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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斯特历五四○年五月十日,犹豫不决的大陆最西边英西帝国,终于国内声音达成一致:因不满武安和亚素两国无端向邻国法斯特发动侵略,为伸张正义,维护大陆的安定,英西帝国决定从即日起正式向上述两国宣战!消息一出,大陆各国震动,当然最为郁闷的就数武安和亚素两国了。

他们自然深知其中要害,此时英西帝国向本国宣战,无疑是背后捅自己一刀!而以目前的形势来看,他们根本无法从法斯特的战争泥潭中抽身而退,来应对来自身后的威胁。

无奈之下,他们不得不低头,去向英西帝国乞和,这可是事关生死存亡的问题啊!然而,派出的使臣很快带回了令他们绝望的消息,不但不答应他们的乞和请求,甚至在驱逐他们使者的当天,已经号令三军,向两国边境进发了。

这种结果,如果说有什么人最为高兴的话,恐怕还算不上叶天龙,应为尤那亚了。

因为无论怎么说,截至到目前为止,武安和亚素侵入法斯特的大军一直处在同尤那亚的交战当中,如此一来,受到实惠最大的,自然就是他了。

不过,对叶天龙而言,虽然英西帝国此次的行动未能直接缓解他的压力,但是对于他正在实施的那盘大棋,无疑是意义深远的。

可以这样讲,一段日子以来,叶天龙就等英西帝国出兵武安和亚素了。

就在他派出使者周旋于外交事务的同时,国内的形势也发生了巨大变化。

驻防北部济州的凤舞军团与红骑军团在首战告捷之后,接连发力,帕里大军与赵子义部连连败退,时至今日,两大军团联合已经收复北方大片领土,虽然还未将入侵者彻底驱逐出境,但对方也只是活动于临近边境的几个州郡,取得胜利只是时间问题。

而对于进入云阳作战的丽蝶大军来说,取得的成绩更是令人激动。

在抵挡住神族军队几轮疯狂的进攻之后,全体将士似乎都已经从中找到了克敌制胜的有效方法,在接下来的交战当中,神族尽管个个都是精兵,但是却也无法从法斯特大军身上讨得半点便宜。

至后来,对方就似萎缩了一般,除了经常发动一些零星的骚扰之外,再无大规模的战役。

对于丽蝶而言,以她的战场作风,本该是一鼓作气,彻底摧毁神族军队战斗力的。

然而,正是有了之前跟叶天龙的那番战略决策,她才容忍这股少量神族军队在眼皮底下活动。

也正因为如此,丽蝶大军还从云阳王那里得到了不少好处。

对云阳王来说,他自然希望盘踞原镇南王领地的神族军队,全由法斯特大军去剿杀。

之前,他虽然调集部分大军策应法斯特大军,然而在他的内心当中,是不希望神族军队与自己的大军交上手的。

他之所似派兵驻扎前线,摆出一副与法斯特大军合击神族军队的态势,一来自然是为了震慑神族军队不至于乱动,二来当然还有更深层的原因,就是以防法斯特大军击败神族军队之后,会直接挥军东进,危及他云阳王的政权!于是乎,他便派使者向丽蝶传达了这样一种意恩:法斯特大军是来帮他云阳王平乱之师,如今深陷战局,作为受益者的他因受神族军队阻隔,自然无法向全体法斯特将士提供褒奖、援助,有鉴于此,当前法斯特大军所控制的原镇南王领地各州郡,其所得税产即日起不必上交中央,而是作为云阳提供给法斯特大军的军饷,直接交由法斯特大军管理!丽蝶是叶天龙授权全权代理同云阳王议事的,接到云阳王这个消息,她自然欣喜万分。

不过,她却是在连番三次拒绝云阳王这番好意之后,才“勉强”接受的。

也许有人会认为云阳王大方,实则大错特错矣!他云阳王虽曾为叶天龙帐下俘虏,但是重新登上王位的他,难道就真的是一副对叶天龙感恩戴德之心吗?其实不然,他一方面自知不会是叶天龙的对手,一方面云阳国内政局未稳,又遭遇镇南王勾结神族叛乱,无奈之下,他自然以卑微之态请求叶天龙的帮忙。

然而,当他发现神族军队在凶神恶煞了一段日子以后,根本就不是法斯特大军的对手,面对踏上自家领土的局面,他心中那份担忧自然就冒了出来。

于是了才有了切断一切同镇南王领地的贸易往来,派兵驻守前线等一系列的动作。

而他之所以将法斯特大军实际控制的原镇南王领地所有税赋交由法斯特大军管理,实为无奈之举。

随着神族军队显出败势,丽蝶大军并未穷追猛打一举将其歼灭,而是逐步压缩,将神族军队逼退至很小的范围之内。

而原镇南王大部领地,便随着神族军队的退却,落入了法斯特大军的手中。

而由于中间隔着神族军队,云阳王又抱定不与神族军队作战的方针,他是无法恢复对这些州郡的实际控制的。

既然这些州郡已被法斯特大军实际控制在手中,他还不如来一个顺水推舟,还叶天龙出兵相助的一个人情!这件事情让叶天龙着实高兴了一番,直夸丽蝶的谋略与智慧。

这样,不仅解决了云阳法斯特军的后勤补给问题,甚至还创造了一个让这些地区的民众了解法斯特执政与云阳治下有哪些不同的机会,这对将来的统一大业是非常好的一个经验!而目前唯一一个没有好消息的地方,就数南疆地区了。

楚越大军十分擅长在南疆地区特殊地貌下的作战,加之有“费山之虎”称号的武雄义将军指挥,几乎不懂军事谋略的宁素女只在龙灵儿的协助之下,如何能率神殿军团抵挡住他们的进攻。

自先前楚越大军攻取昌黎州以来,这段日子,虽然龙灵儿率神殿军团先头部队奋力抵抗,然而也把沪州丢了。

目前,楚越大军先锋已经直指巴南州南边各郡,以当前态势来看,巴南州失守已在情理之中。

换言之,叶天龙如今面临的国内棘手问题,看来就剩下南疆地区了。

分析着当下情势,叶天龙还在等待另一个重要讯息,只要这个问题被确定的话,那么他就可以放手实施解决南疆问题的计划了。众所周知,目前能够让叶夭龙深切牵挂的问题,除了鲁甸,还能是什么呢!计无咎自派往鲁甸至今,只向国内传回两个资讯。

一个就是刚刚到达,联络了当地的天龙密谍、玉鸣阁和万艳会等法斯特分布各地势力之后,向国内的一次汇报。

另一个则是待他被鲁甸国王召见之后,结合对当地情形的了解,发来的一份有关鲁甸国内对于联手法斯特出兵帕里的各方意见和反应情况。

而又是这么多天过去了,他却还未发来任何消息,这让叶天龙有些着急、上火。

于是,他通过天龙密谍、玉鸣阁和万艳会三重组织,同时向计无咎传达以最快速度完成任务的诏令!话说计无咎也是郁闷至极,当初满怀信心出使鲁甸,抱定了要在鲁图先之前完成使命的决心。

然而,从他踏上鲁甸的土地,开始实施计划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发觉自己想得太过简单了。

从鲁甸国王召见的情形来看,计无咎就明白此行要想完成任务,不是那么容易。

之前曾经说过,鲁甸本来是有过同帕里一起入侵法斯特的打算,当然后来由于有心人士的策划,这个计划最终未能付诸实施。

但是,这并不能说明他们从此就放弃了对法斯特的窥视之心,眼见着大陆各国在瓜分法斯特领土过程中忙的不亦乐乎,又加之后来他们的太子旦与叶天龙有过那次会面,后来才又冒出趁此良机向帕里发兵开疆扩土的声音。

但是,一直到现在,这种想法在鲁甸国内一直处在争论当中,作为最高权威的国王,更是从中看到了比直接发兵更加有益的机会。

他似乎算到了叶天龙会派出使者来访,所以,他通过特殊渠道,让帕里人也知道了这个消息。

计无咎当日被召见之时,帕里的使臣也在殿上,鲁甸国王就似一只狡猾的狐狸,他对两位使臣都大礼相待,让人琢磨不出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接下来,两国使臣便像是在进行一项竞技比赛一般,纷纷向鲁甸献上各种大礼,有当场兑现的,也有口头承诺的,当然还有缔结契约的。

然而,越是这样,鲁甸国王却装作不明白两国使者意图似的,不但在许多宴会之上请他们共同出席,还大大咧咧向两位使臣传话,愿同两国都加强睦邻友好关系,摆明了一副好好先生的模样,就似不知道目前两国正在交恶一般!计无咎那个是焦急啊,他知道鲁甸是想在两国之间,寻求到最大的利益,谁能够满足它的胃口,那么它的天平就会向谁偏一些。

两国都想争取到鲁甸,必然就会满足鲁甸的各种胃口,这是一种不能退却的竞争,得持续到有一方承受不起而放弃。

然而,一开始明知道结果只能是让鲁甸渔翁得利,但是他们却不得不互相竞争,以达到各自的目的。

计无咎是率先放弃的一方,他在将预计带至鲁甸的各种礼物用完之后,便不再向鲁甸奉上任何东西,也不向鲁甸承诺任何事情。

他开始冷静下来,继而“专攻”鲁甸的太子旦,这本是他出使后制定的一种策略,然而此时,他只好打(原文为‘大’疑似原文错)乱一切计划,寻求这个叶天龙重点交代的突破口了。

如此一来,帕里的使臣甚是开心,在他看来,法斯特使臣率先退出竞争,无疑胜利者便是自己。

的确,最初的几天,鲁甸国王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一方面极力冷落计无咎,一方面极力对帕里使臣示好,并且不断放出言论,要支援如今出兵受阻的帕里大军,更有甚者,在一次公开场合的谈话当中,竟公然宣称要向法斯特宣战!这确实让计无咎很是担忧,但是内心当中最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沉住气,这次鲁甸之行绝不会就此终结的!因此,这些消息他都并未完全回报国内的叶天龙。

而在那段日子,帕里的使臣乐得简直忘乎所以,整天进宫面见鲁甸国王,希望尽快签署结盟协定。然而,每次却都被鲁甸国王热情的招待遮掩了过去,直到突然有一天,鲁甸国王提出如若帕里将临近鲁甸的五个州郡划归到鲁甸版图、双方才能缔结真正的同盟关系之时,帕里的使臣惊呆子了。

他终于认识到,鲁甸的胃口实在太大,是很难在此种情况之下喂饱的。

现在已经都到了法斯特甘愿放弃的这种程度,鲁甸还要帕里割让五个州郡的土地才肯结盟,只能说明一个恒久不变的道理————得寸进尺!先是贵重礼品,再是贸易等优惠措施,现在竟然是割让土地!谁知道这些也满足了他们之后,又会有多少个割地、贸易等等狮子大开口的要求。

当这个消息传回帕里国内,简直是炸开子锅。

加上有心人的强力渲染,帕里国内的主流意见是一片骂声。

当然,有骂鲁甸落并下石、得寸进尺的,也有更多是咒骂国家软弱无能、摇尾乞怜的,还有少数人士更是激进宣称,出使鲁甸的使臣以及支援这种行动的人都他妈是汉奸、卖国贼、帕里的千古罪人!这些声音传到当政者的耳朵里,那可谓刺耳至极,恼怒至极。

广大民众是不管什么政治、战略的,他们只相信自己的耳朵,只相信亲眼看到的东西。

纵然此时政府出面向民众解释跟鲁甸的联合有多少好处,恐怕愤怒的民众也只会更是情绪激动而已。

无奈之下,当政者为平息国内民众的情绪,立刻召回鲁甸的使臣,并向鲁甸提出如此霸道的条款提出严正交涉和抗议!尽管这是做给民众们看的,然而,行动一旦实施,鲁甸看在眼里的,却是帕里断然拒绝这一要求,并且掀起了两国外交上的巨大波澜。

作为回应,鲁甸自然也向帕里提出抗议和交涉,称对方此举损害了鲁甸爱好和平的良好形象,在大陆各国之间造成了十分恶劣的影响,并要求帕里就此事公开向鲁甸道歉!两国顿时陷入外交危机当中,而遍布两国的有心人士自然不会放过这等大好时机,开始在两国国内煽动民众宣泄不满,一时间两国全体上下群情激奋,都要求本国政府要向对方不负责任的行为采取相应措施。

两国当政者之间虽然明知此次事件之中,大多起于误会,然而如今他们就似被广大民众架在奔腾的马车之上,想要停下来已是不能。

言论就似迅速弥漫的瘟疫,迅速在两国国内蔓延,有心人士又不住地煽风点火,短时间内两国外交层面的危机,迅速演变成为军事、经济、文化等全方位的危机。

而恰在此时,鲁甸国内出兵帕里的声音又再次冒了出来,这次声势更加浩大,规模更是空前,不但先前主张此举的许多将领出面公然回应,许多文臣也开始站到出兵帕里的这边来。

直到这时,计无咎才算彻底松了口气,只要趁此良机再加把力,自己的任务完成便指日可待了!而就在此时,他接到了叶天龙通过三重机构给自己的诏令!然而,现在看到这份诏令,他的心里轻松多了,因为以目前鲁甸国内的形势判断,他几乎可以回去交差了。

于是,他连夜赶拟了一份奏疏,经由秘密机构直达天听。

而另一方面,为了巩固鲁甸国内目前的成果,他还必须在太子旦身上继续下功夫才是。

如若能够将他尽快推向高位,这对叶天龙治下的法斯特帝国来讲,将是一件十分有利的事情。

出发之前,他跟鲁图先都在叶天龙亲自授意之下,各自带了一件秘密礼物给两国王子。

当然,鲁图先带给英西帝国七王子高奇的礼物已经出场,而计无咎直到此时,还没有将带给太子旦的礼物拿出来呢!不过,接到叶天龙的诏令,他觉得是时候拿出来了。

这一晚,计无咎将奏疏转交秘密机构之后,便又去了太子旦的府上。

经过这么多天的接触,太子旦已经对叶天龙派来的这个使臣十分熟络了。

计无咎于国都的这些日子里,他俨然已经成为太子旦府上的常客,经常有人看见他出入于太子府,许多人都以为他是太子旦新近招募得一名幕僚呢。

“哟,计先生来了。”

太子旦个很随和的人,一见面便亲自向计无咎迎了过来。

“鄙人参见太子殿下,劳殿下移尊,真是惶恐之至,惶恐之至!”

计无咎表现的十分谦恭,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

虽然他只是一名外国使臣,本应处处保持尊仪,然而在太子旦面前,他却极力显示出一种尊敬,他知道这样太子旦会对他跟叶天龙之间的关系更加有信心。

“计先生客气了,请坐!”

太子旦微微一笑,请计无咎落坐。

“谢太子殿下,殿下贵为九五之尊,跟鄙国天龙陛下乃是深交,鄙人见殿下就似面呈天龙陛下,礼节之上岂可大意。再者说来,鄙人出发之前,天龙陛下再三叮嘱,得见太子殿下,一定不可失了礼数,可见我皇同殿下可谓情深意厚啊!”

计无咎的话虽听着朴实,然而却句句透着奉迎之意,让人听着舒坦之至!

“呵呵,天龙陛下真是抬举。对了,先生此来,有何要事?”

太子旦发自内心地开心,谁都喜欢好听的话,他自是不例外的。

“说来实在惶恐,天龙陛下来时为殿下带了一份礼物,然而鄙人实在无法将其亲自送至府上,因此还望殿下能够移动尊驾到我那里一趟,好接收天龙陛下特意为殿下准备的特殊礼物!”

计无咎一直躬着身子说道,即使是在叶天龙面前,他也不曾有过这等繁复的礼节。

“哦?既是天龙陛下美意,我定却之不恭,这又何妨!”

太子旦满口应承,爽快至极。

“如此真是鄙人之福了,不知殿下何时有暇?”

计无咎继续他的装腔作势,但是对于不知底细的太子旦来说,却是受用得紧。

“对于天龙陛下之礼,我一向充满期待,现在可去否?”

太子旦竟十分心急。

“当然,太子殿下请!”

计无咎露出欣喜表情,一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于是,如此这般,太子旦在计无咎的引领之下,乘坐一顶朴素小轿,前往计无咎在鲁甸国都的住处一一位于皇城南墙下的栖鹄巷!栖鹄巷,一条由众多商户组成的街巷,但是这里的所有商户几乎都不是鲁甸本国人,他们来自大陆各地,在这里经营着各色生意。

有人说,就是他们把持着国都一半以上的经济命脉,也有人说,这些人都有着很深的国际政治背景,看似普通的栖鹄巷,实际上藏龙卧虎!当然在这样的地方,玉鸣阁在当地的产业自然也不会出其左右,计无咎出使鲁甸没有下榻安排的使馆,就住在这里。

穿过半条街巷,玉鸣阁接待处就在众多齐整的院落中间。

招展的旗幡上面,有一个蓝色如意的图案,见到计无咎行来,门口一位老伯接引大家进到院内。

同样是一座精致的小院,当中虽无奇花异草,但却也花香扑鼻。

陪同太子旦的两名亲卫在主人眼色的示意之下,乖乖地留在院内,不过他们看似闲庭信步,实则却暗中观察,加强警戒。

整个院子在他们的交错巡看之下,密不透风,着实形成了一道看不见的屏障!太子旦随计无咎进到一间屋子,里面是传统的古旧布置,空间虽狭小,然而每件物什却都非凡品。

几案椅柜,全是数百年之久的紫檀雕镂工艺,如今大陆之上,拥有这样一套家具,实为身份地位的象征。

墙上字画自不必说,都是纵横大陆数百年的名家名品,单是看似随意摆放的瓷器,就令人神驰向往。

进入此间,可谓步步陈香,目目文董,好不心情舒畅!

“计先生就住此间吗?”

太子旦问着计无咎,眼神中却尽是羡慕之情。

“鄙人哪里有此福气,实不相瞒,我皇要送与殿下的特殊礼物便在此间!”

计无咎连忙摇头,一副哪里能够承受如此厚福的酸葡萄模样。

“哦?天龙陛下送与我的礼物就在此间?”

太子旦立刻精光大盛,开始在房间内游弋。

望着太子旦一副疑惑的表情,计无咎一指墙边的万宝架,说道:

“殿下不必寻觅,她就在此间之中!”

太子旦一副将信将疑的表情,举步朝那边行去,只见上面陈放各色摆件、玩器,虽然个个精美绝伦,然而要称得上叶天龙所谓的特殊礼物,却名不副实,欠着些火侯。

正举目搜寻之间,一手不小心碰触了万宝架,只见其缓缓向侧滑动,里面竟然露出了一个不小的暗室空间来!

“这是……”

太子旦迟疑了一下,扭头看向计无咎。

“进去吧,殿下,我皇的礼物就在里面。”

计无咎向里面指了指,一副真诚微笑的表情。

看着太子旦半是好奇半是疑虑地进了那间暗室,计无咎满意地笑着转身离开了房间。

而当太子旦进到暗室之中一看,赫然发现,一个令他神驰已久的新奇造型女人卧在室中。

见到男人进来,那女人媚哼一声,瞬间就向男人闪动了数十记媚惑电芒。

待得看清那张妖媚的面孔,令人不禁一怔,此人不就是那公孙三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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