样,嘴上并戴了口环。

被兄弟二人玩弄了身上所有的部位,二人阳具把她所有肉洞都征服了一遍。

最初紧致的菊门,早在每日的蹂躏下不知不觉地适应了粗长的肉棒。

回想方才被两人一边侵犯乳房屁股,一边却勃起了乳头和阴蒂,那种地狱般的快感连萧玉若自己都觉得吃惊,竟是被他们玩弄到了彻底兴奋的境界,这样的肉体反应真令她难以容忍。

柳青笑道:

“你这淫乱窄的小蜜洞,真让人百玩不厌。”

他一边猥亵地说着,一边手指在她身上刮了点精液润滑,萧玉若听他说小蜜洞,知道他又要做什么,身体乱扭,嘴里呜呜悲鸣。

柳青淫笑道:

“你倒也明白大爷要做什么。”

手指按到阴蒂下面的尿门上,慢慢钻了进去,一边抽抽插插,越探越深。

手指就着润滑的精液淫水持续着库呲库呲的下流声音,萧玉若的雪白的屁股不断痉挛。

被捅着紧窄的尿道,又痛又爽的快感直冲上脑门。

柳青看着萧玉若一边扭曲着俏脸,一边克制不住拼命地娇喘着,笑道:

“这可是你最淫荡的地方了。”

另两只手指把翻开包皮的肉核轻轻捏弄着。

萧玉若心智再坚定,他这一招使出来,屁股也迅速被驯服了。

在春药作用下,被捏弄的阴蒂配合着手指捅开的尿门,好像被直接玩弄着快感起源一样。

她从鼻子里漏出来的急促呻吟,哆嗦的屁股,以及平时翘得更高的乳头阴蒂,确确实实告诉柳青她此时感受。

柳烟慢慢地继续捉弄折磨她,一边说道:

“享受了这些日子的快活,不知萧右使有何感想?”

见她被折辱得只剩下呜呜娇喘的份,手上弄得更加欢快。

柳烟在下面一边用皮拍抽打她的屁股,一边戏虐地笑着“瞧你还敢做出坚贞不屈的样子来,不过哥哥你这般伺候她,手也累了,我今日给她准备了一件新礼物。”

说完拉了几下铃,几个家丁推进一架带着轮子的木马来。

马背上固定着三根粗细不同的淫靡皮棒。

随着推动,三根淫具竟然还在舞动着。

那木马推到床边停下,三根棒子便也停下。

柳青瞧得啧啧称奇,问道:

“此物可是轮子带动机括?”

柳烟道:

“哥哥所言甚是,前些日子,我已请白姑娘试坐过了,哥哥请看。”

只听见门外有女子喘息和铃声,又有家丁推过来一辆木马,有位身材绝妙的女子不断在马背上扭动着,带着一对硕乳来回摇晃,把乳头上银铃带动。

有人牵着木马拉动,因她屁股吞下的三支淫物,此刻正在里头舞动肆虐着柔软的肉壁,塞着淫具的口中漏出了甜甜的哀鸣。

萧玉嫣看到木马上骑着的正是白师姐,见她被作践成如此模样,心里又气又急。

柳烟道:

“莫急,这便让你也享受一下?”

往旁边手下使个眼色,旁边二人将她腿上捆绑解开,举起了拼命摇动挣扎反抗的美艳玉体,抬到了被涂着淫油,闪闪发亮的三支淫具上方。

柳烟上前抚摸着萧玉若赤裸的三个肉洞,轻轻在她耳边说道:

“可别再乱动,若是弄错了洞,那粗棒子错对上了尿门,他两个把你这么一放……”

一番低语,让正在挣扎的萧玉若身体僵直,如同听天由命一样不再反抗。

柳烟摸着她的屁股涧,将淫具和肉洞一一对上,旁边两个家丁将她慢慢放下。

萧玉若坐实在木马上,三支淫具在她屁股里深埋到底,两条腿上拴着皮铐,连在木马肚子底下,这一来双腿无处借力,又无法举腿下马。

那柳烟将木马一牵,轻轻拉动,被萧玉若屁股裹住的三支淫具便搅动起来,只把她虐得喘不过气来,嘴里也和白玉如一般发出悦耳的呻吟。

柳青笑道:

“我俩各牵一个,且在院子里散散步。”

说罢和柳烟一起,嘻嘻哈哈的将木马牵出门外。

二女只被折磨得头晕目眩,屁股里犹如惊涛骇浪一般的快感一股股涌上来。

柳氏兄弟欣赏着她们在马上的媚态,竟然牵马赛跑起来,把二女在绝顶的快感地狱内拨弄着。

二人跑得累了,又让手下代劳,柳烟道:

“姐姐房里有犬形头套,专为调教人而制。莫不如取来给她们套上。”

柳青笑道:

“兄弟真是好主意,且给她们戴上了,今后便天天牵着这两头美女犬出来溜溜。”

当下便命人去取来。

众人给二女戴上犬形头套,又在院子来回牵走,正玩得兴高彩烈。

忽见管院急急过来,在柳氏兄弟耳边道:

“方才我在城门口,见到澡堂掌柜拖笼带箱,正欲离去,被我截住。这老头告诉我主母被两位姑娘劫持,其中一位好似叶姑娘。柳氏兄弟面色大变,柳青问道:

“如何护卫没有一个回报的?”

管院摇了摇头,心道,如今柳家大难临头,这些院丁奴仆若知道了,只怕早作鸟兽散,那里还敢回来报讯。

又听门房来禀报,有人送了封信过来,兄弟俩去前厅将信拆开看了一遍,问道:

“送信来的人呢?”

门房回道:

“是用弩箭绑着投射进来的,未曾见人。”

管院听到这等江湖伎俩,便问道:

“可是强人送来的信?”

柳青点了点头,道:

“要我们现在就将紫云宫左右二使,送到城南的白鹿岗,在哪里交换人质。”

三人心慌意乱,沉默了一阵。

柳烟道:

“此事有些奇怪,姐姐昨日傍晚被劫,昨晚府里却安然无事。”

柳青省悟道:

“兄弟说的是,若是那姓叶的所为,如今我府上无人能敌她,她又摸清了我等所在,那有不即刻杀来的道理,又何需将家姐绑去,做这交换人质的勾当?

“三人商议片刻,摸不到头脑,但想,事到如今,也只好走一步看一步,将二位美人送去白鹿岗。忽然听见禀报,

“师祖爷到。”

话音刚落,一个年近五十的秃头汉子踏进厅里。

原来金顶掌门那日吃了妻子一顿痛骂罚跪,又听走丢了叶玉嫣,也激起火气来。

他本来有美人相伴,好不逍遥,俗话说由奢入俭难,心里只想:若终日面对老妻,此生还有何乐趣。

索性偷牵了一匹马,下山去找叶玉嫣。

那知叶玉嫣没找到,却碰上了正在疗伤的王师傅和杨长老一伙,他看了徒弟伤势,认出是叶玉嫣的手法,逼问之下,王师傅只好和盘供出。

金顶掌门知道一切均是女徒谋划,又惊又怒,心想叶玉嫣必定去江州救她师妹,便撇了这伙人,单人独骑奔江州而来。

晓是他坐骑是西域良驹,日夜兼程,竟只比叶玉嫣晚到一天。

此时听柳家人禀报,得知要在白鹿岗交换人质,不由得又惊又喜,心道:

“叶姑娘,终究叫你回到我身边来。”

第二十章交换铁匠表弟将信投入柳府之时,叶玉嫣和上官燕已经等在了白鹿岗。

李铁匠将文若兰安置在江门客栈,自己在水盗中挑了十几个身手伶俐的,一并押着装了柳嫂的莲花箱,在岗上戒备。

午间时分,铁匠表弟策马来报,信已交妥。

众人等了一会儿,上官燕轻声问叶玉嫣:

“叶姐姐,你说他们会来吗?”

叶玉嫣看她有些紧张,又瞧了瞧莲花箱笑道:

“不由得他们不来。”

她嘴上说得笃定,心里却也在打鼓,这般等待,最易心焦。

足足等了两个时辰,忽然见到有水盗帮众从树上爬下来,上前禀报:

“有一行人,几辆车前来。二女料想是柳家的车马,不由得站起身来。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只见柳氏兄弟骑着马,后面领着四十来个庄丁,赶着三辆厢车过来。李铁匠见状,也将柳夫人从箱中倒出,只待交换人质。叶玉嫣此时心中最忌惮的,是柳夫人胡诌出来的“姚师叔”,她将每个人都瞧了一遍,见个个脚底轻浮,不似有武艺高强之辈,又见三辆厢车,心道:

“两位师妹最多占两辆车,另一车里,必是那姓姚的。”

她正猜测,忽见其中一辆车帘掀动,下来一人,却是金顶掌门。

紫云宫主一见是他,不由得又惊又气。

上官燕看叶玉嫣俏脸上红一阵白一阵,问道:

“姐姐可识得这个秃头?”

见那秃头掌门笑咪咪的走过来,叶玉嫣拔出剑来,抵在柳夫人脖子上叱道:

“你若再过来,我便一剑杀了她!”

声音神色竟有些慌乱。

金顶掌门却不停步,笑道:

“我正要惩罚这逆徒,你便代我动手罢。”

依旧一步步走上来。

叶玉嫣想起往事,又气又羞,心道:此时若和上官燕转身逃走,两位师妹却要永沦淫狱。

当下银牙一咬,掉转剑声,横在自己颈间,大声道:

“你若再上来,我便自刎!”

众人皆想,这姑娘脑筋不清不楚,他连自家徒弟都不顾,你自刎又有何屁用。

那料到那金顶掌门慌道:

“万万不可,嫣妹你且放下剑,有事好商量。”

叶玉嫣道:

“你且退后!”

掌门连声道:

“我退我退!”

众人见他上去时面含微笑,缓步而行,一派宗师气度,退回时却遑遑如丧家之犬,皆一头雾水。

又听他“嫣妹”叫得轻热,都想:莫不成他们俩是相好?他们那里知道,金顶掌门乃惧妻之人。

惧妻者,皆惜香怜玉之辈。

金顶掌门奉师命娶了相貌平平的师妹,只为敬重贤妻,二十多年不曾纳妾,两人膝下却也无香火,因此门里皆传他房事不振。

待柳夫人将紫云宫主送过去与他助阳,尤如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终日与这绝色尤物打闹淫乐。

俗话说食髓知味,他又如何能眼见叶玉嫣在面前香消玉殒?紫云宫主见众人皆注目自己,不由得脸上发烫,上官燕见她兀自未回过神来,便大声道:

“今日人质交换之事,究竟如何!”

却听到柳青接话:

“叶姑娘,既然祖师爷不忍伤了和气,我们便按江湖规矩办,一个换一个。”

上官燕道:

“那有这样的道理,我们今日就要一个换两个!”

柳青笑道:

“姑娘好不讲理,若是要换俩个也无妨,你和叶宫主过来一人,便将两人都换与你们。”

柳烟抚掌道:

“对极,上回虽是路上请到了上官姑娘,却还未到府里享受一下我俩的招待,甚是遗憾。”

掌门却道:

“只请叶姑娘过来便十分好了。”

李铁匠和表弟见两位姑娘被他们欺负,又想自己未婚妻曾被这两个淫贼凌辱过,便大声咒骂起来,柳府众人又回骂,一时间两边都聒噪起来。

上官燕听男子们皆脏话连篇,便拉了拉叶玉嫣的衣袖,问道:

“姐姐,这可如何是好?”

宫主安慰她道:

“妹妹莫急,容我想想法子。”

柳烟见她们正在商议,心生一计,喊道:

“叶宫主,可要见见你师妹!”

两边听他这么一喊,都想起正事。

只见两辆马车都车都被掀起车帘,柳府上去几个家丁,抬出两位骑着木马的姑娘来,二女都赤身裸体,头脸都被犬状头套裹住,看不情面目。

叶玉嫣素知他柳家最爱将女子堵嘴蒙眼,想必头套里面眼罩口环一样不缺。

只见两位师妹双手反剪在身后牢牢绑住,一对丰满的乳房也被勒捆起来,那两颗粉色的性感乳头更有两枚银针穿过,此时正扭动挣扎着,只带的那针上的铃铛响成一片。

白鹿岗上方才还骂声连篇,此时却都安静下来,只听到一串串铃声和吞口水的声音。

柳青柳烟笑嘻嘻的各牵一匹木马,轻轻拉动。

两位姑娘顿时身子颤动,

“唔唔”的努力娇喘,美丽粉色的乳头阴蒂早被挑逗的涨鼓鼓,只把水盗们也看得目瞪口呆,有些人下身耸起,不好意思的刀背档住。

柳烟笑道:

“叶宫主,这套花样你还没尝过罢。”

叶玉嫣在柳家也被木马调教过,此时见到两位师妹反应剧烈,心想定在马背上有更淫毒的花样,心里挂念师妹,又是痛惜,又是焦急,当真心乱如麻。

柳青见她犹豫,便吩咐众人将紫云宫左右二使从木马上解下来,将双腿分开绑在两边树上,当场开始凌辱。

白鹿岗上一时间一阵阵淫声浪语,十几名家丁高举着阳具和蜡烛,一起围在两女身边,开始激烈的性战。

水盗们何曾见过这般淫虐场面,一个个都瞧得两眼发直,铁匠表弟更是躲在石头后面自慰起来。

叶玉嫣见柳青柳烟把两位师妹的犬形头套解开,里面果然塞着嘴,还用黑绸蒙着眼。

柳青取出白玉如的堵嘴白帕,又把自己的肉棒塞在她嘴里,挺动着粗大的肉棒,勇猛地操着嘴巴。

另外俩个家丁在下面占据了屁股,从下夹攻抽插她的阴道和菊门。

另有汉子不断将蜡油滴在萧玉若的乳头上,一张小嘴被粗大的阳具塞得满满的,张到极限,整个俏脸有些变形,一双美目又羞又气,原来英气勃勃的萧右使,此时正在遭受淫虐折磨,身上的那股英气已经荡然无存。

也和白玉如一般,三支粗大的阳具不停地在她的下身前后两个肉洞和嘴里狂插着。

金顶掌门对叶玉嫣笑道:

“叶妹,你慢慢欣赏,等想明白了,便来伺候老夫罢。”

叶玉嫣见师妹这般当众受辱,自己越迟疑,她们就越难捱。

便大声道:

“休要再作践我师妹!我便应允了你。”

上官燕惊道:

“姐姐不可!”

掌门听她这般说,又惊又喜,喝止了正在淫乱的柳氏兄弟。

叶玉嫣又道:

“只是我此时还有大事要办,你且将我师妹放了,我将你徒弟还你。两个月后,我自在此处等你!”

听她这般说,柳青笑道:

“叶宫主,你可把我们都当傻子了……”

话还未说完,脸上便挨了金顶掌门一巴掌。

掌门道:

“叶妹,你这空口白话,如何当真?”

叶玉嫣凝视他道:

“你信便信,倘若不信,我今日大不了死在你面前。”

金顶掌门寻思,这美人外柔内刚,若是逼急了她,可要糟糕。

便道:

“叶妹,若你起个誓,我便信你这一回!”

柳青心想:原来这位师祖爷真是傻子。

待紫云宫主立了誓,柳青虽是腹诽,但想终究也能接回家姐,吩咐了手下,将左右二使双足解绑,由她们走过去。

叶玉嫣也吩咐人将柳夫人手脚镣铐解开,由她自己慢慢走过去。

左右二使走到过大半,叶玉嫣忍不住上前抱住她们,上官燕早备了衣衫,与她们披上,想去替二人解开束缚,却见她们都被按了带锁铁铐,嘴上口环也带着锁,一时取不下来,不由得又惊又怒,骂道:

“那有这般折磨人的。”

原来是柳家暗中留了心眼,想她们师姐妹三人联手,只怕金顶掌门也抵挡不住。

因此放人之前,先给二女手上加了一幅带锁铁铐,让紫云宫这边耗费时间去拆铁铐子。

此事却难不住李铁匠,回到客栈,仔细替她们将镣铐口环都拆了。

他瞧这镣铐制作甚是精美,因此拆得极其小心,文若兰在一旁帮忙,晓得他心思,想到日后要带着这镣铐伺候他,不由得晕生双颊。

第二十一章木凳紫云宫的女子禁止婚嫁,既不需嫁人,因此对贞节看得甚淡。

只是在白鹿岗上被人捆绑着,嘴巴戴了下流的东西,被众人参观了遭轮奸的淫浪丑态,让萧玉若又羞又恼,此时还未平复心情,只闭着眼由铁匠摆弄锁铐。

白玉如倒是比师妹镇定得多,一双美目有时看着窗外的柳条,有时又看李铁匠是如何为师妹拆借镣铐的。

白左使瞥见他一边拆锁,一边下面支着帐篷,又见文若兰在一旁和他时不时的眉目传情,暗暗好笑。

叶玉嫣见她神情轻松,心下稍宽,在她耳边轻轻说道:

“白师妹,你从小就温柔恬静,荣辱不惊,这份养气的功夫,我实不如你。”

白玉如知道她取笑自己脸皮厚,此时她镣铐口环还未解开,只是对宫主微微一笑。

她们三人自幼在紫云宫修艺,萧玉若性子最急,叶玉嫣常常让着她,而白玉如却是要让着她们两个。

原来师父见她脾性好,欲将紫云宫托付给她,却也被她让给了叶玉嫣。

李铁匠把萧右史手上和嘴上的拘束都解开后,叶玉嫣知道萧师妹脸嫩,就先扶她回房歇息。

李铁匠一直忙到掌灯,待白玉如手脚嘴巴都获自由,先拜谢了李铁匠和文若兰,见李铁匠又去琢磨那些镣铐淫具,就拉着文若兰到一边问道:

“不知妹妹和这位大哥何时成婚?”

文若兰也不扭捏,答道:

“我和李大哥约好了,待救出了我姐姐,便与他拜堂成亲。”

白左史笑了笑,安慰她道:

“妹妹且放心,我们这许多人齐心协力,必能成功。”

文若兰听她这般说,放下心来,三人相互拜别。

文若兰正欲关上房门,忽见白玉如去而复还,她轻轻对文若兰道:

“我有一事要相托妹妹。”

文若兰忙道:

“姐姐若有事,但请吩咐。”

白玉如犹豫了一下说:

“方才李大哥拆下的那些镣铐口环,可是会再配上钥匙?”

文若兰听她这么一说,顿时面红耳赤,既是被她看破,便点了点头,又听白玉如支支吾吾道:

“妹妹一人也用不了两套,可否……可否让一套……给我。”

文若兰一听奇道:

“姐姐可是也有心上人了?”

白玉如脸比她还红,辩解道:

“不不不!……我只想留个纪念。”

文若兰心想,定是她不好意思承认,便笑道:

“我晓得啦,我去和李大哥说,先将姐姐你那副配好钥匙,就给白姐姐送过去。”

白玉如连连道谢,转过身逃一般的离开。

叶玉嫣宽慰了萧玉若一会儿,就让她在自己房里陪她就寝。

上官燕则搬去和白玉如睡一屋,二女早在上官燕夜探柳府时见过面,谈了会儿话,也都钻进被窝睡了。

如此一夜无事,次日众女商议先去白龙山救文雪兰,随后再去海州找汤耀祖求医。

上官燕认得路,便和白玉如换上男装,骑着快马先去探察。

白龙山地处江州与海州之间,快马只五日便可达,二女也不去客栈打尖,先去山下李铁匠家里暂栖。

过了一会儿两人出门去买米菜。

铁匠邻居是一家木匠铺子,见隔壁主人未归,却有两个俊俏得不像话的小哥进出,暗暗稀罕。

稀奇了一阵,木匠便又去给两个架子上蜡,那架子颇为特异,宛若个大凳子,着地的四脚粗大平稳,凳面上还垫了棉布,外面又裹上皮革。

胡寨主在山下木匠家订了两只拷问用的大皮凳,约好今日完工。

他在山上闲得气闷,便要下山在热闹处逛逛,便领着八个手下亲自下山提货。

路过米铺时,忽然眼前一亮,见两个俊俏少年正撅着屁股挑米,仔细想想,其中一人依稀有些面熟。

走了几步,猛然想起一个多月前,从华家跑掉的那个会武的小妞。

胡寨主惊喜交加,再看另一个美少年却并不是自己的小姨妹。

心想,管她甚么人,一并绑上山去再说。

二女置完了米菜,白玉如想起李铁匠家似乎调料都用完了,便让上官燕先回去起灶。

上官燕一人回到铁匠铺,正弯腰开锁,那料到头顶上一个绳套抛下来,正套住她雪白修长的脖子,向上一提,便牢牢勒紧,女侠正要用手去扯那勒住脖子的绳套,却被人扭住双手扣了脉门,又有一块帕子上来牢牢捂住口鼻,那帕子上下了迷药,上官燕努力挣扎了几下便渐渐晕过去。

胡寨主瞧着她嘿嘿笑了两声,将铁匠铺的门打开,众匪将女侠押了进去,等着另一个回来。

白玉如买完调料,回到铁匠铺,外面却瞧不见白烟,想是见还未起灶,正自奇怪。

她推门进去,便觉得头顶和两侧都有风声,她修为远胜上官燕,当下闪身避开,反手一扣,将左右两个来扭她手的汉子扣住脉门,同时反撩腿将那手拿帕子的贼人踢倒。

胡寨主以这套法子捕人,百无一失,见这美少年这般身手,深感诧异,他念如电转,自付不是对手,便将捆绑结实的上官燕推到面前,一柄刀架在她脖子上沉声道:

“且住。”

白玉如见上官燕在他手上,便道:

“尊驾何人,不知我姐妹有何得罪之处?”

胡寨主听她说话,心想,果然也是个女子。

随口答道:

“我乃白龙山主胡豹。”

白玉如从衣袋中取出所有银两,丢在桌上道:

“阁下若要银子,我们便就这些。”

胡寨主嘿嘿笑道:

“姑娘真是好身手,如今我们不缺银子,只是缺些消遣。”

白玉如听他这么说,心底雪亮,她也不慌,反笑道:

“原来胡寨主是劫色。”

口中一边说话,手里却扣着一枚铜板,在木桌腿上留字。

胡寨主正防她暴然出手,那知这美人竟坐了下来,僵持了一会儿,只听她笑道:

“既然是劫色,该绑的绑,该塞的塞,难道还要我教你们吗?”

胡寨主见对方投降得如此干脆,大感意外,又听她笑声悦耳,心里痒痒,向手下使个眼色,几个山贼犹豫片刻,便将绳索抛过去套住白玉如的脖子勒紧,那被踢倒的汉子也从地上爬起来,将扑了迷药的帕子捂在她脸上。

胡寨主寻思,若是带回山上被大姐看见,又要夺了我的玩物,不如在此先消遣一番,想起正要去木匠铺提货,便给昏迷的二女带上了眼罩,嘴里塞满帕子后,用一条皮带扣住,随后押去隔壁。

被这伙人押到了隔壁,上官燕还未苏醒,白玉如修为较高,过了一会儿便恢复了神智,不过被塞嘴蒙眼后,也不知道自己在那里。

只觉得自己被扒得一丝不挂,束缚成一个羞耻的姿势,柔软平坦的腹部紧紧地贴在一个皮垫上,双手被并拢后用绳索拉向背后,吊起在后上方,雪白的脖子也被戴上了皮项圈。

白左使尝试挣扎了一下反吊的双手,玉臀立刻遭到拍打。

因为双腿也被分开固定在两边木腿上,又被换上了高跟木屐,只能大幅度张开着腿,勉强用脚尖站立,根本无法逃脱打屁股的羞辱。

被人一阵虐臀后,耳边传来上官燕被堵嘴后发出的“唔唔”声。

原来她也苏醒,发现自己看不到东西,说不出话来,很快也弄明白自己的处境。

白玉如早有受辱经验,被拘束成张开双腿翘起屁股的姿势,屁股早晚要被玩弄。

对方也不客气,拍打屁股的手伸向了毫无保护的菊门处,手指来回揉摸。

感到菊门的刺激后,那缩阴飞乳的淫药又慢慢被勾起来。

白左使不由自主地扭动玉臀躲避。

可是看不到东西又被牢牢捆绑固定住手脚和身体,一举一动都在对方掌控之中,对方倒也不急躁,仍然细心地玩弄着她的菊花门,将手指插进体内搅动,和她玩着挑逗游戏。

白左使扭着腰,耳边传来了同伴的呻吟,上官燕此时的处境也好不到哪里去。

另一个贼人手掌紧紧抓住她的屁股,双手向外掰着她屁股的两瓣肉,手指侵袭着她的菊花门,她只能做着徒劳地挣扎。

白玉如听到上官燕被凌辱的声音,心想,不如我来迎合这些贼人,若他们都来玩我,上官姑娘便能少受些折磨。

这策略她在柳家时便常常用,因此柳家人最爱让她伺候肉棒。

但她那里知道,叶玉嫣和萧玉若虽是少受些轮奸,但所受的调教却要比她更多。

一炷香的功夫后,两位姑娘的屁股都湿润起来,看来已经适应了这样的调教。

胡寨主见这武功高的美人淫水流得更多些,便扶住她诱人的臀部,用手指把她的菊花孔拨开。

引导自己的肉棒顶到她的肛门口,那涨鼓鼓肉棒顶在菊眼上。

白玉如从被塞的嘴里发出娇喘,听不出是痛苦还是快乐。

一边恰到好处的轻轻扭动,一边不断从被堵住的口中发出诱人的娇喘来挑逗他,她未见胡寨主的巨阳,这么一挑逗,竟把那肉棍逗得平时还要兴奋。

随着巨大的龟头慢慢顶开紧闭的菊花蕾,白玉如也没想到塞进来的肉棒能勃起到这种程度,只能扭动着她纤腰配合着。

菊穴从来没有被插入过这么巨大的肉棍,这般刺激几乎要让她疯了。

胡寨主也觉得自己今日威猛异常,对这美人淫笑道:

“美人,屁眼爽吧!”

等将巨棒完全插入后,将身体压到她后背上,从后面伸出双手大力猛捏翘起的乳头,一边挺动起来。

巨大的阳具在白玉如的菊穴里抽插着,让她感觉到从后庭传来的不只是快感,而是支配她全身的极端淫乱屈辱。

如此长而粗壮的肉棒,完全地堵住了她的屁股,顶入菊穴深处,令她难以置信。

白左使早已后悔,不该用媚术去招惹此人,此时她作茧自缚,眼睛被牢牢蒙住,嘴被塞得严严实实,绑吊在背后的双手,和被捆在两边凳脚上的双腿,都无法做丝毫抗拒,只能用丰满的臀部迎接兴奋到顶点的大阳具一轮一轮的冲击。

她也只能屁股用劲,好好的感受和伺候贯穿她的菊花门的这支大肉棒。

为了增加菊交的刺激,胡寨主双手绕过白玉如纤细的腰肢,在小腹尽头爱抚起来,用手指捏揉阴蒂。

白玉如心里大骂色鬼,屁股情不自禁的向后躲避,这样一来,正好把自己的后庭送向耸动的肉棒。

她被肛奸得不住呻吟,胡寨主听到她的声音更加兴奋,不但耸动得更加欢快,还腾出手来拍打着白嫩高翘的屁股。

被蒙住了眼睛塞住嘴巴的白玉如,一边听着上官燕不知被什么方法折磨得淫乱娇喘,一边被精液怒射的脉动推到高潮。

胡寨主也一边高声淫叫,一边赞不绝口。

终于白玉如在晕厥中感觉到菊穴内的肉棒软了下来。

当肉棒离开菊穴时,大量浑浊乳白的精液从后庭流出。

不等她回过神来,马上就有另一支火热的肉棒接替插了进去。

第二十二章比试待胡寨主和八个手下在二女身上都发泄了一遍,已快到掌灯之时。

胡寨主寻思,若天黑净了,山路需不好走。

只是带来提货的仅有一匹马拉的板车,如何夹带二女上山,便吩咐那木匠出去雇厢车。

这匪首在此处制作木器肯给钱已是谢天谢地,木匠那敢违坳,过了一时,找来一辆厢车。

胡寨主皱起眉头道:

“你这老儿,我又不短你银钱,如何只雇得一辆?”

木匠喏喏道:

“小老儿不知,恕罪恕罪,我这便再去多雇几辆。”

心里却奇怪,这一辆大厢车三四个人都能坐进去,不过要装两位姑娘,何需再多。

他转身要走,胡寨主不耐烦道:

“你这时又去,耽搁了爷们上山的时辰,算了罢。老头你去找一口干净箱子来,钻两个气孔。”

店里箱笼不少,不一刻便备好了。

上官燕看他找来箱子,心中暗喜,她前番和叶玉嫣共处一箱,便相互帮忙解开绑绳脱身,此时手指未被丝线缠绕,更是容易,有心依样话葫芦再来一遍。

谁知胡寨主却将二女屁股一拍,笑道:

“你们俩快些扭屁股,谁扭得更骚,便让谁坐车,另一个便只能呆在箱子里。白玉如心想,若只是夹带人,都装箱子里便行了,既是雇了厢车,必是要在车上折磨人。我便替上官妹妹受辱罢。她心念及此,便妖媚的扭动起来,上官燕和她虽是一般心思,但终是脸皮嫩,扭得晚些,又不及她浪骚。众贼见二人扭动争宠,在一旁欣赏取笑。胡寨主笑道:

“还是这功夫好的小妞够劲,便你坐车罢。”

使了一个眼色,那带着迷药帕子的手下,上去将二人捂晕了。

白玉如醒来时,车已行在山路车道上,只觉得自己依旧被堵嘴蒙眼,双手反绑着,连胸口一对肉球都被绳索勒着,下身两条长腿被盘在一起紧紧绑住。

有人在她身上抚摸捏揉,见她一动,那人便将她抱在腿上,随即一支大肉棒插入蜜穴。

塞嘴的帕子也被取出,一根滚烫的大肉棒立刻塞入,几乎捅到喉咙里。

白玉如心想,果然如此。

她这样被人抱著小蛮腰,上下移动的抽插著,同时嘴里含着一根伺候。

早在柳府里什么姿势都被玩过,也知道怎么对付他们,当下屁股用劲,舌头灵动,把那两人伺候得淫叫起来。

才一盏茶的功夫,两人都痉挛着将精液喷射出来,在这美人身上喘息休息。

外面的人听到车里动静,都笑起来,胡寨主道:

“才射过一回,怎么这么快就出了!也忒没用,快下来换换!

“车上两人慢慢爬下,心里却是不服。换上的两个汉子一个将肉棒塞进白玉如嘴里,另一个将她屁股套在自己肉棒上,开始新一轮的攻势。那知过了一会儿,新上去两个也大声淫叫着缴枪了,下车时口中直呼:

“不得了,不得了。”

胡寨主心下大奇,心道:方才玩她菊门时,确实射得比平时更畅快,难道这小妞的嘴巴和阴户更加厉害?白玉如在柳府时,因是存了心思要替姐妹分担凌辱,比她们更用心思,将阳物鸟蛋的敏感处一一记在心里,常常琢磨如何叫床,嘴唇舌头如何运用,屁股如何用劲。

拜那缩阴飞乳的春药所赐,她在轮奸中品尝出许多快感来,倒也对房事终日勤缀不倦。

俗话说熟能生巧,当了一个月的性奴,竟让她摸索出配合紫云功,能随心所欲的驱使臀部两个蜜穴挛动的法子来,以至于柳府上下无人能在她身上坚持到半柱香的时间。

因此柳氏兄弟到后来轻易不让她伺候,皆因曾一度在她身上倾泻得太多太快。

方才木匠铺里被肛奸时,白玉如被胡寨主巨阳惊到,脑中晕厥,不及使开媚术。

此时她对付车上几个汉子,却是驾轻就熟。

胡寨主见手下败退,便亲自提枪上阵收拾她,这次白玉如已有准备,两人在车上呜呜啊啊的一场肉搏了半柱香功夫,虽是把白玉如日弄得高潮连连,胡寨主却也坚持不住怒射了她一屁股。

胡寨主心有不甘,捧定她脑袋把尚且滴着精液的大肉棒直塞入她口中,被她妖媚的一阵舔裹吸弄,竟比之前射得更快几分。

此时方才心服口服,刮去她脸上的精液赞道:

“这位女侠,你不仅武功练得好,便是去做妓女也是顶级的。”

八个手下听他胡言乱语,还没上过车的不服,上过的心有不甘,也不管射了几回,轮流上车。

白玉如便这样成了个美妙无比的蜜肉玩具,被他们反复挑战享用。

白左使眼被蒙着,瞧不清来人,将他们服侍了三轮,自认为该结束的时候,又被兴奋的淫徒重复着进行了一遍爱抚和轮奸,一路上连续两个时辰的激烈性战,没有任何间隙的持续刺激,乳头和阴蒂都愉快的勃起痉挛着,早已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

当抵达山寨时,最后两人的肉棒从她的屁股和嘴巴里拔出来的时候,还维持着兴奋的样子。

被他们爽了好几圈的紫云宫左使,被脚底虚浮的一群汉子抱下车来。

胡寨主气喘嘘嘘的将板车上的木箱打开,将上官燕也提出来,二女脖子都皆被套上绳索,才解开她们腿上的捆绑。

白玉如正在喘息,忽觉绳索拉动,被人牵走。

正走着,又觉得屁股乳房被人摸揉着。

原来是胡寨主见她厉害,心生捉弄之意,也不让她休息宽松。

二女被带进一间堂屋,刚进去便闻到熟悉的精液味道。

胡寨主进去定睛一瞧,只见大姐胡蓉正带着十几个高翘着肉棒的汉子围在绣床边,自家那位路上抢来的压寨夫人,此时被捆绑住手脚,不但全身上下三个肉孔都被尽情占用,就连大腿玉足和乳房上也有肉棒磨蹭,身上满是精液。

心里埋怨胡蓉,惩罚几天也就罢了,做姐姐的那有这样天天折磨自己弟媳的。

他想起胡蓉应允,若是擒拿了那日逃走的两个小妞,便能将文雪兰还给他,不由得精神一振,向大姐道:

“姐姐请看,今日又捉了两位美人。”

胡蓉早看见他,上来迎接,见到果然是两个身材绝妙的年轻女子,便赞道:

“小弟倒是好运。”

胡寨主笑道:

“你瞧她是谁?”

说罢拉去上官燕的蒙眼帕子。

胡蓉又惊又喜,问道:

“噫?可是想念我们,又回来了。”

又见旁边一位女郎精液布满全身,必是被小弟在路上玩过蜜肉传递的把戏。

长时间激烈的凌辱高潮后,乳头和阴蒂却依然没有得到休息,仍然被胡寨主用手捏揉玩弄着。

问道:

“这可是文雪兰的妹妹么?”

胡寨主摇摇头。

胡蓉便不再管她,问道:

“小弟却是如何得手的?”

胡寨主见大姐问起,顿时大吹法螺,说他力敌二女,如何勇猛云云。

胡蓉笑道:

“好啦,你们九个下山,捉两个年轻姑娘上山,虽是这位上官姑娘有些本事,但以你身手却又有何难,值得这般吹嘘么。”

胡寨主听她这般说,便不高兴,想起白玉如的身手,有些恼怒,手上运劲,大力捏她乳头。

白玉如让他捏得疼痛,乳头却越发翘起,被捆绑的身体微微颤抖着,阴蒂也依然被他捏在手指里,维持着兴奋状态。

被折磨得也有些脾气,想道:我一路上也不慢待,这般伺候你们舒爽了,你这淫贼却连口气也不让我喘,那又这样的道理。

耳中又听胡寨主说:

“姐姐有所不知,你莫看她现在这副模样,在山下时可比那个小妞要厉害得多!”

胡蓉笑道:

“好罢,且让我看看她相貌如何。”

说罢伸手拉下白玉如的蒙眼布,只见眼前长长的秀眉微皱着,一双晶莹美丽的大眼,睫毛甚长,眼神却比上官燕更为镇定。

胡蓉敛起笑容,心想:这女子只怕真有些古怪。

她心有好奇,说道:

“小弟,你可与这位姑娘比试一下,让我看看她有多大本事。”

说罢要去解她身上绳索。

胡寨主惊道:

“姐姐不可!若是与她解开绳索,那可糟糕!”

胡蓉听他叫得急切,神情不似作伪,更感兴趣,问道:

“若是松开她脖子上的绳套,让她绑着手,只用双腿与你较量呢?”

胡寨主道:

“并无把握。”

胡蓉笑道:

“这倒奇了,你又是如何擒住她的?”

胡寨主见这牛吹不下去,便只好将山下擒捕二女的情形如实说了。

胡蓉想了想道:

“我另有个法子。”

她去取了两支带着皮带的粗大的淫具来,吩咐华家兄弟:

“且给她穿上。”

胡寨主心道:

“这般倒是有趣。”

白玉如被那淫具前后将蜜穴和菊孔填塞得严严实实,又有软毛扫在肉核上,连着皮带的淫具锁在腰间,无论如何动作也摆脱不了。

胡蓉见给她穿戴妥贴了,却好似不愿这般比武。

她早有毒计,遣人备了一盆水,放在上官燕面前,笑道:

“上次你不辞而别,这回见面,可要好好罚你。”

说罢让两个汉子将套在女侠脖子上的绳套拉紧,华家兄弟将她秀发拉住,将脸按在水盆里。

白玉如见上官燕娇躯奋力乱扭,又惊又怒,怕憋坏了她,便要上前踢翻水盆。

胡寨主展动身形拦在她面前,二人便在胡蓉面前相斗起来。

白玉如此时叫苦不迭,双腿一用力,屁股里的淫具便刺激着前后肉穴,更有软毛在肉核上挑逗。

上官燕也曾穿着这淫具逃下山,她只是走路,都一路高潮,何况这般激烈打斗。

胡蓉见二人交锋,也怕虐死了上官燕,便吩咐手下将她头拉出水盆。

女侠本就不识水性,早呛了几口水,俏脸上满是水珠,戴着口环的檀口里不断咳着。

稍稍呼吸了几口,便又被人把脸按到盆里。

华雄看到她屁股挣扎得激烈,乘机从后面将肉棒塞进她蜜穴里折磨。

胡蓉笑道:

“正该好好罚她,看她以后还敢不敢跑。”

白玉如运起腿法攻了几次,见奈何不了胡寨主,反倒自己被淫具折磨得几欲高潮。

便耍了个诈,将左腿踢到胡寨主面前,胡寨主去抓她足踝,竟能一把抓住,白右使右腿一蹬,身子直向他怀里撞去,胡寨主见她撞来,心想你双手反绑,这般过来犹如投怀送抱,也不客气,肉掌垫在胸前,为防她右脚撩阴,将她右腿逼在外侧。

他见白玉如来势快,自然要后退卸力,那想到身后哗啦一声,白右使右脚绕到他身后终于将水盆踢翻。

胡寨主那管那水盆,只顾将她拦腰一抱,享受着她一对肉球贴在身上的弹性,在她脸上乱亲。

胡蓉抚掌大笑道:

“这姑娘果然本事不错!”

旁边有人上来将绳索套住白玉如的脖子,见她这双腿厉害,便又将她双腿也拴上,屁股里的淫具却不给她除去。

胡蓉见小弟对这姑娘爱不释手,便指着不断咳嗽的上官燕道:

“前番与你约定,我只要留这个小贱人。你那压寨夫人,和这位姑娘,你自己拿去享用吧。”

转头又对满脸水珠的上官燕道:

“多日不见,你又变得更水灵了,今夜便好好疼爱你。”

第二十三章公妾胡寨主左边搂着文雪兰,一手牵着白玉如,回到卧房里,将白玉如脖子里套着的绳索捆在床栏上,又将她双脚左右分开,绑定在另一头两边床柱上。

一边在她身上又亲又摸,不一会儿,早在她身上射过五次的肉棍又高举起来,胡寨主笑道:

“你这美人真是让人性趣频频。”

又见白玉如充耳不闻,微闭着美目休息,心道,你倒是躺着舒服。

有心想再强奸她一次,却又见她下身锁着淫具,方才却忘了问大姐拿钥匙,便将大肉棒戳到她脸上道:

“还不快给为夫吃吃。”

白玉如今日也被他折腾得疲累了,想早些歇息,便将巨根含在嘴里伺候起来,想让他快些射,便做出淫荡的神情来挑逗,一边舌头熟练的舔弄。

胡寨主被她舔得爽不能言,又怕自己泄得快了,便在快射时就将肉棒抽出来,歇息一会儿又赛进去。

这般进进出出了几次,白玉如被捆绑着,只能由他摆弄,心里却想,这可何时才能结束?文雪兰见这姑娘媚眼如丝,口技熟练,心里奇怪,寻思:前番见这位姑娘武艺高强,怎么现在又似个淫娃荡妇一般?想到“淫娃荡妇”四个字,自己脸也有些发红,她何尝不是被掳到山上后对胡寨主曲意奉承,想必这姑娘也是和自己一搬,只是她学妓女未免也学得太像了点。

白玉如被胡寨主又一次肉棒插入,她舌头转动搓揉,感觉巨根微微脉动,心想他快喷射了,便抓住机会,忽然快速摆动脑袋,胡寨主一声大叫,抱着她的脑袋怒射起来。

待气喘嘘嘘的从她嘴里退出来,骂道:

“教你乱动!”

将她胸前捆扎着的乳房噼啪一阵拍打,打着两个雪白的肉球左右弹动,见两个乳头翘着,又去大力钳捏。

正撕闹间,忽听到外面聒噪,只见胡蓉进来。

胡寨主见大姐到来,又召集着许多帮众,又惊又疑,只得过来见礼。

胡蓉道:

“方才我听你手下说,这位姑娘精通媚术,他们竟无一人能在她身上挺住半柱香的功夫,我却是不信。”

白玉如听她这般说,暗自心惊,听这婆娘意思,竟还不打算放过她。

胡蓉笑道:

“我寻思着,这山上兄弟也是清苦,若这女子真有这能耐,不如让她今晚和众兄弟拜堂成亲,大伙一起消遣一番。”

胡寨主道:

“姐姐却是说笑来,一女如何能嫁众夫,再说今日也玩得疲乏了,不如大伙早些安睡。”

胡蓉道:

“我早和兄弟们说了,那里能按得住众人淫欲。”

胡寨主虽是踌躇,但想如何服众?他心中不快,此前又射过六回,甚感困倦,便与大姐见了礼,自去后堂睡了。

山上匪贼早已聚齐在厅外,胡蓉坐在白玉如身边,在她耳边轻轻说道:

“这白龙寨里,共有一百零九个汉子,前番你在路上伺候了九个,眼下还有百人,你既然身怀绝技,便将他们都伺候舒爽吧。”

胡蓉说完,见绑在床上的美貌姑娘终于流露出惊慌的神色。

白玉如见胡蓉替她下身开锁,忍不住呜呜挣扎起来。

白左史被灌了交杯酒后,又被人抬着和大伙拜堂成亲。

礼仪过后,便将下体淫具开锁取出,反绑在床上,准备和百人洞房。

她虽是早在柳家体验过几乎所有种类的色情游戏,皮鞭,滴蜡,虐足,木马,装箱全部都尝过个遍。

但她接受过极限淫乱凌辱只是三十余人,此时胡蓉竟要给她安排百人大轮奸,几乎听得她昏厥过去,她脾气虽好,但这般被人做贱,再也忍耐不住,在床上拼命挣扎。

众人急不可待的围住她,敏感异常的身体被其七手八脚的尽情的抚摸挑逗后,她知道此事绝难逃脱,只悔不该当时在铁匠铺里投降得这般干脆,此时静下心来,寻思道:嘴巴和屁股能伺候三支肉棒,双脚伺候两支,胸前一支,反绑在背后的双手也能对付一支,全身同时能侍奉七支肉棒,自己若施展媚术,半柱香功夫能让七支肉棒齐射,一百人,便只要捱过两个多时辰。

但她也明白,在柳府里,一人常有要发泄两三次的。

忽然听到文雪兰道:

“嫂嫂且听我一言。”

胡蓉道:

“莫不成你想替她?”

文雪兰道:

“不敢,只求众兄弟今夜在这位妹妹身上只泄一次,大伙与她拜了堂,若要天长地久,莫要玩坏了她。胡蓉道:”你到好心,我便应允了你,先在一旁欣赏罢。

“说罢让人将文雪兰也反绑双手吊在房里,笑道:

“倘若兄弟们玩了一次还不满足,便拿你泄火罢。”

文雪兰心里也叫苦不迭。

白左史听他们只泄一次,心下稍安,她早有经验,若是想少吃点苦头,便要保持屁股湿润,心里便要多转些淫荡的念头,当下便幻想起来。

好在她服过缩阴飞乳的春药,更易进入状态。

众人见她脸红耳赤,屁股里淫水盈盈,那里还会对她客气,急不可待的将火热的肉棒塞满她每个肉洞。

场面顿时淫乱至极,一群汉子围住白玉如,她被双手反剪,绑得肉粽一般。

人群中露出两条雪白颤动的玉腿,分开绑在两边刑架上,被人抱住疯狂的亲吻着,高耸坚挺的巨乳同时被搓揉把玩,下面两根大肉棒在粉色的后庭和蜜穴之中大力抽插着,嘴里也买力的搓揉服侍着肉棒。

白玉如运起紫云功,巧妙的扭动着挺翘的臀部,将蜜穴和菊孔挛缩着紧紧裹着的肉棒。

嘴里仔细吸允着,一双勾人魂魄的媚眼挑逗着和她口交的汉子。

果然只半柱香都不到,便有几个人射了精,软在一旁。

胡蓉见她满身都是肉棒来回蹭动,弄得一身精液,却好似被灌了春药,俏脸艳红,被众人轮奸的浪叫不断,在肉棒包围抽插中扭腰摆臀,与其说在挣扎,不如说在挑逗,她的扭动和浪叫,让众人更加兴奋。

胡蓉看得又惊又奇,心想这女子果然有些门道,又见她眼睛太美,被她这般挑逗着,容易泄了身子,便取过一个眼罩去给她戴上。

白玉如美目被她蒙住,果然那些喜欢塞她嘴巴的汉子便能多坚持几下。

足足一个时辰,绝美的女子已经被捆绑在床上疯狂地接受了五十多人的发泄。

依然保持着双腿拉开成一字的姿势,前后三个汉子在她嘴巴屁股里肆虐着。

她一双美目被带上眼罩,什么也看不见,只能感到身上的精液正在向下滑落,热乎乎的精液从屁股前后渗出流到了大腿上。

连续一个时辰非常激烈而放肆的性战,大滩的精液几乎盖满了她的脸、秀发、脖子、乳房、胸口、屁股和阴户。

面对被捆绑住手脚,全身上下所有的孔都被尽情占用,粘连了大量精液的美艳俘虏,还没轮到的汉子们也高举着肉棒对着她自慰着。

精液和蜡油的味道充满房间,房里的人正在设计其它凌辱的法子,准备继续蹂躏她。

被拘束成淫荡姿势的白左使体味着高潮的余韵,带着口环的嘴勉强吞了几下口水,想把粘在舌头上和喉咙里的精液都咽了下去,满布精液的美艳脸蛋在地狱般的高潮过后更加诱人。

大腿被分开到极限,连续的激烈性战,没有任何间隙的持续刺激乳头和性器,被尽情玩弄折磨的身体维持着兴奋状态。

七个人射精后,马上又围上来七个人,一边抚摸着屁股间隐秘处,一边拉扯她一对肿大的奶头,它们的主人很快又将被火热的肉棒同时塞满菊穴,阴户和嘴巴。

一个接一个地在她的前后小穴,脚心,手心,乳房里射精,戴了淫具口环的嘴巴也被怒涨的阴茎轮流塞入,而且还要把射在嘴里的精液都吃掉。

胡蓉惊叹道:

“短短一个时辰,竟已经伺候了五十八人的肉棒!都让你的淫嘴骚穴侍奉到射精,真是天下第一骚货。”

白玉如腿间那粒粉红色的大阴蒂已经从她的花唇间竖到极限,被还没轮到的人一边玩弄挑逗,一边晕晕乎乎的听胡蓉安排之后的凌辱方法。

只听她道:

“我倒是低估了你,你用手脚和奶子可不行,接下来我要把你这天下第一骚货吊起来,两只脚高举过顶,分别吊绑在两侧,这样你不能用手脚作弊了,而你这淫嘴也太厉害,需得把它塞住。让大家轮流操你前后小穴才行,直到把你屁股灌满精液。”

白玉如听着她的声音,一边又体验起一次地狱般的高潮,挛动的屁股双穴将裹住的两根肉棒又伺候的喷射了。

胡蓉看着白玉如的淫浪样,惊诧莫名,这姑娘前番已见她疲倦,此时竟似又渐入佳境。

她哪里知道白玉如天赋柄异,有了这场空前绝后的百人轮奸,配合着缩阴飞乳的春药,才将她性能力真正开发出来。

夜入三更,白龙寨上下都已在白玉如身上发泄了一回,虽是众人意犹未尽,胡蓉倒也守信,只让众人围住她自慰,将精液射在她身上,却再也不去与她交合。

待众人心满意足,将她放下来,又绑作个驷马倒攒蹄,给她盖上绸被,便各自离去,白玉如已是穷究心力,身一沾床便沉沉睡去。

文雪兰虽是也吃了些凌辱,终究不如那边疯狂,此时见他们一边谈论一边离去,好似忘了将自己放下来,她也不声张,待众人都走得净了,心想,此时不逃,更待何时。

她虽是反吊着双手,却将双足屈向背后。

这姿势寻常人难以摆出,而她和妹妹自幼休习柔术,双足反曲背后乃家常便饭。

她脚趾够到背后捆绑的腰带,耐心拆解起来。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脚趾将绳扣松开了,双手便抓住腰带,将自己轻轻放下来。

她走到白玉如身边,轻轻在她耳边道:

“女侠莫慌,我来救你。”

白玉如正朦胧间,见她这般脱困,又惊又喜。

待解开了口环,问道:

“你既有此术,何不早日离去。”

文雪兰一边给她解手脚绑绳,一边道:

“若要下山,必要过他山寨的关卡,我虽能脱绑,又如何能下得山去,只好忍耐等待。终是老天有眼,今晚幸遇女侠……不知……你可还能走得动?”

次日正午,胡寨主去瞧他的两个美人,他昨日疲乏,早早离场,本想早来,却怜惜那武功和床上功夫都高的小妞,想她昨夜辛苦,让她多睡会儿。

进屋一瞧却见文雪兰依然吊着,又是心痛,又是埋怨大姐,让自己头上绿得冒烟。

先去给自己的压寨夫人松绑。

看见另一个美人仍在床上被褥里躺着,寻思道,我这压寨小老婆昨夜可莫被玩坏了。

他伸手搁着被子去摸她屁股,只觉得屁股一颤,顿时放了一半心。

一撩被褥,只觉得半身一麻,脉门却被小老婆给扣住了。

第二十四章盗匙白龙寨中一干喽罗起床,正三三俩俩谈论昨夜和他们拜了堂的公共小妾,对她的床上功夫佩服不已,计议着今晚又要如何降伏她。

正聊得高兴,却见寨主夫人将门打开,他们那位胡寨主被五花大绑,被那位小妾牵着大鸡巴押出来。

胡寨主大声道:

“本寨主正和妻妾游戏,你等都转过身去,莫要看。”

众匪都觉奇怪,也不知他这是何玩法。

他们却不知方才白玉如威胁胡豹,若是不听她话,便要捏断他命根,但凡男子都怕这套,因此胡寨主只能乖乖依着她。

白左使见他听话,便将食指在他高翘的龟头要紧处轻抚两下,以示嘉奖。

三人一路走去胡蓉和华家兄弟的卧房,只听到里传来女子淫糜的呻吟,胡蓉声音在里头笑道:

“从今日起她的每个肉洞都要时时刻刻地塞着淫具。看她这副贱样,说甚么女侠,却长着一张妓女的脸蛋,日后多找几个人来,乳头要一天十二个时辰不停的吸着,就是喂食时也不能停下來。把乳头变得大些,大家才能玩得更爽。”

白玉如听得双眉紧蹙,文雪兰被胡蓉整治怕了,不敢去推门。

白左使将门轻轻用脚顶开,看清了里头的情形,一位绝美的姑娘被以屈辱的姿势悬吊在空中,一张美艳的脸蛋上布满精液,显然是刚被人强奸过嘴巴。

一对垂着乳头正被两个汉子用嘴品尝着,屁股里被胡蓉用淫具前后推送,还用手不时的去拨弄高高立在阴蒂包皮外的肉核。

白玉如上去对准俩个汉子的鸟蛋一人一脚,正在吸奶的华家兄弟顿时痛晕过去。

那胡蓉见到白玉如脱困,自家小弟被绑着,也是吓得傻了,放手抱头在床边瑟瑟发抖,口中讨饶。

白左使道:

“还不快把我上官妹妹放下。”

胡蓉颤抖着去解女侠绑绳,文雪兰见她不利索,便上去帮忙。

白玉如命胡蓉脱了衣裤,给上官燕穿上。

又将胡蓉捆了个驷马倒攒蹄,转身对胡寨主笑道:

“昨夜的厢车还在罢,今日我也请你坐车,你大姐便装在箱子里罢。”

待叶玉嫣一行走到白龙镇上,已是太阳西垂,李铁匠领着众人去铺里歇息,却见门口一个美貌女子出来,文若兰早瞧见了她,口中惊唤一声:

“姐姐!”

跳下车就跑过去,和文雪兰相拥在一起,二女分离了三个月,又经历许多磨难,又哭又笑。

紫云宫二女见她姐妹相拥,即是替她们高兴,又微感诧异,心道:莫不是白师姐和上官女侠两人便将一山寨强人给挑了?当下便去找白玉如。

进门便听到楼上传来男子呻吟:

“……哦!……噢!……大侠!……我错了!……我错了!……”

白玉如声音道:

“错在何处?”

那男子喘一口气道:

“我不该欺辱女子……噢!……噢!……大侠不要!……我错了!

“白玉如道:”你还不知错在何处么?

“那男子似是抵不住用刑,又嗷嗷叫起来。叶玉嫣从不知白师妹还会用刑,心下好奇,便和萧玉若禁了声,悄悄过去偷瞧。只见屋里一个彪形大汉捆绑在椅子上,跨间一支黑赤赤的巨棍高举着,白师妹一只素手握住棒身,一只玉手托住鸟蛋,上下一起搓揉,姿态甚是不雅。萧玉玫看得脸红,叶玉嫣却觉得有趣,不知这个平时文静贤淑的师妹在玩那一出。那大汉被白玉如上下熟练的捋动,肉棒痉挛着,一股透明浆液直飚出来。白玉如手法快,拿起边上茶杯过来一接,一滴不剩全喷在杯中。那汉子兀自喘气,白玉如一双手又在他下身抚摸起来。大汉急道:

“……不!……不!……这样下去我可要精尽人亡了!………”

白玉如道:

“一杯都未满,谈何精尽,人亡我瞧也不大像。”

大汉苦笑道:

“女侠,你到底要我怎样,胡某唯命是从。”

白玉如叹一口气道:

“若不是看在你中午进屋时,先去将妻子放下来,尚存一丝良知,我早取了你狗命。”

大汉道:

“我该死,我强抢良家女子……可她不是已经被你救了么。你这般折磨我,可是要报昨夜之仇?”

叶玉嫣和萧玉嫣心想,昨夜什么仇?白玉如脸上也泛起红晕,叱道:

“我若要报昨夜之仇,你早就人亡了,那里还有精尽的机会。”

大汉道:

“大侠,你就算要胡某死,也给一个明白吧。”

白玉如道:

“你日后打算如何对待雪兰姑娘?”

大汉答道:

“日后再也不敢冒犯……”

白玉如叹道:

“我看你还是精尽算了。”

大汉又惊又怒,终是他心有灵犀,恍然大悟道:

“我与她拜堂,八抬大轿娶她过门……”

白玉如听他回答,面露喜色,缓缓说道:

“雪兰姑娘都已是你的人了,何需再摆弄那些排场,你既是当初逼她为妻,便当悉心照顾,岂可由她让你姐姐与姐夫欺凌!”

大汉口中喏喏答应,心里却道,小老婆逼相公娶大老婆,天下可有这等怪事么?叶玉嫣和萧玉若此时方知原来师妹是为文雪兰之事逼那位胡寨主,只是她这法子也太怪异。

二女想若此时去相认,未免尴尬,便去楼下等候。

少亭,白玉如也听见楼下喧哗,便下楼与师姐妹相会,含含糊糊叙说了上官燕如何被擒,自己去白龙寨擒敌救人,她自己给一百个人当小老婆的事自然瞒过不说。

叶玉嫣听她这番话不尽不实,心中好奇心更甚,正想细问,忽觉下身和乳头痛痒起来,少时愈来愈烈,想起柳夫人的话,知道是淫毒发作。

她坚持不住,说道:

“你们且坐,我要去房里……歇息一会儿。我无事……只是那药……终于发作了……”

二女早听她说过缩阴飞乳的事,知道她要去私密处解症,便去与她铺床叠被,替她关上门窗。

萧玉若看护着叶宫主,白玉如便去找铁匠表弟说话,交给他一封信,托他将一口装着一个中年婆娘的木箱子,押送去紫云宫看管。

又逼着胡寨主修书一份,让白龙寨散伙。

文雪兰知道托她办的事成了,红着脸拜谢,白玉如却笑道:

“也没身么,只是我有些手酸,姐姐若要谢我便帮我揉揉罢。”

待回到卧房,见上官燕已沉沉睡去,也脱下男装,打算歇息。

文若兰却笑着对她招招手,轻声说道:

“钥匙配好啦。”

白左使听她这么一说,顿时脸红,接过她递来的一幅精致的镣铐和口环,忙道谢关门。

拿到床边轻轻抚摸,见上官燕正睡得香,便想试试。

她脱尽了衣裤,轻轻将檀口张开,将口环戴在头上,又背过双手,给自己上了手铐,躺在床上陶醉了一会儿,轻轻坐起来想找钥匙开锁,忽然想起,方才自己慌张,似是没接过钥匙。

顿时又惊又羞,心想,这可如何是好,明日若让人看到自己这副淫贱模样,如何解释?白玉如左思右想,坐了一会儿,决定趁夜深人静时,去李铁匠房里将钥匙窃出来。

在床上一直捱到三更,四下寂静,只隐约听到隔壁传来呼噜声。

她鼓起勇气,反身将门慢慢拉开,走在长廊里,晚风吹在一丝不挂的身上,心里彭彭直跳,虽只有十几步路,却好似比下白云寨的路都长。

终于听到一间屋里李铁匠熟悉的酣声。

今日文家姐妹相会,若兰便陪雪兰一起就寝,李铁匠便一人独睡,正朦胧间,似听见有金属轻声响动。

黑暗中隐约一个身材性感的年轻女子过来,心想,若兰妹子终是想我,半夜偷偷回来了。

便将枕边一幅眼罩摸出来,将她一把抱住,给她蒙上眼睛,又一把拽上床来,他这拽人本事是一等一的,熟练无比。

正想给夫人戴上镣铐,摸到她背后,却发现她自己已经铐上了,黑暗中她嘴上有微微闪着口环的光泽,心中大喜,前几日他便央着文若兰,佩着这镣铐,蒙着双眼伺候他,此时见她竟自己戴上,又惊又喜,将她按在床上又模又亲。

嘴里轻声道:

“兰儿,你可还记得那日,你戴着这口环在这铺子里伺候为夫,那是我们头一遭亲热,今日你这副打扮,莫非是又想重温一遍。”

白玉如猛然间被戴上眼罩,又被李铁匠抱住,早惊得呆住,又听他口中说话,知道他误以为自己是文若兰,却是一丝大气都不敢出,心里叫苦不迭。

李铁匠虽是闻到她身上香味与平日有些不同,只道是夫人沾了她姐姐的味道。

当下一只手在夫人嫩滑的屁股间摸了个遍,只觉得她身子发烫,蜜穴比平时更湿润,听她一声不吭,心道:必是今夜人多,她不好意思叫唤,有心逗她,便轻轻将她的肉核包皮翻下,将阴蒂捏揉得高高竖起。

白玉如快感源头被他挑逗,正自尽力忍耐,耳边听他轻声说话:

“兰儿,你若怕人听见,便哼得轻些。”

白玉如回想在柳府里文若兰的呻吟模样,便轻轻学起来。

她此时如履薄冰,用心模仿,倒也学得甚像。

这淫糜的叫床声一伴奏,李铁匠哪里还忍耐得住。

将她拦腰一抱,将菊穴套在自己大肉棍上耸动起来,口中兀自喘息着道:

“记得那晚我们便是先插菊孔。”

白玉如怕他察觉,便也不敢使出媚术,只能被他插得死去活来,快感聚积在心房不断肆虐着。

两人交合了一炷香的功夫,随着一声声轻柔娇美的呻吟,李铁匠只觉得夫人纤细的腰肢不停的款款摆动。

屁股包裹着自己惊人的肉棒,强行抑制着的呻吟声与喘息声,铁匠把她阴蒂捏得早已高高耸立在包皮外,终于随着自己肉棒的脉动,将她也推到了高潮,白玉如火热的玉体微微抖动,沉醉在顶点过后的甘美余韵中。

李铁匠也不等她回过神,便将依然勃起的肉棒送入淫水乱流的阴户。

雪白的双腿被大大掰开,蜜穴内的每一寸媚肉都被铁匠肉棒肆虐着。

白玉如被他困在床上,只能一边轻轻模仿着娇美的呻吟,一边努力抗争不断袭来的快感。

她只希望铁匠快点重温完旧梦,让自己能下去找手铐钥匙。

正自卖力模仿伺候,那知这铁匠看上去老实,却一边耸动肉棒,一边将一支枕边淫具塞进白玉如菊孔玩弄起来。

白玉如觉得就好象有人站在自己背后,用手指在自己的菊眼中不断抽插、转动、抠挖,心里刚骂了几遍色狼。

铁匠却又取出一根细一些的,像是由许多小珠子串成的小棒子,慢慢插入她的尿门。

白玉如虽是在柳家被玩过尿门,但这般崩溃的快感还是让她浑身颤抖,她心里叫道,若兰妹子那天晚上到底经历了什么!怎么连插尿眼都有!两个排泄口都被彻底攻占了,白玉如自己也分不清,这种奇妙的感受,有多少是屈辱,有多少是快感。

也不待她脑筋转动,肉核又被他手指反复压榨,捻转。

四种不同的快感叠加在一起,又带给了女侠一次屈辱的高潮。

蜜穴高潮的痉挛,让铁匠也淫叫着怒射起来。

二人喘息了一会儿,白玉如只当他完事了,但铁匠此时却说:

“还有嘴巴来一次。”

女侠想道,当日若兰妹子也带着口环的话,自然不会放过嘴巴了,当下也只有奉陪到底了。

感到他站在床上,自己反铐双手,戴着眼罩跪在他腿间,铁匠肉棒送来,只塞了她满嘴。

白玉如心道,也不知若兰妹妹怎么做的,眼下也只有瞎弄了,便娇媚的摆动起脑袋,红唇从龟头捋到根部,舌头不断舔着尿门,又时又去吃他鸟蛋。

铁匠又惊又喜,心道:

“兰儿何时学了这些花样?定是她姐姐教的,以后还是要让她们姐妹多走动走动。”

双手去捏夫人一对硕乳,揉了一会儿,终于又在她嘴里怒射了。

又见夫人在一旁喘息,铁匠道:

“兰儿可忘了,那日你可帮我把精液都吃干净了。只见夫人娇躯微微颤动,却还是乖乖上来将他肉棒上的精液仔仔细细吃得一丝不剩。李铁匠爽了三回,心满意足,摸出一串钥匙替夫人开了锁,转头去放好钥匙,又转过来想抱着文若兰缠绵,谁知她却不见了,那门却开着,在晨风中轻轻摇摆。第二十五章姐妹次日上午,水盗帮众见白龙寨已平,便先行告辞。诸女,铁匠和胡豹接着东行,一路向海州去。当夜在风浪亭打尖入宿。白玉如因将手铐遗失在铁匠屋里,心里忐忑不安。她任凭风吹着秀发,一双晶莹的美目正对着窗外出神,听到背后有人敲门,去开门一敲,原来是文雪兰。只见她笑吟吟的说:

“若兰有话要和白女侠说,让我来请妹妹。”

白左使心虚,只得应允她跟着去了。

二女来到文雪兰的房间,文若兰已坐在床边。

三人寒暄几句,忽听文若兰轻轻问道:

“我昨夜给了白姑娘一副手铐,但今日在相公房里去仍见到两副,莫不是白姑娘昨夜去找过我相公?”

她声音虽轻,听在白玉如耳中却似雷声一般。

文雪兰见她臊得面红耳赤,心里偷笑。

半响,白玉如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文若兰又道:

“白女侠可是中意我夫君?”

白玉如见事已至此,也只有实话实说才能辩白得清,当下把如何忘拿了手铐钥匙,如何去铁匠铺中取,如何被李铁匠误认为是文若兰,一一叙说了。

文雪兰在一旁听着,忽然问道:

“白女侠为何给自己戴上手铐……而且还脱得一丝不挂?莫非是故意引诱李大哥?”

白玉如苦笑道:

“实非如此,只是我……我……我喜欢被捆绑着。“文家姐妹对视了一眼,文若兰道:

“白女侠何故这搬搪塞人?”

白玉如银牙一咬,娓娓道:

“并非糊弄二位,我自幼便有这个癖好,有一次比武输给师姐,被她用绳索捆绑,旁人只道我受罚,其实我……却觉得很享受,也不知为何。我这癖好却是天生的,又不好意思去问别人,只能憋在心里。”

她这时全都说出来,反倒是觉得轻松了许多。

她话说完,文若兰却扑嗤一下,笑出声来。

白玉如听在耳中只觉尴尬,正起身要走,却被二女拉着,文若兰忙道:

“白姑娘莫要以为我取笑你,实不相瞒,雪兰姐姐也有此癖好。”

白玉如听她这样说,一双美目满是疑惑。

文雪兰笑道:

“白姑娘,其实我也自幼喜爱受绑,或是受些欺负,此间奇妙滋味,只有我们这等人才能体会。你可不知,以往每晚都是让若兰将我捆绑起来才能入睡。”

白玉如那里想到她竟是同道中人,又惊又喜。

三女聊到深夜,白玉如自幼便在紫云宫这等清幽之处长大,那有文家姐妹的世间阅历经验,听文雪兰说起诸般绑缚的新鲜勾当,只觉得又害羞,又喜欢。

待三女都有些困倦了,文若兰取出那副镣铐笑嘻嘻道:

“白姐姐这回可要保管好,莫再丢在别人房里。你放心,相公那边,我都替你遮掩了,他直夸我床上功夫呢。”

白玉如羞愧道:

“妹妹莫再取笑。”

心里微感奇怪,文若兰对昨夜之事似乎毫不介怀。

正要转身回房,文雪兰却道:

“白姑娘,你在自己房里玩这镣铐,若让上官女侠看见,难免又有一番口舌。莫不如你今晚便陪我同睡。”

白玉如听她这般说,只觉得心神荡漾,又觉得在自己房里玩,也确有危险。

文若兰道:

“对啊,我这里还有丝绸眼罩,这一套都齐全呢。”

白玉如细看,那时柳府中的事物,她却不知文若兰正是戴着这副眼罩,在柳家澡堂里被李铁匠撞见的。

她回味着在柳家刑具的滋味,便答应下来。

文家姐妹见她同意,面露喜色。

三女沐浴完了,文雪兰便将白玉如双手反铐了,文若兰却又将另一副也取出来,铐住她双腿。

白如玉心道,怎么只铐我一个。

文雪兰见这么个美艳性感的女子带着镣铐坐在床边,就在白玉如粉嫩的俏脸上亲了一口。

白玉如被她们拷住手脚,此时又被文雪兰搂着调戏,一颗心砰砰乱跳。

文若兰见姐姐捧着白女侠的俏脸吻个不停,便也伸手在她大腿上揉摸起来。

白玉如惊道:

“二位姑娘,你们………”

文雪兰笑道:

“我们要强奸你。”

白玉如听她这么说,以为她只是要虚凤假凰的寻些开心,心下稍安,笑道:

“二位莫开玩笑。”

话刚说完,却被戴上了口环,文雪兰拿起罗帕塞在她的嘴里,然后扳住白玉如雪白的脖子,伸嘴一阵狂吻。

白玉如只觉得酥麻难当,浑身都酸软了。

嘴里塞着严实,唔咽着说不出话来。

文若兰伸手在她两腿间一摸,女侠的阴蒂早已经挺立坚硬起来。

若兰笑道:

“听夫君说,他只轻轻一捏,姐姐就兴奋的不得了,眼下一见果然如此。”

白玉如一脸羞色,却逃不脱二人的挟持,任由她们摆弄。

二女在她身上逗弄了一阵,文若兰又将文雪兰搂住按在床上,呻吟着吻在一起。

看着面前二女的淫乱,又羞又惊,可偏偏眼睛舍不得从她们娇躯上离开,越看越是新鲜,身体随着床上二人的动作颤抖着。

这边姐妹俩玩耍了一阵,又将目标转向白玉如。

文若兰用舌头舔弄着她雪白的乳房和高翘的乳头,阴蒂被文雪兰一口吸住,温柔的伺弄着。

白玉如嘴上戴着口环,嘴里塞着帕子,克制不住的呻吟起来,正自销魂。

忽听文雪兰轻轻在她耳边笑道:

“胡大哥可是好想你呢,你可莫忘了,你是他的小老婆哦。”

白玉如正神魂颠倒,忽听她说这话,想到自己手脚正被铐着,不由得有些惊慌,文若兰凑到她耳边说:

“李大哥也很回味昨夜的滋味呢,莫不如你便做我们两家的小老婆吧。”

白玉如一颗心噗噗直跳。

文若兰轻轻道:

“白姐姐,你初时问我讨要手铐时,我还未回想过来,后来碰到了雪兰,说起此事,她也爱此道,一听便知缘由。因此我们商议,拿镣铐给你时,给了一把假钥匙。那知你昨夜慌张,练假钥匙都没拿。”

文雪兰接话道:

“昨夜白姑娘还真是大胆,在李大哥房里学若兰,还学得真像,可见你与李大哥也有缘。”

白玉如听她俩个分说,才知自己是被算计了,此时她又不敢声张,想要讨饶,嘴被牢牢塞着,半分计策都无。

此时只能用眼神哀求,文雪兰笑道:

“白姑娘这双眼睛太过魅惑人,还是蒙上罢。白说罢,将眼罩也给她戴上了。姐妹俩又在她身上挑逗了一阵,便各自将夫君请来,四人聚在她身边,白玉如初时还有些矜持,但此时听到两个壮汉喘气的声音,心里也释然了,这不就是她梦寐以求的吗。胡豹对白玉如又爱又怕,文雪兰笑道:

“相公昨日被白姑娘差点拷问到精尽,此时不想报仇么?”

胡豹看着那颤动湿润的粉色花瓣,仿佛在召唤着他的攻击,欲望如浪潮汹涌,那里还忍得住,将硕大的龟头贴上嫩肉。

李铁匠见胡豹开始猛烈的攻击小老婆的屁股,便拉出她嘴里的堵嘴帕子,一边将抖动的大肉棍塞进白玉如嘴里,一边喘息道:

“白姑娘,昨夜玩得好爽。”

白玉如此时已彻底投降,本能的吮吸着塞在嘴里的粗大肉棒,文家姐妹俩见她上下口都被占了,便趴在她胸前吸弄一对硕乳助情。

文雪兰见到两家相公身体兴奋的颤抖,疯狂的操弄着小老婆雪白的屁股和红润的嘴巴,笑道:

“此去海州还有些路途,白姑娘夜夜都会过来侍寝,你们可不要上瘾,要留点给大老婆才好。”

胡豹笑道:

“夫人放心,待会儿我们便一起来折磨你。”

白玉如此时伺候夫君,自然是加倍用心,她媚术操纵自如,待察觉他们快忍不住时,不再像以往那般挛动媚肉催促,而是停下来等他们休息一下,两个大汉此时方才尝到与她交合的真正滋味,喜不自胜。

次日清晨,萧玉若起身出门,见文若兰从房里出来,俏脸红扑扑的,想是睡得不错。

她那里能想到,自己那位外表温柔贤淑的师姐,昨夜却在她房里一女侍二夫,连尿门都被插了几回。

此刻又在里面享受特殊待遇,四肢戴着镣铐,脖子里被捆着绳索,被拘束成屁股翘得高高地趴在床上的姿势。

嘴巴被发泄完后,又被堵塞严实,眼睛上的眼罩更是彻底的封印了她的视觉,只剩下耳朵还能听见自己的喘息声。

文雪兰睡醒后在她身上一阵狂吻,轻轻说道:

“白姑娘,昨夜睡得可好?”

文雪兰听她娇喘了两声,便将她屁股间三支淫具拨弄起来,昨夜将两位夫君服侍满意后,文雪兰又出主意,要让白玉如佩带着这些淫具就寝,所以她就被束缚成这种羞辱的姿势,在无休止的淫乱刺激中迎接白天的到来。

文雪兰一边和她打着招呼,一边手上却又把饱享淫乱的美人用淫具送上云端。

她手指在白左史的阴核上揉弄着,白玉如忍不住轻轻地呼出甘美的吐息。

快感在全身荡漾,文雪兰笑道:

“感觉舒服吗?白姑娘你可要盖好被子,不然会受凉的。”

她口中说话,一边将滑落的被子轻轻披在白玉如身上。

见白玉如在被褥下妖媚的蠕动着,文雪兰停下手道:

“乖乖再休息一会儿,过会儿还要赶路呢。”

姐妹俩也知道白玉如昨夜没睡好,便让胡豹去雇来一辆大厢车,将里面铺了被褥,垫得软软的。

叶玉嫣见白师妹昨日精神不振,今日虽是有些疲态,脸色却是不错,一双美目愈发明亮,又见她有文家姐妹服侍,也放下心来。

从此白玉如白天在车里歇息,晚上便在文家姐妹房里侍寝。

第二十六章求医一行人昼行夜宿,这一日终于来到海边一所大港,此处商贾云集,千帆逐浪,正是海州。

众人进城里寻了间精洁雅致的客栈,文家姐妹见店铺林立,极是繁华,便拖着白玉如去街上闲逛。

叶玉嫣此时淫毒发作已是愈发频繁,每日必要自慰排毒。

萧玉若和上官燕也发作起来,只是频率比叶玉嫣稍轻。

三女并无心情游玩,安顿完住处,便要去黄木巷找汤大夫问诊。

上官燕想去见情郎,却又怕去问这病症,引起他怀疑,便一人在房里休息。

叶萧二女便自去打听,待问到汤耀祖医馆,见了药僮,才得知汤大夫随船出海,去硫求寻购药材了,海上天候变换莫测,不知归时。

二女对望一眼,心里叫苦。

回客栈找上官燕参详这淫毒的来龙去脉。

叶玉嫣见上官燕的症状这几日却轻了,推算日子,想必是她在白龙寨受了些委屈,却将淫毒排出了,因此发作频次稍低些。

文家姐妹一路自有夫君相随,因此貌似无事。

只是担心白玉如,近来见她说话也少,终日在厢车里休息,夜晚又睡在文雪兰的房里,也未听她说起发病之事。

在海州住了二十多天,初时叶玉嫣还与师妹每天能往黄木巷走一趟,后来越发越频,一次自慰只能管一个时辰,夜里常被痛痒扰醒,因此也睡得差,除去沐浴进食,只能在床上歇息,不敢出门。

萧玉若坚持去了几日,终于也和叶玉嫣一般只能终日卧床自慰。

上官燕此时已是发作得比叶玉嫣更为频繁,一日需沐浴三次,喝许多水。

白玉如得知众女侠病倒,也不再贪恋房事,每日去医馆相候。

这几日天气不好,时有大风,出海客皆是归期无望。

这一日竟又刮起台风,白玉如不再去黄木巷,转去宫主房间守候。

一日之间,见两位同门在床上娇吟十余次,再也忍不住,上去一手一个,帮她们抚摸起来。

她每日自和文家姐妹嬉戏,这抚摸手法,却不是叶萧二女能比,叶萧二女见师妹伺候自己,虽想阻止,但却发现被她侍奉远胜于自己瞎弄,有时竟能管上两三个时辰,便由她摆弄。

心里却奇怪,为何白师妹却并没有病倒,仔细相询,她只红着脸推说不知。

这一日,却见文家姐妹和上官燕来房中探望,见她在房里坐了两个时辰却未发病,叶玉嫣又惊又奇,问道:

“燕妹妹的病症可是减轻了?”

上官燕脸一红,答道:

“今日来见姐姐,正为此事。若兰和雪兰帮我诊治了几日,我这病症竟是减轻了许多。本想告知姐姐,只是这法子却有些羞耻。”

叶玉嫣早被这淫毒折磨得怕了,只想能睡个安稳觉,便道:

“妹妹但说无妨。”

上官燕扭捏着将文家姐妹替自己如何疗病的事说了。

叶玉嫣听完,对雪兰和若兰笑道:

“原来如此。。。。我也想求二位姑娘替我医治,只是不知你们可愿意。”

雪兰将绳索眼罩取在手中笑道:

“我们早准备好啦,请姐姐去我们房里。”

三人去了文雪兰的房中,见床被早已铺好,心里也有些期待,当下便脱下衣裙,任由她们捆绑准备。

姐妹俩替宫主手脚按摩了一阵,取出这几天买来的丝绸自制的白丝绳,却是若兰依着在柳家的回忆作出,丝绳柔软滑韧,绑在身上也更舒适,宫主被她们绑主双手后,又将双腿分成八字绑在两边床栏上。

她玉体软软的躺在床上,心道,这倒是有些羞耻,但想姐妹俩也是一番好意,便闭上美目安心享受。

不一会儿,眼皮触到柔软的布料,已经被带上眼罩。

一双柔唇覆在自己樱口上亲吻,连舌头都伸了进来,也不知是若兰还是雪兰,只觉得乳头慢慢发涨。

被她热吻一阵,又觉得有东西顶在唇上,雪兰声音道:

“请宫主张嘴。”

宫主张开檀口,只觉得一个粗长的事物插进嘴里,她倒是觉得熟悉,心里不觉荡漾起来。

听雪兰又道:

“这个塞嘴的是男根形状的,含在嘴里会更刺激些。”

宫主配合着她塞仰起头,尽根含入,却已经有点晕晕乎乎。

雪兰笑道:

“宫主这样还真是性感呢。”

说完便在她身旁坐下,伸手亵玩起来。

叶玉嫣只觉得乳房受到有节奏地抚摩,抹了香油的柔软手掌在膨胀挺起的肉球上搓动,粘滑的指尖捏弄乳头,有时又一边掐起一边向前方揪扯。

叶宫主被她伺候得舒服,情不自禁的“唔唔”呻吟起来。

乳房保持很挺的形状,被玩得硬起的乳头,反反复复受到巧妙的攻击。

性感的疼痛尚未平息之前,又再次被掐捏,被拉拽。

乳头充血变色,大了一圈。

双手被反捆起来,双腿也被分开栓住,似乎这样更容易兴奋。

面对按摩拉扯自己乳头的姐妹,似乎更加得刺激。

又听文雪兰道:

“宫主乳头翘得好漂亮。”

手上忽然急促起来,夹着痛楚的性快感从两胸的凸出点,一点一点地侵蚀到全身。

叶玉嫣娇吟着:

“……唔唔……唔唔……唔唔……”

奶头勃起着,翘得高高的,双腿完全张开捆绑在两侧床柱上,甚至可以感觉到阴部被观看。

下面也早已兴奋了,也希望受到爱抚。

文若兰正帮她抚摸大腿,口中赞叹着:

“宫主下面真是美景呢,粉红色的花瓣和菊花孔都好漂亮。”

叶玉嫣被捆绑成这样的姿势,一直期望阴户被她们恣意玩弄,现在听到这样的甜言蜜语调情,雪白的臀部颤动起来。

面对被最大限度的分开捆绑的大腿,若兰毫不客气的亵玩起颤动的会阴,胸前的奶头同时也被雪兰拽到夸张的程度。

被揉弄的奶头和阴蒂随意地脉动,生出很强烈的的性快感。

宫主一边被玩弄的呻吟,一边扭着腰肢配合着。

雪兰柔声道:

“想不想看看自己被玩弄奶头和屁股的样子。”

身体被姐妹俩持续挑逗着,叶宫主能够想像出自己的样子,雪白高耸的胸脯,赤裸挺翘的屁股,高翘的奶头和肉核被姐妹俩玩弄,自己的姿态实在是有够淫乱的。

但被玩弄的这样兴奋的身体诉说着自己美好的心情。

若兰娴熟的搓揉着变硬的阴蒂。

被捏住的粉红嫩肉,带来绝顶的性快感。

又再次被狠掐奶头,激烈地捏揉着。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阴蒂被温柔又执拗的攻击,高高的挺立在包皮外面,随着每次来回按揉,汁液从蜜道深处开始溢出来,就连尿门也开始遭到揉弄。

文若兰笑道:

“已经湿成这样了唔,宫主的屁股真是好敏感。”

她一边捏弄着阴蒂,一边用探寻的手法在尿门处摸索着,在揉弄之后,慢慢插入了手指。

叶玉嫣被她插得“唔唔”直叫,秀眉微微皱起,文若兰见她不适,便用很轻轻玩弄揉拨着阴蒂,一边轻柔的在尿门里摇动手指,等她适应了异物感之后,两边的手指都开始顺畅地动作起来。

两种刺激立刻让叶宫主绷紧了玉体,小腹处柔美的线条抽动着。

文雪兰听着她悦耳的叫床声,轻声问:

“屁股里面很舒服吧?宫主心情不错呢。”

撒娇般的声音不断地从含着淫具的红唇中漏出来,被玩弄的兴奋凸起到极点的阴蒂和乳头比什么都明显的说明了叶玉嫣的心情。

文家姐妹一边欣赏着叶宫主娇媚的姿态,又拿出了给她准备的事物。

李铁匠按御女心得制作的淫具,有三支粗细不同的阳具,外面包着软皮。

能同时安慰肛门,阴道,阴蒂和尿门四处。

文若兰仔细在淫具上抹好香油,对叶玉嫣道:

“宫主,我要将淫具放到你体内里,你可准备好了?”

叶玉嫣正自喘息,听她说话,便微微点了点头。

文若兰见她点头,便掰开她两片白玉般的臀肉,仔细对齐了洞口,向张开的屁股里慢慢地推进三枝假茎。

前后都被假茎穿透插入,宫主禁不住发出了哀鸣声。

假茎推开三个肉穴深深插入,文若兰用手推送起来,蜜穴中那枝棒身上有个凸点,被她这么推动,便会慢慢揉搓着阴户内的快感源头。

菊眼尿门阴蒂也同时被蹂躏,叶玉嫣只觉得以前在柳府里经历过的极限快感又来肆虐,身体不禁剧烈颤抖。

长长的三支淫具好象占领了她屁股里每一个肉洞的性感带。

蜜穴紧紧裹握着不断在推动的淫棒,体内的快感源头似乎慢慢变大,性快感在下半身疯狂乱窜。

阴蒂已经立起到不像样子,漂亮地完整凸现出,来被棒根的软毛不断捋得抖动着,裹满了亮晶晶的淫水。

姐妹俩心中暗赞道:真是不逊于白姑娘的尤物。

二女一边轮流换手推送她屁股里的淫具,一边将她两个翘到极点的乳头含在嘴里伺候着。

连续一盏茶的时间,下身被淫具很大幅度地摇动着三个秘穴和阴蒂,蹂躏着里外所有的性感带。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叶宫主从含着淫棒的口中不停的漏出娇喘,根本没心情考虑羞耻问题了。

捆得象肉棕一样的身体颤抖起来,摇晃着脑袋,带得嘴里的淫具在二女眼前舞动,文雪兰将她口中的淫具拔出,一头插入自己蜜穴,另一头仍然塞回到宫主滚烫的红唇中,扭动细腰自慰起来。

叶玉嫣被她插着嘴巴,更觉刺激,乳房和屁股里面都被快感充满,由内而外的陶醉,娇喘的声音变得越来越软,仿佛全身都敏感起来。

就连被抽插的嘴唇和喉咙里,也好象产生了快感。

不只是喉咙,被丝绳捆绑勒住的手臂,脖子,大腿,足心,腰肢,后背,整个身体好像全部都变成了兴奋得让她战栗的性感带。

宫主心里欢叫着:我的天!身体好奇怪!无论被碰触哪里,都由身体里涌出快感。

仿佛高潮被追逼到了极限的感觉,一直持续着。

闯进体内深处的三根棒子,好象探寻和搅拌着快感源泉,让屁股都要融化了。

高潮被长时间放大,猛烈的快感从臀部贯穿到头顶的瞬间,身体只感到被蹂躏的淫猥的喜悦,口中漏出的叫春越来越急促,她心里一直欢叫着,我,我,怎么了!?高潮居然一直持续着?现在的叶玉嫣,所有的意识都只剩下淫乱的感觉,仿佛全身都变成了性器。

甘甜的娇喘声从被堵住的嘴里不断漏出来。

身体象坏掉了一样,持续地维持在云端。

冗长的,天堂般的绝顶快感包围着幸福的姑娘,她觉得自己已经浓缩成了一个完全释放的性器。

当叶玉嫣清醒过来的时候,身上已经盖了文家姐妹的被子,她此时心情舒畅,连被子也觉得特别柔软,高潮余韵后依然敏感的身体感觉像被亲吻着一样,她闪动美目,红着脸对雪兰和若兰微微笑道:

“多谢二位……想是我白师妹也是承蒙二位救治了。”

雪兰却笑道:

“这法子只给上官姑娘和宫主用过,白姑娘她有别的法子呢。”

叶玉嫣奇道:

“甚么法子?”

二女笑道:

“我们可答应为白姑娘保密。”

叶玉嫣虽是好奇,但涉及白玉如私事,便不再追问,转念道:

“既是如此,二位可否替我萧师妹也治一下这病?”

第二十七章三房叶萧二女蒙文家姐妹服侍安慰,终于睡了又香又甜的一觉,回想起前夜的淫毒折磨,恍如隔世。

二女早上去院中散步,晨风拂面,台风过后,空气甚是清新。

萧玉若见叶玉嫣似有心事,她自己心中也揣着一个疑团,轻轻问道:

“宫主,我有一事不明。”

叶玉嫣叹了口气,回道:

“可是玉如的事?”

萧玉若点了点头,说道:

“听雪兰和若兰话中意思,白师姐早得了她们医治,故而一路并未发病。可她见我们被这淫毒折磨得死去活来,反倒终是瞒着我们,若不是上官姑娘,我们还未知文家姐妹能治这病。”

叶玉嫣道:

“玉如自幼娴淑善良,我们以前若闯了什么祸,都是她一力承担师父的责罚,从无怨言。昨日她见我俩痛楚,施手相助,我瞧她情真意切,她有事瞒着我们,必有苦衷。”

萧玉若道:

“我也是这般猜想,只是她甚么都不和我们说,这般教人难受,莫不如以你掌宫之尊,命她从实分说。”

宫主轻笑道:

“师妹,玉如是外柔内刚的性子,我若逼她有用,早就逼了。”

她顿了顿又道:

“我昨日听文家姐妹说,玉如的医治法子与我们不同,想是她觉得医她的法子,并不合我们用。文家姐妹又说替她保守秘密,以我猜想,若是知道了她的医治方法,说不定能解开谜团。”

萧玉若听她这么说,心念一动:

“我有一计,可以知道文家姐妹医治白师姐到底用了什么法子。”

叶玉嫣奇道:

“没想到师妹还会用计。”

萧玉若听她这话,似是嘲笑自己行事鲁莽,却也不着脑,笑道:

“姐姐倒会用计,如何却又在柳家坐客?”

叶玉嫣脸上浮起红云,萧玉若见她脸色,再不敢戏弄,便将自己的谋划说了出来。

白玉如听说文家姐妹服侍发病众女,便来相谢。

文雪兰听她客气,和若兰俩人一起将她掀在床上,将衣裤剥了,用白丝绳捆绑起来。

白左使装模作样的挣扎几下,便由她们胡闹,轻声笑道:

“今日怎么了,连话都不让人好好说么?”

,雪兰见她还在说话,便捏住她鼻子,给她带上口环,用白绸堵上。

白玉如被她们捆绑塞嘴,身体早已兴奋,轻轻呻吟着。

雪兰把她屁股一顿拍打,说道:

“你这般见外,实在该罚。”

白玉如听她要惩罚自己,一双美目满是笑意,期待的望着她。

文雪兰见她丝毫不怕,又被她瞧得又羞又气,一把将黑绸眼罩取过,将她双眼蒙上,在她耳边轻声道:

“宝贝儿,我给你准备了一件礼物。”

边说边向文若兰摆摆手,若兰会意取过一只丝织的兔形头套。

白玉如只觉得她们将一个柔软的袋子慢慢套在自己头上,又被她们在眼睛嘴吧上按压妥贴,在外面用丝绳勒捆住。

心道:原来只是个头套,又不是没带过,心里微微失望。

三人正在屋里嬉戏,忽听有人敲门,上官燕声音道:

“二位姑娘,你们在么?”

文家姐妹大惊,赶忙将被褥盖在白玉如身上,再过去开门。

只见上官燕面露痛苦之色,听她急道:

“我身上又发作了。”

雪兰心想,白姑娘正在床上,便和文若兰拿了一干器具,扶着上官燕去她自己房里施疗,心里也奇怪,上官燕这次发病间隔比前一次短。

白玉如听到她们在门口对话,便安心在床上等待。

过了一会儿,便有人进屋,过来掀开被子,她心里奇怪,文家姐妹怎么才去这么一会儿。

又感觉她们在解自己口眼的绑裹,不一会儿,将头套摘了,又将眼罩也去了。

白玉如正自奇怪,待看清眼前二女,不由得大吃一惊,原来却是叶玉嫣和萧玉若,正笑咪咪的看着自己。

叶萧二女将白玉如抱进自己屋里,仰面放在床上,又将她脖间绳索绑在床栏上,将眼睛用帕子蒙住,随后又出去。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待再进来时,却只有叶宫主一人回来。

她替白玉如盖上被子,笑道:

“师妹可莫要乱动,我自看管你。”

文家姐妹伺候了上官燕半个时辰,见她慢慢睡去,便回房找白玉如游戏,见她仍是戴着兔头套乖乖躺着,便上去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笑道:

“宝贝儿你可是等得焦急了?昨夜我戴着这兔头套服侍胡大哥,把你胡大哥逗得可威猛了。今天给你戴上,也让你尝尝这等滋味。”

文若兰似是看见床上戴着头套的白玉如身躯似乎一震,微微奇怪。

她们那里知道,此时白玉如已被叶玉嫣掉了包,而戴着兔头套的其实是萧玉若。

萧右史听文雪兰叫她宝贝儿,正自奇怪,又听她话里意思似乎要让她服侍胡豹,心里又惊又乱。

又听文若兰笑着对她说:

“我去将二位夫君叫来,今日还是我们四个折磨你罢。”

心里更是一团乱麻,理不清白师姐和他们到底有何关系,想到自己正替着白师姐,暗自后悔。

想要挣扎着表明身份,却被叶玉嫣学着白玉如的样,捆作肉粽一般,头套里眼罩口环白帕,一样不缺,只能呜呜的娇喘。

文雪兰看她扭动娇喘,只道她在撒娇,笑道:

“这演技倒是长了,学得真像。”

想先替她前戏一下,便在两个乳头上轮流吸弄起来,手在屁股间轻轻地抚摸了几下,阴蒂就兴奋的地凸硬起來。

不一会儿,胡豹和李铁匠都进屋来,看见“白玉如”的挣扎模样,奇道:

“怎么今日扮起烈女来了?”

瞧她这般腰肢乱扭的媚态,兔头套上长耳朵随之摆动,两个大汉下身两支巨根都怒张挺拔起来。

胡豹呼吸急促道:

“小宝贝,你这样子太教人兴奋,瞧你乳头翘成这般大。”

说罢双手捏上那被文雪兰吸允过的敏感乳头。

铁匠见胡豹玩起她双乳,便将手伸到两条修长白润的大腿中间抚摸着,熟练的将手指插进尿门,心想,怎么今日这小洞竟又紧了些。

萧玉若被二人挑逗,尿门被插得死去活来,两具充满肌肉的身体将自己前后夹牢,早为自己桃代李僵的主意后悔不迭:

“谁想到白师姐的治疗法子竟是这样。]不过她现在也只有忍耐住羞耻感。双腿被被绑得拉开成一字,赤裸的屁股间,被巨大的龟头触碰着,不由自主的扭动起了腰部。紧张的阴户和菊孔被两支大到惊人的肉棒同时插入,火热而软中带硬的肉棒前后推送,让她无处可躲,强烈的快感马上就覆盖了屁股。两支急躁的肉棒好像要将屁股里所有媚肉都全部蹂躏一样的猛插,速度惊人的进行着激烈的抽送,发出淫亵的交合摩擦声。前后鸟蛋在外阴和菊门上的击打声伴奏着,快感的火星好象劈里啪啦的爆开了一般。这感觉与淫具不同,被同拥有柔软和坚硬两种质地的肉棍侵犯,让已经习惯快感的屁股中依然沸腾起来。文雪兰见两支肉棒激烈的击打着装扮成白兔模样的“白玉如”,便伸出双手将两人鸟蛋捉在手里抚弄着。

两个汉子觉得鸟蛋上一阵销魂的滋味,肉棍更是在“白玉如”屁股里膨胀到顶点。

不断而又猛烈的抽送,将她耸得左右摇摆,嘴里不断漏出娇喘,双穴将两支肉棒裹得更紧。

猛耸了一盏茶的功夫,两个汉子快欲登顶,便停下歇息,那知文雪兰有心捉弄二人,趁热打铁将二人鸟蛋急速揉弄起来,二汉猝不及防,被她弄得耐不住,淫叫着在“白玉如”屁股里猛射起来。

两汉从颤抖的屁股里拔出肉棒,一把将文雪兰按捉住,只听她咯咯娇笑着道:

“我再也不敢啦,你们饶了我罢。”

文若兰笑道:

“必是姐姐想你们早点完事,好快些轮到她”说完也上去帮忙按手按脚。

李铁匠去找丝绳绑她,一时却寻不到,口中怪道:

“明明制了两条绳,怎么只剩一条了?”

文若兰见他一时寻不到绳索,心道必是雪兰藏起来了,便道:

“先从白姐姐身上借一下吧,今日可不能饶了她。”

文雪兰笑道:

“好妹子,连你也欺负我”又听胡豹道:

“连那兔头套也借来。”

李铁匠闻言便去给“白玉如”拉下头套,见她里面还有眼罩,便也一并解下来,露出一双又羞又悔的美目。

他正寻思着怎么去惩罚那千娇百媚的大姨子,猛然感觉不对。

那边三人正嬉闹着,只听耳边李铁匠颤声道:

“萧姑娘,你……你……你怎么在这里?”

屋里瞬时鸭雀无声,萧玉若见众人看着自己,恨不得挖个洞跳进去,只把脸臊得艳红。

四人反应过来一边嘴里赔罪,一边去替她解开绳索。

叶玉嫣正在房里看陪着白玉如,只见她不停地在被子里翻来覆去,堵住的嘴里呜呜直叫,心想莫不是她痛痒病也犯了?用手替她屁股间揉弄了几下,又想自己不擅此道,心念一动,便趴在白玉如腿间,用嘴伺候起她来。

白玉如被她舔着阴户,当真是苦笑不得,忽然听到开门声,只听萧玉若低声道:

“宫主,白师姐果然有苦衷……你……你们在做什么……”

第二十八章病理二女将白玉如一身拘束松开,白玉如见事已至此,便对叶萧二女将自己如何是天生的受虐体质,如何当了两家的小妾,一五一十全都说了。

紫云宫诸女对贞操看得甚淡,况且此时早已不知受过多少淫辱,叶玉嫣听白玉如娓娓道来,只觉得又好奇又好笑,萧玉若却是红着脸静静听着。

听白左使说完,叶宫主看了看萧右使,对二女道:

“我们从小情同姐妹,玉如你去当了人家的二房,玉玫又去做了三房,让我可如何自处,总不见得去当四房罢。”

萧玉若听她说甚么三房,忙辨道:

“不不,我可没答应当他们家三房,那些都是误会。”

叶玉嫣长叹一声道:

“萧师妹,依你性子,若你不喜欢,只怕早提剑将李大哥和胡大哥刺伤了。你方才进屋时,我瞧你虽是羞涩,却眉眼含春,若让你今后一个人在紫云宫孤伶伶呆着,还不如将你托付给李胡二位,还能和白师妹相互照应。”

萧玉若听她说甚么“一个人在紫云宫孤伶伶呆着”,心里大惊,白玉如见机较快抢先问道:

“萧师妹辅佐宫主,淡何孤伶伶一人?”

叶玉嫣道:

“你们都忘了,此处事了结,我便要去赴白鹿岗之约。”

萧玉若道:

“宫主不是诓那秃头掌门的么?”

叶玉嫣道:

“谁说我诓他,我当时可是起了誓。”

白玉如道:

“当时事权从急,如何能作数。”

叶玉嫣叹道:

“当初我确实是迫不得已,用这法子解了围。先前因舍不得与你们分离。此时你二人皆终生有靠,我便放心了。”

萧玉如道:

“我们三个都回紫云宫。”

叶玉嫣道:

“师妹自付,若金顶门倾巢来袭,我紫云宫可档否?”

左右双使听她这么一说,皆默不语。

白玉如忽然道:

“我们三人誓不分离,若姐姐要去做那秃头掌门的小妾,我和玉玫也陪你去做他的三房四房。”

叶玉嫣笑道:

“你们俩又没与他侍过寝,谁要你们去做三房四房了。”

三女正自争执,门外只听上官燕嚷道:

“我方才去医馆,听小童说大夫回来了。”

三人皆想,做小老婆的事容后再议,当务之急,乃是彻底去除淫毒大患。

当下便和文家姐妹一同前往黄木巷。

那汤耀祖自硫求归来,刚看完访客留信,便有药童禀告,有几位姑娘求见,便去诊厅见客。

一踏进屋,便觉得眼花缭乱,暗自惊异。

几位女子都是国色天香,只有一位戴着面纱,瞧不清相貌,瞧她身材也是一般的高挑苗条,想必也是一位美貌佳人。

他一进门,便被众人注视。

被这么多绝色佳人看着,汤大夫也不免有些气喘脸红,当下定了定神,恢复了神医仪态,问道:

“不知哪位小姐看病?”

其中一位答道:

“我等六位姐妹,皆是一种病症。”

汤大夫见她如此回答,便将她请入诊厅里间。

叶玉嫣被汤耀祖在皓腕上搭了一柱香的脉,只见这汤大夫眉头越皱越紧,最后放开手指,睁眼道:

“姑娘可是消遣本大夫,你血脉稳健,何来的病症。”

叶玉嫣听他这般说微感失望,但想自己当初给上官燕探察时,也未发现有异,只能直言问道:

“先生可曾闻听过……闻听过缩阴飞乳这一味药?”

汤大夫一听她报出药名,恍然大悟道:

“原来如此,姑娘可是服过此药?”

见她微微点了点头,心想果然不错,便正容道:

“此乃房中良药,专为女子配制,但有一桩坏处,会淤积淫毒,使服用者秘处痛痒难当。”

叶玉嫣见他说得分毫不差,心中大慰,对这位汤大夫信心也提高了许多。

又听他道:

“此症脉象不显,寻常大夫探察不到,不过鄙人可消其害处,而留其益处。”

叶玉嫣听他说“留其益处”,脸色微微发红。

汤耀祖心道,可惜如此绝色的女子,竟贪图房中之乐,去服用这等烈性淫药。

有些贵妇拖到形容萧索才来医治,瞧这美女的气色,当是发作不久。

心念及此,又想卖弄,便道:

“姑娘服此药,可有半月了罢。”

叶玉嫣推算日子道:

“先生不然,妾身服此药已有二个月。”

汤大夫闻言一惊,但想患此药害的仅有一名京城名妓到二个月时,才有这般气色。

然则方才与这位姑娘搭脉,却是学武之人,如何又会去做妓女?叶玉嫣看他欲言又止,便道:

“先生有话,但说无妨。”

汤大夫道:

“不瞒小姐,服此药者,若要减缓痛痒发作,需房事频繁倾泻,常人到两个月时,早发作频频,终日不能下床。然则小姐神情自若,莫非……”

叶玉嫣怕他想岔了,忙问道:

“敢问先生可知此间道理?”

汤大夫道:

“此间道理却也简单,此药淫毒自服用起,便会淤积,若服用者有性事倾泻,便会排出淫毒。然则,此药害处在于,倾泻慢,淤积快。倾泻较少者,发作便会早。倾泻频繁者,发作便会晚。等淫毒淤积到一定数量,你刚倾泻完,稍时它又淤积到发作痛痒的数量,因此便会觉得频繁发作。”

叶玉嫣若有所悟,问道:

“若能让倾泻速度超过淤积,便能治此患了。”

汤大夫点头道:

“正是如此。然则如何能提升倾泻速度,却是难处,常人一日倾泻十次方能勉强和淤积抵消,然则若是这般,觉都睡不好了。”

叶玉嫣想起前些日子夜不能寐的情形,不由得连连点头,忽想起一事,问道:

“我前日蒙两位姐妹安慰,为何她们只弄我一次,便能管一日夜,而我自己弄,却只管一个时辰?”

汤大夫面露异色:

“这正是倾泻淫毒的关键,想必是这二位姑娘帮你,要比你自己弄爽快得多。”

他一边说话,心中奇道:一次安慰便能管一日夜?寻常的法子到顶也只管六个时辰,不知是何手段,倒也有些厉害。

叶玉嫣被他说得面色潮红,点了点头。

汤大夫道:

“我研究此症已有多时,此药方乃波斯传入中原,三年前我为解此方,随船远赴波斯,当地多有贵妇服此药物,也多患此症,她们的解法便是增加房事快感。这淫毒倾泻速度要想提高,和次数虽有些关联,但和快感强度更加密切。倘若快感强到一定程度,一次倾泻便能排掉不少淫毒。”

叶玉嫣此时方才恍然大悟,问道:

“敢问先生医治手段,便是用增强患者快感的手段?”

汤大夫点了点头道:

“正是如此。”

叶玉嫣想起文家姐妹的方法,心道:莫不是被他淫辱才行,那还不如去找文家姐妹。

当下便萌生退意。

汤耀祖瞧她犹豫,冷笑道:

“你那二位姐妹的法子,一次倾泻也只管得一日夜,我的法子却能一次管你三个月。”

叶玉嫣闻言娇躯一震,当下谢过大夫,去外厅与诸女商议。

众女闻言,皆惊异不已。

文雪兰道:

“一次能管三个月,依着他的说法,这一次的快感当有多强,莫不是在吹牛罢。”

众女虽是疑惑,却也十分好奇,不知这大夫会用什么法子。

叶玉嫣见面戴黑纱的上官燕沉默不语,将她拉到一边相询,上官燕轻声道:

“我知汤大哥为人,素有信义。何不让我先试?”

话音刚落,白玉如却过来与叶玉嫣说:

“宫主,且让我先试。”

叶玉嫣心道,若上官姑娘进去,让那汤大夫看出破绽,必定心神大乱。

便允诺让白玉如先试。

药童将她领进去后,又出来说道:

“先生有言,待会无论屋里有何动静,不可进去打扰,否则患者有性命之忧,诸位切记。”

过一会儿,里屋隐隐传来女子淫叫,似是堵住了嘴,但极为娇媚欢畅。

萧玉玫听白玉如在里面越叫越急促,心下好奇,想去看看,又想小童吩咐,只得按下耐性,静坐等待。

足足过了两柱香的时分,里面叫声方停,一身香汗的白玉如被药童扶出来,众女皆上前扶她。

药童吩咐她多喝水,便又问道:

“后面是那位?”

文雪兰抢到:

“我来。”

便随药童进屋。

叶玉嫣见两人进屋,便问白玉如:

“师妹,你觉得如何?”

白玉如红着脸兀自喘息着,轻轻笑道:

“我被蒙着眼,瞧不见他的手段,但……但这位大夫好厉害。”

两柱香过去,文雪兰也被扶出来,也和白玉如一般娇喘吁吁,坐定后对众女微笑道:

“这大夫果然没吹牛。”

众女听她这般说,个个心动神摇。

如此一人接着一人,待医过了四人,只剩下叶玉嫣和上官燕。

上官燕越来越紧张,叶玉嫣对她道:

“好妹妹,我先进去啦。你莫要紧张,轮到你时,我也进去陪着你。”

上官燕听她这般相慰,心下稍安。

第二十九章永逸叶玉嫣安慰了上官燕,便随药童来到里屋,却不见汤大夫,只见一副架子,下面挂着皮带,好似秋千一般。

药童道:

“先生吩咐,治这病的规矩,姐姐先除尽衣物,又需与你蒙眼,捆绑四肢。”

宫主问他:

“这是为何?”

药童答道:

“衣物除尽方可施法,遮目是恐患者惊扰,捆绑是恐患者受外力刺激,胡乱挣扎,以致凶险。”

叶宫主听他这般说词,有些羞涩,但想前面姐妹都这么治,也依言将身上衣裙亵衣脱净,露出一身雪白通透的美肉,那药童先给她戴上眼罩,随后扶她坐上那秋千,取了皮带仔细捆扎起来。

小童先引她双手高举,用皮带束缚在秋千顶上,再将双腿叉开高举,将足踝吊在两边垂下的皮带上,叶玉嫣虽是被吊着,屁股却有镂空的皮绳网托住,因此倒也并不难受,只是这般将屁股间露在生人面前,不免紧张,又有些莫名的兴奋。

那药童将她束缚妥当,又道:

“请姐姐张嘴。”

叶玉嫣心道,连嘴都要堵上么,事已至此,也不违坳他,迎合着的用檀口含入一支棒子。

她久经人事,舌头一绕便知是男子阳物模样,只是此棒软中带硬,却不知是何物所制,比之文家姐妹用的皮裹木芯的淫具更像,只是少了真物的热量和活力。

正胡思乱想,那药童将这淫具连着的皮带紧紧系扣在她脑后。

她被蒙眼堵嘴,只道接下来便可医治,那料到这小童又取了几个软塞,好似堵嘴之物一般材质,将她双耳紧堵得严丝合缝,一时周围都寂静下来,几乎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

汤大夫正用酒液清洗医具,见小童来报,那位叶小姐已准备妥当,便收拾了东西,进屋施法。

开门看见一具性感美艳的玉体已捆绑在秋千上,将粉嫩微湿的私处亮在眼前,又感到下身硬起。

晓是他今日这般情形已历四次,犹被这天然女体的魅力勾起淫欲。

他揉了些凉油在太阳穴上,心中暗叫惭愧,凝神将药具置于秋千旁,一双肉手擦了酒液,覆上高耸的乳房,摊开手指用力搓揉。

只觉得手里弹性十足,滑润丰满的一对大肉球白得透明,随着他的搓揉,乳头坚挺高翘起来。

他见她乳头上也有针眼,暗自想,给那京城名妓治病时,也曾见过乳头针眼,原有三分怀疑,此时便有七分断定这几位姑娘是青楼女子,被他搓揉乳房,叶玉嫣满脸潮红,自己此时的姿势卑猥无比。

又觉得他这抚摸手法也不见得比文家姐妹高明。

汤耀祖见她乳头渐渐翘到顶点,满意地看着两颗玉莓,心道,时机差不多了。

取过两个细胶套,将乳头根部裹住,不让它们退缩回去。

又取过两支南洋胶棒,一支慢慢地塞进下面晶亮的花唇,另一支顶到菊门上,一边轻轻触摸着尿门上立起的小肉核,一边插进去。

叶玉嫣的玉臀早在柳府就被完全开发了,刚开始插进一个手指头也会疼痛的菊门,被反反复复插到昏晕地调教下,此时已能一边享受着夹紧收缩,一边轻轻扭动腰肢配合着吞入胶棒,那颗肉核已被挑逗得顶开包皮的束缚,耸立在外面。

汤大夫依样画葫芦,也取过一个细胶套,紧紧裹住她阴蒂根部。

乳头阴蒂被拘住,叶宫主不由地开始发抖,身体变得火热,花唇爱液乱流,似乎是在嘲笑身体的浮浪。

她曾入淫狱,不分昼夜地接受无尽的凌辱和戏弄,后来越来越敏感的身体还是渐渐适应了凌辱,此时又主动追逐着快感。

忽然乳头上一阵极美的快感袭来,顿时又惊又喜。

汤耀祖自针灸盒里取出一根银针,在她乳头仔细辨认位置后,慢慢扎入,调节着刺入深度。

左边银针扎停,叶玉嫣只觉得自己呼吸也停止了,全身的官能似乎都凝聚在左乳头上,紧接着右乳也是一阵高潮般的快感汹涌而来。

汤大夫也不顾正辛苦地喘着粗气的病人,手腕左右翻飞,又将两枚银针扎在她腋下。

叶玉嫣只觉得妖异得无法形容的刺激不断侵袭着经脉,在身体里猛烈地来回奔腾。

汤大夫见她急促的喘息不断从红唇中漏出,心道,我这针灸秘法专扎女子性感穴位,岂是寻常手段可比。

一边得意,一边手指不捻转银针。

叶玉嫣身体变得火烫,乳房上鲜明的快感,就像是一股强烈的暖流,迅猛地向全身蔓延过去,不断地夺走她的理智和体力。

大腿根部不断渗出蜜汁,情欲高涨得即将崩溃。

猛烈的快感却无孔不入地侵入到身体里去,不停地搅拌颤栗的心房。

那令自己都震惊的肉体反应,不断地在医师面前表演。

眼不能视、口不能叫的宫主的脑海中已经混乱不堪,不断发出被淫欲俘虏的喜悦喘息,成熟的身体根本就无法抵御情潮的冲击。

自己不知被医师施展了何种法术,身体仿佛燃烧起来。

充满着想要登上快乐顶点的情欲。

眼前一片黑暗,只能靠触觉和想象感应,身体似乎变得更加敏感。

乳头和腋下带来的快感使她不禁地想要疯狂扭动身体、想要淋漓的高声呻吟,阴蒂不知被什么东西勒得又硬又挺,快感的暖流迅猛地在全身疾走,之后全部汇集在心房里,在那里不断地升华。

看着耐不过刺激、不断迎合身体的病人,汤大夫一只手牵住针尾的细丝拉动,另一只手伸向她小腹尽头。

叶玉嫣只感到自己的阴蒂又被大夫捏在手上,随后一阵超过乳头十倍的刺激从哪里升腾起来,淫液一下子从屁股间流到地上。

美丽的病人手脚被绑吊在秋千上,高翘的乳房和娇嫩的阴蒂上都点缀着银针,俊俏的玉容剧烈扭曲。

面对这样一幅浓烈地散放着淫糜气氛的画面,汤大夫手上动作愈发迅捷,快速地在大腿,会阴起刺入银针。

病人“唔唔唔唔唔……”

急促娇喘,旋转在下体的银针衍生出一股股雷击般的刺激,沿着脊髓猛冲大脑,高潮的痉挛快速地在她全身窜过。

全身的感知都被卷入银针的快感漩涡中,阵阵美快至极的淫喘,无法想象的快感迅猛地向全身扩展,身体一边痉挛着,一边登上快乐的顶峰。

汤大夫见她这般淫浪,微感惊奇,轻轻捻动上下手指,叶玉嫣不停地徘徊在一波比一波更强的绝顶高潮中。

他心数着阴蒂痉挛的次数和时间,时而轻柔,时而激烈地捻转针尾,终于将所有针尾的丝线牵在左手,右手宛若抚琴一般弹拨细丝。

叶玉嫣猛的后仰,阴蒂愈发剧烈地痉挛起来,异常激烈的高潮从屁股窜出,一下子直通脑髓,将大脑灼烧得眼前现出一片红色,只觉得人世间最快乐的感觉都随着颤抖的银针传入到身体的每条经脉上去,如果说文家姐妹的治疗是将她身体融化,这汤大夫却是将她碾得粉碎,心底莫名地产生一股狂喜,绽放出地狱般的火焰。

汤大夫继续弹奏着细丝,病人随着高潮的韵律痉挛,嘴里不受控制地高声呻吟,她已经变成了一个由细丝控制的乐器,随着医师的演奏哼出他想要的旋律。

随着手指最后弹奏的高潮尾声,病人终于在无数高潮中攀登到了万仞绝顶,发出一声尾声悠长的淫叫中,一股股晶莹的水柱猛烈地喷了出来,一次又一次,屁股里的水分几乎都被用尽,喷出的水柱慢慢地变稀。

汤耀祖慢慢坐起,吩咐小童为病人松绑擦汗。

休息了一盏茶的功夫,兀自被激烈潮吹余韵包围的叶玉嫣也渐渐清醒过来,挣扎着对大夫盈盈拜倒,口中谢道:

“先生真乃神医。”

汤大夫受了她一拜,摇手道:

“小姐何必多礼,此次诊治,与你日后生意多有裨益,你真要谢我,便多舍些诊金。”

叶玉嫣听他说话,心里奇怪,甚么生意多有裨益,转念一想,恍然大悟。

见他索讨诊金,有心捉弄,胸口起伏着笑道:

“我瞧先生屋里清贫,这般敛财,可是要赞钱娶媳妇?”

汤耀祖被她说中心事,脸上渐渐发赤,缓缓点了点头。

叶玉嫣笑道:

“先生可愿娶我?”

汤耀祖闻言,心想你虽是天姿国色,终是个青楼女子,况且他早有心属之人。

瞧她是众女之首,诊金未付,不敢得罪,便道:

“姑娘说笑了,鄙人早有婚约,不敢冒昧。”

叶宫主道:

“若是如此,我便给你做二房可好?”

汤耀祖忙道:

“万万不可。”

叶玉嫣见他推辞,心里替上官燕高兴。

忽想起一事,问道:

“只有一事却是难堪,先生曾言医治一次能管三个月,若不娶我,三个月后妾身病症发作,又如何着落?”

汤大夫奇道:

“姑娘何出此言?我既是替你们治了,便当治好,若再犯病,你们自行解决便是。”

只见病人一双美目疑惑的瞧着他,突然大悟,道:

“这却怪我,没与诸位说清。鄙人已将这缩阴飞乳的药力有益之处催至顶点,诸位日后行房事,一次便能清三月淫毒,日后若再犯病,无须再来找我,但行房即可。”

叶玉嫣大吃一惊,轻声问道:

“是否平时行房,便有今日的境界?”

汤耀祖道:

“自然如此,否则如何能一次清三个月的淫毒。”

叶玉嫣回想方才的滋味,又惊又羞,再次拜道:

“先生大恩,莫齿难忘。”

想起上官燕还在外面等待,便道:

“我乃紫云宫掌宫,并非青楼女子。”

见汤大夫似是不信,便拈起他药盒中的一把银针,挥指弹出,银针钉入桌面,整整齐齐的排了个玉字,又问他道:

“这回可是信了?”

汤大夫见她这手挥针成字的功夫,忙不迭的点头道:

“信了信了,这下信了,姑娘真是好针法。”

叶玉嫣又道:

“我们这些姐妹,都是误服了这淫药,并非淫浪女子,你可相信?”

汤耀祖连连点头,那敢不信,又听这宫主道:

“外面还有一位面带黑纱的妹妹尚未医治,也是误服了此药,却是你的相识。”

第三十章重聚上官燕见叶宫主出来,忙上前搀扶。

宫主对她笑道:

“恭喜妹妹,你这汤大哥果是良人,连我都有些心动呢。”

上官燕瞧着她,心里有些高兴,轻笑道:

“宫主对汤大哥也有意?”

宫主道:

“我先前拿言语试他,却被拒绝了,可见人家心里只有你一个。”

上官燕轻叹一声:

“只是我服了这淫药,如何与他解释?”

宫主见她忧心,便和她串了口供。

汤耀祖正用米酒清洗银针,先前听叶玉嫣说还有一女与他相识,心上便挂念着此事,暗自奇怪,难道是自己没将人家的病看好,因此又来复诊?不一刻,又听小童禀告,有位面戴黑纱的姑娘进了诊室,但那位叶姑娘却执意要陪着她,不肯出去,请他定夺。

汤大夫也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得进屋去瞧。

只见两位姑娘在里头坐着,当下问道:

“叶宫主可是不晓得治这病的规矩?”

宫主道:

“当然明白,不过这位姑娘,便是我们的诊金,不知先生肯不肯收?”

汤大夫闻言惊疑不定,心想她前番说两人相识,又如何将她当钱花?只见叶玉嫣替她掀起面纱,露出一张美艳绝伦的俏脸,顿时又惊又喜,宛若梦中。

叶玉嫣见他呆呆瞧着,将上官燕轻轻一推,送入他怀里。

汤大夫温香软玉在怀,更是如梦似幻。

众女见叶玉嫣出来,纷纷上前相询,只听她道:

“我们走吧。”

萧玉若不解问道:

“上官姑娘还在里面呢。”

宫主笑道:

“他们只怕要磨蹭一夜,我们何不先回客栈。”

次日午时,汤耀祖携上官燕一起到客栈中相会谢礼。

汤大夫心中老大两个疑团和文家姐妹在屋中谈论起医术来。

叶玉嫣将上官燕邀出门外问她:

“昨夜想必是瞒过了你夫君。”

上官燕道:

“我用姐姐教的法子,和他说是练功时弄破的,他也不在意,只是如此骗他,觉得心里好生过意不去。”

叶玉嫣微微一笑,向她贺喜。

二女回房时,只听到屋里汤大夫问道:

“昨日会诊,我察觉雪兰姑娘的药性,似与其它几位有所不同。”

雪兰道:

“我和诸位姐妹,并非在一处服的药,想是有些区别。”

汤大夫道:

“此药及其珍贵,原本皆是从波斯制成,再托海船带到中土,我昨日察觉,雪兰姑娘所服之药,似是中土自产。”

文雪兰问道:

“先生真乃神医,连产地不同都能分别,小女子拜服。”

汤大夫摆手道:

“神医不敢当,只是其中区别,甚易分辨。虽是配方相同,波斯之药性烈,中土之药柔和。药力催至顶峰时,姑娘反应却不如其它几位大,因此可知所服之药产地。”

文雪兰笑道:

“先生说笑了,想是小女子身子鲁钝,不如其它几位姐妹感受敏感。”

汤大夫摇头道:

“若说天生的敏感,姑娘你可排在第二,比之常人更要敏感。”

文雪兰奇道:

“敢问先生,我们只中,排第一的却是何人?”

窗外二女也听得好奇,等他回答。

只听汤大夫道:

“昨日第一位医治的,可是白姑娘?”

文若兰道:

“原来是白姐姐。”

汤大夫叹道:

“这位白姑娘真是天赋秉异,她即便不服此药,身子也比常人要敏感数倍,服此春药后,更是厉害。”

叶玉嫣在门外心想,原来白师妹天生喜爱被人绑着,缘由在此。

又听汤大夫问道:

“鄙人还有一个问题要请教两位姑娘。”

文家姐妹对望一眼,笑道:

“不敢,先生但说无妨。”

汤大夫沉吟道:

“我先前听叶姑娘说,此前多是承蒙二位侍奉,与她缓解病症。只是昨日听她说,二位的服侍,竟能管一日夜不复发,不知是何手段?”

文家姐妹均想,上官姑娘的夫君脸皮倒厚,居然连这都问,果然是这等人才能治这淫毒。

她们那里知道,沉迷医道之人,对生理羞耻本就不如常人计较,若有疑问,便浑身难受,非要弄清楚其中道理才舒服。

姐妹俩蒙他医治,此时听他问起:

“便答道:”小女子手段,与先生相比,如萤烛之比日月,何足挂齿。

“汤耀祖道:

“不然,此药疗法,我苦思数载,寻常手段最多也只管六个时辰,后有奇缘,才得出针灸刺穴的疗法。若姑娘肯教我,日后与人救治,便更容易些。”

二女见他言词恳切,便将对叶玉嫣的伺候法子俱实相告。

汤大夫听完,寻思良久,心里奇怪,捆绑蒙眼塞口,尿门阴户菊孔齐插,确能助兴,只是这些法子自己早也试过。

二女见他沉默不语,忽然雪兰道:

“先生昨日治疗时,可是将我等都塞了耳朵。”

汤大夫道:

“确实如此,塞耳可使患者感受专注,不受杂音相扰,让身子更加敏感。”

雪兰笑道:

“我们伺候叶宫主时,可是在她耳边吹了许多甜言蜜语,先生是男子,不知女子感受,那甜言蜜语,可与我们大有助性之功。”

汤大夫恍然大悟,对两姐妹深施一礼。

他正琢磨着晚上怎么对未婚妻大说情话助性,忽听文若兰问道:

“不知先生是如何想出针灸的法子?”

汤大夫答道:

“有一次有位京城……名妓前来看病,鄙人发现她双乳上有针刺过的痕迹,因此受了启发,寻常手段,不过是在皮肤外做文章,针灸却可探入其中根本,后来在她身上施针,竟然大有效果。后又来回了十余次,摸索出了这套极致的针法。”

忽然听到文若兰道:

“先生娶妻后,想必针法可更上一层楼。”

窗外上官燕闻言满脸羞臊。

又过了三日,汤耀祖与上官燕拜堂成亲,众人去婚宴闹了一日夜。

六女因缘聚会,终于到了离别之时。

胡李二汉和文家姐妹对白玉如恋恋不舍,白左使却心事重重,和四人相拥告别。

叶玉嫣见诸女离去,便对两位师妹道:

“过了今晚,我们也走罢。”

三女回到客栈房间,萧玉若忽然向宫主出手,去扭她手臂,叶玉嫣吓了一跳,也使出本门擒拿手法拆招。

二女武艺在伯仲之间,不一会儿缠抱在一起。

萧玉若叫道:

“白师姐还不快出手。”

叶玉嫣念如电转,便知其意,向白玉如下令:

“白左使,我命你擒拿右使。”

白玉如一声长叹,取出之前绑自己的丝绳,上前去帮忙将宫主按住,二女合力将叶玉嫣捆绑起来。

叶宫主双手反扭,被她们捆做肉粽一般,便道:

“你们俩可是越来越没规矩了。”

萧玉若道:

“我紫云宫门规,门下弟子皆不可婚嫁,你要去做那秃头掌门的侧室,可是姐姐你先坏了规矩。”

叶玉嫣喘气道:

“你们二人可以去当人家的小妾,偏我不行,那有这样的道理?”

白玉如听她这么说,便取出手铐,将自己反手铐上,对宫主道:

“我也破了门规,当与宫主一并受罚。”

叶玉嫣瞧着二位师妹,又好气又好笑,柔声道:

“好师妹,你将我绑得太紧了,且宽松一些。”

萧玉若道:

“姐姐你可莫想了,我们二人自看管你,待过了时候,白鹿岗之约便不作数啦。”

说完取出贴身的香帕,将宫主檀口牢牢堵上,再不去听她说话。

她忽觉背后风声,知道有人偷袭,右腿反撩去踢对方。

那知对方武功高得出奇,一把将她脚踝捉住。

反手一掌过去,却被叼住手腕,扭到背后,扣住了脉门,耳边只听到有人笑道:

“嫣妹,你师妹武功不错啊。”

那声音赫然是金顶掌门。

萧玉若武功虽是不如金顶掌门,但也不致两招被擒。

只是他曾与叶宫主每日过招,对紫云宫的功法了如指掌,而萧玉若却不知他武功家底,又被他偷袭,因此瞬时便被扣住了脉门。

叶玉嫣见师妹被擒,芳心大急,口中呜呜叫着,身子奋力扭动。

金顶掌门笑眯眯的看着她道:

“嫣妹,我在这屋里等你两个时辰啦,方才听到你想去白鹿岗赴约,只是你两个师妹阻挠犯上,我便替你惩罚她们。”

白玉如戴着手铐,暗暗叫苦,想若是三女联手,也可与这秃头较量一番,此时作茧自缚,只能用脚去踢他。

却被这秃头也用腿拨到外侧,又顺势抵在裤裆上一阵揉动,被医治过的身体只觉得一阵快感狂潮涌来,顿时浑身无力。

第三十一章远亲上官燕送走了诸女,被汤耀祖一把搂住纤腰。

上官燕娇笑道:

“这般心急么。”

只听夫君道:

“洞房岂能不急。”

一双手握上高耸的乳房。

二人其实早已圆房,少年夫妻初尝情味,犹如蜜里调油,这几日更是在医馆里不知交欢了多少回,犹自不满足。

上官燕只觉胸脯快感汹涌,轻轻呻吟道:

“先进屋吧。”

二人温存了一阵,便进屋里去,上官燕躺在绣床上,轻轻拂弄夫君的男根,汤耀祖呼吸急促,取出枕边皮带来,将妻子手脚束缚,又给她戴上眼罩,女侠由他摆弄,笑道:

“又要把我绑起来玩么?”

夫君也不答话,将抖动的肉棒只塞满她小嘴,因是受过治疗,女侠喉咙居然也如蜜穴般产生快感。

汤大夫昨日被她眼神挑逗,射得太早,因此今日蒙住她一双摄人魂魄的美目,那想到妻子今日却一边娇媚的摆动脑袋,一边将腰肢扭动着,让自己一对高耸的美乳前后晃个不停,嘴里一边伺候,一边发出销魂的声音。

汤大夫终究是个后生,被她这般挑逗,哪里还忍得住,将妻子脑袋捧住,猛耸起来。

只半柱香的功夫,汤大夫正在将射未射之间,被妻子在马眼上一阵乱舔,直送上顶峰,赶忙拔出肉棒,一股火热的乳浆直喷在女侠悄脸上。

等回过神来,见妻子瑶鼻上都是粘液,心中痛惜,忙取来帕子与她擦净了。

上官燕却笑道:

“夫君可是喜欢喷在我脸上么?”

汤大夫与她揭开眼罩,压住她一阵狂吻。

良久方道:

“宝贝儿,我要去趟江州,两日前便有书信来,有一位姨娘病了,我去替她看看。”

上官燕听他提起江州,甚是反感。

柔声道:

“江州便无大夫么,需劳动你这位神医?”

汤大夫道:

“你有所不知,我自幼父母双亡,从学医到海州立业,多蒙姨娘资助。她每到阴雨天,便骨节疼痛,前番都是我与她开药诊治。”

上官燕道:

“我明白啦,师父也曾教我,人要有恩义之心,我便和你一起去拜见。”

汤大夫心道,自己两位小叔生活放荡糜烂,让爱妻见到可不好,便道:

“有一事我未与你说,你身子有些隐患,若要长相厮守,你便需在家乖乖调养,不可路上辛苦。”

他汤神医要忽悠人,自然抬出自己的本行来。

果然上官燕道:

“那我在家等你,只是夫君你不会武艺,可要雇些帮手同行?”

汤大夫哈哈一笑:

“为夫身为医者,终年在外收集方子草药,连远在万里外的波斯都去过,何况就这十几日的路程。”

上官燕听他这般说词,心里难过,也不知他从小到大吃了多少苦。

汤大夫见她沉默不语,只道她不愿分离。

便去取了几支软胶淫具过来,笑道:

“若是在家想我,便让这几个家伙陪你睡觉。”

上官燕见了这软中带硬的事物,也有些脸红,轻笑道:

“这般不正劲。”

又有些好奇,问道:

“为甚此物材料这般像你那家伙?”

汤耀祖道:

“前些年我路过南洋,见当地有种奇树,树身会漏出这般材料,我当时正思索淫毒解法,见此物正可制些辅助医具,正好同船有高手匠人,便请他制了几支。”

上官燕细看那几支淫具果然都栩栩如生,心思荡漾,便取过一支来,一边呻吟,一边缓缓塞入菊孔。

汤大夫见她这般自慰,肉棒顿时高高翘起,一把将爱妻按倒。

次日午间,汤大夫雇了车马,便欲前往江州,上官燕终是不放心,与他雇了几个伴当。

汤耀祖见妻子拗直,便不再推辞,心里暖洋洋的启程。

女侠送别了他,一个人回到客栈。

到夜里思念夫君,便取出他留下的淫具,抚摸亲吻,在床上自慰起来。

正自痴狂,只听屋里有人淫笑道:

“可要我来帮你。”

女侠正值连绵的绝顶高潮中,一时恢复不过来,晕晕呼呼的被人用绳索捆了起来。

等到潮退,才看清眼前的人竟是杨长老。

她又惊又怒,刚想呼救,便被他捏住下巴,用口环撑开樱口,又用白绸塞满。

杨长老将她制服后,用手指弹动她坚挺的乳房,一边欣赏着颤动的肉球,一边笑咪咪的道:

“你莫心急,我这便带你去见几位朋友。”

说罢,将她美目蒙住,扛出医馆,门口一辆厢车正在等候,杨长老将这绝色人妻放在车上,在她身上又亲又摸。

车夫扬鞭打马,便向城郊的庄院驶去。

上官燕心里又羞又恨,被杨长老在身上摸索,身子却是不争气的连连高潮。

马车走了一炷香的功夫便停下,又被他抱下车,耳中又听到柳夫人的声音:

“师兄得手了。”

杨长老笑道:

“轻松之至,这小妞果然也是被医治过了,一路上淫水流过来呢。”

柳夫人上去拉下她的黑绸眼罩,抚摸着女侠的俏脸,笑道:

“你的三位闺蜜也在此做客,可要见见。”

上官燕沉默不语,柳夫人取出一副木夹,咬上她两个翘起的乳头,轻轻将她牵走。

走到院里,只听到女子癫狂的淫叫,见两个秃头正在牵着两座木马在院中比赛,木马上骑着两位捆绑住手脚的姑娘,戴着犬形头套,被折磨得前俯后仰,二女乳头都被穿了银针,挂了银铃。

木马拉动,伴奏着悦耳的铃声和淫贱的娇喘。

柳夫人笑道:

“这两位是叶宫主和萧右使,你瞧她们玩得多开心。”

上官燕见叶玉嫣和萧玉若都落在她手里,一颗芳心仿佛沉到湖底。

柳夫人欣赏着她绝美面容上的表情,又牵着她走进一间卧房,只见十余名汉子正围住一具扭动的雪白的酮体,一位丰乳细腰的姑娘正用上官燕最熟悉的姿勢,双腿分成一字开,把阴户亮得透彻。

嘴巴,阴户和菊孔正被三个汉子用硕大的肉棒前后抽插着。

不但全身上下三个肉孔都被尽情占用,就连大腿玉足和乳房上也有肉棒磨蹭,身上满是精液。

又有人手持蜡烛,向她身上滴落,只虐得她连声淫喘。

柳夫人拉动着手中的丝绳,牵着上官燕的乳头慢慢来到那姑娘面前。

这姑娘也被蒙着眼,双穴和嘴巴被插的剧烈刺激使得她脸色艳紅,尽管看不见容貌,但腰身纤细,双乳高耸,两条叉开玉腿修长白润,也是个俏丽非凡的人物。

上官燕已猜到她是谁,柳夫人将她眼罩拉下,果然是白玉如。

此时她高潮一直持续在绝顶,一张绝色容颜扭曲得更让上官燕心碎。

女侠看到白左使美眸中都是高潮的火焰,就像是一个极端淫荡的美艳性奴,那里还有昔日的神采。

心想自己只和爱人做了几日夫妻,不久后也要变成这副模样,直羞愤欲死。

柳夫人欣赏着她的表情,笑道:

“你夫君汤耀祖,便是我的表侄。此前我到是没想到,原来我们早晚是一家人呢。”

上官燕心头大震,脑中一片混乱。

又听她说道:

“你且莫急。我这侄儿,天性良善,又在医道上颇有造诣,我待他如己出,这缩阴飞乳的医治法子,可也是我资助他琢磨出来的,我在京城绑了一位名妓,专供他研究,说起来你们还要感谢我呢,身体改造成这样,这辈子便有享不尽的快乐滋味,你说是不是。”

上官燕此时回想起来,柳夫人当时供出缩阴飞乳的治法,便不怀好意。

又听这淫婆说道:

“为了请你来,我修书信将他调到江州,你既是我侄媳妇,便不用和紫云宫的极品骚货一般待遇。不过,你从明日开始,便要去勾搭邻居,限你十日,将黄木巷的居住的汉子都勾上床,再每日过来服侍我俩个弟弟,便饶了你。”

女侠听她条件,又惊又怒,哪里肯依。

柳夫人看她倔强,便笑道:

“这位白姑娘曾在白龙山救了你,如今可也轮到你救她了。”

说罢让众人中止凌辱。

此时上官燕才认出,轮奸白玉如的几个人,除了柳青和柳烟,其余的竟是胡豹手下的八大金刚。

当时白玉如逼胡豹修书遣散白龙山众匪,这八人却是被路过的金顶掌门收服,如今在柳家听差。

柳夫人吩咐他们将备好的木桶取出,那木桶分作两半,桶底各开了半个圆孔。

八大金刚将两半木桶合拢在白玉如修长的玉颈上,将她脑袋套在桶内,那左右两半木桶严丝合缝。

上官燕隐约猜到她要如何折磨人,心里大惊。

果然众人提来几桶水,往套住白玉如脑袋的木桶中倒水,白左使口鼻俱没入水中,顿时拼命挣扎起来,木桶中的水也从她脖子缝隙处流到身上。

众汉见她身子扭得激烈,便前后按住了湿润的身子,将两支火热的肉棒塞进她屁股里去享用。

有两个汉子却不断往桶里添水,不让白玉如呼吸。

上官燕拼命挣扎,跪在柳夫人面前,口中呜呜的想说话,一张俏脸泪流满面。

柳夫人见她屈服,便吩咐手下停止往桶中添水。

说道:

“你若不好好按我吩咐去做,今日往你恩人桶里倒的,可就是尿了。我再将你卖入妓院,让我这表侄好好去光顾你”上官燕无奈的点点头。

柳夫人笑道:

“这才是我的好侄媳,今夜你就好好伺候两位小叔罢。对了,还有我杨师叔。”

杨长老早对这美人妻垂涎三尺,见师妹将她收拾服帖了,便一把将她搂过,扛去自己屋里,和柳青柳烟一起上下其手,不一会儿,三人就将她身上三个肉洞占满了,放肆的性战起来。

第三十二章出墙次日东方泛起鱼肚白,柳夫人开恩,吩咐在上官燕房里放了一只沐浴的木桶,又牵来了被人压榨了一夜高潮的白玉如,双手被那副熟悉的手铐铐在背后。

上官燕替她和自己一起沐浴,擦洗一身精液淫水。

上官燕抚摸着她身上的鞭痕蜡油,低声道:

“姐姐受苦了,都怪我……怪我私自跑出来,连累了你们。”

白女侠受了许久折磨,此刻反倒安慰着上官燕道:

“妹妹说哪里话来,若不是碰到了你,我们那里又能享受这许多世间的乐趣。”

上官燕见她居然还有心情说笑,长叹一声,说道:

“叶宫主和萧姐姐未必有白姐姐这般宽心。”

白玉如闪动美目笑道:

“她们俩还不宽松么,那金顶掌门和玉玫动过了手,玩上了瘾。她们二女一夫,我却要对付余下的十几个色徒,好不辛苦,幸而妹妹来帮我分担。”

女侠闻听她此言,不由得怔住。

此时朝阳升起,晨风吹拂着白左使的秀发,金光透过窗户撒在雪白如玉的脸庞上,照耀出她宁静的笑容。

朝阳点缀着如水的晶莹眼睛,眼神柔软却又坚定,上官燕也若有所悟,心中暗自下了一个决心。

二女洗梳毕了,柳家下人取来两套黑色的丝绸亵衣。

白玉如被反铐着双手不便穿衣,上官燕帮她裹在身上,系上了腰间丝带,不由得说道:

“姐姐,你好美。”

白玉如笑道:

“就算再美待会也要弄脏了。”

她见上官燕也穿起来,原来却是将女子身体装扮成床上尤物的情趣之物,心道这柳家果然颇有丝织大户的造诣。

白玉如知道而柳夫人交待给上官燕的任务极其羞耻淫贱,要她在十日内将黄木巷的男子都勾引上床。

对她而言,不但要饱尝轮奸的凌辱,还要想办法让他们的淫欲之火都燃烧起来。

想她这么个脸嫩的新嫁妇人,如何会做这等事。

想起文家姐妹说过的一些疯言痴语,便教了上官燕一些勾引汉子的方法。

风小二自从偷窥了旅店里轮奸淫乱的一幕后,就有了心病。

思之良久,终立下宏图大志,此生非美女不娶!而要娶美女,无非先得升官发财,他脑筋也算清楚,科考是不用想了,但发财却可一搏,大丈夫说干就干,向掌柜结算了工钱,带着所有积蓄,来到商贾云集的海州,开了一个小面馆。

自己兼了掌柜大厨和伙计三职,向财主的身份努力。

不过他风财主尚未发迹,便有艳遇。

今日一位身穿丝袍的美貌女子光顾店里。

当见到她面容时,风小二心跳加速,这女子正是他性幻想无数次的对象。

那天她被轮奸的极端淫乱的画面,不知有多少次梦见,让他空射了无数的精液。

而这位姑娘当然不知道他曾在隔壁偷看了全程,风姿绰约的点了一碗素面。

风大厨使劲浑身解数,炮制了一碗香喷喷的鲜菇面,想在面里给她加点自己的乳浆,思来想去,终是不敢。

对着柴堆速射一炮后,毕恭毕敬的将面条端到美人的桌上,偷看她时,却迎上了一双绝美的大眼睛,俊俏的面容上荡漾着微笑,让他不禁浑身颤抖起来。

耳中听她柔声道:

“这位哥哥,我就住在隔壁医馆里,待会等面凉了,烦劳你送来可好?”

风掌柜被她这么一笑,早神魂颠倒,连声答应。

待面条尚有余温,装入食盒,去敲医馆大门,才敲了几下,那位绝色美人便亲自来开了门,脸上虽是扔挂着甜甜的笑意,却又好似有些慌乱。

跟着她向屋里走去,瞧着前面自然扭动的细腰翘臀,心里扑扑直跳,只恨不得将她强奸一顿,但他只有色心,却无色胆,边过眼瘾,一边心道,如果能常常来送面就好了。

那美人将她领进屋里,只见房中一张绣床,并非客厅。

他心跳得急,慌里慌张放下食盒后转身要走。

背后却响起美人柔软的声音:

“哥哥莫急,我还没给你钱呢。”

风小二转过头去,如遭雷击般目瞪口呆,那位梦中情人身上的丝袍已经滑落,里面虽然穿着黑色的亵衣,却比没穿更加诱人。

高耸的乳房,笔直的双腿,还有中间开着的裆的亵衣,无不勾引着他的视线。

姑娘嫣然笑道:

“家里凑巧没钱,可以用我的身子来偿付吗?”

说完走过来,一支玉臂抚上胸膛,另一只素手却在风掌柜的裤裆下轻轻抚摸着。

风小二僵直了身体,犹疑自己在梦里,只是这梦实在太美,只盼不要醒来。

上官燕摸到他肉棒高高翘起,便跪在他身前,用嘴替他解开了裤带,火热的肉棒跃然而出,直弹到她脸上,女侠虽是扮了半天淫妇,此时被生人的肉棍戳着粉面,也面色绯红,稍稍犹豫,便将火热的肉棒吃进嘴里,一边吞吐,一边媚笑道:

“唔唔……唔……哥哥的肉棍比面条更好吃呢……唔……”

她用嘴巴舔裹了一会儿他的命根,转身取出两只支黑色的乳胶棒,笑道:

“哥哥能帮我将这两支东西插进去么?”

风掌柜颤抖着双手接过淫具,看她转过身子,撅起雪白的美臀,两个美丽的粉色圆孔向他召唤着,他呆呆问道:

“姑娘,真……真要如此?”

上官燕转头对他笑道:

“莫不是哥哥想用自己的棒子来惩罚我?”

风掌柜哪里还忍得住,将她一把抱住,龟头对准那粉嫩的菊孔直插进去。

贯穿的填塞快感让上官燕几欲高潮,她亢奋的媚笑著,在床上淫荡的扭动起腰肢,双乳随着扭动不住的波动,紧窄的菊穴将的肉棒套弄的越翘越高,越來越粗。

风掌柜一边耸动,一边瞥见床上枕边的丝绳,想起那日偷窥的情形,当下又惊又喜,忍着淫欲拔出肉棒将她一把按在床上,拿起枕边的白丝绳,将她双手反扭,牢牢地捆扎起来。

又用肉棒狠狠地塞进她的蜜穴,如饥似渴的抚摸耸动,直将上官燕插得高声淫叫。

风小二见她叫得欢快,顺手将枕边的白绸取来,结结实实的塞住嘴巴。

淫猥的肉体交合声在医馆卧室里不断响起。

“唔……唔……唔唔……唔!……唔……”

床上的美貌女子发出断断续续的从堵住的嘴里漏出的娇喘。

粗大炽热的阴茎在她的蜜穴里深深的冲刺着,风掌柜来回摇动着腰肢撞击着上官燕柔美的小腹。

炙热的阴茎粗大坚硬,表面布满浮起着的血管,毫不留情的侵犯着女郎身体最敏感的器官。

难以忍受的快感,小穴肌肉不断收缩。

强烈的脉动传到子宫深处。

来回啪啪撞击着身体,被不停的蹂躏着,女侠的呼吸越发的急促,被堵住的嘴里漏出的娇喘也更加悦耳。

“唔……唔!!!……唔唔……唔!!!!!……唔……”

被强奸凌虐所带来的狂乱快感,下半身传来的仿佛让人融化般的热浪一点一点地侵蚀着全身。

极端的快感让由上官燕的全身颤动。

风掌柜肉棒被她小穴紧紧勒着,叫道:

“啊……啊……缩的真紧!……啊!”

身躯猛的一顿,腰肢狂送,火热的肉棒急促的喷射起来,将大量的炽热精液灌入美妙肉穴中。

上官燕忍着高潮的余韵,挣扎着将他肉棒上的精液温柔的用嘴巴吃得干干净净。

被她这么一吃,那里还忍得住,风掌柜又将她手脚反绑,吊在床上,将三个肉洞轮流狂插了个遍,三度疯狂后,终于也累得只能趴在她身上喘息亲吻。

此时他脑中只道,极品,真是极品!只见这女子微闭双目,任他摸索乱啃,过了一会儿一面说道:

“哥哥,小妹还未满足,你能再带些街坊来吗?”

风小二脑中一片混乱,喘息道:

“我明白啦,你这女子天仙模样,骨子里却天生淫浪,待会我便将街坊邀来,好好灌溉你。”

到中午的时候,围在女侠身边的汉子已有八个,绝色人妻的屁股被杂货铺掌柜和两名伙计占领着,三支黑赤赤的肉棍贯穿着蜜穴,菊孔和尿门,口中轮流吃着米店老板和他儿子的肉棒。

双脚各伺候着当铺两个店员的肉棒,双手又握住两根不知名的肉棒伺候着。

被黑丝内衣装扮的玉体不断颤抖,后背香汗淋淋,浑圆雪白的屁股剧烈痉挛着,显示着主人正经历炼狱般的高潮。

八条肉棒配合着她的伺候,疯狂的抽动着,下身那三条棒子更是插到上官燕的屁股乱颤,将她的整个身体都顶着摇动。

握住一对肉球和玉臀的数只淫手,更是五指深掐,疯狂的來回挤按,乳头和阴蒂又被搓揉到了从来没有过的勃起程度。

被改造完美的身体每一处肌肤和毛孔都好像被人用肉棒插进去疯狂的抽插著,女侠几乎被汹涌的快感弄到失禁,脑子里每一片思绪空间都被绝顶的高潮填满。

风掌柜用手抚摸着连射了好多次,还在流淌着精液的肉棒,坐在边上呻吟着:

“你这淫妇,爽到天上去了吧。待会我再来好好的滋润你。”

上官燕体内已经混着九个人的精液,她那紧身黑绸丝衣也被精液和香汗浸透,更加的贴身。

她依着白玉如传授的房中术,压榨着自己和众人所有的快感。

汤耀祖从梦中惊醒过来,他做了一个让他很害怕,又很香艳的梦。

他在客栈床上坐了良久,又从包袱里取出那封姨娘的书信来细瞧,终于,他断定,这熟悉的信纸是海州瑞云轩的。

第三十三章演出在汤大夫新婚的两日前,收到了江州的来信,姨娘请他去治骨节痛。

但信纸却是海州瑞云轩的,倘若姨娘府上有瑞云轩的囤货,倒也说得过去,可他却知道,柳府只用一种徽州的纸,虽然和瑞云轩的纸很像,但却有些差异。

提到江州,他便能想起在姨娘府上,曾几次看见过两位小叔凌辱折磨被捆绑的年轻女子,姨娘虽是言语遮掩,终归他年岁大了,也隐隐猜到了一些事。

只是血亲相隐,不愿去深究,因此辞别了亲戚,在海州创业。

连喜帖都没给柳家发过,其实心底惧怕的是自己绝美的爱妻被两位小叔瞧见。

方才睡着,却梦见两位小叔凌辱折磨的年轻女子,竟成了爱妻,顿时惊醒,满头冷汗。

点了油灯,又拿出信纸看了半天,在屋里来回踱步。

随行的镖头见他屋里忽然亮灯,良久未熄,便过去探看,敲门道:

“东家。”

汤大夫开门便对他说道:

“不去江州了,天亮便回海州。”

他半途而返,一来一回,已过去半月,回到医馆,便急急呼唤爱妻,药童先迎上来,一面接过药箱,一面道:

“先生,师娘不在。”

汤大夫问道:

“师娘说她去了何处?”

药童却道:

“师娘留了口信,说她对不住先生,和邻里私通,失了贞节,因此离开了先生。”

汤耀主闻言又惊又怒,拉住小童的手不住颤抖:

“你且说来,我离家这几日,究竟发生了何事!”

小童见他面色赤红,不由得害怕,结结巴巴将师娘勾了邻里的男子在医馆里淫乱的事都说了。

汤大夫越听越气,心里反复叫道,她为何如此,我不信!我不信!最后站起身来将桌掀翻,大叫道:

“胡说!你胡说八道!”

他老实人发火,却是声势惊人,小童被他吓得缩在一旁瑟瑟发抖。

过了良久,汤大夫慢慢去扶住他低声道:

“好孩子,这是你师娘在和我开玩笑,对不对?”

小童又惊又惧,却摇了摇头,轻声道:

“师娘还说,若先生去黄鹤观看了,还愿留她的,便是缘份未尽,她会与先生道明原委。若不愿留她,她只能来生再报先生的恩情了。”

黄鹤观是黄木巷尽头一处道观,这几日对门的面具铺子生意好起来,只因观主新定规矩,进观的男子,人人都需带上面具。

也不知怎地,这条巷子的熟人每到下午,都有不少人进观。

面具铺的掌柜一时好奇,也带了自家面具,想去观中瞧瞧。

来到内殿门口,却见有道士把门,便问道:

“小哥可要收钱。”

道士笑道:

“原来是成掌柜,不需收钱,只有街坊可进,但要带上面具。”

成掌柜问道:

“敢问小哥,不知殿内有何玄机。”

道士眨眨眼,笑道:

“你可来晚了几日,里头表演可精彩了。”

成掌柜闻言,更觉奇怪,忙不迭进入殿内,只见里头几排长凳上坐着三十多人,竟是鸭鹊无声。

前头搭了一个戏台,那戏台上却是放着一张红木大床,还铺了被褥。

成掌柜见还有空座,便去坐下,与旁边人聊起来:

“阁下可知,这是要唱什么戏?”

那人轻声笑道:

“哪里是唱戏,今日要演的,乃是美娇娘与昆仑奴的床戏。”

成掌柜闻言又惊又喜。

又过了一炷香的功夫,只见黄鹤观的观主牵着身材修长,性感得惊人的女戏子进来,她身上几乎赤裸着,只有一件黑色的丝绸亵衣,却还是开着裆的,只衬托得粉嫩的私处更加醒目,上边领口拉到一对肉球下面,随着缓缓走动来回跃动着。

更加刺激的是,她被白色丝绳捆绑了起来,双手紧缚在背后,一对硕大的乳房也从根部捆扎起来,夸张的暴露在众人眼前,乳头上夹着木夹,连到一根皮带上。

观主牵着皮带,扯动着女戏子的乳头,将她带到床边。

虽是她戴着蝴蝶状的面罩,口中又塞了一根淫具,但肌肤晶莹洁白,身型绝伦,必是一位绝色佳丽。

此刻她被牵到大床上,双腿被拉开到极限捆绑在两边的床柱上,完全张开的屁股妖艳的扭动着,粉色的阴户也随之晃动着,引起了台下观众一片骚动,众人的裤子都开始高高凸起。

观主笑着问着女戏子:

“你这贱货,最爱在大家面前表演,瞧你又翘成这样。”

一边言语调戏着年轻漂亮的女戏子,一边抚摩她高耸的乳房。

因为嘴巴被堵着,女戏子只能发出些撒娇一样的声音,被捆绑的凸起的乳房随着呼吸不断起伏着。

使她发出这种性感的声音却不是乳头被玩弄的缘故,而是两条分开的大腿之间同时被观主抚摸着。

女戏子“唔唔”娇喘,又引来嘲弄:

“都已经兴奋成这样了,还没开始就叫床了吗?”

一边上下揉弄着乳头和阴蒂。

戴着蝶状面具的俊俏脸蛋已经红透了。

两位昆仑奴也被两位道士带上戏台。

还未靠近,两支黑赤赤的惊人阳具就已经开始挺起,看来这两位黑汉对这表演倒也熟悉。

女戏子口中的淫具被拔出,然后她又被捏住鼻子戴上一个精巧的口环,把口环戴到头上后,嘴就只能保持在张开的状态。

当昆仑奴靠上来时,将阳具塞到她的嘴里,女戏子不由自主的开始吮吸起来,昆仑奴也感觉到了含着阳具温暖的小嘴,便开始缓慢地抽动。

随着嘴巴的爱抚,巨大的阳具很快就完全伸展出来,但还不是十分坚硬,女戏子把阳具含住,娴熟的揉搓着,阳具又粗壮了很多。

她一边用嘴巴吸弄,一边用舌头舔昆仑奴阳具巨大的头部。

阳具开始往外滴精水,用舌头接住,在阳具头和她的舌间拉出一条长长的亮线。

然后又迅速的把黑色的阳具含到嘴里,尽可能的咽下昆仑奴漏出的精水。

成掌柜越看越惊讶,他本以为是女戏子被昆仑奴强奸,但看来她似乎主动的用嘴巴挑逗着黑塔般的大汉。

正当女戏子努力把这些精水都接到嘴里舔干净时,她的菊门被台上的观主塞了一支黑色的淫具抽插着,并揉摸阴户和乳房助情。

前面随着她嘴巴的爱抚,昆仑奴夹杂着黑红的阳具已经勃起到了极限,变成了一支无比硕大高举的肉棒。

此时女戏子的蝴蝶状眼罩被脱了下来,眼罩下是精致得惊人的俊俏脸蛋,一双晶莹的美目还未看够,便被黑绸蒙住,又在外面戴了一只黑色的眼罩。

成掌柜已是看得头晕目眩,激动得不住在腿上搓揉,旁边那人早已抚摸起自己勃起的裤裆,一边俏声回答他:

“兄台可觉得精彩?”

昆仑奴的阳具完全勃起,被牵到上官燕的两腿间,观主一边揉弄她的阴蒂,一边扶着坚挺的巨阳接触到她的阴户,并慢慢地让阳具的头部滑入。

阳具和女人阴户的交合完全吸引住众人的注意力,成掌柜听到身边都是粗重的呼吸声。

观主将握着的手一松开,巨大的龟头砰然插入女戏子潮湿的蜜洞,开始抽动起来,大肉茎在粉色洞里操进操出。

成掌柜看到,巨大的阳具在蜜穴里插动时,另一条黑色的肉茎也送到她嘴里,女戏子要被一头昆仑奴干着,一边将另一人也服侍到完全兴奋。

巨大的阳具完全塞住了她的嘴巴,观主并不想让昆仑奴射在她嘴里,就让他把阳具从温暖的红唇里拔了来。

然后让他站到女戏子的屁股后面,引导着肉棒插入菊门。

当两条巨大的黑色阳具同时在被捆绑住手脚的美女体内膨胀并抽送的时候,围观的街坊们忍不住兴奋的淫叫着,这就是他们所期待的场面。

两条巨棒继续重重的冲刺着她的屁股,蜜洞里不时发出“噗哧、噗哧”的声音。

在这美人屁股里前后夹攻时,观主并没有让她的嘴巴闲着,他把自己勃起的肉棒塞了进去,然后用手使劲捏着她高耸的乳房。

整整两柱香后,昆仑奴才开始射精,当精液喷出时,在女戏子的阴部发出骚动的声音,精水大滴大滴的漏在地上。

女戏子臀部的会阴处积满了昆仑奴的精液,同时也被巨大的阴茎推到了不知是第几次高潮。

观主让昆仑奴的阳具从这美人的屁股里拔出来,把自己已经喷射过两次的肉棒也从她嘴里退出来,让昆仑奴的阳具又塞进去,让她把巨棒上射出的精液都吞干净,二人却又被勾起淫欲。

最后两条黑汉轮流在她性感的嘴里再度射精,大团浓稠的精液从她俊俏的下巴滴下,落到她被捆起的乳房上。

成掌柜见街坊们虽是个个都高翘着裤裆,却没有一个拿出来自慰的,旁边那人又道:

“莫急,只要这美人结束了表演,就可以被大伙随意享用。”

成掌柜听他这番话,便停手等待。

女戏子和昆仑奴进行了半个时辰的激烈性战后,这美人就这样保持这样的捆绑姿势,继续替观众们服务。

被捆住手脚的女人已经撤底失去抵抗能力,裸露着高耸的乳房和诱人性欲的粉红色嫩穴,不断从戴着口环的嘴里发出娇喘。

沾满精液的花瓣伴隨著雪白丰满的屁股左右的挣动,显得无比妖冶诱人,而那些街坊们早就按奈不住,淫叫着用他们高举的阳具去占满她身上所有的性感部位。

她用嘴巴搓揉每一条阴茎到充分勃起后,再插入臀部,一直服侍到射精。

有些人还在自己的肉棒上套了一些形状奇怪的淫具,比较多的是套在根部的狼毛,交欢时能同时刺激阴蒂。

另一种则是系在龟头上的铁环套,想让这美人受到更強的刺激。

每当一个装备淫具的肉棒在女戏子的体內挺动时,这美人就全身颤抖,不断发出悦耳的娇喘。

热烈的抽插下,从已被灌满的阴道和菊门中溢出的精液顺着雪白的屁股滴下来。

就在女戏子被肉棒和精液彻底淹没在热潮中时,只听见门口两个道士两声惨叫,只见一个青年汉子手提一根扁担,见人就打,势若疯狗,无人可敌。

成掌柜方才摸到那女戏子白嫩的大腿,未及发泄,见有人搅场,好不懊恼,却认出了这位猛士是医馆的汤大夫。

第三十四章惩罚汤大夫在内殿门口便听到里面此起彼伏的淫叫声,那看门的道士早溜进去加入战团。

他见门虚掩,便推开抢步进去,只见一个身材性感的女子被几十条大肉棒重重包围,雪白美艳的身体在十几条汉子的肌肉夹缝中迎合的扭动着。

那女子虽是被蒙着眼,戴着口环,但瞥见旁边扔着几支黑色的淫具,却正是自家独有的乳胶玩物,更是确认这被轮奸的女子就是爱妻无疑,这场面恰似火上浇油,见墙边有条挑夫用的扁担,抡将起来,往人堆里直劈过去。

这些街坊和道观众人多半都是知道底细的,此时见正主来了,虽是吃了打,却心里有亏,哪敢去阻他,一个个翘着肉棍抱头鼠窜,直被他杀到床边。

汤大夫怒火中烧见爱妻这般骚样,气苦道:

“你真是好守妇道,通奸不够,还要开这乱交大会。”

他瞥见床边的鞭子,一把抓过,往妻子身上狠狠的抽打起来。

他妻子被蒙眼堵嘴,挣扎着似有话要说,却迎来一顿雨点般的鞭打,直被抽得死去活来。

街坊见他施暴,有几个大胆的便不再跑,远远的聚拢来看他虐妻。

汤耀祖手上加劲,却见妻子被他抽得连声娇喘,浑身痉挛,竟高潮起来,他越发恼恨,不怒反笑道:

“你这淫妇,竟喜欢被人虐待,我今日便成全了你。”

见她阴蒂高高耸立在包皮外兀自挛动,便一把揪住,用力向外拉扯。

这美妻被他拉得剧烈挣扎,口中奋力呜呜直叫,阴蒂竟是被他拉长了一段,又被他用丝线勒起来,退缩不得。

汤大夫施了一会儿暴,竟觉得郁闷消了不少,说不出的畅快,此时他邪念已动,再无盘桓余地,见旁边案上两支香烛,便取过来一手一支,直往哪被丝线勒住的阴蒂上滴落,把妻子烫得连声都发不出来,只拼命扭动,竟又高潮起来。

汤大夫见无论怎么惩罚她,都频频泄身,心道,这必是给她医治过淫毒后的功效,转念间,去摸腰间医袋,里面还有几枚银针,冷笑道:

“既能让你快活,我也自有让你痛不欲生的手段。手指捉针,直往她小腹下至痛的穴位刺去。银针入腹,只激得雪白的身子剧烈弹动。汤大夫骂道:

“淫妇,可是怕了!”

手上不停捻动,怕她痛得昏死过去,便停下手,又去粗鲁的蹂躏阴蒂,见她快高潮了,便又捻动腹部阴针。

可怜美妻被他一会捏揉阴蒂,一会儿刺针,直在天堂地狱间不断轮回,剧烈地喘着气,眼罩下俊俏的面容剧烈扭曲着,显示身体充满了极大的痛苦。

超乎想象的剧痛迅猛地向全身扩展,身体一边痉挛着,一边努力弓曲着。

就要登上快乐顶峰,一下子又被突如其来的剧痛拉回到残酷的现实中。

被口环撑开的嘴里不停地向下淌着唾液,沿着雪白的乳沟滴落在床上。

对施加在自己身上的暴行,姑娘感到心中一阵阵凄苦,双肩剧烈地抖颤不停。

有时身子拼命的想要抖开他捻针的手,尽最大可能地躲避着,不让他继续折磨自己,嘴里和淫户蓄满的淫液随着挣扎在身上到处乱流。

那几位远远围观的,见他这般虐妻,无不目瞪口呆,都道,不愧是大夫,小小一枚银针便能整治得他夫人死去活来。

见这绝色美人痛苦挣扎的模样,却是觉得又新鲜,又兴奋。

听着美妻嘴里“唔……唔……唔唔唔……”

发出阵阵痛苦至极的闷哼,汤药祖只觉得烦闷一扫而空,如此往复几次,美女不停地在几乎就要触摸到的高潮与撕心裂胆般的剧痛之间徘徊,不停歇地体验天堂与地狱的滋味。

口环里的哼声越来越弱,痉挛的幅度也越来越小。

汤大夫见她感官已被被恶魔般的折磨碾碎,脸色月来越苍白,呼痛声已经变成了抽泣,眼泪不断的打湿着眼罩,终于停下手来,拔去她腹部的银针。

就在她快要失去意识的那一瞬间,汤大夫一把扯起她的头发,一股热尿直灌进她嘴里。

待他尿完,低下头恶狠狠地对她说道:

“你这骚货,现在我给你取下眼罩和口环,你想说什么便说,若再惹脑了我,就再给你戴上,一直到虐到你死为止,你可明白了?”

床上的美妻微弱的点了点头,又“唔唔”两声表示同意。

汤大夫将她口环摘下,又解开眼罩,露出一张绝美的容颜,只是满脸都是眼泪和口水,苍白的脸庞晶莹剔透,曾无比坚定的眼神也变得柔弱无力,冷艳的美貌被替换成惹人垂怜的纤弱。

汤大夫大吃一惊,颤声道:

“白姑娘,怎么是你?”

白玉如垂下长长的睫毛,抽泣道:

“你……你这人……怎么不分青红皂白……”

汤大夫此时泄了邪火,一肚子怒气早无影无踪。

此时见弄错了人,顿时满腹歉意,直替她小腹上针扎的地方轻轻揉着。

白左使嘴巴和肚子里又都是他的尿液,见他只顾给自己揉肚子,却不来解开绑绳,便脑他道:

“还不给我松绑,可是还没玩够吗?”

汤大夫尴尬万分,忙替她解开了手足绑绳。

取过旁边不知是谁丢下的袍子给她披上,说道:

“我们先离开此地可好?”

见白玉如点了点头,便上去将她横抱起来。

白玉如被他横抱着,暗骂他粗心,也不好意思提醒他,自己将手伸进腿间,将阴蒂上丝线解开,摸到阴蒂被他拉得老长,暗自担心,不知还能否缩回原样。

二人回到医馆,汤大夫给她找了一套上官燕的衣服,又煎了药茶,让她恢复。

见她终于脸色恢复了些红润,便问起缘由来。

白玉如娓娓道来,将前因后果都与他说了。

原来,上官燕按着柳夫人要挟吩咐,十日内将黄木巷的街坊都勾引了。

这毒妇却不放过她,又要她寻个地方与这几十人保持关系。

上官燕无奈,只得与黄鹤观的道士们商议,用他们内殿。

又有一日与白玉如同浴时,神情凄苦,白玉如看出破绽,问明缘由后又惊又怒,便寻机会与柳夫人哀求,让自己去替上官燕受这等奇耻大辱。

柳夫人看在她服侍众人乖巧的面子上,便应允她和上官燕轮换。

谁知今日汤耀祖大闹黄鹤观,将她折磨得生不如死,此时见他反复致歉,便柔声道:

“汤大哥,你替我们治病,这份恩情我们一辈子也还不上,你酷刑折磨我,这事已过去,我也不记在心上,只想问你,上官妹妹可还是你妻子否?”

汤药祖听她说到“这事已过去”,猛然顿悟:

“白姑娘,我明白啦,此事只怪我姨娘,燕妹并无过错,人都不能拥有过去,但能争取将来,只要能和燕妹拥有将来,我便十分满足了。”

听他这么说,白玉如美目终生笑意,轻轻道:

“我替上官妹妹谢谢你啦,只是你今日这么一闹,必定传到你姨娘耳中,不知神医有何妙策救我等脱身?”

汤耀祖听她这么一问,便仔细询问了关押她们的详细,与白玉如参详起来。

待到太阳落山,两人计议已定,白玉如站起身来,说道:

“我要回道观了,待会有人到道观接我,若不早些返回,只怕上官姑娘又要平添折磨。”

汤耀祖听她说过姨娘用水刑逼她们就范的事,只得点头,与她闹了一下午,肌肤相亲,却又有些不舍,低声道:

“白姑娘……你好自为之。”

白玉如回到道观时,杨长老和王师傅已过来接她,两人早听观主说了,柳师妹的表侄过来大闹戏台,将那美人劫走,二人大吃一惊,正在想法子,却见白玉如自己回来,不由得又惊又喜。

口中道:

“你倒也识趣。”

上去将她一把按住,丝绳捆绑,口环眼罩头套一样不缺,统统给她戴上。

王师傅见她被捆绑的性感模样,忍不住对师哥告饶道:

“师兄,且让我弄她一回,这几日实在是清苦,只能将右手当老婆。”

杨长老笑道:

“师父罚你不得碰她们身子,莫非你又想阴奉阳违。”

王师傅见他公事公办,着实恼恨,寻思道,师父自顾逍遥,每日要他陪着一起牵木马赛跑,他一人独占了叶萧二女,却又罚我一个女子都不能碰,每日只得在被窝里听着隔壁的淫叫声空射。

杨长老瞧他模样,知他心里怨恨,笑嘻嘻的道:

“你和师妹一同欺师,不将你们革出山门便不错了。然则师妹献美,终有些功劳,却只能罚你一人了。”

说罢也不去理他,自顾上车把白玉如上面嘴巴亲着,下面十指摸着,亲热起来。

王师傅无奈,自去赶车,听到里面杨长老惊奇道:

“咦,你今日这肉核怎么这般长大?”

又传来女子呜呜的娇喘,想是被他折磨着要紧处。

第三十五章破绽金顶掌门那日和萧玉若交手,虽是两招就将她擒住。

但总归是偷袭晚辈,赢得并不光彩,将紫云宫三女掳至丝绸庄,便迫不及待的将萧玉若松绑,与她正面过招。

萧玉听叶宫主说起过他们在丹房的勾当,知道这色掌门了得,当下凝神应战。

两人拆了四十招,萧玉若暗暗吃惊,只觉得平生所学对上他竟是处处束手缚脚,又觉对方尚未尽全力。

她想叶玉嫣曾与他每日交手,若再用紫云宫的功夫,对方都了如指掌,毫无胜机。

念随心转,当下使出一套少女时与叶玉嫣嬉闹时自创的灵猫拳法。

金顶掌门陪她拆了几十招,见她招式心法并未脱出叶玉嫣所学,当下正准备用些调戏的招数将她擒住,弄去床上大快朵颐。

此时忽然见她又出新招,大感新鲜,瞧她身姿美妙轻盈,有心再欣赏下去。

叶玉嫣手足被绑,正在一旁观战,见他手下留情,便笑道:

“老色鬼,我也还有一套玉兔掌法,未曾在你面前使过,你可敢一试!”

金顶掌门此时已瞧出萧玉玫的灵猫拳法虽是好看,其实威力大不如前,听她激自己,便笑道:

“嫣妹,你那玉兔掌法倘若和你师妹这套拳法是一路货色,也不必拿出来献丑啦。”

叶玉嫣正色道:

“我这玉兔掌法,与师妹的灵猫拳乃是互为君臣,单人使出虽是平平无奇,倘若双人一起出招,便会相互补足破绽,你若不敢试,我这辈子也瞧不起你。”

金顶掌门那肯信她,但他生性好武,对于和二位美人同时过招,也是跃跃欲试,心里盘算着二女的功夫底子,笑道:

“既然如此,为夫便来领教二房和三房的联手。”

只听到萧玉若连呸几声,叱道:

“谁是你的三房!”

金顶掌门笑道:

“咦,我尚未说谁是二房,谁是三房,没想到你们竟连大小都排好了?”

口中轻薄着,挥手让徒弟王秃子给叶玉嫣松绑。

叶宫主知道口头上绝难对付这老流氓,也不多与他废话,将捆绑已久的手脚按摩一阵,和师妹对望一眼,二女心意相通,摆出紫云宫的小如意阵来。

金顶掌门见二女架势,哪里是什么灵猫玉兔的儿戏,分明是一套极高明的阵法。

心知是上了二女的当。

但他纵横天北未逢敌手,眼下逢遇劲敌,豪气顿生,一声长啸,揉身而上,与二女斗在一处。

小如意阵乃紫云宫绝学,原来是由三女布阵,配合紫云功法,三人心意相通,宛若一体,攻者破绽尽有守者补足,可应对天下任何劲敌。

因此历来紫云宫掌宫设有左右双使辅佐,三人需同心协力才可将这套阵法运用自如。

此时虽是缺了一人,二女联手仍是威力极强。

金顶掌门越斗越是心惊,自付若非熟悉紫云功法,乍逢此阵说不定便会着道,再不敢小窥二女,尽起平生所学应对。

叶萧二女见他使出全力,进退宛若矫龙,也暗自佩服,均想,这老流氓也是有真本事的。

一旁掠阵的王师傅见师父久战不下,跃跃欲试,企图立功赎罪,正要出手相帮。

金顶掌门眼观六路,瞥见徒儿正欲下场,他斗得性起,大喝道:

“谁都莫来相扰!!”

王师傅一惊,便断了此念,垂手退在场外。

三人翻翻滚滚拆到三百多招,均是面红气喘,勉力支撑,却又奈何不得对方,正自僵持。

声音惹来众人场边观瞧,柳夫人见状暗暗皱眉,在柳青耳边轻声嘱咐几句,柳青会意离去。

正酣斗间,萧玉若眼角瞥见柳青牵着白师姐出来,雪白修长的项间里套着一条丝绳,柳青和柳烟两边拉着,正在勒她脖子,而被锁住手脚的白师姐正在徒劳的挣扎着。

萧玉若心神激荡,便欲去救师姐。

金顶掌门见她离开阵位,心唤一声侥幸,一把将攻来的叶玉嫣手臂捉住,反扭到背后,萧玉若而听背后宫主轻呼一声,心知不妙,转身时见她已被敌人扣住脉门。

便大声道:

“快放开白师姐。”

柳青柳烟松开勒紧的丝绳,笑嘻嘻的在白玉如的脖子上轻抚着红印。

掌门兀自喘气调息,王师傅对萧玉若叫道:

“你们这回输得心服口服了罢。”

萧玉若一边喘息,一边呸声不绝。

王师傅见师父手指发抖,也知他有些脱力,便提绳上前,将萧玉若捆绑起来,萧右使此时累得手足酸软,挣扎了两下,只得由他摆布。

叶玉嫣对扣着自己脉门的金顶掌门道:

“我白师妹有一套白狐拳,你可敢试……”

掌门再不去听她胡说八道,从怀里掏出白帕,直塞牢她的小嘴。

向她道:

“我明白啦,你是玉兔,她们俩一个灵猫,一个白狐,待会我让女徒去做三个头套,给你们一人一个戴上,教你们名副其实。”

柳夫人在一旁听见,笑道:

“谨遵师命,明日我便去赶制。只是此时只有两幅母犬头套,师父且先玩着。”

说完话瞧见叶玉嫣眼神对她怨恨,心中冷笑,心道,莫以为做了师父的二房,我便拿你没辙,照样整治你。

心里转着毒计,上前又禀报道:

“师父可要玩玩小弟新制的木马?”

金顶掌门心中犹有余悸,听她说起木马,便想先将二房和三房惩治一顿再说,便对柳夫人点了点头。

待柳家兄弟牵来两匹木马,将手脚捆绑的叶萧二女轮流放在马背的三支淫邪的淫具上,又给她们堵嘴蒙眼,戴上犬状头套,将二女的娇喘封在里面。

柳夫人趁机给二女两对乳头都穿上银针,挂上银铃。

金顶掌门去牵了两匹木马在院中散步。

见王师傅仍垂手在旁听候差遣,便甩了一根萧玉若的木马缰绳给他,王师傅又惊又喜,忙接过绳子,牵着萧玉若的木马跟在师父后面。

只听到铃声伴奏着娇喘,木马的轮子带着机括舞动着马背上的三支淫具,只将叶萧二女整治得死去活来,被医治过淫毒的身子高潮连绵,连声浪叫。

大小两个秃子玩到兴奋时,竟牵着木马跑了起来。

第二日柳夫人见杨长老带来上官燕,心情更是舒畅,将侄媳整治得服服贴贴后,便将紫云宫三女的头套赶制好,奉给师父。

金顶掌门得了头套,将叶萧二女扮成兔女猫女,更是性致勃勃,终日流连房事。

荒淫了几日,想起那番惊心动魄的交手,竟又手痒,想再来比试一次,终觉惊险,见到二女只有头套,却无尾巴,心生一计,唤柳夫人将两支带着皮带固定的淫具末梢改成兔尾猫尾,给二女后庭插上,又用皮带在腰间扣紧,用两把小铜锁锁上搭扣。

二女这般与他动手,用几下力,一不小心屁股里便要高潮,只凭双手又脱不下这孽物来,哪里还能布阵,那小如意阵破绽百出,倒是让金顶掌门十分如意。

从此又天天玩这以一敌二的勾当,大逞夫威。

今日二女再次无奈的败在他手上时,又看到戴着白狐头套的白左使被杨长老押去柳氏兄弟的房中。

众人早在等白玉如回来,将她和上官燕凑到一起,嘻嘻哈哈玩起捉迷藏来。

二女在房中被反绑着双手,蒙上双眼,脚上拴着短链,只能小幅挪步。

若是撞到了人,便要用嘴巴服侍此人,末了还要从服侍的反应中猜出此人姓名,倘若猜中多了,次日便可去黄鹤观演出。

二女一般心意,均想替对方受辱,倒也猜得颇为认真。

论起这等本事,上官燕那能及得上白玉如,一连数日,只侥幸赢过一回。

越到后来,白玉如熟悉了众人的癖好反应,更是赢得轻松。

她口中一含入肉棒,舌头试探了硬度热度,嘴唇量着尺寸,便能猜个大概,再辅以鸟蛋大小,敏感位置,喷射力度,真是十拿九稳。

王师傅听众人快活的声音传来,暗自气闷,把他们咒了一遍,自顾玩起鸟来。

正自幻想,只听房门被推开,只觉有些尴尬,便停下掳动的右手,去看来人。

只见进屋的却是柳夫人,他好生失望。

柳夫人见他模样轻笑道:

“这几日委屈师哥了。”

王师傅苦笑一声,也不答话。

柳夫人道:

“我听杨师哥说,今日我表侄大闹了黄鹤观,你们二人怎不去阻他?”

王师傅道:

“我怎知他半途折返回来,当时腹中饥饿,便与杨师哥在外头吃面,待回去时,也闹完了。”

想了想又道:

“你这侄子下手真狠,听观主说,他只道白小妞是他妻子,竟将她整得痛哭流涕。师妹,这姓白的小妞不知在你手上吃过多少折磨,我可从没见她哭过,今日也算是开眼了。”

柳夫人寻思道,下得这般狠手,想是夫妻缘分已尽,又不知他心意如何。

思来想去,身上这骨节痛便只有这侄子配的药管用,明日还是得带着姓白的小骚货去医馆安抚他一番。

第三十六章同好上官燕和白玉如蒙着双眼玩那口淫猜人的游戏,待两女用嘴巴将众人都伺候得舒爽了,才备了热水,放二女去沐浴。

上官燕除下眼罩,看见白玉如一身细嫩的皮肉上有几道鞭痕,问起缘由来。

白左使瞒了她,岔开话题轻声道:

“我今日见到你夫君了。”

上官燕身子一震,低下头去轻声问:

“他……他都知道了……他还好么?”

白玉如轻声道:

“汤公子很挂念你,一切缘由我都已告诉他了,他正要设法救我们出去,他说这辈子再也不让你离开他视线啦。”

上官燕又喜又忧,喜的是心里一块石头终于落地,忧的是如今身陷淫窑,未知夫妻何时能才相会。

二女正洗到一半,只见柳夫人带了杨长老王师傅和俩个手下进屋催促,又让杨长老带走上官燕,只留下白玉如。

柳夫人看着她一身美肉,暗暗称赞,一边问她:

“我那侄子今日将你掳走后,对你如何?”

白玉如诓她道:

“汤公子将我带回医馆,将我……强奸了一次,后来我寻了个机会,骗他解开绑绳,逃回了道观。”

柳夫人又问:

“你是如何骗他解开绑绳的?”

白女侠回道:

“我骗他说,想换个姿势接着玩,他便中计。”

柳夫人点了点头,心道,自己这侄子前些年在自己府上暂住时,在他枕头底下发现些春宫图,内容皆是捆绑女子的,到底和自己是一家人,这侄子表面正经,其实都有这癖好。

寻思了片刻,说道:

“自今日起,我让你夜里去陪他睡觉,白天回来,你可愿意?”

白玉如不想她有此一问,顿时怔住。

这时只听有人敲门,杨长老道:

“柳师妹,你侄媳将信抄好啦。”

柳夫人吩咐杨王二位师兄将白玉如重新捆绑,二人先将她一对皓腕捉住,用丝绳仔细缠绕起来,缠住双手后,在她背后向上一提,绕过细长的脖子,兜了两圈,交错过胸前,两股绳又将一对硕乳绕了两圈,勒成两个肉球,再向下引去,在她细腰里绕了几圈,最后在肚剂上打了个结。

一双修长的玉腿盘起,也用丝绳仔细绑了。

柳夫人看到绑妥了,便取出一幅精致的钢铐,上去又给她绑着丝绳的双腕加铐上,又将一幅口环与她戴好,用白绸仔细将樱口堵上,黑绸眼罩戴好。

将上官燕抄好的信卷作一条,塞在她双乳之间,对她笑道:

“去好好伺候我那侄儿,让他舒爽了,你也可得些宽松。”

见白玉如点了点头。

遣走杨长老后,又在王师傅耳边密语几句。

王师傅见今日让他一人押送白姑娘,顿时又惊又喜,心知是柳师妹送个机会给他。

当下也不多话,谢过柳夫人后,拉马套车,赶去医馆。

路上寻了个荒僻的角落,在车里将肉棒送到白玉如嘴里如饥似渴地发泄了一回,迫她吞吃净了精液,又再赶路。

车到医馆后门,王师傅给白玉如解开腿上绑绳,拉下眼罩,在她屁股上轻轻一拍,让她自己去找汤大夫。

白玉如上身虽是拘束着,但双腿脱捆,轻功未失,一个纵身跃上院墙,王师傅见她身姿绝妙,心里不禁又痒起来。

汤耀祖满腹心事,直到起更才睡熟。

他独睡多年,展手张腿,睡相甚差。

待三更时,朦胧转醒,却发现手上摸着温香软玉,却是丰满高耸的乳峰,心中大喜,叫道:

“娘子!”

,待趁着月光看清那人,原来却是白女侠,嘴被堵着,一双美目向他连打眼色。

汤大夫只觉得手中肉球微微颤抖,忙松手道:

“白姑娘……你……怎么在我床上?”

只听她唔唔几声,说不出话来,便去拉出她嘴里的白绸,露出精钢口环来。

双手摸索到她脑后,与她解开口环皮带。

白玉如胸口微微起伏,极轻声道:

“公子莫多言。”

说完美目向窗外一撇,汤耀祖知她意思,想必是隔墙有耳。

又听她道:

“我胸口有信。”

见一对白玉般的肉球间夹着一封信,便取来读了一遍,信上是上官燕的笔迹和落款,先与他致歉,又自承淫妇,先勾引柳青柳烟,又勾引街坊云云,汤大夫越看越怒,白玉如见他浑身发抖,怕他气晕,便运起腿功,玉趾将信从他手里夺过,汤大夫只觉得眼前一花,好似变戏法似的手上信纸便到了她脚上。

白玉如怕他多想,便岔开话题道:

“汤公子,你姨娘让我来与你侍寝。”

汤耀祖闻言一惊,脸却赤了,不敢去看她,口中连连拒绝。

白玉如轻声问道:

“先生可知你方才说了许多梦话?”

汤大夫听她这么一说,暗叫糟糕。

果然白女侠接着说:

“你梦中说了许多下流话,还叫我的名字。”

见他兀自害羞,柔声笑道:

“我昨日连你尿都吃过了,何必还在装模作样?汤公子,你想怎么玩便怎么玩吧,只要别像昨日那种折段折磨我便可。“汤大夫听她这般说又羞又愧,脸红得猪肝似的,又眼见她被白绳装扮得性感无比的身子,再也装不下去,忙道:

“白女侠,这可委屈你了。”

白玉如瞧他仍是腼腆,不敢伸手。

心想,或是他怕在自己面前出丑,便笑道:

“给我戴上眼罩罢,我瞧不见你,你便可肆意些。”

汤大夫见她这般体谅,再也忍不住,将她脖子间的眼罩拉回头上。

眼前一对被丝绳勒住的玉球弹性十足,滑润丰满的乳房在眼前颤动着,在白得透明的肌肤上,点缀着坚挺高翘的乳头。

汤大夫越看越美,忍不住将双手覆上高耸的乳房,摊开手指用力抓揉。

白女侠眼前一片黑暗,耳中只听到沉重的呼吸声,被他玩弄一对玉兔,被治疗过的身体敏感无比,也忍不住轻轻呻吟起来享受了一会儿他的抚摩。

忽然双乳被松开,汤大夫不知去寻什么事物,过了一会儿,又过来在自己身上缠绕起来。

她不明所以,问道:

“唔……汤公子,你对我做什么?”

汤耀祖支支吾吾道:

“没甚么……”

白玉如被他弄了一会儿,只觉得他是在用丝带将自己身子裹起来,心里好奇,笑问道:

“汤公子,我都被绑成这样了,你还要再来加绑一遍么?”

汤耀祖也不答话,只顾裹着,将她身上紧裹得严严实实,却唯独露出一对硕乳和雪白高翘的屁股,轻声在她耳边问道:

“白姑娘,你可觉得难受?”

白玉如浑身被包得严严实实,正自陶醉,听他问话,便答到:

“并不难受,反倒挺舒服的。”

汤耀祖大喜,轻声道:

“我原以为这样裹着难受,终是不敢和妻子这般玩耍,今日方知真相。”

他话音刚落,却听白玉如轻笑道:

“公子有所不知,我是天生喜爱受缚的,自幼睡觉时也喜爱将被褥裹紧身子,因此品尝公子手段,能享受其中绝妙滋味。但不知上官姑娘喜不喜欢。”

汤大夫见她这般坦诚,不禁叹道:

“白姑娘,不瞒你说,我却是天生喜好缚人,学了这些年医术,便是替人包扎心里也有快意,只是这癖好终是不敢与人说,今日遇见了姑娘方才一吐衷肠。”

白玉如身子微微颤动,心道:原来我俩是天生的一对。

她呼吸急促起来,轻声道:

“把我嘴也堵上吧,这样玩得更爽快些。”

汤大夫忙给她戴上口环,将白绸塞回到她嘴里,却似比原来塞得更严实。

汤大夫搂着这裹成丝茧般的绝色美人,驰骋了一会儿,也放肆起来,一会儿压榨奶子,一会儿又拍打着白嫩的屁股,白玉如心里大骂色狼,却泛起情意,只觉得伺候这心上人,比起以往的肉体快感,更有一番别样的陶醉。

下身被他火热的肉棒填满肆虐,身子又被丝带紧裹,更是宛若在云端一般,只觉得纵是做神仙也不过如此。

汤耀祖得了这个善解风情的尤物,交合起来畅快之极。

肉棒被她温暖的肉穴裹着挛动,耳中又听着娇媚动人的呻吟,情浓处紧握住一对玉球,贪婪的冲刺起来,将火热的精液灌了她一屁股。

两人缠绵得累了,汤大夫便抱着这丝茧美人,一边抚摸屁股奶子,一边睡觉。

屋外窥视二人的王师傅瞧得又惊又奇,心道:在柳府这许多年,也未曾见过将美女裹成这样玩的,倒也有一番别样的淫靡滋味。

他监视了许久,此时也累了,便回去车上暂歇。

白玉如耳力甚强,听窗外人离去,便扭动身子,口中轻轻娇喘,想让汤大夫替自己解开口环,好与他说话。

汤耀祖发泄畅快了,睡得甚香,感觉怀中人扭动,心想她还不满足,便将她乳头揉捏几下,将肉棒从屁股后面将龟头点着阴蒂,轻轻蹭动起来。

白玉如哭笑不得,肉核被他火热的龟头点着,却又渐渐高潮起来。

直到天明,又给汤大夫高翘的肉棒用舌头嘴巴搓揉满意了,才松开口环眼罩。

白玉如吞了满嘴精液,对他道:

“公子,我要回去啦。”

汤耀祖和她缠绵一夜,此时宛若仍在绮梦中,脑中晕乎乎的替她松开缠得密不透风的丝带,露出雪白美艳的女体,猛的将她按倒在床,用嘴巴狂吻一通,将她身上身下吻了个遍。

白玉如初时陶醉,被他舔到大腿时,咯咯笑个不停,道:

“我真要走啦,若是回去晚了,你姨娘又要来罚我,你再这样,可把我害惨了。”

汤大夫这才停手,喘息道:

“玉如妹子,待此事了结,我便娶你。你和燕妹一般大,做平妻。”

白玉如见他松了手,便趁机跃出窗外,回头笑道:

“你想得美。”

汤大夫心神激荡,站了一会儿,回到床边,伸手抚摸着她曾睡过的地方,余温幽香尚在,枕上还留着几茎秀发,不由得痴了。

王师傅待到天明,盼白玉如早回,此时见她守时回来,淫欲大帜,一把拉进车里,摸到她后背,见精钢手铐仍是戴得妥妥的,便将她一对玉腿捆绑结实,眼罩戴上,将车赶到归途的僻静处,大块朵颐了一顿。

这才心满意足的将车赶回柳家的丝绸庄。

柳夫人闻听王师傅回报消息,知道这侄子和姓白的小妞玩得乐不思蜀,心里也佩服她,白姑娘床上功夫果然是诸女中位列第一的,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侄子迷得神魂颠倒,终觉安心。

如此一连数日,白玉如白天在柳府和上官燕一起伺候众人淫乱,天黑时便被王师傅送到医馆安慰汤耀祖。

这汤大夫越玩越浪,羽毛搔刮,滴蜡鞭打,药液灌肠全都玩过了,这一夜又要和她玩装箱。

白玉如陪他疯完了,寻了个机会与他说话,喘息着轻声问道:

“公子,你的药可配完了吗?”

汤大夫见她问起,便也在她耳边轻声答道:

“正要告诉妹子,药是配妥了,只是有两难,一是如何藏药,二是如何下药?”

汤耀祖本想自己去拜访柳夫人时与众人下药,但姨娘却一不来唤他,二又不让他知道地方。

白玉如每次来回都是蒙眼赌嘴装在厢车里,又被东绕西转兜过圈子,全然不能辨别方向。

白左使皱起秀眉道:

“这藏药下药的法子……”

她每日都会在丝绸庄被玩弄凌辱,连尿门都不放过,这药丸根本无处夹带,更不用提下药了。

汤大夫见她为难,却嘻嘻笑起来轻声道:

“法子我都想好啦,但不知你如何奖赏我?”

白玉如见他似乎成竹在胸,微笑道:

“甚么姿势方法都让你玩过啦,不知还要如何奖赏?”

汤大夫正色道:

“嫁与我为妻。”

第三十七章下药这一日,金顶掌门正在房中骑在萧玉若身上,逼迫叶宫主跳艳舞。

叶玉嫣见师妹被他用力揪捏着乳头,痛得满头是汗,只得暗骂老淫棍,穿上衣裙后,再一边跳着一边一件件脱下来。

金顶掌门瞧她白嫩的大腿,时隐时现的股间,和跃动的硕乳,不由得大乐,也顾不得去折磨萧玉若,一边指点她如何跳得更浪些,一边拍手叫好。

叶玉嫣足足舞了一个时辰,待娇媚的眼神功夫都要学足了,才被放过,只累得手足酸软。

跳完了又被他捉住手脚捆绑起来。

叶宫主被他这么作践一顿,心里有气,心想,就算是再被你凌辱一顿,也要揍你几拳。

当下一边被他在身上摸着,一边回气养神,过了一会儿大声道:

“色老头,可敢一战!”

金顶掌门笑道:

“夫人你休要说得这么难听,我有那么老吗。”

叶玉嫣道:

“你都老得不行啦,连我一个都满足不了,还要死皮赖脸留着我师妹。”

掌门笑道:

“就算我底下不如年轻人,可我还有手啊,还有舌头啊……”

叶玉嫣见他全不要脸,被他带岔了话题,忙道:

“好啦,你若不服老,便再来与我姐妹较量一场!”

老流氓瞧她生气的模样,颇为享受,笑眯眯的道:

“你们俩个那什么猫兔拳,也不知道算是较量,还是卖淫,说出去真是替紫云宫丢脸。”

二女听他这般羞辱,脸都红起来。

萧玉若气道:

“若非是你给我们穿了这羞耻的东西,我们也不输与你。”

金顶掌门正色道:

“你们俩个休想来激我,好汉不吃眼前亏,你们俩个打我一个,已是大占便宜,如何能不再加些限制。”

叶玉嫣道:

“我们是晚辈,你本来就是以大欺小,如何不能以二敌一。”

金顶掌门摆手道:

“不然不然,我是一派掌门,你是一派掌宫,况且你们俩还大我一辈。”

二女听他这般说当然不服,老秃头便从金顶门和紫云宫的上述十八代算起,女子寿数本就比男子要长一些,因此一路算下来,果然叶玉嫣竟还比他大了一辈,二女被他算得哑口无言,面面相觑。

金顶掌门自居晚辈,堵得她们说不出话来,正自得意,忽听门外有人敲门禀报,原来是柳夫人遣人送了午膳的食盒来。

他终日和叶萧二女荒淫独居,也不与众人同桌用膳,因此每日膳食饮水都是别人送进房里。

掌门玩了一上午,腹中饥饿了,便道:

“你们要再自取其辱,也需吃饱肚皮再说,先吃饭罢。”

二女都被反绑着双手,只能用背转身拿筷子,待萧玉若背着身喂完了叶玉嫣,再由叶玉嫣背过身来喂她。

二女只用些素食米饭,却不去多饮水。

只因这色掌门喜好给她们把尿,被他托着两条大腿不说,菊孔也被他肉棒顺势塞入,煞是羞耻,少喝些水,便能少受些羞辱。

金顶掌门吃完了,色眯眯的瞧着二女相互喂食,时不时的在她们身体要紧处揉一下或捏一下,瞧她们躲避的美态,他这般相扰,二女一顿饭足足用了半个时辰。

见她们吃完,便取出带锁的淫具,给二人屁股塞满,穿上皮带锁牢在腰间,又去解二女绑绳。

叶玉嫣被他松开双手绑绳,见他又去解萧玉若的丝绳,想出其不意,先在他屁股上踢上一脚出出气。

她身形刚动,金顶掌门便感到身后微风,知道她偷袭自己,当下笑道:

“便在这屋里比试么。”

左手在萧玉若屁股上一拍,右臂反手格挡,顺势去捉她的脚。

忽觉一口真气提不上来,只听波的一声,眼前一黑,被扫中脑袋。

叶玉嫣这一脚留了几种后劲变化,见他肩头微晃,这一脚便是虚指屁股,实攻上首,又瞧他手臂动作缓慢,这一脚竟是正中要害,将这武艺卓绝的大宗师踢晕过去。

叶宫主又惊又喜,不明所以,忙去捡起解下的绑绳,将这秃头掌门捆绑起来。

又去帮萧玉若解开绳索,萧玉若也提起绑绳,给这老色鬼身上又加绑了一道。

二女从他身上搜出钥匙,将下身的淫具开锁脱下。

二女看这折磨自己多日的秃头掌门兀自昏迷,心有恨意,将枕边的眼罩口环取来,一并也给他戴上,萧玉若比叶玉嫣更气,将两支淫具一支塞入他嘴巴,一支直往屁眼里塞牢,叶玉嫣瞧她这般捉弄这老淫虫,大受启发,将塞尿门的淫筷捅开他的马眼,直插进去。

金顶掌门被她们一番摆弄,痛醒过来,只觉得屁股肉棒奇痛,惊怒交加,气涌上心,竟又晕过去。

柳青柳烟的房中,随着“啪啪”两声,皮带抽在两位绝色尤物白嫩的玉臀上的号令,上官燕和白玉如今日的比赛又开始了。

二女要尽力服侍汉子射精,先达五次者为胜。

胜者的奖励便是被所有的人轮奸一个下午。

白玉如为了照顾上官燕,便尽力取胜,上官燕也是一般心思,努力取悦着众人。

二女的策略相同,一边用嘴巴裹舔阴茎,一边摇动屁股用阴户摩擦另外两根,让三根肉棒尽快勃起。

然后分别插入阴道,菊门和嘴巴,努力刺激它们,让肉棒尽快达到高潮。

由于两位女侠的双手都被反绑在身后,嘴里都戴着口环,所以每个步驟都只能模仿妓女的眼神和扭动来勾引汉子。

二女此时都心念对方,想取胜而成为被轮奸的性奴,于是便都尽力显出撩人性欲的媚态。

上官燕虽是尽力露出淫姿,但哪里能及上白女侠,她很快就用挛动的蜜穴弹性让第一个汉子射精,然后将口中还未射出的肉棒让到下面空出的肉洞,马上舔干净了刚喷射的肉棒,用舌尖快速地拨弄,不让它软下去。

又用舌头将包皮剥开,以便龟头能得到足够的刺激而维持在勃起状态,屁股也欢快的扭摆迎合下面两根肉棒的抽插。

随着她放浪娴熟动作,含在嘴里的肉棒很快又再度勃起到顶点,她把肉棒套在带着口环的檀口里舔弄,直至涨满整张小嘴,或裹或舔,或吸或允,龟头很快又硬顶到嗓子眼处。

此时却感觉到身后的汉子身体一挺一挺并剧烈颤抖着,白玉如知道自己的菊孔即将被注满精液了,于是加快扭腰和屁股肌肉挛动的速度,耐心地套弄着,等待那根肉炮怒射。

但她没想到的是,含口中的肉棒在嘴巴的服务下竟然又二次射出,将精液一股股直接喷进了她的嗓眼,紧接着阴道和肛门里的两支大阳具也同时喷出热热的汁液。

上官燕已经完全落后,塞在体内的三大肉棒还没有一根射精。

和她相反的是,白玉如娴熟的技巧很快让三根肉棒再度勃起,又塞满了身上所有的肉洞,她自己也开始达到连续高潮。

就在室內只能听见被伺候的汉子欢声淫叫,和肉棒在湿润的各个肉洞中抽插所发出的交合声,只听大门被人打开的声音。

杨长老眼尖,余光便瞥到了叶玉嫣和萧玉若,正眼一瞧二女手足并无捆绑,顿时叫苦。

他在叶玉嫣手下吃过苦头,此时见二女齐至,那敢对敌,暗自留意退路,此时一提内息,檀中竟是空空如也,不由得大惊。

也有几个不知底细的上去动手,却被二女随手打发,众汉那里还有欲念,恰似凉水淋头,柳氏兄弟更是抖得像筛子一般,直跪在叶萧二女面前不断磕头求饶。

汤耀祖在医馆里手持鹅毛扇,来回踱步,挂念丝绸庄的谋划,忽听外头鼓噪。

他正自忐忑,忽听鼓噪中竟有人敲起自家大门来,过去从门缝里观瞧,原来却是白女侠,一颗心终是放下,拔开门闩,却看见四位身材高挑的美貌佳人,后头却牵着一串绳捆索绑的光头,还有一辆木马上骑着个中年妇人,被两个黑塔搬的昆仑奴推着木马。

她正自乱叫,不断挣扎着。

上官燕躲在白玉如背后,见了夫君,也不敢上前。

邻里看热闹的人甚多,多是被她勾引过的,此时正在指指点点。

白玉如瞧他白袍羽扇,宛若孔明再世,却又呆瞧着上官燕,心里有气,将那把破扇子夺过,一把捏烂了。

汤耀祖如梦方醒,扑上去紧紧搂住娇妻。

上官燕被那些街坊围观,早已羞得满脸艳红,只恨不得挖个地洞钻下去,此时被他抱住,几欲晕倒。

却见汤耀祖雨点般的热吻下来,直亲得啧啧有声。

众街坊瞧得目瞪口呆,心道汤大夫果然是好涵养,这等高耸入云的绿冒戴过了,却似毫不介意。

又见另有三个绝色美女相伴,牵着这一大堆秃子和一匹木马一起入府,更是议论纷纷。

汤大夫将众人引进院内,锁牢大门,先去拜见姨娘,见她在木马上扭动得厉害,心中暗暗称奇。

叶宫主见也罚得这婆娘差不多了,便让俩个昆仑奴去将她提下来。

柳夫人此时神情萎顿,瘫软在地。

众人这搬闹腾,已近天黑,萧玉若自看管院中的一干大小色棍,叶玉嫣和白玉如来与汤大夫见礼。

二女盈盈拜倒,汤耀祖忙扶起她们,笑道:

“此事我却不是首功。”

白玉如奇道:

“不是公子制药下药么?”

汤大夫道:

“是我配的药,下药的却是……”

二女正听他分说,却又听他道:

“白姑娘,你可答应我了,我若这事办成了,你便也做我妻子。此话可算数否?”

第三十八章团聚叶玉嫣和白玉如正要听汤大夫的奇妙下药手段,却被他卖了关子,转而要白玉如履行赌约。

叶宫主向师妹望去,白玉如轻声道:

“我和先生确有此约,只是我紫云宫有门规,弟子一概不许婚嫁,除非宫主将我开革出门。”

叶宫主当下笑道:

“师妹,你可为难我啦,我们情同亲姐妹,我可舍不得开革你。”

白玉如听她这般说,也不答话,神色却有些黯然。

叶玉嫣见她脸色,心道,她必是心仪这位汤先生。

又听叶宫主道:

“若你是真的喜欢汤先生,我却又不好坏你姻缘,因此只好想了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只听到汤大夫和白左使一起问道:

“甚么法子?”

二人对望一眼,均觉失态,低下头去。

叶玉嫣笑盈盈的道:

“汤先生先将如何救我们的法子说了,我再说我这两全其美的法子。汤耀祖这才述说前事。原来自从将和白玉如从黄鹤观中救出时,二人便商议谋划,均觉此事要害在于金顶掌门,若叶萧二女能在比武中胜过他,那么其它均可迎刃而解。汤大夫精通医药,配制出了一种让内家高手提不起内息的药来。配药固是极难,更麻烦的却是如何将药送到金顶掌门的嘴里。白玉如每次来回皆被堵嘴蒙眼,连那淫窑在何处都不知。汤大夫细问了押送的厢车样貌经过,心有定计,吩咐小药童找有养着猎犬的玩伴,将那狗尿装在囊中,囊底刺一小孔。王师傅有时要去听房,也并非时刻在车上,小药童便偷偷去将尿囊挂在车底,那尿囊不时有狗尿滴下,待王师傅接到白玉如驾车离去时,小药童和玩伴便牵着猎犬一路闻着尿味追踪到了丝绸庄的所在。既是寻到了所在,下药更是简单,汤大夫吩咐药童先是摸清了姨娘采办食水的所在,汤大夫花了些银钱,便让药童的玩伴成了肉庄主的儿子,将药均匀下在生肉中送去,紫云宫诸女皆食素,因此便害不到她们。此时天侯渐近炎夏,丝绸庄采办肉食均是当天烹制食用,因此竟将一干淫徒尽数药翻了。二女听他分说,恍然大悟,原来自己一干人能尽脱淫窑,竟是拜两位小童所赐。当下汤大夫唤来药童,让他去请来了玩伴,叶白二女对两位小童深施一礼,药童见过世面,即便还礼,玩伴却从未见过这般美丽的姐姐,呆立着不知所措,脸却红了。二童退出门外时,那玩伴若有所思,对药童道:

“我长大后便要找那样漂亮的老婆。”

药童道:

“你觉得两位姐姐是身子漂亮还是面孔漂亮?”

玩伴道:

“我觉得身子漂亮。”

药童道:

“我却觉得是面孔漂亮。”

玩伴笑道:

“你懂甚么。”

叶白二女耳力甚强,两小童在门外胡言乱语都听得一清二楚,心中暗自好笑。

叶玉嫣笑道:

“说来惭愧,此时身上不便,未给二位小兄弟带礼物,日后定当补上。”

汤大夫还记得她前面承诺,便道:

“我代他们多谢叶宫主啦……前番所云,那两全其美的法子,还请宫主分说。”

叶玉嫣笑道:

“既是宫中规矩不许弟子婚嫁,汤先生又要和白姑娘厮守,那便也容易,汤先生搬到紫云宫山下住便是了。”

汤大夫心道,燕妹在这里搞出诺大动静来,这头上绿帽高得惊动玉皇大帝,以后街坊也不好相见,我正要搬家,但依着她的法子,虽是能每日厮守,终是名不正言不顺。

当下便问道:

“承谢宫主开恩,只是这婚书……”

叶玉嫣奇道:

“先生认为,两相厮守便定需那书册礼仪方可为凭么?”

汤大夫被她一语点醒,暗叫惭愧,当下施礼道:

“宫主真乃奇女子。”

白玉如见终能诸事相谐,俏脸也露出喜色,轻声道:

“多谢宫主成全。”

他二人自去房中卿卿我我,叶宫主来到院里找萧玉若,只听萧右使道:

“姐姐,我也想请李大哥,胡大哥及文家姐妹一同住在紫云宫山下。”

叶玉嫣心想,原来我们说话她都听到了,便笑道:

“两位师妹一起发起花痴来,我又能有什么法子,都依你啦。”

边说边向众俘虏看去,却没找到金顶掌门,当下问起。

萧玉若笑道:

“送到你房里去了。”

叶玉嫣又好气又好笑,说道:

“送到我房里作甚,谁要瞧他了。”

萧右使眨眨美目,轻笑道:

“你不想瞧他,又如何问起他。”

叶宫主叹了口气,摇摇头,便回房去。

刚到门口,便听里面有人哼着小曲。

叶玉嫣推门进去,见秃头掌门仍被捆绑在椅子上,眼罩口环都已去除了,此时竟然神情自若。

见宫主进来便道:

“夫人,你来瞧我啦。”

依旧是那个嬉皮笑脸的老流氓模样。

叶玉嫣也不答话,进去与他对坐,凝视片刻,说道:

“我本已想去白鹿岗赴约,伴你度过余生,可你太过贪心,向我姐妹们下手,才致有如此下场,你还有何话可说。”

秃头掌门笑道:

“我睡了你这大美人多日,不负此生,你动手吧。”

叶玉嫣道:

“好罢。”

秃头掌门正要引颈就戮,面含微笑,那料到叶宫主到他面前跪了下来,一只手捏住兀自插在马眼里的淫筷,另一支手握住后庭的淫具,双手一起抽送起来。

本来这两个孽物在他体内久了,也慢慢适应了,此被她这么乱动,顿时又痛得死去活来。

金顶掌门怒道:

“你要动手便动手,休要这般折磨我。”

叶玉嫣笑道:

“我是在动手啊。”

说完手上加劲,把那掌门折磨得哀号起来。

院内诸俘虏听到掌门惨叫连连,也不寒而栗。

忐忑不安的捱到次日天明,白玉如过来将除柳夫人,柳氏兄弟,金顶掌门之外的人都放了。

获释者皆尽大喜过望,忙不迭的磕头谢恩。

待处置完毕,一干人便押着四个首恶向紫云宫去。

汤大夫深恨两个小叔,配了教人阳痿的药,逼他们服了。

柳夫人见表侄如此行事,也无话可说。

这一日又来到了白龙镇,众人便去寻了李铁匠和胡豹。

文家姐妹见到众人大喜过望,用过晚膳后,便急急忙忙来拉白玉如亲热,李铁匠和胡豹也上来乱摸。

白玉如躲着八只热情似火的手笑道:

“汤大夫已是我夫君啦,你们这般让他瞧见可不好。”

汤大夫早已瞧见,心里酸溜溜的不知是何滋味,心道两位妻子都给自己大戴绿帽,回房里和上官燕饮了一回酒,醉得倒快。

半夜朦胧醒来,摸到床上两位美人,便稀里糊涂在二女身上发泄了一顿。

待到天明,看清陪睡的二女,不由得大惊,原来床上竟是文家姐妹。

文雪兰见他醒来,便轻笑道:

“不知这样可能让汤先生释怀?”

汤耀祖心中一片混乱,问道:

“我两位妻子何在?”

文若兰笑道:

“上官姑娘昨夜陪叶宫主睡,白姑娘可是在陪胡大哥和李大哥呢。”

汤大夫道:

“胡闹!胡闹!”

文雪兰道:

“白姑娘早已是我们俩家的小老婆了,说起来先生才是后来者呢,倘若先生要报仇,便向我姐妹发泄好了。”

说罢二女又上来双手嘴巴伺候起客人来。

汤大夫瞧着两位如花似玉的美人,哭笑不得,不争气的肉棒却又高耸起来。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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