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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这一天吴娃儿前往后院找罗冬儿,刚转入院落便听见长剑破空的声音,却是罗冬儿正在练剑;做为多年的姐妹,吴娃儿怎能不知姐姐虽剑风赫赫,却可见一丝的躁动,想来前些天修习阴阳双休功法还是对她造成了影响直到罗冬儿收剑后,吴娃儿方笑瞇瞇的迎上前去问候;罗冬儿对这个神出鬼没的妹妹早已见怪不怪,便邀她回房一述吴娃儿见着桌上有书,好奇的翻阅起来,正当觉得没趣时,却发现内中夹了几张写了字的纸张,便抽了出来“妹妹……”

罗冬儿欲言又止,脸上起了淡淡红晕“怎么了姐姐?”

吴娃儿回道“嗯,你可要喝茶,前些天狗儿可给了我一些异国的茶叶,要不尝个鲜?”

吴娃儿早已得知狗儿已被叶之璇俘获,此时想到:这茶叶恐怕是叶之璇叫狗儿送来的吧,这家伙可不是好货,想来那些茶叶也是加了料的,傻姐姐还自己把自己往前推啊!心里虽这样想着,吴娃儿还是笑答:

“那就多谢姐姐了!”

罗冬儿又看了吴娃儿指缝中的纸张一眼,轻叹一声便泡茶去了心眼多的吴娃儿见姐姐魂不守舍的样子,想来这些纸上写的东西有些名堂,便兴致勃勃的看了起来当她看完纸上所写的东西后,却见罗冬儿早已将茶放在桌上,手指交错而一脸局促不安的样子,她不禁乐了:姐姐这幅神态百年难得一见啊!若果官人在可要乐翻了“喀喀,我的好姐姐,在我面前还害什么躁,不过我可没见过你今天这番这样子,妹妹我可开了眼界了!”

原来那几张纸是罗冬儿受阴阳双休功法影响做了些春梦,无聊间竟将它记了下来,想不到还未收好便被吴娃儿注意到,平白添了笑话“妹妹,这事可别乱传,我可不想让别的姐妹笑话。”

罗冬儿紧张的说“安心吧姐姐,我可不是喜欢乱搅舌根的人。”

吴娃儿顿了顿又说:

“只是姐姐怎会突然做了春梦?”

“哎!那日我一时心血来潮,本只是单纯的幻想自慰着,谁知竟然不知不觉睡着了,就做了这丢人的梦了。”

“姐姐可是想官人了?”

“他政务繁忙,离开有一阵了,我怎么不想他?”

罗冬儿红着脸回道吴娃儿闻言一笑,含了一口茶,猝不及防的吻上了罗冬儿的红唇,并将茶渡进了罗冬儿体内罗冬儿本是一愕,随即配合的与吴娃儿拥吻了起来两人早已同床服侍过杨浩,以杨浩和吴娃儿的坏心眼哪会轻易的放过罗冬儿?于是被众多手段犁过一次又一次的冬儿,在床上的配合度极高;而在杨浩未临幸的日子里,她也没少和吴娃儿胡混过,现在这对姐妹的感情早已好到像情人一般,如胶似漆唇分之后,眼里快泛出水来的罗冬儿道:

“好妹妹,把双头角先生拿出来吧!姐姐我想要了。”

吴娃儿从怀里掏出缅铃和特制的皮内裤,却是没有拿出双头角先生“姐姐,你可要试试新玩意啊?”

吴娃儿笑吟吟的看着罗冬儿说道罗冬儿白了她一眼,乖乖的褪下了长裙,穿着肉色丝袜的修长美腿的呈献在吴娃儿眼前二人到了床上,吴娃儿把玩着罗冬儿洁白无瑕的玉足笑道:

“姐姐这双脚真美,连我都忍不住忌妒了。”

说着说着的吴娃儿吻上了罗冬儿的脚背,轻轻的对一双玉足啃了起来脚正是罗冬儿的敏感带,搭配茶饮中的些微催情成分,她的情欲一下就被点燃起来,一边呻吟道:

“哎……妹妹……我的脚……还未洗过呢……脏啊……”

吴娃儿不以为意道:

“姐姐的脚可比凤爪还美味呢!”

听到妹妹把自己的玉足比拟凤爪,罗冬儿气恼之余却又享受着这种服侍,只觉自己的下身兴奋的渗出了水,喘息不已吴娃儿把罗冬儿的玉足“洗”了一遍,又见姐姐已进入状况,便将缅铃一粒粒的塞进她的阴道,直到再也塞不下了,再打起了菊穴的主意大功告成的吴娃儿笑问:

“喀喀,姐姐的穴儿真厉害,不知塞了多少缅铃,你现在感觉如何?”

罗冬儿眉头轻蹙,感觉缅铃虽将她的两处肉穴填得满满的,但好像仍缺了些什么,不由求着吴娃儿:

“好妹妹,这缅铃可比不上角先生,你还是拿角先生让我泄火吧!”

吴娃儿闻言暗笑:等你知道这玩意的厉害,想求饶都慢了“不行的姐姐,都说了是尝鲜,你可还没真正体会呢!先穿上这条内裤吧!等到晚上我再和你好好的玩玩。“吴娃儿拒绝了罗冬儿的请求,又将那条特制的内裤放在眼前罗冬儿心想离入夜还有三、四个时辰,怎么能忍?好说歹说的,却被吴娃儿层出不穷的理由说服了,乖乖的换上那条特制的皮内裤,又让吴娃儿拉起裤里的系绳左穿右绕的,紧紧的贴着臀部而这条内裤不经过他人,凭自己是无法解开的吴娃儿贴心的再将罗冬儿的长裙穿上,随即不怀好意的笑道:

“今天天气不错啊!我们出去逛逛吧!”

罗冬儿本已有了心理准备,但以为最多只是在府内走走,只要吩咐下人避开,也没甚么好怕的,只是吴娃儿竟要她出去逛街,此时不免犹豫想到在陌生人面前而自己的体内还有着性玩具,罗冬儿害怕之余却也有些兴奋,暗骂自己变的淫荡了吴娃儿看罗冬儿犹豫不决的样子,看似有些意兴阑珊的道:

“姐姐既然不愿出游,那我也先走了,改日再来拜见姐姐。”

罗冬儿闻言一惊,吴娃儿这一走,自己身着的内裤可没人帮忙取下,难道要找其她姐妹或是狗儿?我可丢不起这个脸啊!想到此处的罗冬儿,不得已的接受了吴娃儿的提议下床后走了几步,罗冬儿才体会到缅铃的厉害,震的自己是快感连连,饶是她提气慢行,走到节帅府门口时也达到了一次高潮看着红着脸喘气的罗冬儿,吴娃儿贴心的问了一句:

“姐姐,你是要步行还是骑马?”

罗冬儿顿时犯了难最终罗冬儿选择了骑马,虽然会因此惹来路人较多的关注,至少不会在路上因高潮软脚而出丑协助罗冬儿上马后,吴娃儿在前头牵着马缓缓朝城门而去二女一马,本不算多了不得的景象,却因为二女的出众容颜而有了变化一者妖艳勾魂,一者清丽如仙,形象的对立却更给人们震撼差别如此大的两人,怎会走在一起?

“是哪家的官夫人和侍妾出游?怎不乘轿啊?”

路人甲向友人问道“哼!妇道人家不好好在家相夫教子,在外抛头露面,成何体统!”

一名学子正气凛然的说道,然而那一双贼眼却是出卖了他的心思,让旁人暗骂一声假道学二八年华的少女则是眼里闪着光,羡慕的说着:

“要是我有她们一半漂亮就好了。”

别有用心的人则是试着打探二女的来历,企图掳人勒赎顺便做些愉快的事,然而他们因为意淫而撑得半天高的帐篷,在得知二女乃节帅府上的人,顿时消了下来夏州城之中谁不知道节帅府的地位,打他们家人的主意只有死路一条路人的闲言闲语一一入了二女的耳朵,吴娃儿不以为意,而罗冬儿却不轻松性子清冷的她,本不在意他人的目光,然而此时下体的秘密却引动了她内心的羞涩,不安的低下头要吴娃儿快些离开这里吴娃儿促狭的看了她一眼,手里微微一动,罗冬儿只觉身上微微一刺,顿时动弹不得;在她惊骇的眼里,吴娃儿已运起轻功朝前远去,竟是要将她弃之不顾突如其来的变化又引起了一阵喧然大波昔日在敌军中来去纵横,视生死于无物的罗冬儿,此刻却是说不出的惶恐;毫无防备的被点了穴,即便以她的武功也要几分钟才能解,这段时间可是任人鱼肉感受着周遭众人的目光,无边的恐惧淹上了心头,身体肌肉轻轻一缩,却引动缅铃作怪,快感使罗冬儿眉头轻蹙,忍不住一声轻哼这一副美态让旁观的路人痴了,突如其来的安静让罗冬儿回过神来,想起自己竟然在无数陌生人的观看下发浪,无地自容的她脸上染了红晕,原先的恐惧被冲淡了不少,取而代之的则是羞涩,还带有一点点的……兴奋?罗冬儿不敢多想,感觉手脚终于能够动作,毫不犹豫的一甩缰绳,扬长而去众人随着罗冬儿的离去又开始议论纷纷,一名士子不由叹道:

“古有西子捧心,我本不信世间真有如此美态,想不到今天终得一见,真是三生有幸!”

一旁常上青楼的中年商贾挺着大肚道:

“什么西子捧心?我看明明是仙子动凡心!以我的经验来看,刚刚那女子分明是发浪。”

士子闻言大怒:

“不许你侮辱我的仙子!”

这一番的争执罗仙子无缘得见,现在的她正陷入新一波的麻烦罗冬儿很纠结,当策马狂奔时她便心知不妙,剧烈的震动使得阴道与菊穴的缅铃开始不安分的冲撞着肉壁,被快感刺激的她一阵晕眩,却也知道不是停下来的时机,只有到无人的郊外才能稍作喘息在不顾城门卫兵的拦阻,罗冬儿终于到了郊外,然而无数次的高潮早已使她身子疲软,再也无法使马匹停下,只得软声哀求道:

“马儿……求求你快停……让我找地方小解……我忍不住了……哎……不……停啊……“无法遏止的热流穿过了内裤的防线,延着腿往下流,罗冬儿还未从解脱的快意回神,继续奔跑的马匹再度带动缅铃的刺激,高潮不断的她终于晕了过去醒来的罗冬儿发现已回到节帅宅中自己的房间,松了口气之余又检视下体,那条皮制的内裤还未被脱下,缅铃依旧留在体内想到方才发生的事,罗冬儿不禁埋怨吴娃儿太过火,却也喜欢缅铃带给她的无限快感,却不知这个罪魁祸首到了哪去?回首四顾,桌上留了一些吃食和一张纸,纸上尽是调笑的话语,并要罗冬儿晚上好好等着见着吴娃儿留下的字条,便知这个妹妹一直藏在暗处看自己出丑,真是坏透了简单的吃了些东西,正想做些事来打发时间的罗冬儿,听到远方传来叫唤声,正是狗儿前来找自己,现在这情况可不好见那小ㄚ头,若是被她看出什么,自己的脸可就丢光了打定主意的罗冬儿小心翼翼的跨过了窗户,强忍着呻吟的冲动等狗儿离去,却听见开了门的狗儿说道:

“罗姐姐不在啊!叶哥哥我们回去吧!哎……”

叶之璇抱住了狗儿说道:

“好狗儿,我们在这里来一下吧!”

“哎,不行的,罗姐姐回来怎么办?叶哥哥你先忍着,我们回去再做吧!”

“没关系的!就算罗夫人看见了也不打紧,顶多骂你个几句。再说你不觉得在这种场景做爱更刺激更好玩吗?”

“……你可不能太久啊!”

这几日,叶之璇和狗儿经常出双入对,情意绵绵。

罗冬儿早已知晓狗儿对这叶之璇动了情,想到官人只是拿狗儿当妹妹看待,罗冬儿也就没上心。

这回听到这两人竟要在自己房里交欢,罗冬儿气的想骂她几句,但是想起自己身上的状况,终究还是忍下了为顾忌罗冬儿的归来以及速战速决,狗儿二人只脱了一半裤子,没有多少前戏就插入了随着两人交合的啪搭啪搭声作响,罗冬儿的火气已化作了阵阵的欲望,双手鬼使神差的往下体摸去“官人……奴家好想你啊……”

想起同杨浩作爱的时光,罗冬儿不由动得更欢了,伴随着她高亢的情绪,淫液再度淹满了蜜穴,缓缓的流过缅铃“叶哥哥,你怎么好像比平常硬啊!插得我……好舒服……哎……又顶到了……好强啊。““狗儿你也是,你的骚屄比以往都还会缩啊,挤的我都受不了了。”

交欢的男女感受到不同以往的刺激,一边担心罗冬儿突然回来,一边又沉沦于恐惧而带来的快感,说出的淫言浪语让罗冬儿又骂又忌妒,越发怀念起男人的肉棒“好狗儿……我快到了……给我接着吧!”

心知已到极限的叶之璇加快了速度,记记重炮轰得狗儿淫叫连连,在窗外偷听的罗冬儿也不自觉的加快了速度三个人或在嘴上、或在心里倒数着高潮的来临,终于在叶之璇低声一吼,浓而滚烫的精液灌进狗儿的蜜穴时,相继达到了快感的终点狗儿慵懒的躺在叶之璇怀中,忽地惊唿道:

“不好了!罗姐姐的房间都是我们的味道,若是她回来不就知道了。”

叶之璇笑道:

“没关系的,你们不是有句话叫望梅止渴,夫人那么久没男人,这味道不是刚好可以让她解馋?”

狗儿捶了一下叶之璇,佯怒道:

“不许你这样说我罗姐姐!”

叶之璇轻咬着狗儿的耳朵,悄声道:

“你把加了催情药的茶叶交个你那罗姐姐时,你怎么没这么护着她?”

狗儿闻言大窘,要不是自己早已离不开他们三个,哪会作出这样的事?思即于此,水雾渐渐朦上了眼眶,泪水正欲夺眶而出看着狗儿泫然欲泣的样子,叶之璇知道自己不小心勾起她的罪恶感,出于对她的怜惜与日后的大计,叶之璇好好的哄着狗儿,直到她破涕为笑才松了一口气等到二人离开后,罗冬儿才缓缓的从窗口回到自己的房间,闻着房内飘散的异味,罗冬儿一阵苦笑:这哪能望梅止渴呢?只会让自己更加想男人的肉棒啊!晚上妹妹来的话该怎么办?本想整理一下的罗冬儿,觉得身体有些疲累,毕竟今天高潮的次数太多了,偏偏听了那么一场活春宫又弄了一下,体力早已所剩无几,决定小睡一下再来整理小睡一下……就小睡一下,在桌上趴着的罗冬儿边告诫自己边进入了梦乡当罗冬儿再度醒来时,天色早已暗了下来,勐的起来的她又被缅铃刺激的软脚,想起上回狗儿给了自己一些熏香,罗冬儿从抽屉里寻了出来,直到香气慢慢盖过原先的淡淡腥味,她才松了一口气吱呀一声,房间的门被打开来,进来的正是吴娃儿笑脸迎人的她闻着空气里的香气微微一愣,这不是叶之璇他们作爱时用来助兴的催情迷香吗?暗忖今天让罗冬儿上钩的可能性又提高了一些,想到罗冬儿和自己一样承欢于叶之璇三人的巨物之下,吴娃儿不禁有些兴奋“姐姐,缅铃可让你满意啊?”

罗冬儿恼她让自己出丑,故作轻松的道:

“还可以吧!这不算什么!”

吴娃儿闻言一笑:

“既然如此,那妹妹明日再来吧!”

罗冬儿的假面具顿时被拆了下来,别说缅铃让她行动不便,单是今日便不知泄了多少水,对于有洁壁的她是难以忍受的,只得低声下气的认错看着吴娃儿将蜜穴里的缅铃拉了出来,罗冬儿终于松了一口气,然而看着被自己的淫水湿了一片的床单,还是忍不住红了脸随着菊穴的缅铃也跟着被取出,罗冬儿突然有了想上厕所的冲动,顾不得吴娃儿拿着沾着黄色春泥的缅铃调笑着,低声的说着:

“妹妹,我要出恭。”

吴娃儿愣了会儿,拉出了床底的洗脚盆,又找了凳子坐下,笑看着罗冬儿罗冬儿被吴娃儿瞇着的眼睹看得浑身不自在,又不知她所为何意,只想赶快去茅房;然而当她一动作,吴娃儿便拦在她的身前,让她无法出去这时就算罗冬儿再迟钝,也知道吴娃儿竟是要自己在这里出恭“姐姐你可以慢慢想,不过如果忍不住的话,那场面……喀喀!”

吴娃儿好心的提醒罗冬儿罗冬儿瞪了吴娃儿一眼,却也知道没有办法,乖乖的蹲在洗脚盆上,括约肌一松,溃堤的泥流便淹了盆子,有一些还溅上了罗冬儿白皙的屁股,可是解放的快感让她不顾一切,那一副神情彷佛不输交欢时的愉悦可是吴娃儿怎会如此轻易放过她?她拿着沾着罗冬儿黄泥的缅铃到罗冬儿跟前,疑惑的问道:

“姐姐,这东西上面的味道怎么跟你现在的味道那么像?它跟你有甚么关系?”

看着眼前明知故问的吴娃儿,罗冬儿恨不得冲上去打她的屁股,那么多的坏手段,若不打消她的气焰只怕她会变本加厉,让自己更加丢脸上完厕所的罗冬儿眉头一皱,身体的黏腻感让她想要梳洗一番,所幸吴娃儿早已在浴室里备好热水,两人便一起到浴室共浴望着眼中的肥皂,罗冬儿不由得庆幸,若没有这东西,不知道自己身上的味道要多少天才能去除;看着身旁的吴娃儿,一股恶作剧的念头不可抑止的冒了出来当两女都抹上一层肥皂后,罗冬儿忽然向吴娃儿抱去,将自己身上有些泛黄的皂沫也抹上了吴娃儿的身躯;当她得意的笑着时,吴娃儿也不甘示弱的开始反击,笑闹的两人彷佛又回到了少女时代,纯真无邪洗完澡的二人回到了罗冬儿的卧室,闻着空气中仍有的些许臭味,不愿败坏兴致的二人在吴娃儿的建议之下,往节帅府外的秘密基地走去二女如一阵清风走过乐春院的招牌,在一干嫖客与姑娘的目瞪口呆下进了后院,心动无比的嫖客拉着老鸨问起刚才的两位姑娘的过夜资,老鸨吱吱呜呜的说那两位是幕后金主,是非卖品有些权势的嫖客傲气的问她们是哪一家的,一副老子肯嫖她们是她们的福气的样子“夏州杨家。”

“夏州那么多杨家,到底是哪一家?”

“白手起家那一家。”

“哈!不过是普通百姓,我们家……”

正要吹嘘自己家世的公子哥儿见着周遭气氛有些不对,用一副看着死人的脸盯着自己,停下来想了想,脸上一阵惨白,失魂落魄的离开了乐春院另一些还未夸示自家家世的公子哥一阵庆幸,还好慢半拍,不然可就要完了,谁不知那一家可是西北第一家,如今的西北土皇帝想到这里看着乐春院的态度便有所改变,嫖客们都收敛了张狂,然而先前的绝色身影让他们的火气越发炙热,纷纷要求过夜求欢,让老鸨是笑不拢嘴话说二女进了后院,推开一间空置的房门进入后,先点了几根烛火,便开始拥吻了起来,吴娃儿还特意点了熏香调节气氛,罗冬儿不疑有他,闻着飘逸开来的香味,觉得自己又变得更加精神而亢奋脱光身体的罗冬儿早已准备好,依旧酥麻的两处穴儿一张一合,渴望吞吐着能令它们止痒的东西;于是也已褪去身上衣物的吴娃儿,和罗冬儿互相以大腿磨蹭着阴户,手里拿着双头角先生,眼里则是浓浓的欲望正当二女蓄势待发时,一条身影跌跌撞撞的开了门冲了进来,三人互相对视,一时无语“滚出去!”

罗冬儿掌风一推,不速之客便自屋内飞出,跌坐在走廊地板上也算是罗冬儿功力精湛,此人并未受到太大的伤害,只是当他欲站起时,强烈的寒意使他又跌坐了下去,此时的二女早已披上外衣,冷眼看着他“是你!”

看清楚来人的罗冬儿有些意外,脸色更加的冰冷:

“说!你怎么会在这里!”

来人讪讪的笑着,赫然便是叶之璇,他一脸尴尬地回答:

“主母您好,其实我今天下午和狗儿分开后,就一直找不着她,正巧在街上看见了您和二娘,本想问您俩有没有见着狗儿,谁知您俩实在走得太快了,我一路问了许多人才寻了上来,想不到……真是对不住。”

解释一番的叶之璇鞠躬道歉,却偷偷鉴赏着罗冬儿的小脚,二女都装作没察觉,但又不约而同的想起了杨浩这个相公“哎!狗儿这ㄚ头怎都不让人省心,偷偷在我房内交欢便算了,竟然又搞失踪,害得我身子都被人看光光了。”

罗冬儿想起下午时的情景,恶狠狠地看着巴利,没好气地回道:

“我没见着狗儿,想二娘也是没见到的,今天的事你不准给我说出去,走吧!”

叶之璇乖巧的应了一声,转过头正要离去,随即又似想起了什么,回头问道:

“主母!这乐春院可是夏州的交际所?我一进来就有人问我有没有相熟的姑娘,我想我是来找您的,所以报了您的名字,结果那人说这里没有这位姑娘,可是我明明见到您进来啊!难道您没有先作登记?下次您可要先留个名,我或狗儿有事找您的时候比较方便。”

罗冬儿看着叶之璇,她的心绪已经很久没这么乱了,嘴角硬生生地挤出了一个字:

“滚!”

看着冷若冰霜的罗冬儿被自己搅得咬牙切齿,叶之璇心中暗笑,其实他哪不知道乐春院是干啥的,只是看着冰美人,自己就忍不住想逗弄一下,只不过是少年心性起,要眼前的冰山美人慢慢沉沦罢了“不过要不要加快脚步呢?进度似乎慢了些啊!”

叶之璇一边想着,一边慢慢的离开了吴娃儿看着气得七窍生烟的罗冬儿,心里一阵好笑,开口安抚道:

“姐姐你别气了,咱们进屋吧,我帮你消气!”

罗冬儿点点头,转身进了屋,正要说话时,只觉一阵清风拂过,随即浑身动弹不得,却是被人施了暗手,点了穴道,身上的外衣也随之褪去“妹妹你干甚么?”

“喀喀!姐姐,我突然觉得有些内急,可是我又怕你跑了,这样我会很无聊的……你不要这样看我嘛,我可是会害羞的。”

装纯的吴娃儿一边说着,一边用黑布把罗冬儿带着怒火的眼睛蒙上,又不知从哪拿出一条绳子利落地将罗冬儿五花大绑,还不忘从怀中拿出一个瓶子,将里边的东西倒在手上,仔细地在罗冬儿的身上抹了起来耳垂、脖子、乳房,罗冬儿感觉吴娃儿的一双玉手缓缓地滑过身上的每个部位,又冰又滑的滋味让她忍不住呻吟了一下,随即娇羞的咬住了下唇,心里暗骂道:

“还说内急,怎还有时间搞这些玩意!”

完成了一切的吴娃儿让罗冬儿趴睡在床上,又帮她盖上了被子,笑道:

“好姐姐,刚刚帮你抹的可是好玩意,它能帮你消去怒火,你可要乖乖等我回来喔!”

罗冬儿冷哼了一声,不过吴娃儿毫不在意地离开了过了一会儿,罗冬儿觉得有些不对了,原来身上的冰凉感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强烈的燥热,所有的敏感地带都起了一阵麻痒感,尤其是阴道和菊穴更为强烈吴娃儿说的不错,此刻罗冬儿的怒火确实消失了,然而强烈的欲火却带给她更大的困扰,偏偏此刻的她无法动弹,只能咬牙苦撑着“吴娃儿,我真的会被你害死!唉唷,好痒啊,救命啊!”

原本还挺克制的呻吟渐渐的变大,连带着窗外的猫儿也跟着叫了起来,在一旁藏着和吴娃儿商议下一步的叶之璇终于忍不住了,吴娃儿拉不住,也由着他去了;不过仍不忘叫他喝一口酒,并让他洒了些在身上男人嘛!喝醉酒就会不清醒,认不出罗冬儿也挺正常,以至于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事也挺正常,酒能乱性嘛!打点好一切的吴娃儿向罗冬儿说了一声抱歉,又说服自己这是迟早会发生的事,接着便欢天喜地的去找张牛儿他们了咯啦一声,闻得门被打开的声音,罗冬儿心想是吴娃儿回来了,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正想好好发一下脾气,却被意料之外的声音吓得魂飞魄散“哪来发情的小猫咪……嗝……让爷好好疼一下!”

脚步慢慢地往床头靠近,身处敌阵可面不改色的罗冬儿终于慌了,她已从声音里知晓来者,便是先前才离开的叶之璇被子被拉开,罗冬儿感觉到男人的目光正扫视着自己的身躯,羞愧地想着:

“为什么他会在这?”

似乎看穿罗冬儿的想法,叶之璇自顾自地说道:

“今天爷儿一直找不到我家媳妇,喝酒又被猫吵得不得安宁,好奇地过来一看,竟然就有个白白净净的屁股等着我,莫非是哪位高人要慰劳我今天寻妻的辛劳?”

双眼不能视物的罗冬儿感觉到自己的屁股被一只大手包覆,害羞的她不愿被叶之璇识破身分,而点穴的效果还没过,只得以细弱如蚊的声音道:

“这位先生,奴家为奸人所害,还请先生解开我身上绳索,日后必有重谢。”

叶之璇心想罗冬儿应该认出了自己,不过仍不想让自己知道她的身分,于是故意问:

“原来如此!可叹我还以为有艳遇呢!不知姑娘高姓大名?”

罗冬儿一时之间吱呜了起来,从小家教严谨,让她不擅也不屑说谎,然而此时既不愿让叶之璇知道自己的身分,又无法实时做出反应,暗道一声糟糕果不其然,叶之璇冷笑道:

“既要人家救你又不敢说出自己的名字,我看你一定有问题,像你这种人就该被好好的教训!”

罗冬儿不知将要有怎样的遭遇,心中一阵忐忑,旋即自己的屁股便被男人的大手击打着;本该是羞辱而疼痛的事,却让罗冬儿身体的骚痒得到了缓解,发出的声音并非痛楚而是因为愉悦,加上和绳索间的摩擦,让她的蜜洞流下一道又一道的清泉看着女人发情的样子,叶之璇也不再打了,缓缓趴在罗冬儿柔滑的身躯上,轻咬着她的耳垂并说道:

“你可真骚啊,连我打你屁股你都那么兴奋,难道是特别喜欢别人虐待?”

“我……我没有!”

才稍缓身上的骚痒感,便听到叶之璇这样评论她,罗冬儿怎能承认?听见身下的美人拒绝承认,叶之璇一手摸着她的乳头,另一手摸着阴核,随即毫不留情地用力捏了下去;罗冬儿被剧烈的疼痛刺激的惨叫了一声,却也真的生出了一种别样的快感自从情归杨浩后,杨浩爱她怜她,在床笫之事从不敢做的太出格,然而今天男人对她下重手,她竟然有了异于往常的兴奋,难道她真的喜欢人家虐待?

“不是,不是的,这是因为吴娃儿涂的药的关系,我会这样是因为药。”

罗冬儿在心中不断告诫自己此时的叶之璇离开了罗冬儿的身体,专心用手指攻击着她的蜜穴,罗冬儿紧咬着牙不发出声,却管不住漏出去的气音叶之璇见着罗冬儿的苦忍的样子一阵好笑,刻意将她翻过身正对自己,却也不把她眼上的黑布给拿下,带着酒气的嘴舔上了耳垂,舌头顺着脖子缓缓而下,接着吻上那毫不设防的香唇被突袭的罗冬儿一阵晕眩,自己竟然被官人以外的人给吻了,突如其来的震撼让她忘记抵抗,任凭男人的舌头在香唇里任意妄为,而身体的本能促使她的丁香也跟入侵者交缠起来,待得唇分,她才羞愧的清醒,只是身体对欲望的渴求却是更加强烈了“吻技挺不错的嘛!让大爷的兴致都高起来了,给你奖励!”

说罢的叶之璇将罗冬儿拉至床中央,以69式的姿势舔起了外阴,更趁罗冬儿开口呻吟时,将早已勃起的阳具整根插入了罗冬儿的嘴里,直抵食道强烈的干呕感让罗冬儿一阵恶心,她虽然也曾为杨浩口交过,但杨浩不会勉强她,如今被叶之璇这般深入喉咙的强插着,偏偏被封住功力无法抵抗,让她憋屈的想咬掉嘴里的祸根,可心中这时又滑过狗儿的脸,只得暗叹一声,乖乖地承受阳具的蹂躏相较之下,叶之璇可是舒爽不已,终于将鸡巴插进美丽的罗冬儿小嘴里了,自己一定要在她的三个穴里都爆满精液思及于此的叶之璇一手抠挖着菊穴,又用嘴舔舐着阴核,让因为淫药而变得敏感的罗冬儿哼声不已,快感化作流水润滑了两处小穴,而此时叶之璇又调笑道:

“小妞,你的穴儿已经又湿又滑,叫大爷我快把阳具放进去呢!”

听见叶之璇竟还打自己蜜穴和后庭的主意,罗冬儿急欲抗议,却忘了嘴里还含着阳具,喉头一缩,让本已到底的龟头又进了几分,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叶之璇打了个哆唢,正想把阳具拔出重整旗鼓时,却在拔出时被嘴里的吸力刺激,顿时精关一松,一泡浓精就这样洒在罗冬儿的脸上,还有一些则留在嘴里当罗冬儿想把嘴里残存的精液吐出时,冷不防被呜住了口,男人的另一只手顺着喉部往下压,让她不得不将精液咽下见得一向对他不假辞色的美人儿吞下了自己的精液,叶之璇得意万分,原本射精后有些疲软的阴茎又恢复了些,一边舔着罗仙子的耳垂一边问道:

“美人儿,你如今嫁人了吗?”

回神的罗冬儿回道:

“奴家已有了夫君,求先生放过我吧!”

“想不到佳人已是有夫之妇,我可还未送彩礼呢!”

叶之璇眉头一皱,随即又像想到甚么似的说道:

“不如就送帽子吧!典雅、高贵,再加上绿色,就更贴近自然了!不知夫人意下如何?”

此时的罗冬儿还以为叶之璇肯放过她,心想已躲过一劫,满口答应,正当松一口气时,一个灼热的巨物抵住了自己小巧的阴道口,在还来不及反应下,硬生生的插了进去“呀!”

虽然双眼不能视物,可凭多次和杨浩的欢好,罗冬儿怎能不知插进自己身子的便是男人的阳具?只是她心里虽然抗拒,被淫药及吴娃儿一天的调教之下,身体很诚实来到了一个小高潮“你……你不讲信用……不是要送我夫妇彩礼……怎么又……嗯……强奸我……”

仍保持一丝清明的罗冬儿据理力争着见着美人在自己的肉棒下竟还如此清醒,叶之璇保持着下身的动作,又将身躯紧贴着罗冬儿,在她耳边说道:

“我的地方有一种称唿,如果妻子跟别的男人欢好,这个丈夫就是戴绿帽。刚刚我可问过你的意见,你也同意了,所以我不是强奸,而是和奸。”

说着不待罗冬儿分辩,胯下巨龙便在蜜穴里翻江倒海,春水不绝的自两人的交合处缓缓流出,原先涂抹在罗冬儿身上的淫药随着汗水和身躯的摩擦发挥了效用,被黑布遮掩了视觉使她其他感官更加敏锐,身上传来的快感使她渐渐迷失,只是仅存的理智和尊严让她紧咬双唇不发出声嫣红的脸颊、渐热的体温和硬挺的乳尖,无不说明身下的女子正要慢慢攀上极乐之境,偏偏就在此时,叶之璇便将肉棒拔了出来原先蜜穴的充实感瞬间变的空虚,巨大的落差让罗冬儿忘记了被奸淫的事实,轻声吐出疑问:

“为什么?”

只听得叶之璇说道:

“都说了我们是在和奸,可是你可没那么配合啊!又不叫又不主动挺腰,多无趣啊!算了,不做了。”

听得叶之璇罢战,罗冬儿空虚之余又有些庆幸,还未开口说些甚么,又感觉到炙热的阳具正在蜜穴外摩擦着阴核,让她本已消下去的欲望又被点燃,因为刚尝试过肉棒的滋味,这种吊着的感觉显得特别的难受此时的叶之璇又开始了恶魔的诱惑,对着罗冬儿说:

“你是不是想要我的肉棒啊?要我继续和你欢好也不是不行,把我当作你的丈夫,自己要求要被插进去。”

顿了顿又说:

“不过这次我可要射在你体内,让你怀我的种。”

本已快要答应的罗冬儿听见叶之璇的要求,又开始迟疑了此刻阴错阳差背着官人和叶之璇欢好已是心中有愧,虽说叶之璇不知道自己的面貌,自己体质也较不易受孕,不过若真的怀了叶之璇的种,日后东窗事发也不好交代想起人在外的杨浩,罗冬儿暗自叹了口气,若他仍在家中,今日自己又怎会遭逢此难?而另一位始作俑者吴娃儿,罗冬儿倒是希望她不会出现,若是让她看见自己被别的男人侵犯,场面可更加乱了,毕竟叶之璇仍是狗儿的情人,现下是杀不得,杀了也不好向狗儿解释见得罗冬儿似有所思的样子,为免夜长梦多的叶之璇又将阳具送回了罗冬儿的嫩屄,这回他大开大阖,狂抽勐插,让罗冬儿再次被肉欲所召唤,只是这次罗仙子在无法掩住自己的声音,动情的仙音开始缭绕在两人的耳边“啊……好……好大……又好深……不……不行……奴家……奴家有夫君的……别插了……喔……”

听见美人终于开始发出淫悦的的叫声,兴奋不已的叶之璇觉得自己的阳具似乎又涨了一涨,罗仙子原先狭小的蜜穴经过一次次的开垦,越发欢迎阳具的进入,阴腔里的肉芽勾的叶之璇舒爽不已,自己这个美人主母果然是人间尤物将罗冬儿上身一提,叶之璇开始吸吮起罗冬儿的乳头,并顺势解开了绑在罗冬儿身上的绳索,美人的一双玉手本能地搂向身前的男人,紧贴的身躯没了绳索的隔阂,更能感觉到彼此身上的热度和心跳,自然而然的向对方索吻感觉到叶之璇不同于杨浩的吻技,罗冬儿真的有些迷醉了,加上身下传来的充实感,让她再次认识到自己正和夫君以外的男人欢好,忽尔想起自己当时挣脱道德束缚,委身杨浩的解脱感;如今和杨浩的夫妻关系又成了束缚,如果这次不管不顾,跟随欲望的指引,解脱束缚的感觉是否又会再临呢?叶之璇躺回床上,让罗冬儿骑坐在他身上,却再次将肉棒离开了罗冬儿,说道:

“现在的你可是自由了,我再给你最后一次选择的机会,你的选择呢?”

“罢了!反正他仍不知我是谁,就学男人来个一夜风流吧!官人、狗儿,就原谅我这次吧!”

说服自己的罗冬儿掰开湿露的淫穴,小声地说着:

“求官人可怜奴家,将你的……给奴家吧!”

叶之璇暗喜,看来罗冬儿已经完全堕落了,不过也是因为她以为自己不知道她是谁的关系,若是知道了,恐怕就没那么容易得手了,得意的他要求罗冬儿说清楚些、淫荡些“可是,奴家害羞嘛!”

罗冬儿娇羞的说“不然将你眼上的黑布拿下让我瞧瞧你的真面目!”

叶之璇故意道罗冬儿闻言不自然的一笑,回道:

“别!夫君不觉得这样比较有情趣嘛!我说还不成嘛!”

罗冬儿边回忆起吴娃儿和杨浩教她,她却一直不敢说出的淫言浪语,边说道:

“奴家就是要你用大鸡巴操我的屄!”

第一次用这样粗俗的词语,让罗冬儿羞愧的同时又有些兴奋,她总算体会到为什么吴娃儿说这些话时,杨浩总会特别兴奋听见一向对自己不假辞色的罗冬儿说出这些粗俗的求欢字眼,叶之璇爽在心里,却故作深沉的说:

“还可以!不过你要记得,你在床上就是个婊子,你表现的越好,叫的越欢,爷就会更加用心的干你,否则的话……哼哼……”

只求一夜欢愉的罗冬儿也不在乎了,将叶之璇的鸡巴纳入体内,自动自发的动作了起来,一边不忘淫叫:

“喔……大鸡巴……干得……奴家……不……是婊子……好舒服……爽……爽啊!”

叶之璇双手扶着罗冬儿的细腰,抬头看着美人投入而香汗淋漓的身躯,得意地想着:

“娶到美娇娘没啥了不起,干得别人的老婆投怀送抱才有乐趣。”

“你这荡妇倒会享受,说说我和你那奸夫谁的功夫比较厉害啊!”

罗冬儿听得叶之璇竟然称杨浩是奸夫,原本就愧疚的她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回话见得罗冬儿不说话,叶之璇冷笑,让她趴在床上,怒挺的鸡巴对着粉嫩的菊花顶了进去,剧烈的疼痛让罗冬儿惨叫一声,两只手往后欲抵挡男人的入侵,却被叶之璇紧捉着交迭于背上,动弹不得,随后便是更加勐烈的入侵“别……别插了……痛……好痛啊!”

过往杨浩走她后门时,哪会如同叶之璇般不知怜香惜玉,这种疼痛甚至过于初夜,让罗冬儿直欲晕过去“还挺紧啊!看来你那奸夫不是没好好光顾你的后庭,就是他鸡巴太小没有把你的后门撑大,既然你那么喜欢和他偷情,我就帮他开垦开垦,不过怕是开过后你会嫌他进来没感觉,哭着求我干你菊花呢!”

此时的罗冬儿无力的趴在床上,泪水早已浸湿了遮眼的黑布,嘴角挂着的溪流说明了她的失控,在她即将失神之际,原先后庭里的肉棒重往蜜穴插去,重新感受到快感的她呻吟了一下,却是连出声的力气都没有“这样就不行了?让我帮你打打气吧!”

说罢的叶之璇又开始用手掌拍打罗冬儿白皙的屁股,配合着菊穴火辣的疼痛和蜜穴的快感,混合成一股别样的滋味,罗冬儿觉得自己的淫水已然溃堤,淹成一片水乡泽国“夫君的手段厉害吧!你说说,我和你的奸夫哪一个厉害?”

罗冬儿此刻真的有些怕了,弱弱的说:

“官人厉害!”

“那你以后是要给你奸夫干还是官人干啊?”

“当然是……”

罗冬儿话未毕,就听见叶之璇哼了一声,只得乖乖地说:

“当然是官人。”

叶之璇闻言大乐,笑道:

“很好,现在官人要再干你的菊花,可好?”

罗冬儿听见叶之璇竟要再走她的后路,一脸惨白,颤抖地说不出话叶之璇眉头一皱:

“怎么?不愿意?”

罗冬儿慌忙的道:

“不……怎么会……只是希望官人多怜惜妾身……别太粗鲁。”

叶之璇闻言一笑,让你吃过苦头,接下来再让你尝尝甜头,怕是你以后再难忘今日滋味这回的叶之璇温柔许多,只进入了一半,双手则在罗冬儿身上抚摸,或阴户、或阴核、或阴道、或乳房,并用舌头舔舐着白嫩的背部,还温言问着罗冬儿的感受受到诸多手段对待的罗冬儿,终于找回了肛交的快感,开始淫叫起来:

“官人的……大鸡巴……插的冬儿的菊穴好痛……可是现在……嗯……又麻……又痒的……好舒服啊!”

罗冬儿在叶之璇连番的手段下,忘了现下的处境,连自己名字都喊了出来,可见她是如何的投入注意到这点的叶之璇在罗冬儿的菊穴中又进出了几回,便再次将罗冬儿翻回正面,并悄悄地去下了罗冬儿遮眼的黑布,将罗冬儿的身躯折成ㄑ字形,重新干起了罗冬儿的小穴浑然不觉的罗冬儿再次和叶之璇吻了起来,叶之璇离开她的唇后说道:

“婊子,看我的肉棒怎么干你的骚屄!”

睁眼的罗冬儿看着叶之璇粗长的白色肉棒在自己的穴里进出,才知道叶之璇的本钱比之杨浩要好一些,难怪能干得自己浑然忘我……不对……自己怎么可以看见突如其来的变化让罗冬儿悚然一惊,道德束缚又重回身上,开始喊着:

“不!别干了!

“叶之璇一边暗笑,一边咬牙苦干:

“喔,婊子,你的屄真紧,老子快撑不住了。”

罗冬儿强忍快感,运起功力想将叶之璇推开,奈何无法集中精神,只得继续喊着:

“不要,我是主母啊!别再干了!”

叶之璇闻言顿了一下,罗冬儿以为他已经听了进去,谁知又是一阵的狂风暴雨,耳边传来的是:

“只要是女人,在床上也只有当我女人的分,哪来的主母?”

“不!我真的是主母……喔……嗯……要来了!”

即将来临的高潮将罗冬儿的理智淹没,又重新沉沦于肉欲的快感“好……好主母……我要射了……怀我的孩子吧!”

叶之璇终于忍不住罗冬儿肉穴的蠕动,爆发在即“叶之璇……别……啊!”

还想阻止的罗冬儿又临来了高潮,两脚不自觉的紧缠叶之璇的腰部,早已不堪的叶之璇哪堪的起如此刺激,终于在一声低吼后将浓精射满了罗冬儿的子宫,剧烈的滚烫让罗冬儿也喊了一下射精后的叶之璇并未将阳具抽出,静静地观看着享受高潮余韵的罗冬儿,那美艳的姿态让本应疲软的阳具又硬了起来,此时的叶之璇还不忘装傻道:

“荡妇你怎么知道我名字……咦?你不就是主母吗?”

罗冬儿瞇着的眼睛开了一缝,说道:

“知道了还不快从我身上离开,今天的事不许对任何人说,要不然……”

威胁的话还没说完,叶之璇又提着阳具捣起了罗冬儿满溢精液的阴穴,插的罗冬儿娇喘不已而叶之璇则霸气的说道:

“今晚在这,你就是我的女奴,要怀我的种的荡妇,其他的你都别想,难道你想让其他人知道你偷人吗?”

被抓住把柄的罗冬儿呆了半晌,只得乖乖接受被奸淫的命运,因为谁会相信一个武功高强的女子,会被一个不懂武功的汉子强奸呢?即便供出是吴娃儿的错,也是让杨府更加难堪只能怪自己本有脱身的机会却不把握,如今只好吞下这苦果可来日该如何对狗儿交代?杂思万千的罗冬儿心烦意乱,想起叶之璇说的话,决定在当下享受男欢女爱的快乐,其余的留待来日再烦恼吧!空气弥漫盎然的春意,却是又一支出墙的红杏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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