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见到晴的时候,她已经死了整整十年。
那天的空中飘着颗粒状的雪花,风从北边吹过来,钻进了我的领子。当我不得不竖起领子时,我看到昏沉的远处走来一个红色的身影,是个女孩子。她低着头,黑色的长发洒在脑后。她的红色的防寒服在风中显得异常刺眼。
红衣女孩后来与我擦肩而过。
她走过去很久,我才想起她叫晴,已经死了整整十年的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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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漂浮起一股淫荡的气息,这是因为阿霞的到来。阿霞总是把这样一种味道带进我的房间,我厌恶地皱起眉头,把她推离我的怀抱。
怎么?不喜欢我新买的香水?她奇怪地闻了闻自己的腋下。
我头疼。我说。
我没有女朋友,你看我有这样一套两居室的房子但我却没有女朋友。陈金路说你这简直是资源浪费,不如先借给我住吧。我没有同意,我知道我一但把房子借给他,这里马上会变成一个淫窝。
我想我之所以没有女朋友,是因为阿霞一直缠着我。
你看,她今天又来缠我了。外面冰天雪地,她却只穿了一件薄的针织衫,胸前的乳房把上衣撑得盖不住肚脐。但就是这样,她还在嚷你的房间怎么这么热。
我说,你还记得晴吗?
什么晴?不认识。我想知道的是你这里怎么这么热。
你好好想想,她和你初中时一个班。
我想把衣服脱了,这里太热了。阿霞说。
随便吧你。我说。
你一定不会想到,阿霞真的脱了上衣。她没有带乳罩,这让我大吃一惊。她的白花花的乳房在胸前晃来晃去晃得我头晕。
我说你这是干什么?
我热嘛,你摸,我身上都出汗了。
我真的佩服阿霞的勇气,她竟敢拿起我的手,放在她的惨白的乳房上。
真想不到。我裂了裂嘴说,原来这里也会出汗。
你讨厌!
阿霞竟然撅起腥红的嘴唇斜了我一眼。你知道一个人要是没有表演天赋的话,最好收起表现欲。因为她的某些姿态会让男人心惊胆颤。
后来我还是决定捏一捏阿霞的乳房。可以告诉你,这是我第一次摸阿霞的乳房。以前我赖得摸她,虽然我身边没有一个女人,但我也赖得摸阿霞。但那天我摸了,我想好呆阿霞也追随了我这么久,陈金路一直告戒我不要资源浪费。
但我绝不是第一次摸女人的乳房,我第一次摸的乳房是我姐姐的,这事我以后再告诉你。
阿霞在我开始捏她乳房时,鼻子里发出奇怪的声音。她烂泥般瘫在我怀里,闭着眼哼叫着。
真的假的?我怀疑她在作秀。
讨厌,人家兴奋嘛。快快,别停啊。
我不得不继续我的动作,阿霞嘴里的热气喷到我的脸上。亲我,她说。我看了看她发亮的嘴唇,她大概把一管口红都抹上了。她的嘴微张着,舌头在嘴唇的边缘游走。
我后来还是下定决心亲她。既然乳房都摸了,干嘛不亲呢?
说实在的,阿霞的唇很性感,两片唇湿润柔软,贴上去舒服极了。阿霞把她的舌头伸进我的嘴里去勾引我的舌头,我用牙齿狠狠地咬了她一下。
哎哟,你要死啊。阿霞吸嘘着嘴。
我哈哈大笑。我想我可能有施虐的倾向,我咬了阿霞的舌头,你知道我真的很快活。
阿霞一下子向我扑过来,让你咬让你咬,她娇嗔地叫着,双手撕扯我的衣服。
你知道她不是真的生气,也许她心里还在暗暗高兴,她终于找到了扒掉我衣服的借口。
我想算了,让她扒吧。谁让我咬了人家呢?
阿霞把我扑倒在沙发上,很快把我脱了个精光。我看到自己的阴茎骄傲地挺立在身体中央。你敢咬吗?我对阿霞说。
我知道自己的心理很肮脏,我喜欢看一个女人舔我的阴茎,只有舔了我的阴茎,这个女人才真正被我征服了。你知道阿霞是肯定会舔的。
我怀疑阿霞没有钱买高档口红,我的阴茎在她嘴里只吞吐了一下,就已经粘上了红红的唾液。我说阿霞你看,我已经不是处男了,我被你破身了。
阿霞还是懂得幽默的,她把我的阴茎吐出来,张开嘴哈哈大笑。我的阴茎在她的嘴边孤独地挺立着。
阿霞说你怎么不脱我的衣服?
我说要脱你自己脱。
阿霞瞪了我一眼,脱了自己的裤子。她的屁股又白又大,这让我连咽了好几个唾沫。我唯一对她不满意的是她的阴毛太茂盛,我不喜欢阴毛太多的女人。你知道我很小的时候,和母亲躺在一个被窝里,趁她睡着时,我的小手曾伸进她的内裤。她的阴毛就很多,还硬,到现在我依然能感受到那种扎手的感觉。
阿霞重又去吃我的阴茎,她把屁股掉过来,冲向我的脸,我知道她要干什么,她想让我舔她。你说我能舔吗?
我才不会舔,我闻到阿霞的下体有一股尿骚和香水混合的味道,难道她在这里也洒了那种让人头晕的东西?我用手扒开她的下身,她的下面还算干净,阴毛掩映下的阴唇是那种粉色的,阴道口已经有些亮晶晶的粘液了。阿霞用力向下坐她的屁股,想让我的嘴唇与她的阴唇接触。同时她买力地上下晃动她的头,让我的阴茎在她的嘴里不住的吐吞,以激发我的性欲。
我有性欲,但我不愿意舔她。我眼看着她的阴唇向我的嘴唇一点点接近,不得已,我只能竖起一根手指,突然插入她的阴道里。你知道什么叫急中生智。
阿霞痛苦的啊了一声。
我感到一阵快感,我说过我有施虐倾向。
阿霞掉转她的屁股,然后用媚眼盯着我说,你急什么?
我一直以为阿霞是做爱老手,因为我感觉她好象熟悉一切做爱程序。你知道我不是第一次做爱,我知道女孩第一次坐爱是什么模样,但我怎么想也想不出会是阿霞这样。
阿霞边用抹着劣质口红的嘴亲我的脸、脖子和胸膛,边用一只手在我的浑身上下游走,同时她的另一只手抓住我的阴茎,在她的下面蹭了两下。我猛地一挺屁股,阴茎直刺进她的阴道。
啊~~~~~
我这次真的感觉到阿霞的痛苦,她的眼睛里好象涌满了泪水。我的天,我简直无法想象阿霞会哭,阿霞怎么会哭呢?
阿霞疼得夹紧双腿,不让我有任何动作。你想,我在这种时候能停下来吗?
我用手抓住阿霞的两条腿,用力把它们分开,阿霞说轻点,求你了。你知道我听到她求我的话,我心里多愉快。我才不管她求不求,我只要自己快活就好了。我把阴茎抽出她的阴道,然后又猛地刺进去。
啊~~~~不行了,我不干了。
我如法炮治,又刺了一下。
啊~~~~~
阿霞的表情真的有些可怜了,眼泪从紧闭的眼睛中挤了出来。我想算了吧,也别太让她痛苦。
于是我开始正规的做爱动做,你知道这个动作极度枯燥,我总是感觉这象农村的压水机,反复的下压只是要把水抽上来,而真正的快感其实是在井水喷发的那一刻。
我知道自己要喷发了,我能感觉到一股热流已经挤满了我尿道口,我的腰部开始发麻,我知道我要不行了。
终于,我喷了。
你知道我是喷在阿霞的身体里的,我当时没有想到,这可能改变我的命运。
后来我发现我的阴茎上粘满了鲜血。不会吧,我说,你不会是处女吧。
阿霞不理我,她的脸上依然有泪水,她说你他XX的干嘛这么狠呀!疼死我了。
我说我就知道你不会是处女,这是你的口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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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不愿意承认阿霞是处女,但我实在无法解释我阴茎上的血是怎么回事。阿霞那天没有给我一个明确的答案,阿霞那天没有给我一个明确的答案,她后来独自去浴室把自己冲洗干净,从包里拿出香水,喷在脖子、腋下和阴部,然后穿上了厚厚的冬衣。
她对我说,你说的那个晴我实在想不起来,你别问我了。
我说不会呀,她和你同班。
阿霞说你要是不信,我拿我们班的毕业照给你看。
不用拿了,毕业照上肯定不会有她。她在初二的时候就死了。
阿霞瞪着眼瞅了我半天,最后白了我一眼说,你有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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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一直向往一种流浪生活,我觉得一个不修边幅的男人背着旅行袋周游世界是一件非常惬意的事。我因此想蓄起胡须,想买一条磨得发白的牛仔裤,还想有一只褐色的旅行袋。我每次去银行存钱时都想也许有一天,我会拿着这笔钱离家出走,遍游全世界,最好是徒步,哪怕全中国或者全省也好。在我的脑海里,总有这样一幅画面:一个饱经苍桑的男人在夕阳映衬下渐渐走远,应该是一个秋天,他回过头来,留下一缕深遂的目光,他的头发和胡子在秋风中醉人地飘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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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实在想不起第一次见到晴是在什么时候,但肯定是在夏天,也许还没有上初二。
有很长一段时间,我一闭上眼睛,就能看到一个长发披肩的漂亮女孩在柔和的灯光下洗浴,她的身体象冰雕一样洁白发亮。
男人都有偷窥欲,尤其是一个处在青春期的男人。那天晚上我偷窥了晴,对于这件事很长一段时间我都羞于启齿。这一切都要记在陈金路的头上。你知道他在学校是个出了名的坏学生。没有人愿意跟他交朋友,除了我。
当陈金路神秘地把我拉出教室时,我还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我只感到他兴奋得两腿哆索。我们穿梭在校园浓重的夜色中,象两条饥饿觅食的狼。
我们学校的女生宿舍是两排平房,同学们都去上晚自习了,只有两间宿舍亮着灯。当我们来到后窗时已能听到隐隐地撩水声,这声音让我激动得心跳加速,我听到陈金路很响亮地咽了一口唾沫。
窗帘的缝隙极小,但我依然能看到里面洗澡的女孩。在这以前,我从来没在校园里见过晴。晴穿着一件印花的小背心和一条白色的内裤,她用手巾擦拭着自己的脸和脖子,她的两条腿细长笔直,脚丫像藕一样白。我这人有恋脚癖,我一直对女孩的嫩脚垂涎三尺。我简直不敢相信我们学校还有这么美的女孩。
陈金路一直在急切地寻找另一条缝隙,他的头在后窗四周上下左右地晃来晃去,显得急不可奈。
晴后来脱了身上仅有的两件内衣。我就是在那时开始感到晕旋的。她一丝不挂地站在昏黄的灯光下,这让我感觉她身上罩了一层圣洁的光晕。她的乳房小巧可爱,象两个小馒头向上翘着,粉色的乳晕,乳头还是陷在里边的。她往自己的身上撩水,水珠在她身上闪着亮轻盈地滚动。她的下体经过清水的洗涤显得光洁无暇,只有少数几根淡淡的绒毛贴在耻丘上,那条细的肉缝让我的下体无比的胀痛。
晴那天给我留下了油画般的印象,她似乎催发了我心底萌动已久的情欲。我想我的第一次偷窥肯定给我心理方面带来某些影响,尤其在性趣方面,我长大以后不喜欢大乳女人和多阴毛女人,可能就缘于此。
然而就在我为晴激动的时候,陈金路却出了状况。我听到" 咣" 的一声,他的头竟然撞到了窗户上。陈金路就是这样一个毛手毛脚的人。他太急躁太紧张太不小心了,他预谋的一切最终成了泡影,他什么也没看到,他只听到撩水声。后来他说他当时脑子里一直闪现一具水淋淋的肉体,但他却什么也没有看到,窗帘只有一条缝隙却留给了我。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结果把自己的脑袋搞到了窗子上。
我们俩都被这一声巨想吓呆了。如果你在十年前和我们是校友,你也许会目睹我们苍慌逃离女生宿舍的一幕。你会看到夜色中校园的小路上狂奔着两个面色惨白的初二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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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金路来敲门时,我正在翻箱倒柜地寻找一支感觉久远的笛子。我觉得自己真象阿霞说的有了病,而且病入膏肓。我是在午睡时突然想起这支笛子的,为此我耽误了上班时间。整个下午我都在家里急躁地寻找这支笛子。这应该是一支红褐色的笛子,在我的记忆中它很陈旧。当音乐老师把它递给我时,我大失所望。我一直想拥有一支黄色的带有黑色斑纹的笛子,但是音乐老师却把这支色彩沉重老气横秋的笛子给了我,并且拍着我的肩膀说:" 好好练吧。" 我当时真想退出小乐队,要不是听到晴敲打扬琴的声音我也许就真的这么做了,晴的扬琴声留住了我。后来那个音乐老师出事以后,学校在很长时间里取消了音乐课,那支笛子就留在了我身边,我没有把它上缴。
现在我突然想起了这支笛子,它应该在我房间里的某个角落。我不知自己为什么这样渴望找到这件被我丢弃很久的乐器,我的身上脏得不可救药,蛛网尘土粘了一身。我的耳边一直响着我学会的第一只曲子《军港之夜》。我的笛声并不悠扬,中间夹杂着劈裂的声音。
最终,我还是失望了。笛子不见了,也许我早就把它扔到垃圾堆里,或许当劈柴烧了。我坐在一只满是灰尘的纸箱上,大口喘着粗气,象一个衰颓的老头。
陈金路的敲门声解救了我,不然的话我想我会一直在那只箱子上坐到深夜。陈金路带着一个女人走进我的房门时,同时带进来一股很凉的风,我又闻到一股香水味。外面的天已经黑下来,陈金路为我打开电灯。他吃惊地看着眼前乱糟糟的一切说,你在干吗?要搬家?
我说不是,我在逮耗子。
陈金路裂开他的嘴笑了。陈金路笑了,我知道坏事就要来了。
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新交的女友,她叫含羞草。陈金路得意地摸了一下身旁女人的脸蛋。
我一直对陈金路的品味有所怀疑。我不知道他这是从哪儿勾搭来的含羞草,她的穿着让人泄气,白色上衣几乎是半透明的,粉红色乳罩俗气地若隐若现,她竟然敢把领口大开,露出一片长了两颗黑痦子的胸脯。金黄色的项坠耀眼地藏在极深的乳沟里,她也许以为这样很性感。她的腿有些粗,内裤的边缘清晰地在裙子外露出痕迹。凉鞋是那种没有后带的,如果把极高的后跟拔掉,你会认为她穿了双拖鞋。她的脚上青筋暴露,脚趾细长,抹了血红的趾甲油。
我说陈金路你还记得晴吗?
晴?什么晴?我现在的眼里只有含羞草。
我看到那个叫含羞草的女人狠狠地拧了一把陈金路的屁股。
陈金路嘻笑着凑到我的耳边说哥们儿,求你件事儿,今晚借你的房子用一下。
我说你真不记得晴了?
陈金路说别打岔,这儿跟你说正事哪。
陈金路这不是第一次跟我借房子了,但我从来没借给过他。我说好吧,你用吧。
谢了哥们儿!
你知道一个人在得意忘形的时候总会暴露他的真实嘴脸。陈金路就是这样,我刚一答应,他竟然就推着我的后背要赶我出门。
哥们儿,回头我请客,今儿就不送了。
我说你小心点儿,别弄脏了我的床单。
陈金路说你的床单能粘上我的精液那是多大的荣幸啊,到时候可不许洗啊,留做永久的记念。
我说去你大爷的。
陈金路在我即将下楼时突然说等会儿,我想起来了,晴……
你想起来了?我紧张的头冒虚汗。
不就是隔壁班那个小狐狸精吗?陈金路的笑声在我家的门外放肆地响起,你怎么想起她来了?十年前她就死了。
上个月我看见她了。我说。
什么?陈金路的笑声嘎然而止,我能听到他牙齿很响亮的撞击声。你还是快走吧。
陈金路慌恐的关门声,在楼道里空洞地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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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霞目睹了陈金路和含羞草做爱的全过程。
我被陈金路赶出来后,给阿霞打了电话,我说阿霞我想你了,到我这儿来吧。阿霞显然被这种从未有过的礼遇弄得惊慌失措,她说你等着,我马上就到。我说你来时不用敲门,你不是有我家的钥匙吗?直接进来到我的卧室,我会有一个惊喜送给你。
阿霞后来告诉我,她听到这话时,下边一下子就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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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对晴动过邪念,但这事我没跟任何人提起过,包括陈金路。
小乐队每周活动三次,这成了我初二时最幸福的时光。晴的扬琴摆在活动室的窗边,夕阳斜斜地照进来,洒在她的身上。我总是坐在晴的左后方,看她挥舞着细嫩的手臂,敲打出跳跃的音符。她喜欢穿红色的衣服,这让她的皮肤显得更加细腻,似乎可以滴出水来。她的身子向前微探,一缕头发垂下来,悠闲地挂在她近乎透明的耳畔,她的脖子光滑圆润,胸脯微微地翘着,两条圆滚的小腿相互别着,脚丫在凉鞋里显得小巧可爱,精致的脚趾让人想入非非。
每次活动,我都是把更多的时间倾注在晴的身上,因此我成了小乐队里进步最慢的队员。
陈金路曾经多次劝我退队,他说你没事吹那玩意儿干嘛?我说你管得着吗?我知道,除了晴,没人可以让我离开小乐队。
有一次,也许是我注视她太久了,她竟然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你能想象出我当时是多么激动,我浑身一哆索,吹出了几个连续的颤音。所有同学都能看到我涨红的脸。晴对我笑了一下,然后继续敲打她的扬琴。而她的这一个笑容,到现在我依然记忆尤新。
我不知道一个初二男生会不会产生爱情,或许我对晴的感情只是源于一种青春期的性萌动。但你不能否认我对晴的所有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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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霞说你知道吗?那天是我第一次看别人做爱。
我说很希奇吗?
阿霞说当然了,人家哪象你,见多识广。我一打开你的房门,就感觉不对,从你的卧室里竟然传出女人的呻吟。所有女人对这些都是很敏感的,我第一感觉是以为你背着我玩女人。我悄悄地来到你卧室的门外,房门没关严,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看到他们在做爱。
哪有那么快,他们在互相亲嘴,但他们的衣服都脱光了。真没想到,陈金路的那个还是满大的。
……
我这么说你不会生气吧,谁让你故意让我去看的?陈金路我就不多说了,那个女人……
她叫含羞草。
什么?含羞草?哈哈哈……不要笑死我!她可是一点不知害羞,你不知道吧,她是个白虎,那下面光光溜溜的。
那陈金路不是要倒霉了?
他哪有你这么封建,我亲耳听到他流着口水说真他妈是个尤物。
哼哼……
人家都说阴阜高的女人性欲强,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反正陈金路对她那里是爱不释手。他开始一直用手抠,抠得那女人好象特别舒服。后来干脆一头扎下去,连咬带舔的。你从来不舔我那里,这次我可见识女人被舔是多么幸福了。含羞草努力地把腿向两边分,还一下一下地扭屁股,迎合陈金路的舌头,我能听到陈金路象品尝美味一样嘴里发出啧啧声。女人闭着眼,双手揉着自己的乳房,她的下边早就淫水泛滥了。
你的下边也淫水泛滥了吧?
讨厌!我听不听?你知道含羞草叫陈金路什么?叫亲哥哥。她一声声地叫,亲哥哥,噢……我受不了了……嗯,亲哥哥,插我吧……啊……。她一边叫,一边抓着陈金路的那玩意儿就往自己下边塞。陈金路也真有一套,把女人翻过来,让她撅着屁股,然后从后边插进去。女人闭着眼,特别享受的样子,那叫床声可是一流,能变换很多花样,嗯……啊……哎呀……噢……亲哥哥……插……快……。陈金路撞着她的屁股啪啪的响,那玩意上沾满了粘液,插进去卟滋卟滋的。后来女人显然是受不了了,浑身痉挛,说亲哥哥,不行了,我要死了,然后就瘫在床上了。陈金路哪能饶过她,把她翻过来接着干他,这小子真牛,女人都不行了,他还干劲十足。他把女人的腿架在肩膀上,两手揉着女人的乳房,咬着牙狠命插那女人。后来他也不行了,喘气粗起来,嘴里也噢噢个不停,女人就推他的肚子,好象不让她射在里边,陈金路就把那玩意儿拔出来,喷在了她的脸上。
他们在做爱的时候,你在干什么?
……我,我能干什么?
你在手淫对不对?
你怎么知道?讨厌了,人家看得心里难受死了,手就不知不觉抻到下面去了。我哪能受得了这种刺激嘛,都怪你!
你应该感谢我。
呸!去一边儿去!……不过偷看别人做爱真是满过瘾的,我就是现在说这件事,下边都是湿的。不信你摸摸,你摸摸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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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霞不是我第一个女朋友,在她之前我交过四个,但后来都吹了。女人嘛,就像皮鞋,不合适就换。阿霞是唯一主动追求我的,你不知道我对她有多烦,但她缠得我久了,我也就想通了,既然都是皮鞋,甭管是尖头的、方头的还是三接头的,不都一样穿在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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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象曾经跟你说过摸姐姐乳房的事,其实那不过是青春期成长过程中的一次迷失。我知道我不该这么做,这之后我一直为这事懊悔不已。如果把这事怪罪到晴身上,也许对她极不公平。但那一次迷失确实起源于我对她的偷窥。
那时我家住在一个宣闹的大杂院里,房子极小,父母住里面一间,而我和姐姐只能同睡在外屋的一张大床上。姐姐大我3岁,我们感情很好,从来没有为睡在一张床上感到不便,有时我们甚至会钻到一个被窝里去睡。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姐姐高中毕业。
其实我从来没跟晴说过一句话,我对她始终处于偷窥状态。即便在小乐队,有很多接触机会,我也一一放弃,我更愿意躲在她的身后偷偷地看她。
那时我对晴有许多的幻想,这种幻想基本上是在床上完成的。姐姐关灯睡觉以后,我就开始了漫无边际的想象。我能看到晴在离我很远的角落里向我微笑,她光着洁白的身子,身上挂满了晶莹的水珠。在我的想象中,晴的身影永远模糊不清。
你也许无法相信,这种想象带给我的其实是痛苦。我总是深切地感觉到某种欲望在身体里不断地膨胀,我绝望地压抑着这种欲望地滋长,但我知道总有一天我会无法自拔。
我就是在这种情况下,于某一天的深夜摸了正在熟睡的姐姐,而她对此事一无所知。我现在依然能记起姐姐乳房留在我指间的感觉,挺实、弹性。我长久以来为这事闷闷不乐,那几天姐姐以为我病了,她关切地问我怎么了?我粗爆地向她吼道,不要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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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你是否相信因果报应,后来我信了。我曾经骗阿霞到我家观看陈金路与含羞草的真实做爱历程,这事没过多久,我竟然偷看到阿霞做爱。我知道老天总有一天会惩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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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以来,我一直在重遇晴的那条街道上徘徊,我希望再次遇到她。我想她会给我这个机会。十年前她从我的生活中消失的时候,我的学习成绩随情绪一落千丈。我后来想换个学校,我每次走在校园的小路上时,总能听到跳动的扬琴声,可那时,学校的小乐队已经解散,音乐老师被遣送回家了。
你也许根本无法想象我那时的失落情绪。我对我妈说我不想上学了,我妈瞪了我半天说那你就只有去街上要饭。在同一学校高中部上学的姐姐曾经在一天晚上向我详细询问关于晴的事,我只能跟她说我不知道,姐姐不信任地看着我说你不知道?全校都知道你会不知道?
确实,晴和音乐老师的绯闻,在我们学校曾经哄动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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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一直没有离开我的的房间,我在上厕所。我先是听到敲门声,后来门锁响了几下,有人走进了房间。我知道是阿霞来了,只有她有我家的钥匙。她进来时,即使我在如厕,照样能闻到那股令人头疼的香水味。
我听到阿霞失望地嘟囔了一句,死东西,去哪儿了?
就在我站起身准备冲掉马桶时,我又听到了敲门声。阿霞惊喜地叫了一声跑去开门,亲爱的,你去……噢,对不起,是金路啊。
阿霞?陈金路的声音听起来多少有些轻浮,我不知道这小子怎么会在这时出现。咱们很久不见了阿霞。
是……是。我能想象阿霞已满面通红,陈金路确实有些日子没见到阿霞了,可阿霞在不久前却见过他。
怎么?那小子不在?
啊,是呀,你进来坐。
他是不是又去找晴了?
晴?谁是晴?
哎!这小子,我看是鬼迷心窍了。
噢,我好象听他提起过,他们俩是不是……
没事没事,那人都死了十多年了。这小子也是,竟然忍心把这么漂亮的女朋友一个人扔在家里。
是呀,你喝可乐吧?他哪像你,对含羞草那么好。
含羞草?你怎么知道含羞草?
啊?噢……是……是听他说的。
阿霞,你脸红的时候真迷人。
是,吗?
我知道陈金路不是什么好东西,他是个花花公子,说公子都是高抬他。我应该早些出去,我预感到会有事要发生,但我一直坐在马桶上没动,我不明白我为什么会无动于衷。
阿霞……
陈金路轻叫了一声,然后是一阵沉默。我能听到两个人渐重的呼吸声。我猜想陈金路这时抓住了阿霞的手。
阿霞,让我亲一下……
陈金路又在舔不知耻地说。
不,别这样……你们是朋友……
阿霞你不知道你有多迷人,其实我从上学时就喜欢你,你的模样,你的皮肤,你的身体,让我神魂颠倒。阿霞我就亲一下,就亲一下好吗……别……金路……别……嗯……呜……
陈金路终于得手了,下面的事会顺理成章,一路顺风。我听到阿霞熟悉的娇喘,我能想象陈金路一定特别投入地亲着阿霞,他是老手,他与任何女人做这事时,都能让对方感觉到他的投入。
不……金路,别,你说过只亲一下的……
我知道陈金路又有了新的动作,他的手一定熟练地在阿霞身上游走,最后的目标肯定是阿霞的乳房。
你的乳房真软!陈金路在亲嘴时也不忘找时间恭维。阿霞,让我看看你的乳房行吗?
不行,金路,不行,他随时都会回来的,就到这儿吧。
阿霞,他不会这么快回来,我只看一眼,我真的是太喜欢你了……
你轻一点……还是,还是先把门销上吧……
这个淫妇,竟然给他出主意。我听到陈金路愉快地去把门反锁了,然后跑回来扑到阿霞身上。
阿霞说金路,你要说话算数,只能看一眼。
阿霞你的乳房真美……
噢……你摸得我心慌。
陈金路的嘴里发出滋滋声,他一定在吸阿霞的乳房了。
金路……噢,停止吧,不,不行,不能脱我的裤子。
但是阿霞的声音软弱无力,在一阵窸嗦声中,我知道阿霞的衣服已经被陈金路扒得精光。如果你当时在场,你可能会看到他们互相纠缠着滚落在沙发上,阿霞雪白的身体在陈金路身下不住地起伏。
金路,不要这样,我,我会受不了的……
阿霞,我想要你,我会好好爱你。
我听到阿霞模糊地叫着金路……噢……金路……
其实我相信阿霞不是个轻浮的人,她只有在我面前才放纵,但那天她却着了陈金路的道。我曾经检讨过此事,我认为,也许是以前我对阿霞过于冷淡和不在意,才使她更渴望陈金路之流的虚假恭维和泡沫般的刺激。
在阿霞和陈金路做爱过程中,我始终没离开卫生间。但我依然能听到四处弥漫的喘息声。阿霞的叫声比以前更加肆无忌惮,充满了渴望和释放,我知道她已经在陈金路的舌头下亨受到了前所有的激情。陈金路会用力地吸她的乳房,用舌头在她的乳头上划圈,还会在她的阴部久久停留,他会用牙齿轻咬他的阴唇,用舌尖敲打她的阴蒂。阿霞终于享受到了被男人品尝阴部的快感,她一定双手抱着陈金路的头,把他的嘴使劲地往自己的阴道中按。
陈金路说阿霞,我要插你了。
啊……阿霞叹息了一声。
他们终于苟合了。我用" 苟合" 这个词,也许是出于我失衡的心态,但我实在找不出其他词汇来形容他们在我眼皮底下干这事。
陈金路与阿霞下体的撞击声充斥在我的耳畔,陈金路喘着问阿霞美不美?
嗯……啊……,阿霞用急促的呻吟回答他。
陈金路加快自己的动作,我猜想他也很怕我突然出现,所以想速战速决。他的动作搞得阿霞的呻吟越来越短促。啊,啊,哎呀,啊……
陈金路说我要射了。
我听到他满足地叫了一声,然后一切就沉静了。
他们做完了,我猜不出他们都在想什么,这种死一样的寂静持续了将近3分钟,也许他们赤裸地搂抱着一起在回味,有一股汗臭混合淫液的味道顺门缝飘进来。
后来陈金路说,怎么样阿霞,我还可以吧。
阿霞说你走吧。
陈金路说别装得那么冷漠好不好,刚才你可不是这样。
阿霞说你走!
怎么了?怎么穿上裤子就变脸啊?
阿霞说滚!
我不知道他们的这一次苟合对于我意味着什么。你一定以为我被他们的事气坏了,从而推断我恨他们。但你可能猜错了,在他们做爱时,我平静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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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出事了,这使得她在我认识她仅不到半年的时间里就从我的生活中消失了。陈金路曾经告诉我,他有一天中午看到晴和音乐老师在办公室里亲嘴。我为此和他打了一架,把他的书包扔到了臭水沟里。后来陈金路得意洋洋地对我说,怎么样?我早就知道他们会出事。
事情的发生其实很简单,一天深夜,学校负责巡夜的老师发现一个女学生轻手轻脚地从音乐老师的宿舍溜出来,这就是晴。于是音乐老师与晴的绯闻传遍了整个校园,音乐老师被停职审查,晴则下落不明。那时全校的师生都在为这件事的发生而感到兴奋,在那年夏天,你经常可以看到在校园里,学生或老师三五成群眉飞色舞地谈论这事。
我对此沉默不语。在这个事件的局外人中,也许只有我是最痛苦的。我知道我以后可能再也见不到晴了,再也不能在黄昏夕阳的余光中看她的背影,再也不能和着她跳动的扬琴声轻吹我的笛子,再也不能在漆黑的夜里想象她的模样,再也不能把她沐浴的身影在脑海中不断浮现……
我想我终于失去晴了。
其实谁也没有亲眼看到晴那天晚上在音乐老师的宿舍里到底干了什么,但是人们依然兴致勃勃地谈论着,并为此衍生出许多版本。如果你一定想知道事情真相的话,我只能把随后在校园里流行的一个手抄本摘录给你,这个手抄本曾经像《少女的心》一样风糜整个校园,但没有人知道它的作者是谁。
下课时,风流倜傥的邵老师对小晴说:" 晚上到我宿舍来吧,宝贝儿!"
已经初试风情的小晴娇声说:" 好吧。"
晚上,焦急等待晴的邵老师终于听到敲门声,他急忙打开门,看见小晴楚楚动人的站在门外。她穿了一件红色的连衣裙,刚洗的头发散发出清香的味道,胸脯高挺着,圆圆的两条腿,脚上没有穿袜子,露着白白的脚丫。
邵老师一把把小晴抱在怀里:" 宝贝儿,你真美!" 小晴说:" 邵老师我想死你了。"
邵老师紧紧地抱着她,用嘴亲她的脸蛋,双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摸来摸去。小晴兴奋的喘息着,胸脯一起一伏的。邵老师的手从她衣服的底下伸进去,抓住她的两个奶子。小晴虽然还是学生,但她发育得很好,奶子比同龄的女同学都大。邵老师如获至宝地抓着小晴的奶子不停地揉。小晴喘息着说:" 邵老师,使劲,使劲!" 邵老师被小晴的娇声浪语刺激得热血沸腾,他脱光了小晴的衣服,把光溜溜的小晴放倒在床上。
小晴雪白的肌肤让邵老师鼻血直流,他趴到小晴的身上,把她的乳头叼在嘴里,疯狂地吃她的奶子。一只手同时摸到她的小穴上。邵老师抠她的阴蒂,把手指伸进她的阴道里,小晴很快被抠得流出淫水。邵老师把嘴伸到她的下面,把淫水都吸进了嘴里。
小晴说:" 邵老师,我来帮你脱衣服吧。" 说着,就把邵老师的衣服迫不急待地扒掉了,又脱他的裤子。邵老师的大肉棒一下子蹦出来。小晴吃惊地说:"真大呀!"
邵老师说:" 想不想尝尝他的味道。"
小晴动情地说:" 我好想啊。" 就踹下来一口含住,使劲吸起来。小晴一边用嘴吸着邵老师的肉棒,一边用手摸着邵老师的阴囊,揉着他的两个蛋蛋。邵老师的肉棒被小晴的小嘴吸得舒服极了,他使劲往里插,几乎把龟头插到小晴的喉咙里。
小晴舔够了邵老师的肉棒,就躺到床上,把两条腿分开,对邵老师说:" 老师,插我吧。"
邵老师热血沸腾,扑到小晴身上,把肉棒顶在她的小穴上,一使劲,插了进去。小晴舒服地叫起来:" 啊……嗯……老师,插我……" 小晴的小穴紧紧地裹住邵老师的大肉棒。邵老师揉着小晴的奶子,使劲地插她,小晴的小穴里淫水四浅,她把双腿紧紧地盘在邵老师的腰上,嘴在不住地呻吟:" 啊……老师,真爽啊……哦……快,快,使劲,使劲!"
邵老师越干越有劲,抽插了好几百下,小晴早已高潮了三次,她的小穴被邵老师插得通红,阴蒂因为充血象黄豆大小挺立着,她嘴里还在喊着:" 别停,老师……插我……噢……我要死了……" 邵老师终于感到要到高潮了,他加快了速度,突然感到腰里一麻,精液喷涌而出,他使劲地往里插,把肉棒顶在小晴的子宫口,把精液全都射到里面。小晴也在这时,又一次达到了高潮。她浑身酸软地说:" 邵老师,你真棒!"
这篇小说应该是我色情文学的启蒙,从作者对整个事件的了解程度、色情细节方面的描写以及行文的粗糙判断,此文作者极有可能是我校的非语文课老师。我还断定这篇小说纯属想象之作,可信度极差,但当时没人听我这套,他们都把它当做纪实文学来读。因为作者在序言中信誓旦旦地说,他曾经看到过音乐老师对此事所作的三份检查以及晴的全部交代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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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霞自从和陈金路苟合后,就消声匿迹了。她竟然有一个星期没有露面,我知道她现在其实挺难受。我很了解她,她从骨子里是个传统的人,她的表面和她的内心其实反差极大。她和陈金路的事属于一时的迷失,那天,她把陈金路赶走后,痛哭了一场。然后收拾收拾就离开了我的家。她始终不知道我在厕所。
阿霞的消失让我自得其乐。如果阿霞永远不来找我,证明她决定离开我,那么一切都简单得不能再简单。但是最可怕的是如果她来找我,那么事情将会向着极其复杂化的情况发展。我知道只要她来找我,她就是下了最大的决心,她会将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向我说出,她不会求我原谅,她会让我自己选择。我太了解她,要么就永远不出现,要么就说出真相。
那么到时,我怎么办?是原谅她的过失,还是痛恨地强奸她一次,然后再把她象鼻涕一样甩得远远的?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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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相信我的神经出了问题。但我知道,我每天在这条街上漫无目的的游荡想要寻找的晴已死了十年。十年前,我亲眼看到音乐老师用自行车驮着铺盖卷走出校园,他永远不会再回到这个学校,在他落漠的推着车子走出学校大门时,有一些人对着他的背影指指点点。晴在出事以后就再也没有露过面,有人说她转学了,有人说她进了精神病院,一个月后,所有的人都说晴死了,是自杀的。
我相信晴死了。
但我相信那天我在这条街上见到的,确实是晴,那根本不是什么幻影。我每天茫然地走在这条街上,就是要找到她?你可能会说这是一件永远也找不到的东西。但我就是不死心。
冬天的风无情地搜刮着我的面孔,总有一些行人脚步匆匆地擦肩而过,一些残纸在风中翻卷着飘过身旁,你会看到我面无表情的身影在那条街上游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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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预感阿霞会怀孕。这个小淫妇的受孕能力我从来不怀疑,我不承认也得承认,我第一次与她做爱时,我的阴茎上有血红,以后好几次我们都没有采取任何避孕措施,有人说做爱就像挖鼻孔,谁愿意戴着手套抠鼻子呢?
我想我这辈子会毁在阿霞身上,她最好别再出现。
为此,我每天都很晚回家。但有些事情你想躲是躲不开的。那天我在我家楼下看到一对青年在接吻,那男人的一只手摸着女人的乳房,另一只手伸进女人的裤子。我拍拍那男人的肩膀说,哥们,你丫够猛的。
那女的瞪了我一眼,讨厌!男的二话不说打了我一拳。
我仰面朝天躺在地上时,看到了从我家窗口泄露出来的灯光,我想,阿霞终于出现了,她奶奶的!